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着,表针“嘀嗒嘀嗒”的飞逝着,汪阳等人来到审讯室也有好长时间了。真是各路表演画风精彩不断啊,有紧张不安的,有茫然若失的,有诚恳坦白的,有抽噎动情的……。</p>
看着这一幕幕凌乱的表演,此时的汪阳和朱高轩一唱一和,你一眼我一语的热闹非凡。高个警察哗然冷笑着:“认识错误的态度还不错,可是坦白的还不够具体。我说过了没有时间等你们几个挤牙膏…”。</p>
许毅然和林勇镖闻言,面面相觑,心虚的注视着汪阳,又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朱高轩。四人闻言都不安的看着对方。内心深处很自然的沟通着。</p>
耿直的林勇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迷糊的朱高轩,急忙用眼神传递着信息,时不时用手比划着摆麻将的姿势。</p>
迷糊的朱高轩顿时醒悟,内心深处烦闷的思索着。“不会真的像保镖所想的,我就赢了点小钱,也算个事吧。打麻将输输赢赢不是很正常的事吗…”?</p>
不安的用眼神瞄了瞄两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的警察。不安的寻思着:“难道他们注意我很久了,发现了我非凡的赌术?”</p>
回头又看了看沉思的汪阳,暗自解嘲:“这个凤山镇应该还没有那个技术含量,就怕他们再反咬个聚众赌博…”。</p>
不安的嘀咕着:“看来这个发家致富路也要经营不下去了。刚赢点小钱就被警察盯上了。赚点钱真难啊,看来以后不管干什么都得低调行事啊……”。</p>
朱高轩自悟自语的总结着。</p>
高个警察冷冷一笑高喊着:“你们怎么都闷茄子了?是不是让我说…我说结果可就不一样了,后果会很严重的…”。</p>
朱高轩闻言急忙看了看汪阳,用眼神传递着信息,询问着…,沉思中的汪阳肯定的点了点头,暗示保镖的猜测没有错。</p>
心知肚明的汪阳深知这段时间的发家致富路,除了拦截订餐小哥的食品和订单,再就是朱高轩和林勇镖的二合一合作麻将了。利用“祖传的非凡”赌术,赢了不少吃喝钱。</p>
除了这两样再没有干过任何事情,既然拦截送餐订货小哥的已经坦白,警察还紧追着不放,那一定就是二人合伙打麻将赢钱了。</p>
思路清晰的汪阳苦笑不得:“这二人合作打麻将赢钱,输输赢赢很平常,无非就算是聚众赌博,还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p>
寻思明白的汪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沉稳的认真说道:“警察叔叔,我们怎么能劳你大驾呢,这就坦白诉说…”。环视了三个兄弟一眼,严肃的说道:“我们又利用小聪明,和凤山镇的老少爷们玩起了小麻将,希望能好运气小赢点吃喝钱……”。</p>
朱高轩感应到了汪阳肯定的眼神,心有灵犀的急忙附和着:“警察叔叔,是我们不对,不该赌博赢钱,更不该运气好还赢了老少爷们的钱。以后我们再也不赌博打麻将了……”。</p>
闻言汪阳和朱高轩一阵阵坦诚的坦白,真诚的改过态度,高个警察会意的对视了矮个胖乎乎警察一眼,心照不宣的都露出了诡异的一笑。</p>
内心深处都在寻思着:“这几个年轻人都很机智沉稳啊,明明使用骗术赢钱到他们嘴里,却改变了路线,变成了赌博赢。”</p>
看着汪阳和朱高轩,二人一唱一和的左一个不该聚众赌博,右一个不该运气好赢老少爷们的钱……。</p>
高个警察真是佩服的没谁没谁了,暗自嘲讽着:“真是不按套路出牌,都是作者级别篡改剧本啊。”</p>
故意不露声色的板着个脸,声色俱厉的大声说道:“不知道不能聚众赌博吗…而且还屡教不改,多次参与赌博……”!</p>
矮个胖乎乎警察诡异的一笑,也配合的高声说道:“多次聚众赌博就直接可以给你们关押进去,而且…而且还总是运气那么好,这个…这个还有待考察核实,再做处理…”。</p>
看着高个警察和矮个胖乎乎警察,两位黑脸包公一唱一和的唱着双簧,苦笑不得的汪阳真是愤愤的压抑住,心中的烦闷情绪,暗自嘀咕着:“认栽吧,谁让他们哥几个小聪明被人举报和盯住了呢?”不经意的长叹一声:“早上还信心满满,以为发家致富路可以畅通无阻,大干一场,现在看来,此路已经不通,坎坷不平了。”</p>
看了看严肃威严的两位警察,郁闷的苦笑着:“先别管什么发家致富路了,能过今天这关再重新打算吧。”</p>
急忙调整情绪,坦诚的连连说道:“警察叔叔教育的极是,我们不该聚众赌博,还多次赌博屡教不改,的确是该惩罚。”</p>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毅然,不安的看了看汪阳,急急忙忙说着:“两位警察叔叔看在我们兄弟四人,承认错误诚恳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吧。”</p>
