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我不能接受。只有你的性格是这样的吗？我能申请换系统吗？”
“每个系统的性格都不一样，还有比我更糟糕的。虽然说我在我们这一批系统中也是脾气较差的一批了，但是抱歉，不能退货不能更换。”
林鹤捂脸。“说好的系统是服务各位宿主的呢？”
“对啊，我们系统是服务各位宿主的。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系统在你们这里是供不应求的。或者可以说求都求不来。当市场偏向于卖方的时候，买方在卖方市场中只能妥协。当然这个比方并不好，但是相当合适。应该能让你理解。”
林鹤一听到这个比方，就想起年代文里面上世纪80年代时的销售员，眼皮抽了抽。
因为他的脑海中充满了一个妇女的形象，闪着银白色的光，双手插着腰，两腿分开而立，就像一支圆规立在地上。
因为银光闪烁的缘故，看不清脸。
但是她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小银灰的声线配上中年大妈的腔调，“喂！你买不买！我可告诉你，你不买可有的是人要！”
林鹤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象从脑海中甩掉。
果然是最近娘化文太多了，林鹤在变成女生之前就被洗脑了。
不过娘化什么的，没有颜值是没有正义的，所以小银灰娘化是没有前途的。
这样想着林鹤扳着手指数着自己如果作为变身文主角的优势。
漂亮，年轻，没有男朋友，不胡乱交友，朋友不多，还有父母双亡……
想着最后一条的林鹤苦涩地笑了一下，他也经常写这种情节的，毕竟简单好入手。
不用讲很多细节，况且林鹤也不擅长这些，很多读者也不喜欢看这些。
所以只能妥协，不止男频，女频也是如此。
最近几年的择偶标准竟然演变成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虽然是开玩笑居多。
林鹤在父母死后也偶尔会这样设定主角，毕竟好写些，大家都处在这个环境中，其实并没有高低上下之分。
偶尔睡不着的夜里会感慨一下，但是一觉起来，阳光底下发生的事情都差不多。
“况且你可没付钱。”小银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林鹤的思绪。
说实话小银灰每次说话声音都是直接到耳边的，每次让林鹤有一种小银灰在脑内说话的感觉，但是仔细感觉一下又发现不对。
传音入密什么的，虽然不能用这种说法，毕竟小银灰是系统，不是武侠大师，但是林鹤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形容。毕竟其他系统都是思维沟通或是直接开口的，没有一个是像小银灰这样是把声音送到耳边的。
这大概是武侠故事里面才有的内容吧！
小银灰真的非常不系统，唯一系统的一点，就是怼他。
林鹤点点头，表面上同意了小银灰的说法，心里却不以为然。
“所以在特殊时期，我们系统也会算好你的底线，不会越界的。”小银灰十分正直地说。
林鹤点了点头。
“对了，小银灰，我没有付钱，为什么我能成为宿主？还是说你需要的东西不是钱，是气运或是信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林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抱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仪器，是试用版的，但是这种试用装也对你们这些宿主的帮助很大。所以投放到你们的身上，然后依托你们来完成目标，并且测试功能。气运和信仰与我无关。我只负责完成任务，将我辅助你时我自己出现的bug上报，就好。然后你的评价只是作为一个参考罢了。”小银灰认真回答道。
“那我的评价是用来做什么的参考？”
“只是来测试我这种性格正式上架之后会不会对宿主和系统的关系有什么影响。”
“那我肯定给你最高的评价。”林鹤想了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神情带着点狡黠。
要是此时有录像机录下林鹤的表情，放给他自己看，他一定会感叹世界的不公。
同样的表情，由原本的他做出来，就是猥琐，但是换成原主做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是狡黠了。
不过按照林鹤的厚脸皮，在感叹过之后，肯定又会美滋滋的。
毕竟大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仇视，正是因为他们处在大多数中。
“嗯？”小银灰发出了一个疑问词。
“毕竟，不能只祸害我一个人啊！对吧。”
林鹤想着自己评价后其他宿主被小银灰折腾得惨不忍睹的样子，得意地笑着。
“可能真的只祸害你一个人，下次宿主再选定成为人类的概率不大。”小银灰明白林鹤在开玩笑，虽然它不能理解林鹤开玩笑的动机，但是它能分析出来这是个玩笑。
虽然它分析出来了，但是找不到合适的用来回复的玩笑话，干脆直接认真回复。
这也是很多不擅长交际的人常用的方法，他们并不是不能分辨出对方在开玩笑，但是作为一个幽默感不强的人他们接不上来，于是就一本正经回复。
万一就真的有人觉得他们实诚，就看对眼了呢？对吧！
当然，若是你长得足够好看，至少最初相处期，你怎么作都可以。
“好吧……”林鹤这样说着，却忍不住开始畅想起了外星人是什么样子的。
毕竟哪一个男生没有想象过自己大战外星人拯救地球的情景，哪一个女生没有想过自己和英俊的外星人结婚拯救地球的场景呢？
当然肯定也会出现一些男生想象自己和英俊的外星人结婚拯救地球的场景，不过这是少数。
林鹤当然也想过这样的情景，甚至自己还写过，打败外星人迎娶外星人公主和人类公主的故事。
对于英雄和公主的向往，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男女共同点之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