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心努力地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一味地去感应脑海里的念力流动。放空心思,说起容易做起来却很困难总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莫名的出现。李小心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思绪总会不自觉的飘向别的地方。
过不多久,李小心心里渐渐浮躁起来,慢慢的情绪变得莫名的烦躁。
“啊!”李小心大吼一声,狠狠抓了几下头发,自暴自弃地倒在床上。
“完全不行啊!”李小心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念力的流动上。
“到底该怎么做啊?!”李小心懊恼地皱着眉头。虽然已经觉醒了念力,但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觉醒的是什么,这让李小心很是郁闷和好奇。
“算了!反正过些时候徐越那边就会来人,他们应该有办法的。”想到这里,李小心索性放弃了。
李小心本就是有些没心没肺地性子,能念力觉醒就已经是天大的满足了,这时候虽然不知道觉醒的念力是什么,但李小心还是很惬意地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不自觉的微笑慢慢睡去。
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正是无所思之时亦是心头诸多潜伏的念头迭起沉浮之时。
李小心脑海里的念力缓缓流动着,清凉的感觉让李小心很是舒服。就在这黑暗里,一点青色的光芒幽幽地亮起渐渐光晕扩大,在小屋中青光仿佛绿波荡漾。这青色的光芒彷如烛火般飘摇不定,却又坚韧地不肯熄灭。
就在这青色的光芒中,一颗碧绿的种子彷如翡翠玉石一般如同游鱼一样来回游动。碧绿色的种子慢慢安静下来,停在李小心的头顶。
李小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浮在空中的种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这…这是什么东西?!”李小心看着眼前的种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欲哭无泪地喃喃自言自语道:“我喜欢种子,但不是这种种子啊!你不会给我最后真的长出一棵什么萝拉的花吧?”
碧绿色的种子似乎有意识一般,知道李小心说的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撞了一下李小心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飞到空中一圈一圈地盘旋。
“我去!你还不服是不是?”李小心捂着被撞得有些痛感的额头,跳起来不住伸手抓向空中盘旋的种子。可是那种子灵活地在空中不停上下翻飞浮动,总是在离李小心的手不近不远的地方跳动,似乎在挑逗李小心。
李小心气息喘喘地蹲坐在地上,有些恼怒地看着半空中还在不停抖动挑逗自己的种子。
片刻后,李小心眼睛一转,脸上换上自认和蔼的笑容,柔声道:“你过来呀,不要害怕嘛。以后咱们两个就相依为命了,咱们先熟悉熟悉嘛,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可是在外人看来,李小心脸上地笑容怎么也说不上和蔼二字,更像是两个大大的猥琐写满了他的脸。那种子更加远离了李小心一段距离。
屋子里的光芒渐渐暗淡了下去,一团团青色光晕柔柔地回拢在碧绿色的种子上,终于在这屋里仅剩下碧绿色的种子还散发着些许亮光,但是也仅仅是像一颗在黑暗里泛着光的猫眼而已。
“嘿嘿,让你浪!撑不住了吧?”李小心正要起身去抓,那枚种子忽然猝不及防地扑向李小心。李小心还没来及反应,那枚种子就投入到李小心的眉心中消失不见。
李小心猛的一愣,随即大喊道:“什么情况?以后我不会顶着一头绿吧?!”
李小心赶紧开了灯跑进厕所镜子前,仔细查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看到没有什么改变这才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的李小心不停的轻轻拍着脑袋自言自语道:“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不会在我脑袋里长出一棵树吧?”李小心脑海里浮现出一棵茂盛的大树,树上长着一张自己的脸,瞬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不会的!念力具现化又不是和我合体!”李小心安慰自己道。“好歹念力也具现化了,至于有什么功能以后再慢慢发掘吧。”
想到这里,李小心心情放松了下来,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越就打来了电话,睡意惺忪的李小心迷迷糊糊地接过电话眼睛还没睁开:“喂?”
才说了一个字,李小心几乎又要睡着了。
“李小心!”徐越和李小心从小一起长大,哪里能不知道每天早晨李小心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电话里徐越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惊的李小心一个激灵立刻有了精神。
李小心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下差点吓的扔了的手机的屏幕无奈地抱怨道:“徐越你大爷的!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干什么呢你。”
徐越道:“你是猪啊?都快十一点了还不起床!昨晚上干什么了?”
李小心听到这立刻来了精神道:“昨天晚上我的念力具现化了!”
“是吗?具现化的是哪个系的?是什么东西?”徐越好奇问道。
李小心皱了下眉头苦闷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貌似是什么植物的种子。”
“种子?”徐越那边停顿了下,随即发出放肆的大笑:“我去!哥们,我服!这个念力具象化很符合你的性格!”
“你大爷!别笑了!”李小心有些恼羞成怒。
徐越好不容易停下笑声道:“好好,不笑了。不过说真的,兄弟,据我目前了解,像你这样的念力具现化应该是一种具有成长性的东西。”
李小心好奇道:“什么意思?”
徐越解释道:“一般的念力具现化都是直接具现化一些成型的事物,比如神话系直接具现化某个传说中的神明或者法宝,科幻系直接具现化某种武器或者机甲什么的。但是有一种觉醒的念力具现化是具有成长性的,属于可进化的具现化。这种念力具现化非常稀有,但是却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有可能会成长成为极为恐怖的存在,也可能成为非常垃圾的东西,没有第三种。”
李小心几乎要绝望了:“这么赌博?!不成功就成鬼?!大爷的啊!我从小到大中的最大的奖项就是再来一**,这种拼人品的事情我不擅长啊!”
徐越安慰道:“别这么说嘛,说不定你前半生就是在攒运气为了这一波呢。”
“哎!算了,听天由命吧!”李小心几乎是放弃了的闭上眼睛,心里满是悲凉。徐越又安慰了李小心一会儿就挂了电话,留下李小心呆呆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