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转了个身,看到周围一片混沌,不禁皱了皱眉,这里,跟上次蔚玄剑弄的那破地方好像啊,不会,是出自同一手笔的吧。莫玄清咬牙切齿,如果真的是出自同一手笔,她一定要那把破剑好看,看它还敢不敢恶作剧。
“小白痴,你还没有发现吗?”声音清灵悦耳,带着淡淡的熟悉感,出口的话语却是有些讽刺贬低的意味。
“是谁?!”莫玄清猛然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的,却还是一片混沌,就和这周身的空间一样。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呢,不如,你猜猜?”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些许的戏谑,这让莫玄清有些不舒服。
“我看,你还是让别人去猜吧。”冷漠地开口,她没有了表情,她,不喜欢这种被他人轻视的感觉。
“啊,怎么这样呢……”声音带着淡淡的失望,似乎是很期待她猜的样子,这种语气,让莫玄清有些熟悉。
“师傅?”莫玄清十分不确定地喊出了口,她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因为,她也好久没见过师傅了,她,怕认错了。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准确地分辨师傅了,恐怕现在,师傅给的温暖和感觉,对她而言,应该只剩下熟悉了吧。
“哈哈,你还是猜了啊。”那声音的主人笑了起来,似乎,因为她的答话而开心不少。而对此,莫玄清只保持了她原有的沉默。
“呵呵,别不说话啦,不如,现在你来猜猜,我在哪个地方,好不好?猜对了有奖励哦。”
“……装神弄鬼。”莫玄清没有动,只是沉下心来,感觉身后的动静,浑身充满了戒备,犹如一只刺猬一般。
“真是不可爱啊,不过,你真的还没有发现吗?我的小玄清啊。”声音忽然出现在耳后使莫玄清心中一颤,迅速回头却对上了一双深邃好看而且熟悉的眸子。漆黑的眼眸中带着那似乎是永恒般的温和笑意,就那般望着,便足以使人如沐春风,放下戒备。那双含笑的眸子,她还是看不透,一如既往地看不透,就像她看不透那双眸子的主人一样。
“没有发现什么?”莫玄清笑着问,笑容灿烂得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花,只是,眼角挂着的泪,却让人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怎,怎么哭了啊?……真是没出息!”女子看着莫玄清流泪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冰冷的训斥。
“我本来就没什么出息啊。”莫玄清扬了扬头,把快要满溢的泪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那强装坚强的模样,恐怕看见的人都会凭空生出几分不忍。
“算了,你本来就是女儿身,还是回归正题吧,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不管怎么修炼都无法突破五阶达到六阶吗?”女子摇了摇头,转身十分认真严肃的盯着她,盯得莫玄清都不自觉的挺直了背脊。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遇到了瓶颈了吧。”莫玄清说的有些迟疑,显然是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么个牵强的理由。
“不是的,你现在记忆里关于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是全对的,在四国,有很多人终身停留在五阶这一个小小的层次,即使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也不例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女子看着莫玄清微瞟的眼神,含笑的眸子中迅速的掠过一抹宠溺,只是却并未持续太久,毕竟,现在,可不是宠孩子的时候啊。
“不知道,不过,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莫玄清抓了抓头发,眼睛不住的瞟着,就是不看她。
“你听说过功法这个词吗?”
“功法?噢,就是那个武侠小说里面修炼武功的那个……秘…籍……”莫玄清偷瞄着女子的脸色,发现不是特别好看,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干脆连说都不说了。低着头,不吱声。
“你在那边究竟整天都在干嘛呢?!”女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了口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功法,是修炼的根基,没有功法,就无法修炼,”女子看着莫玄清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接着说道:“一到五阶,只是单纯的吸纳灵气,存于丹田,所以,一到五阶的实力其实没有什么很大的差距,只是灵力的多与少。可是你想过没有,丹田总有一天会满的,等到满的那一天,就是没有功法的极限了。或许你想问,为什么不拓展丹田呢?你知道吗?强行拓展丹田,只会让丹田不堪重负,最后,直接破碎。”
“所以,您是来教我功夫的?”莫玄清眼眸微动,反问。
“你想要什么功法,最保险还是最危险的。”
“那就要看区别了。”莫玄清侧着头,眼中的兴趣不加掩饰。
“不管你选择哪一种都可以,毕竟,都是我族至高的功法。第一种,想要练成的话,很难,很难,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而,第二种的话则比较稳妥,就算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要第一种。”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难!
莫玄清坚定不移的看着她,眼中的跃跃欲试让得女子微微愣神。第一种吗?就像之前一样呢,毫不犹豫就选了第一种。虽然明知道她会选第一种,自己也想让她选第一种,可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把自己造成的后果责任又延续到自己女儿身上。
“第一种,是我族最珍贵的一部功法,但却也是我族最无人问津最陌生的一部功法,名叫,幻灵心法……”
“为什么?它既然是最珍贵的,那又为什么会无人问津呢?”莫玄清皱着眉头问,有好好的东西不用,就这样放着,干嘛啊?等着它发霉变成文物啊?那些人是不是傻啊?!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很珍贵,所以只有我族的核心子弟才可以知道它的存在,可是又因为曾经有人因为接连有好久个人因为练习这部功法而无故身陨,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人是族长的子嗣,所以,它被雪藏了,即使是有后辈好奇想试试,也必须签下生死状。久而久之,这部功法,就再也没有人去翻看过了。就现在而言,族中有些人,只怕,连这功法的名字都忘了,更别说去练了。”
“这部功法怎么练啊?”莫玄清看着女子无限感慨的样子,嘴角一撇,睁着大眼睛问。
“いあかとうきけぉな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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