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衣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密室的石桌上堆满了他所推算的内容,他随手抽起一张,是关于邪灵教主的欧阳辰的推算:
‘欧阳辰性格从不优柔寡断,但是也从不莽撞行事,乃一代枭雄之格。’
‘如今,欧阳辰已经发觉邪神力量碎片的存在,知其重要性的欧阳辰肯定会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直接赶往程都。’
‘故而可能会就近让程都附近教众赶往cd,自己再隐藏暗中跟上,做两手准备。’
‘根据推算林峰的资料,林峰将会不日赶到程都,届时则由林峰先行遭遇陈门主一众人。’
‘而欧阳辰定然后至,并且初次接触陈门主一众,定然不会贸然出手。’
‘到时再设计由林峰夺得碎片,阻挠其判断,使其逃往阿坝州。到时再由我出面劝退欧阳辰一众人,让他们继续布置阵法……’
………………
兰州,邪灵教主。
真如黑衣人所算,此时他已经暂时布置妥当其他方面的事宜,起身前往程都。
他为了不惹人注意,特意做了一个假身份,坐上飞机。并且在做飞机之前,他给在程都附近的所有教众发布了一个任务:寻找一块强大的邪晶。
他并没有给大部分教众透底,而是专门告诉了林峰与荀云祺,目的是让他们两个知道这件任务的重要性,以及他要得到的决心。而且林峰和荀云祺虽然知道了这件东西很重要,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有多重要。但是他清楚,有了这块力量碎片,只要他能循序渐进的炼化,那么他的功力就能大进到拥有当年邪神的几分风采。但是林峰二人并不知道,所以在他许诺了众多的,他们所知晓的奖励后,两人自然会尽心尽力。
但是如果他把这个底透给了所有人,不仅不会更快得到邪神力量碎片,反而会有别有二心之人,妄图藏匿这件至宝。而且就算没人藏匿,在他透底并且对所有人都许诺了众多奖励后。先是会引起林峰与荀云祺二人的不满,再有如此奖励在前,人心难测,难保会还没找到宝物,先行内斗起来了。这便得不偿失了。
而且他还在林峰身上下了一个同视法术,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可以看到林峰所看到的所有事物。以此来观察情况,斟酌究竟出不出手。
另一边,林峰。
他领了教主的任务后,直接放下了黄南州的布置阵法任务,坐当天晚上的火车往cd这边赶。
倒不是林峰不想坐飞机,或者没有钱坐飞机,而是黄南自治州是没有航班的。如果想要坐飞机,就需要去兰州去坐程都的飞机。而没有飞机,能最快到程都的交通方式也就只剩下了火车。
而火车林峰自然买的是卧铺,毕竟他们邪灵教的教徒不像那群修炼的修士似的,可以又辟谷又不睡觉。如果连夜赶过去,精神没养好,困累疲乏。等到时候和遭遇到和人打起来的时候,那么将会落入大大的下风。到时不仅需要养伤还得补觉,等伤养好,觉补完,黄花菜都凉了。
对于休息不好,林峰倒是不太影响战力,顶多反应稍微有点迟钝,只要不遇上那些太强的敌人,都没啥差别。但是荀云祺不行,他是修邪魂的,一天不休息,就像没蓝的法师——啥用没有。
所以荀云祺到了vip候车室,直接躺那就睡,一直等到车来。起来,上车,接着又睡。凌晨一点的火车,开到cd用了4个多小时,五点多到的程都。荀云祺就又起来,并且表示蓝还没满,又去旅店补了四个多小时的觉。
荀云祺这才满蓝复活。
荀云祺起来后,林峰马上扯着他就走,边走便告诉他:
“就在刚才,我感觉到了教主所说的那精纯的邪力波动。如果你再不起来,我也要叫你了,快走。”
然后就直接把荀云祺拽进林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轿车,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黑衣人这边。
黑衣人脱掉了黑袍,走在街上。
就在刚刚,他已经推算出林峰已经到了cd,并且结合刚才散发出的那明显的邪气波动,林峰肯定已经察觉,在往陈门主那里赶。
黑衣人制定的计划中,林峰取完邪神力量碎片是必须要逃往阿坝州的,不然黑衣人布置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至于如何影响林峰的思维……
黑衣人走进了一个小巷,遇到屋子就敲两下,并且说: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
而且每个屋子前他都停一会,在他敲到第七户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只听她说:
“啊,这么快的嘛,等一下哈,马上。”
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的渐进,门被打开了。
女人明显刚起来,头发散乱着。她抬眼看着门前有着一个长的颇为年轻的男人,穿着平常的衣服,正笑着瞅着她。
她一看,明显一愣。然后说道:“你谁啊,我的快递呢,什么人啊,大清早来恶作剧。”说完就要把门摔上,但是黑衣人的一只手快速的伸了过来,一把就抓在了女人的脸上。
他抓紧后用力一抽,女人的身体就直直倒在了地上。而在黑衣人的视线中,手里则是多了一个茫然失措的灵魂。
黑衣人马上进到院子,把门关上,抬脚迈过女人的尸体,手上的灵魂之火突然熊熊燃烧了起来。
而且黑衣人的眼中也烧起了灵魂之火,他瞪着手中被灵魂火焚烧,痛苦万分的灵魂,沙哑的声音传出:
“逃往阿坝州!逃往阿坝州!逃往阿坝州……”
那声音就像恶鬼嘶嚎,在这声音与灵魂之火的双重摧残下,女人的灵魂很快被烧成了一团。魂魄上女人的人脸也不复存在。
而女人魂魄被烧剩下的一团里,只剩下了一个声音,那就是:
“逃往阿坝州。”
就在他抬步就要走的时候,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一个赤着上身,骂骂咧咧的男人,他便走边说:“大清早的吵什么!神经病吗?滚!”
而黑衣人则是笑笑,说了一句:“一团执念我还嫌少呢,不如……再来一团如何?”
说完,手上燃烧起了汹涌的灵魂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