“哦?姑且不论酒鬼是如何从幽冥之火之火中走出来,我比较好奇的是,凭酒鬼的实力,怎么会进入杀生门这种阵法的?”左山问道。其实很简单,杀生门虽然很恐怖,但是阵法本身就是一个请君入瓮的过程,如果对方不在阵中,多么厉害的阵法也没有效果,所以左山的意思是,酒鬼实力超群,应该能够直接避开这种阵法。
“左老师,有一点你弄错了。”伯庸说道。
“什么地方错了?”左山问道。
“传说中的幽冥之火的确掌握在杀神的手上,杀生门中的杀神的确能释放幽冥之火,只是,酒鬼碰到的杀神并不在杀生门中!”伯庸说道。
“不在杀生门中的杀神?”左山感觉自己的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弯了。
“不在杀生门中的杀神,难道说,难道说,酒鬼遇到的是真正的杀神?”曲夜最先反应过来。
伯庸笑了笑说:“对!”
“杀神真的存在?”蒙夫问道。
毕竟这是传说中的人物,传说杀生门阵法就是杀神留下来的,这阵法年代久远,久远到人们不能确定杀神是否真的存在,不能确定杀生门的那个杀神是不是原本杀神的样子。
“天地浩瀚,宇宙无穷,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知是我们不知道的,酒鬼的左手的伤疤就是被幽冥之火所伤留下的痕迹。”伯庸说道。
“杀神长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作为女人,奕月的八卦之心在熊熊燃起。
“哈哈哈,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伯庸说道:“酒鬼也不知道,因为他也没有见到杀神。”
曲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是真的碰到了杀神本尊,我想天地之间可能并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掌心,毕竟是传说中的人物。我倒是很好奇,酒鬼你是怎么碰到幽冥之火的?”
“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秘密与往事,我也不知道,所以不提也罢!”伯庸说道。
“是我唐突了!”曲夜朝酒鬼的方向做了一个揖,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东西,譬如自己也一样。如果酒鬼就连院长都不愿如实相告,那么自然也不会告诉我等。
“可惜了!”左山感叹道。
“可惜什么?”奕月问道。
“第一可惜的是明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暗指酒鬼遇到幽冥之火事件)摆在眼前,却不知道答案;第二个可惜的就是这个傅君了,第一个解开了第一层禁制,我原本也很看好他的,可惜了,刚好杀神阵将他克的死死的,估计他是闯不过去了。”左山说道。
“不会,我相信他!”蒙夫看着镜花水月中的傅君说道。握紧的双拳已经全是汗水。
猛攻了半天,傅君发现自己的攻击似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自己明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攻击打在了杀神的身上,可是这些攻击却已更加凛冽,更加凶猛的方式回击给了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师父说过,我的剑是可以斩断一切的!如果没有斩断,那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难道,难道真的是自己不够强吗?”这是傅君第一次对自己不是特别有信心,第一次对自己手里的剑有些动摇。傅君的一直保持这进攻,只不过他的注意力却越来越涣散,身上受到的伤越来越多。
“到此为止了吗?!”傅君有些痛苦地问自己。
“当然没有!”一个声音从傅君的心里响起。
“你是谁?”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但是傅君就是忘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还记得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吗?”这个声音没有理会傅君的问话,反而问起了傅君。
“剑的名字?”傅君感觉有些茫然,自己的印象中,从小就是拿着这柄剑跟师傅练剑,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把剑的名字,可是通过这声音的提醒,傅君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声音告诉着自己什么,那个生意由模糊变得清晰,慢慢自然而然地从傅君的口中蹦出的两个字:“红樱!”
“它是红樱!记得曾经有人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剑可以割天断地,也可以软若流水。所以,红樱,让我看看你软如流水般的样子!”
一片片樱花花瓣从红樱剑上飞起,少时,整个世界如同樱花盛开般的情形,而傅君手中的剑早已变成了樱花,不复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奕月看到镜花水月中的情形,问道。
“这孩子,应该是在于杀神的战斗中突破了。”左山说道。
“化有性为无形,这是举重若轻的第一步!没想到这孩子天赋极高。”曲夜说道。
“葬剑一脉的招式,我见过很多,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华丽的,死在这般优美的剑下,估计也是死而无憾了吧。”奕月关注的点果然和其他的男老师不一样。
“藏水之锋,若漪若涟,若悲若喜,若静若动,白浅若尸。花·葬!”。这是傅君第一次使用“花葬”,樱花花瓣已经布满了整个西南的区域,这些飞舞的花瓣或飘落在地,或依附于树枝树叶,或随着杀神挥舞的镰刀而摆动,或静静地在空中飘落,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修饰。只是这一切的美如过眼云烟,注明埋入地下,花葬!每一瓣樱花如同一个撕扯地黑洞,拼命吸食撕扯着现实中的一切,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似乎有种空间坍塌的感觉,在这样巨大的撕扯之中,被樱花花瓣包裹的死神,未能幸免,消失于无形。
“不好,阵法系的学生!”曲夜率先反应过来。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飞舞的花瓣瞬间变成了杀人的利器,虽然傅君的花葬重点针对的是杀神,可是花瓣覆盖的范围实在太广了,远处操控阵法的三名阵法学生,已经被樱花花瓣扯入了地下,幸运的是,老师出手的早,将三名学生救了出来,他们的伤势并不严重。
“果真是葬剑如葬花!”曲夜感慨道。
第一个打开第二重禁制的人依然是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