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汉看着倒在地上的兄弟,指着诺漓说不出话来,“但愿他们还认得回家的路”诺漓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好厉害”“就是啊”“与第一公子有的南宫玉枫有的一拼啊”“就是,尤其是,长得还很帅啊”。。。。。。一时间,群众纷纷夸赞起诺漓来,完全忘了狼人的事。
“你们看什么看,不想活了是不是”大汉指着群众们,拿起了放在箱子旁边的棍子,朝群众去,群众都纷纷逃离开了,“哼,就知道向弱势群体挥棒”诺漓,“找死”大汉转身向诺漓冲过去,木棒刚向诺漓的头打去,可诺漓一个移步,妥妥的避开了,“啊啊啊啊啊”大汉发了疯的向诺漓打去,棍棒像雨点一样打向诺漓,可都被诺漓一一避开,“有完没完”诺漓一个旋身踢,准确无误的把木棒踢了回去,木棒在砸到大汉头的那一刻就断了,大汉也被砸晕倒下,“真是的,这么不经打”诺漓拍了拍衣服,走近笼子。
“好了,好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诺漓直视着狼人的眼睛,“咔嚓”笼子的锁被诺漓打开,准确的说,是硬生生把铁链掰开的,“好了,你自由了”诺漓对狼人笑笑,转身就走,狼人看了看被打开的锁,又看看诺漓远去的背影。。。。。。
---------------------------------------------------------------------------------------------
“好烦啊,逛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有”诺漓躺在床上,把买回来的东西往床上一扔,走了一整天,除了打了几个大汉,在买房的那里留下自己的买房标准,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衣物之外,其余什么收获都没有,在这时,诺看向了床边的自己的背包。
“这个簪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师傅那么想得到它”诺漓从包里拿出簪子,仔细端详着,“对了,血”诺漓想到自己被抢打伤之后,周围的一切也就发生了变化,自己也就到这来了。
“会不会是这个簪子沾了血的缘故”诺漓走到桌边,拿出自己的刀,在手指上一割,血液就顺着指尖流下,滴到簪子的宝石上,瞬间,簪子发出无比亮丽的光,血红色的光,一时间,无数记忆涌向诺漓的脑海,“头,头好痛”诺漓捂住了头,用手用力敲打着头,一个黑影闪过,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诺漓的手,红光消失,诺漓的头痛也停止了,整个房间被蜡烛的暖色包围。
诺漓因为剧烈的头痛而晕了过去,黑色的身影把诺漓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诺漓就醒了,“这是怎么回事”诺漓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我昨天不是在桌子那吗,怎么会在这,嘶,头还是痛啊”诺漓又用手敲头,手再次被一只手抓住,“是你”诺漓看着抓住自己手的人,就是自己从街上救下的狼人,“你一直跟着我”诺漓,狼人点点头,“难怪我昨天总感觉有人跟着,原来是你”诺漓,狼人点了点头,“你跟着我干什么,你该回到你同伴身边了”诺漓抽回了被握住得手,“我没有同伴”狼人也收回了手。
“我去,你竟然会说话”诺漓很是惊讶,“我是人,当然会说话”狼人,“你是人你还这样”诺漓,“我是从小与狼一起长大的,人”狼人,“废话”诺漓,“你想干什么呀”诺漓下床穿好鞋子,“我没有去的地方”狼人看着诺漓,“你没有去的地方关我什么事啊”诺漓。
“要不是你昨天,我还是有去的地方的”狼人,“敢情我昨天救你还错了,是吧”诺漓,“我又没让你救我,你既然救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狼人说的理所当然,“我去,凭什么,你可以再回去啊”诺漓。
“我要是可以回去就好了,我现在回去,一定会被扒一层皮的”狼人一脸可怜,“那也不关我的事”诺漓转身就走,狼人紧跟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