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韵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再加上应军师对应儒的态度，还有应军师对她爹的态度，国王只是记恨相国灭了栾家，但是他的孩子还是为己所用。”莫韵道，“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
不错，他的确在莫韵之前发现这一点。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帝渊问道。
莫韵沉默起来，她的想法有点大胆，而且并不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
“栾婷死前提了至血宝蛊和孝敬的人，要孝敬的人是国王，而国王炼蛊则是需要大量的血气，也就是栾琳做的事，如果没猜错，贫村三十多口人也是被国王所抓。”莫韵抚着下巴道，“并且……”
她看了眼帝渊，不太敢将这话说出来。
“说。”帝渊最不喜欢说话说半截的人。
莫韵沉思了下，最后道：“来参加小皇子满月酒的各国来者，也很有可能成为至血宝蛊的牺牲品。”
就比如之前突然举办的花灯会，太续国上下，也就只有国王能一声令下的准备。
帝渊勾起唇角：“虽然晚了些，好在没令我失望。”
她就知道，帝渊早一步察觉，不过她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
怪不得帝渊会来这，还有那楼尘。
“当初殉情消失不见的还有蛊妃，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莫韵继续沉思。
“活着，只是没有意识。”他道。
还活着？莫韵脑子里又冒出了个想法。
“你说国王炼至血宝蛊会不会是为了这蛊妃？”她很严肃的问道。
帝渊微蹙眉，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你想啊，两人双双殉情蛊妃不见踪影，而蛊妃为什么不受欢迎？不就是因为大家觉得她是妖女吗？”莫韵轻咳两声解释，“再者，至血宝蛊能干嘛？能控制牵制于皇族，可国王一人就能牵制皇族，所以，我猜想国王炼制至血宝蛊其实是为了给蛊妃用，到时候谁还敢说她是妖女，对不对？”
莫韵的长篇大论让帝渊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不得不说，她现在的能力弱了些，可适时磨练会让她露出利爪。
这丫头，总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以前也是这样？”帝渊没由来的问了句。
“什么以前？我一直都这样啊。”莫韵哼哼两声，丝毫没注意他话里有话。
“你忘了在雪地被活活打死的时候？”
“……”她还真差点忘了这茬。
莫韵尴尬的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如果能证实刚才的猜测，太续国兴许还有救。”
帝渊恩了一声，没再多说。
那么接下来，就是去找蛛丝马迹，以此证实国王真正的目的。
后日便是小皇子满月，各国来者已陆续到达，但能随意进出皇宫的恐怕只有帝渊。
“能陪我去皇宫玩玩吗？”莫韵眨巴眼问道。
“自己去吧，我今日有事。”
“什么事？”他竟然回绝，皇宫很危险诶！
“我会让耿恒陪你去。”
见他不说，看来是很隐秘的事。
莫韵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但转念一想，他没有让花十一跟着，难道是因为他知道她让花十一留下来保护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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