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在听到何家人无意中提起有人打听何一的下落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一边暗中变卖私房,一边小心的关注着苏家的情况,在苏家人齐聚主宅的时候她的不安使得整个人坐立难安,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老公,我有点担心。”
“要是明珠的事情被发现了怎么办?”
“苏家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魏云的老公何立春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会的,那个小贱蹄子都丢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苏家人只要不做亲子鉴定,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魏云听了他的话反而更加焦躁了。
何立春是农村人,但他没有丝毫农村人的淳朴,反而将农村的泼皮本事学了个十成十,而且这个人惯会伪装,一出门便将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为人也有理有据,而且见识短浅,只顾眼前利益,以前何立春就没少因此吃亏。
魏云的感觉一向准,但是如果真的出事的话,带着何家人一起逃目标太大,并且根本出不了a市苏家人就会发现端倪。
魏云急匆匆的跑到卧室里,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将家里的存折还有金银首饰胡乱的塞到行李箱里。
何立春还在看电视。
魏云路过时像往常一样嘱咐他,“我有急事要外出几天,已经请好假了。”
何立春忙着看电视根本不理会她。
魏云强压着心中的愤懑,推门离开。
一出门就急匆匆的跑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魏云离开a市的时候,苏家的会议刚好结束,苏钦带着陈落和一众苏家保镖,陆缪,苏络和安晔急急忙忙跟上,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何家,将何家人捆好扔到后备箱里又赶到魏云两人那里。
几个保镖直接将何立春捉过来,他们钳制着何立春,强迫他跪在苏钦面前。
陆缪,苏络和安晔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何家两老被拖过来,当着何立春的面直接将人打的进气多出气少,到最后被扔到地上的时候都已经没力气叫了,只是轻轻的呻吟着,像一个漏气的破布娃娃。
何立春虽不是个好人,但是个实实在在的孝子,见到老父老母这样惨,立刻要凑到身边去,但他被保镖死死按着,不能挪动分毫。
何立春痛哭流涕,“苏钦,你要干什么!就算我只是你苏家的一条狗,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的父母!苏钦,你欺人太甚!”
可能是苏钦闹得动静有些大了,小区里的住户纷纷前来看热闹,这些人虽然不认识苏钦,但是苏钦带着一群保镖有气势唬人的直接把人打了个半死,但凡有眼力见的就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每个人都在为何立春鸣不平。
“boos,魏云不见了。”陈落向苏钦报告。
苏钦自从得到消息就一直忙,忙着查消息,忙着找人,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特别是收到何一被虐待的消息的时候,现在他已经将所有的办法想尽了,任何一点线索都没有放过。
但是人,没有丝毫消息。
如今看到何立春,特别是魏云逃掉了,更令他暴虐,何立春竟然还敢在他面前叫嚣。
苏钦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陈落,棍子。”
苏钦接过棍子走过去就往何立春脸上抽,棍子很细,还很有韧性,就像那种极细的藤条,每抽一次就在何立春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何立春疼的哇哇直叫,四周看热闹的齐齐向后退了几步,这个人太狠了!
苏钦的声音有些哑,“魏云呢?”
何立春涕泪横流,不停地求饶,听见苏钦问魏云立刻语无伦次的回答,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又挨打,“跑了,跑了!”
“那个贱人,一定是早就听到消息了,竟然自己跑了,这个臭!”
“立刻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钦将混杂着鲜血和眼泪、鼻涕的棍子随手扔到地上,接过陈落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先擦左手,再擦右手,就像是刚才接触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不,本来就是。
何立春倒在地上呻吟。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苏钦,此刻苏钦姿态优雅,俨然是世家大族的家主姿态,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有办法将他和刚才那个暴虐嗜血的人联系到一起。
苏钦漫不经心的看着何立春,心中的气总算消了一部分,但是这样远远不够,“何立春。”
何立春颤抖。
“胆子挺大,敢招惹我苏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的。”
“陈落。”
“boos。”
“给他的父母在医院安排最好的病房,治的差不多了在打残,让何立春亲眼看着,另外,我记得a市有不少在床上有些特殊嗜好的男人。”
何立春满眼惊恐。
陈落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何立春,这个家伙好好地日子不过,偏要来打苏家人的主意,苏家人的主意是这么好打的吗?“明白。”
苏钦看了眼奄奄一息的何家二老,“别让他们死了,活着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