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影的力量是无可匹敌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只见他在这个基地中肆虐,无人可挡。
不,不应该说是肆虐。
应该说是屠杀。
李组长早在血影冲进来,毁掉发射器之前就已经拔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仪器。
然后他跳出去,在郑老的身后默默注视着那个雷达。
在郑老喊出不可能的时候,他却异常的果断。没有告诉任何人快跑,或者去说服他们什么。
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信。
就像眼前的郑老一样。
而他却会信,因为他见过那个东西的力量。
他迅速的往基地深处飞奔,在他听到机器的爆炸声和重物的砸落声的时候,他知道他需要更快一点了。
基地深处,有着一个应急通道。
从应急通道跑上去后,赫然是一个小型车库,里面停着几辆军用车。
他直接拉开其中一辆,然后从他腰间的众多钥匙中找出一个,发动了车。
车迅速的打动了起来,李组长把油门踩的很深,车库出去以后就是一个急转弯,然后直接向南开去。
李组长车技虽说还算不错,但是以他油门踩到底的速度,在一路上还是刮碰了不少辆车。并且一路无视红灯,很快就引起了许多起交通事故。
但就算是这种速度,李组长还是不嫌快。他知道以那个厉鬼的速度,如果想追他,很快就能追上。
如今造在这里的巨型磁场紊乱炮已经毁了,特案组再没有反制这个厉鬼的方法。如果这个厉鬼想要让城市血流成河的话,他也没有办法。
他想,从今以后特案组可能就他这个光杆司令了,甚至没有他这个司令都有可能。
突然,他想到了特案组有一个人既没有阵亡,也没有在实验基地。
洪师正!
只见李组长在以这种速度狂飙不变的情况下,竟然又一只手掏出了手机,调出洪师正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洪师正的声音传来:“组长,请说。”
“老洪,快逃,逃出哈市。基地已经毁了,狄义星秦小江全部阵亡,老郑生死不明。”
“现在特案组就剩咱俩了。”
“好了,不多说了,尽你所能逃出去吧。”
“………………”
这边,洪师正听着电话传来的忙音,想了想,还是走出了警局。
然后他借了警局的一辆警车,也开始往南开去。
只不过相比李组长,他没有那么焦急。
他一边驾驶着不快也不算慢的警车,一边也把手机调了出来,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刚打过去的时候,那边的响起的语音是:‘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而洪师正就对着这个提示语音说了这么一句:
“员工,t023。”
突然提示音变成了一阵转线声,然后电话被接通,那边响起一句:
“员工,a749,请说。”
“特案组与研究基地被摧毁,李可全出逃。按监控方向推断,其逃亡方向为首都。”
“已记录,请继续。”
“以下为推测:此次李可全携秦小江调查鬼杀人一案,后又启动备用计划,狄义星也一同前往追查。如果真如李可全所说,狄义星与秦小江皆阵亡,基地被毁,郑青云生死不明。那么摧毁者至少量级在b级,如果动用了基地设备抵抗,并能够毁掉基地……那么其量级为已记录最强,可以与‘黑手’相媲美,是毁灭世界级的危害。建议派出t001、t004、tx三位进行侦查试探。”
“可知其特征?”
“不知,李可全应知晓实情。”
“好,辛苦了。下一个密线号为124xxxx xx86,请记好。”
“好的。”
“………………”
忙音一响,通话界面关闭。洪师正在点进手机联系人,将之前的密线号删掉,存上最新的。
然后就把手机揣进了兜里,专心开车。
不一会,就上了高速,越开越远。
而就在高速路的路灯上,一个人站在上面,看着洪师正的车越开越远。
他一身黑袍,真正面目掩盖在兜帽之下,眼神深邃。
正是黑衣人。
此时他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另一边的结果自然就不言而喻。
他看着远处已经开出很远的洪师正,想了想,最后沙哑的声音轻轻的传出,飘散与风声之中。
他说:“杀你,没用。不杀你,也没用。”
“那究竟是杀不杀呢。”
“算了,不多加变数。”
突然他好像因此景所感,抬头一看漆黑的夜空,夜风吹拂,露出了他的面容。
他说:“我在看风景,谁在看我?”
“嗯?我的天道。”
而这时又一辆车驶来,那车上的司机开着来着,突然有一种瞅一瞅前面那个路灯上面有什么的**。
所以他就看了。
什么都没有。
他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他很久就忘了这时,他的车也开过了那个路灯。
而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黑衣人眼色一暗,一言不发的隐去了。
………………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天的新闻上,先是连环杀人案被破了,凶手是一只犀牛。
因为是连环杀人,所以犀牛被判了死刑。
徐寅振亲自去看的执行死刑。
只见那只犀牛被皮带钉在地上,士兵手持步枪,对准了它的头部。
它瞅着面前的人,眼睛中透露着不甘。
徐寅振也瞅着它,他不知道它为什么不甘。
你有什么不甘?
你是对的?
那我儿子呢?
他该死?
嘭,枪声响起。
挣扎着的巨大头颅砸在地上。
闭上了它不甘的眼。
除此之外,还有几篇报导。
有什么道路塌陷、一警车接连超车引起车祸,等等。
但是这些徐寅振都不在意了。
他还需要在意什么呢?
就这么,那一天来了。
他儿子烧成灰的那一天。
他花了几千块钱,来举办他儿子的葬礼。
来的都是他的同事与亲戚,徐沃明的同事与朋友一个没来。
他们为徐沃明送行,然后等他烧成灰,然后还有一系列的仪式。
徐寅振手里抱着他的盒子,坐着租的车,向半郊的一个陵园行去。
那陵园很贵,一块烧纸的地方,不足一平米的坑,一块墓碑,上万。
但是徐寅振还是花了。
他现在抱着的这盒灰,烧出来只需要不到一小时。
但是他却养了将近二十年。
怎么能不找一块好地方埋呢?
………………
骨灰入土了。
墓碑立起了。
纸钱烧尽了。
仪式完成了。
就在众人以为徐寅振要带他们去哀悼宴席的时候,徐寅振挥挥手,他说:
“散了吧。”
然后他就这么,挎着他爱人的手,也不坐车,就这么走了。
他们对视了一会,
散了。
而这墓中,已经被烧成灰的徐沃明。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