率直的林勇镖也急忙附和着,“给我们个机会吧,我们哥几个一定改过自新,牢记两位警察叔叔的大恩大德…”。</p>
看着争先恐后都急于表达承认错误的态度,高个警察和矮个胖乎乎警察相视而笑,诡异的对视着,此时他们的内心深处都很清楚,所要的目的达到了。这些顽固装傻充愣的年轻人,终于都意识到了错误,急于改正的态度说明了一切……。</p>
高个警察“咳咳”两声,狠狠的“啪啪”拍了下桌子,高声说道:“都静一静,像炸了锅似的,吵闹的我头都大了”。环视了汪阳等人一圈。冷冷淡淡的大声说道:“一个人犯了错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而不敢勇于承认错误才是最大的悲哀。既然你们几个都诚恳的认识到了所犯的错误,态度还算真诚,我们要看看你们的表现再做决定处理……” !</p>
在旁边坐着喝茶的矮个胖乎乎警察,也随声附和的高声说道:“人总是有犯错误的时候,都是平凡的人都不完美,但是犯了错要敢于担当才是令人佩服的……。”</p>
喝了口茶水继续缓缓说着:“基于你们几个承认错误态度还算良好,要改正错误的决心也很坚定,就像小罗说的,现在就要看你们几个的最终表现了……”。</p>
听着高个警察和矮个胖乎乎警察先后都说出了模棱两可的话语,留下了看最终表现的悬念…。心思缜密的汪阳陷入了沉思,朱高轩也歪着脑袋注视着汪阳揣摩着。</p>
迷茫的许毅然刚刚觉得胸口松了口气,顿时间又觉得闷闷的难受。耿直的林勇镖头脑简单,没有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玄机在哪里。摸不着头脑的注视着汪阳,又看看发愣的朱高轩。内心郁闷着:“这是几个意思啊?说我们承认错误的态度诚恳,要看表现再做决定处理…?怎么表现法啊?”</p>
满脑子都是“???”心中不满的嘟囔着:“现在的警察叔叔学问这么高,说话怎么都这么含蓄?”</p>
看了看摸不着头脑的许毅然,又瞄了瞄依然发愣的朱高轩,最后把目光投向沉思中的汪阳。</p>
小声的嘟囔着:“头儿,这是几个意思?怎么都听不懂啊,要看我们的最终表现,我们应该怎么表现法啊……”?</p>
高个警察板着脸说道:“不要窃窃私语,想想我们刚才说过的话,我们时间是有限的。没那功夫一直在这听你们演讲…”。</p>
看了看汪阳又环视了都茫然发愣的其他人,暗藏深意的高声说道:“如果不是看你们几个刚才态度诚恳,又顾及你们都是在校的学生,早都不和你们客气了,直接给你们几个送进去呆着了…。”</p>
听着这话中有话的深意,又回想着刚才两位警察,口口声声看看最终表现再做决定处理的语气。揣摩良久的汪阳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心中有数的皱了皱眉头,严肃认真的看着高个警察真诚的说着:“警察叔叔,我们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最宽大的处理。</p>
知道沉稳的汪阳已经明白其中的深意,高个警察默许的看了看矮个胖乎乎警察对视的过来的目光。缓了缓语气,严肃的说着:“念你们几个坦白承认错误的态度都很诚恳,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所犯错误的态度良好,又顾及到你们几个是学校的学生。就不从严处理了。决定从宽处理,但要看你们四个的表现如何……”。</p>
顿了顿喉咙冷笑道:“生活窘迫不是犯错的理由,生活潦倒更不是犯错误的借口。送外卖订餐的人员也是为了生活辛苦劳动,都是辛苦汗水挣来的钱就被你们几个给…”。愤愤的义正言辞继续说道:“还有老少爷们居民的养老生活钱,也被你们所谓的“运气”好而卷走了…”。</p>
注视了汪阳片刻,面无表情的诉说着:“还有你,以为一个人把错误责任揽在一身,他们就可以逃避责任了?”</p>
环视了汪阳等人一眼,重重的“砰砰”锤锤桌子。严肃的呵斥道:“你们觉得生活困难就利用小聪明去骗取别人的血汗钱,别人的钱被你们骗去了,他们的生活就不窘迫了吗…?你们几个吃喝问题解决了,但良心上能过的去吗?睡觉能睡踏实吗……”?</p>
说到这狠狠的瞪着朱高轩,发愣的朱高轩被瞪的脊背发凉,不觉倒抽一口凉气。暗自嘀咕着:“这是在损我,白天还能呼呼大睡,睡得鼾声如雷啊…”。压抑着不满嘟的怨气,心中闷闷的嘟囔着:“现在的警察都有文化,损人都不带脏字的…”。</p>
听着这高个警察愤怒带有谴责的话语,汪阳等人真是哑口无言,个个苦笑不得。内心深处都在烦闷的沉思着“虽然他们四个人的遭遇很莫名其妙甚至于很无辜,但是高个警察说的话句句带刺。扎的人浑身都难受”。</p>
汪阳苦笑着,明知道高个警察刚才的话语很犀利,但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和说服力。</p>
