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丹田,气随意走,七七四十九转后回归丹田。满屋紫气顿收。陈平收功了。
“三师弟,你就打通了小周天?天啦!”
二师弟重平似发现了新大陆,连连怪叫。
“三弟,你是怎么做到的?”大师兄尚勇一激动,省略了师字、直接叫三弟了。
“我们修到你这步可是花了近两年,师父还夸奖我们有天份。”二师兄接着说道。
“晚上我们再切磋心得,现在才辰时,我们抓鱼去。”
陈平话未落音,二师兄重平一溜烟跑出练功房换衣服去。
“嗯!那就换短褂。”大师兄应了一声,也走出了练功房。
夏曰的太阳,一出来就很毒,可对已打通小周天的陈平来说已经视若无睹了。
阿黄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如同将军出征。
“汪,汪,汪…”陈平朝阿黄叫的方向望去。
但见离岛岸五十步开外的湖中,一艘大船被十数条小船围着。近二十壮汉在大船围攻三位青衣之人。三人满脸血污,却毫无惧色地还击,脚步正一步步往后退,但明显败局已现…身后女眷孩子惊恐地哭成一团。
“弟兄们,加把劲,把这三小子收拾了,女人每人一位。
财物平分!”
一獐头鼠目的汉子贪婪地盯着哭成一团的女眷,满脸猥琐地怪叫。
“住手!”但见大师兄尚勇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在水面上轻点几下便跃上了大船。
“三师弟,你现在不懂运功之法就在此等候,我去帮帮大师兄。”二师兄重平肥嘟嘟的脸一脸严肃。
“我…”陈平刚想说带上我。
二师兄已经跃上了大船。
“哪来的毛孩子滚一边去!”船上突然多了两位少年,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顿时都住了手。獐头汉首先反应过来,喝道。
“放下屠刀离开,贫道留你们一条狗命!”尚勇义正言辞指着獐头汉等人喊道。
“乳臭未干,也不怕闪了舌头!”不知道爷爷们是湖匪吗?獐头汉一声怪叫。手上的刀也不含糊。挥刀便向尚勇砍来。
没有谁见尚勇动手,好像尚勇根本就没动。刀却断了,獐头汉一头晕倒在甲板上。
“还有谁想死?”重平双手插着腰,大模大样挺了挺胸道。
一络腮胡黑大汉心想,大的历害,我
宰了这小的再说。啪的一下,络腮胡刚举到头顶的刀,忽然转弯飞向湖中。
人一动不动像雕塑一般立在甲板上。
所有人都震住了,静!死静!刚才还哭喊成一团的女人小孩也鸦雀无声…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除雕塑络腮胡酷酷的摆着那造型,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一伙强盗全弃刀跪下了。
尚勇将死狗一般的獐头男轻轻提起,扔向还在摆造型的络腮胡,扑腾一下两人同时倒在甲板上,醒了。半响回过神来,齐齐爬起跪下。“请小爷饶命!我们家有八十年的老母,有正吃奶的孩子!”老套!又是老套…
“三位先生,怎么处置为好?”尚勇朝三位满脸血污的青衣汉子拱了拱手,问道。
一位四十多岁的青衣白面大汉、双手抱拳道:“谨凭少侠定夺!”另两位青衣汉子也抱拳附和。
“那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徳,今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回家好好做人,若有再作奸犯科,定宰尔等狗命!”
“谢小爷不杀之恩,小等决不再犯!”
二十多位湖匪如释重负,一窩蜂跳下了大船。如见鬼魅般拼命划船而去…
@好了,你们扬帆赶路吧!”尚勇对青衣人说道。
“两位少侠且慢!”白面男喊道。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船上有些水酒,上好的安化猪血粑,何不痛饮几碗?”白脸男豪气地说道。
一听到吃的,重平没等大师兄回话,抢先答道:”这样啊…”
“大师兄,咱们这么就走了不礼貌吧?
”重平向大师兄挤了挤眼。
“谢谢恩公救命!”
这时那十几位女眷携小孩齐刷刷跪下,向尚勇重平磕头谢恩。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尚勇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起。
“也罢!”尚勇摇了摇头。
“把船靠岸,”我师弟还在岸上。重平还记得有个师递在岸上干着急呢。
“当然!当然!”白脸青衣男连忙点头!
“好酒!好酒!”一碗酒一饮而尽。重平连声叫好!看来这货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
尚勇、陈平与青衣男三人轻碰了一下碗,各自喝了一口。
猪血粑据说是安化名菜,放点干辣椒炒熟。下酒是别有风味。
酒过三巡,白脸大汉自我介绍了:“在下姓龚名友军,武陵人士。这两位都是我的义弟,这位周建新,这位张副官。看三位少侠也是性情中人,兄弟也不隐瞒,咱们都是义军大圣天王杨幺帐前待卫。这些女眷都是军中将军女眷。”
“哦!”尚勇点点头!
拱手道:“三位将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