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红尘山阴面演化的地府以后,队伍虽没有伤亡,但也元气大伤,战斗力减半,不得不停下前进的步伐,修养调整。
“老伙计,看样子,他们已经穿过了红尘山”
司马高见到红尘山阴面,突生出毁天灭地的动静后,兴高采烈地拿着望远镜,爬到树梢上,举目瞭望。
回过头来,对着与他同出一辙东方正,万分激动地说道。
“不仅如此,还没有伤亡,奇迹呀!百年不得一见的奇迹,在贸师界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创举”
群山环绕,到处都是与天齐高的险山峻林,此起彼伏,一环扣一环,即便是他们爬得老高,除了夹杂着邪气的蘑菇云,与狂暴的灰尘外,什么都看不到。
得出这样的判断,全靠热感应仪。
红尘山里面有些什么凶险,他们虽没有见识过,凭借经验与想象也能猜到一二,不求满载而归,但求所有人都能平安归来,留下成功的壮举,已足以慰劳他们苍老的灵魂。
时至今日,八方四象早已问鼎一方,不是缺穿少吃的寻常人家,他们注重的是后辈的成长经历,以及将来应对巨变的能力。
龙睿、朱灵、曹晓合力战死一方大魔,身上的零部件虽说没啥子损缺,可大战后,没能及时修养,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强行运转真气,跟着队伍逃命。
损耗过大,躺了两天三夜才醒过来。
这次收益最大的要数应劫尸王,得了尸模母棺不说,在吞噬了众多的怨煞之气后,直接步入白毛中阶的行列,看样子,还有更上一层楼的余力。
董崛帮他强行压住了这股势头,任它成长下去,不是什么好事,眼下拔苗助长,必然会影响到将来的果实。
“找到没有”
红尘山有直达主墓的线索,可演化地府的大阵崩毁时,为了保命,只能就近逃窜,现在只能觅他法。
大家反复研究决定,将目光放在当日的金丝猴和鬼洞老村长口里的骄子石上
一大早,董崛便留下大刚兄妹看守营地,带着司马策、西门瑞雪、澹台丽、南宫行去寻找古墓的入口,见他们回来,大刚按耐不住,摩拳擦掌,满怀期望地询问。
“没有,周边的几座山都看过了,当初留在金丝猴身上的荧光粉,被破坏了,就连它的去向也消失在大山里”
董崛叹了口气,遥望被青山绿水环绕的茫茫大山,理不出头绪,心情很低落。
“春来生,有逆天之说,别说我们,就连设计它的葬师,在墓主安葬,运转与墓穴连在一起的山脉之力以后,都寻不到它的踪迹,我也仅能通过阴阳尺探查到,在不断地运动着的墓穴,可它在这茫茫大山里,就像一粒飘忽不定的尘埃,寻不到入口,无从下手”
金丝猴的线索突断,也就意味着,他们失去了有迹可寻的外力。
“哼·····”
那熟悉,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毁灭性的杀伤力,再次闯入众人的视线。
破了红尘山以后,困扰着董崛,使他寝食不安的两件事情,在同一时刻,撞在他的心扉上。
寻找主墓入口,是当务之急,重之又重的头等大事。
至于第二件嘛!就是这野猪拉棺了!
时来运不转,老母猪会上树!
很显然,拉着棺材的老野猪,是来寻他们报仇,这畜生巨记仇,非常难缠,谁若伤了它,它一辈子不会忘记,与你不死不休,除非你逃到它无法涉足的领域,如若不然,它迟早都会找上门来给你一口。
“噫!他娘的!这个拉棺材的,明明是掉到了红尘山的阴面,为什么没在地府里现身,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下,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这些天不见它的身影,我还以为它被蹦死在阵里了·····”
大刚喋喋不休地数落着。
“猛鬼怕恶人,想必这用阵法演化出来的地狱,经历了无数春秋后,也有了些灵识,不敢招惹这家伙,隐去了形象,放它离开,换种说法,那个破阵,早毁在了它的猪蹄下,根本就没我们的事······'
司马策涉猎了很多东西,在这方面,还是能蒙出几句,别出心裁,见解独到的话语来。
”嘿!我说拉棺材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必黏着我们不放呢?你是独一无二的猪王,又不是狗,这事要传出去,被山里的飞禽走兽知道了,以后,你的猪脸往那放“
”这俗话说得好啊!不打不相识,大家交个朋友可好!你可是得到了彝祖传承,造化逆天,与真龙都有得一拼的神猪,我这里跟你说啊!不看佛面看僧面,我跟你们家彝祖可是有渊缘的·····“
扯到这里,大刚忽觉语塞,也没多做考虑,胡乱编道”就我那未婚妻,可是你们彝祖的嫡系后辈,伤害了我们,她可是会伤心的,不是一般二般地伤心,是死去活来,再也活不下去的那种伤心“
说来也怪,听到这里,那头魔性的大野猪,竟然不在那么敌视大伙,眼神里的魔意也少了不少。
也不知它是被大刚感化了,还是怕冲上这陡峭的山坡,来攻击大伙会吃亏,”哼哼“地叫了两声,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董崛心里当即咯噔一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大刚这家伙,病急乱投医,刚刚口不择言,怕是种下了什么因果。
以整日拉着个棺材,啸聚山林的老野猪的本性与能力,根本就不会将他们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在眼里。
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一旦触发因果,就难走了。
得想法子,让龙睿几人尽快恢复,寻到墓穴入口,离开才是。
这可是几个大活人,在这缺医少药的深山老林,那是你想治就能治的,出发的时候,大家占着本事,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就没带什么疗伤药。
小芸包裹里,虽有些铁打创伤药,简单包扎,处理一下不碍事的外伤还行,对于这动了本源的重伤,根本就无济于事。
还好司马策博学****,对药理也有涉猎,就地取材,在大山里找了一些草药给让他们内服外敷。
虽不能恢复如初,行走起来也与常人无二。
这一忙又是大半天,直到夕阳西下,才得以坐下来,欣赏这原始的山光水色。
不知为何?大伙心慌的紧,觉得今日的山色分外地红,像山茶花一样红艳诱人,满山都布满了喜色。
谁都说不出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属于那种紧凑而又喜气的氛围。
“哼哼”
那头大野猪的声音像炸雷一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房上,凶悍地向他们奔来!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