略有所思的的沉思片刻,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很真诚的认真对着两位警察说道:“警察叔叔,我们四人听了你们的教诲,真心实意的知道错了,诚恳的悔改,从今往后一定改过自新。”看了看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三个玩伴。严肃的说道:“我们决定把这段时间利用小聪明,所得来的钱所有的一分不少的都拿回来…”。</p>
顿了顿喉咙接着说道:“其余的吃喝花掉的钱,我们可以免费给你们干活或是免费帮忙送外卖…或是帮助这里的居民打扫院子…总之能补过的方法我们都可以去做,来弥补我们所犯的错误……”。</p>
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两位警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两位警察叔叔,你们看看我说的方法,我们这样去改正错误,表现怎么样?可以从宽处理吗”?</p>
许毅然和林勇镖还有朱高轩都注视着汪阳,知道他们的“头儿”这次是真的下了狠心,只要他们四个没事不要被抓进去关押,真是豁出去了。不禁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心有灵犀的一起竖起大拇指,暗暗的默默打气鼓励支持。</p>
看着三个玩伴们感同身受的,理解和支持。汪阳顿觉的暖意于心,动情的抽噎了一下。缓缓的说着:“我们诚心诚意悔改,希望两位警察叔叔给我们四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p>
此时汪阳等四人,真诚悔过,动情的神情,再加上四人的彼此默契互相理解和支持,高个警察和矮个胖乎乎警察两人都看在眼里。不免会意的对视而笑。深知目的和用意都达到了。</p>
此次设套引诱抓汪阳他们几人回来的真实目的就是。让他们自己从内心深处,真真正正的意识到靠小聪明所犯的错误,是没有理由和借口的。用意是让他们几个明白,生活窘迫形势所逼也不能成为犯错的托词。当然了在意识到错误达到教育的目的的同时,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自己主动要求返回犯错误所骗去的不劳之财。</p>
看着这一系列过程到最终目的达成。两位警察露出难得欣慰的一笑。</p>
一直面无表情的两位警察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汪阳等四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四人面面相觑挠了挠头,暗自寻思着:“这又是几个意思啊…”?</p>
看着汪阳等人迷迷糊糊的神情,高个警察收敛笑意,接着板着脸说道:“说不如做,既然如此诚意,就先按你说的给我们做出表现,我们会不定期的观察你们动向。”</p>
矮个胖乎乎警察也缓了缓语气的附和着:“暂时先不关押了,观察你们的表现,如果再有类似情况发生,绝不姑息,直接不听你们废话,就给你们几个都送进去好好教育教育……”。</p>
听着两位警察软硬兼施的话语,汪阳等人不知道是喜是悲。但随即也都喜上眉梢。暗自寻思着:“看来今天是躲过去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不管明天事,今天只管今天乐…”!</p>
沉稳的汪阳控制住欣喜,认真的说道:“我们几个需要先帮你们警察叔叔干什么活呢”?</p>
“我们这里每天都要办案不需要你们,这是威严保密的地方,不是闲杂人等干活的场所。”高个警察冷冷一笑说道。</p>
“你们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把所骗取的钱财一分不少的交上来…”。矮个胖乎乎警察严肃的大声喊着。</p>
看着一脸茫然的许毅然又看了看一脸愁容的朱高轩,苦笑的汪阳急忙小声的安慰大家:“老许,保镖,杆子,快把我们兜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吧,以后我们凭真本事去赚钱,会赚更多的钱,我们兄弟四人不会总过这种生活的…”。</p>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带动着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财,“一元,五元,十元,最大的面值也就是二十元。”</p>
不情愿的许毅然看到汪阳已经带头行动。也陆续的把身上的钱掏了出来。“一元,又是一元,五元,十元…最大的面值就是十元”。</p>
