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道光影逐渐模糊,消失在训练营,再出现时,已是在现实世界。
看了下时间,果真是一秒都没有浪费,其实对于一个一天死了n此的人来说,真的身体和小心脏还是有些受不了的,周围并没有一丝快活的空气,好像充满了肃杀,我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原本这时候应该有的稚嫩,多了更多的冰冷。
也是正午,太阳正热,凌风也是饿了许久,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一手不知道从哪里抓出一大把压缩饼干和水,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是直抛而出,凌风眼疾手快的一爪就是揣在怀里,坏笑道:“嘿嘿嘿,老四,以后你一哥我就跟着你混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缓缓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入垃圾堆?”
这话刚被凌风听到,顿时是觉得一阵好笑,但是我此刻哪里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啊,这让凌风心猛的一沉,也不问为什么,只是颇有些惊奇的围着我不断的打量,也一时忘记了吃他手中的压缩饼干了,只是用那种奇怪的声音问道:“老四,你怎么了?不会是感染上丧尸病毒了吧!?你可别吓我!”
此话一出,奈何是我也不由的一汗,那见过如此诅咒自己朋友的,不对,应该说是兄弟,毕竟同一个寝室的,同睡在一起,应该属于兄弟的那种了。
笑骂他一声,我终于是眼神中恢复了一点人的色彩,晃了晃脑袋,也不多想,对着凌风又是一脚轻抬,不过凌风这家伙可是无比的灵活,别小看他,虽然块头没我训练营那三头肥野猪大,不过站人堆里,也是那种体能特别好的人,一看就是特别结实。
凌风一个滑步躲过了我这威力不咋样的一脚,左手却是在瞬间搬上了我的脚踝,似乎就此想要制服我,好家伙,怎么会容他得逞?我身子此时已是来不及调整,而后脚确是在凌风扣住我脚踝的瞬间猛的踢出,我自己的两只胳膊也是奋力支撑向地面。
“咚!”的一脚,凌风是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踢翻在地,打了几个滚又是翻身起来,我虽说此时也是比较狼狈,但是总比被凌风控制要好得多,一个翻身也是站起。
其实我这一脚踢得并不重,毕竟重心不稳的情况下,奈何谁都伤不到人,不过我也是经常体能锻炼的,身体强过其他人不说,单单这脚力,也足够把凌风给推开了。
此时我与凌风都是尴尬的傻笑着,还好系统大神说话,打断了这僵持的尴尬。
“叮咚!检测到此地有幸存者,是否查探?”
我其实此时也不是不能接受系统这神出鬼没的声音了,虽然说末世仅仅两天,并不能改变我对这这末世的恐惧,相反更是胜过以前,但是系统大神给的声音每次都能让我在险境中,或者是绝境中存活下来。
如果今天没有那根棒球棒,可想而知我的命运如何,想到这,我就不由得一愣,我的棒球棒呢?
只是此时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回应了系统大神,示意确定探查,而随之而来在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副附近所有道路的小地图,小地图中表明了几个白点,这显然就是幸存者存在的地方。
这地图的出现让我欣喜万分啊,要知道打逆战爆破的人这种地图用处可就大了去了,一旦哪里有什么情况就可以立即察觉,并且是根据最短的路线给与支援。而且对于普通的路痴来说,这无疑就是传说中的导航神器啊,更主要的是,这压根都不需要电!
我盯着几个白点聚集的方向,拍了一下凌风,说道:“别闹了,我们现在去找幸存者,跟我来!”
凌风被这一拍顿时无语,不是,大哥,我什么时候闹了??凌风连想喊我做大哥的心都有了,不过这事情上也不多做纠结,现在还是找到幸存者要紧。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我们的存量并不多,而且如果太多的幸存者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但是食物不够可以再找,而且我也的确承认我有些善良了,感觉这就是本性一样,如果不救这些人总觉得是跟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虽然末世中没几个人讲究良心这东西的,但那也是末世过了好几天了。
随着系统的提示抄近路走到一栋装着厚重大铁防盗门的民居面前,这种防盗门其实并不贵,而且因为厚重,开关门时还很费力,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会用这个,这并不是其他楼栋门口那种电子门,它就挡在那里,正好丧尸也都进不来。
其实说起来这也奇怪,我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一只丧尸的踪迹,这里并不是那种远古森林,而且按理来说一般的植物变异也不会变成那种食人花吧?但也毕竟没丧尸是好事,索性我也不想了,跨步而出,凌风随我身后,一同到了门前,我抬手就想要敲门。
凌风这次是绝对不给我面子了,只见他是一脚踹在门上,就和古代匪寇去要保护费一样的理直气壮,这一踢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但是却是让我目光一凝,明显的看着几人闪出,跑至阳台扫视下方,我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感到惊讶,而是因为,当这些人跑开之后,我明显看到一个红点就在那小地图中绽放光彩,之前因为这几个人离得太近挡住了这红点,看来这栋楼里另有古怪!
此时的凌风还在执着的踹门,朝里面谩骂,我在外面听的烦,也恰好此时那几个去阳台上观察情况的几人赶紧是跑了回去,估计是看到我们了,正赶回去报信,凌风的脚也确实的磨人,力气用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却能带动那十足的噪音缭绕,这栋楼这群人也都是在一楼,所以听到的就更清晰了。
看到白点闪动到原来的位置,随后一群白点,大概有十来个的样子,浩浩荡荡的就朝这个位置逼来,而那个红点却是一动不动,刚刚一个还在闪烁的白点此时已经彻底的消失,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