一百个不情愿掏钱的许毅然,一边掏钱一边看着林勇镖,“保镖,别看了快掏吧,头儿都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了…”。</p>
耿直的林勇镖被许毅然一喊,反应过来的急忙也在身上摸索起来,“一角,五角,又是五角…一元,又是一元…”。看着林勇镖身上掏出的钱没有一张大票。皱着眉头的许毅然苦笑不得“保镖,你身上这么富有啊,连个五元大票都没有啊”?</p>
“谁说我没有,我掏出一个你看看……”不甘心的林勇镖涨红了脸急急的在兜里掏着,兜都摸了个遍,也没有掏出五元来,就在许毅然刚要嘲讽的时候。</p>
“快看快看,这最后是个五元的,藏在里兜缝里了。”欣喜的林勇镖高喊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现“新大陆”了呢?</p>
高个警察和矮个胖乎乎警察彼此对视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内心感慨道:“真是太年轻啊,其实就是个大孩子啊…。真是不该在这里啊,本该享受生活的年龄。”高个警察不禁一声叹息:“真是命运之轮,造化弄人啊…”!</p>
“我还以为多大面额呢,大惊小怪的,不知道的以为是掏出一张百元大票呢…”许毅然看着林勇镖嘻笑的调侃着。</p>
两人的嬉闹似乎暂时忘记了这里是警察支队的审讯室,仿佛又回到了平时调侃打闹的情形。</p>
看着许毅然嘻笑的神情,又看看林勇镖欲罢不能急于解释的样子,汪阳感觉一直绷紧的心弦刚刚得以缓解。</p>
“安静安静,你们四个是不是以为自由市场呢?”高个警察一声大喊。喧闹的场面随着一声高喊又安静了下来。</p>
刚刚觉得有些释放的压力紧随着警察的喊声,又瞬时间绷紧起来。汪阳苦笑不得,暗自寻思着:“这里是审讯室,我们还没有完全自由呢…”。看了看许毅然和林勇镖,皱了皱眉头两手一摊,一幅无奈的神情。</p>
不经意的看了看一直安静没有出声的朱高轩。搭拉着脑袋板着个脸,一幅像被催帐的神情,一脸的闷闷不乐。</p>
凭着多年来对朱高轩的了解,知道此时的他内心在一万个不情愿…到手的钱再往外掏出来,谁都不愿意,对于爱钱的朱高轩更是一种折磨。</p>
压抑住心中的烦闷,不情愿的嘀咕着:“我赌术精湛,运气不错才赢来这么点小钱,我容易吗?”眼看着好不容易赢来的钱就这样被一点点全拿回去,真是比针扎还疼。</p>
看着烦闷的朱高轩,苦笑的汪阳,理解性的轻拍了拍肩膀。“杆子,以后我们还有机会从正事上赚更多的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p>
听着汪阳略带安慰的话语,朱高轩更觉得委屈和不舍了。又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严肃的两个警察。心中真是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真不是滋味啊!</p>
就这样不情愿闷闷不乐的一张张小票从身上掏出来。“五角,一元,五元,十元…”每掏出来一张都觉得是一种折磨…。</p>
看着朱高轩那欲哭无泪,不情不愿的神情,滑稽无比又耐人寻味…此时的审讯室出奇的安静,似乎掉个针都能听见。</p>
当掏完最后一张的时候,朱高轩的表情灰沉沉的,似乎都要哭出来。忍不住的失声道:“完了头儿,我们刚过几天能吃饱的日子,又要回到解放前了…又得勒紧裤腰带天天挨饿了……”。</p>
听着这脱口而出的真情流露,真是让人沉思无语。此时真是无声胜有声。没有人说什么,似乎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或是该说什么……。</p>
就这样安静了片刻,一秒,两秒…时间就这样“哒哒”流逝着。朱高轩的一个动作打断了这少有的宁静。</p>
情绪低落的朱高轩脱下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一元钱的硬币。闷闷的苦笑着:“这是我上大学要上车的时候,小老弟悄悄攥在手里给我的。”回想着禁不住哽咽了下。“小老弟才六岁,他告诉我这是他攒着不舍得花的零用钱,给我留着压兜。”顿了顿喉咙接着说道:“告诉我有一天真没钱了,还可以用这一元钱回家…”,又哽咽了下缓缓说着:“告诉我轻易不要用,最难的时候都要留着用这个钱回家……”。</p>
看了看汪阳和注视着自己的许毅然和林勇镖。感慨万分的说着:“咱们四个勒紧裤腰带天天挨饿的时候,我都没有拿出来,虽说是一元钱却是小老弟的骨肉亲情…”。注视着汪阳,苦笑不得。“你们不会怪我吧”?</p>
又看了看严肃的两位警察。郁闷的说着:“我把所有赢来的钱都拿出来了,警察叔叔,只想告诉你们,这个一元钱是上大学时候的压兜钱,是一份亲情。你们不会收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