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月的时间里,陵水忐忑不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还是耐下性子,默默等着。
某天夕阳西下,在凌水靠在窗边发呆时,凌水终于看到了信鸽,凌水几乎等不及,跳起来抓住了信鸽,打开了绑在它爪子上的信。
信上只是说了要见凌水,因为没有见到毒,无法准确判断。
凌水思量片刻,不知该何时见,而且两人身份特殊,私下见面总是有问题的,最近朝里也没什么活动,也没有出行的计划,所以凌水极难找到借口出城,尤其是现在这个肚子,更是难以出城,安在华作为南蛮的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出国来这边的首都,除非,他来觐见,可是觐见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呢,这可怎么办?
凌水左思右想,最后还是驾了辆马车直接去了太尉府。
凌水直接拿着令牌冲进宫陵的书房,宫陵显然收到了惊吓,因为宫陵正在心平气和的练字,凌水提了轻功进来的,“哎呦,你吓死我了,什么事会让你这么着急?”“问你,你哥最近有进京打算吗?”宫陵放下毛笔,皱了皱眉头,然后上下打量了下凌水“你,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初步是想过几天就出发,这个月月末前肯定要到”凌水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想起“按道理来说,你哥要来的话,我应该知道,而且月末前到,我应该收到风声才对,关键是既没有觐见涵呈上,也没有小道消息,这次来是怎么回事?”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宫陵不紧不慢的说,凌水想了想,约莫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便直接回答“我知道是因为我有事情想问问安在华,所以写了信,但是他是半个月后回的信,关键是,我刚刚收到,就来找你了”
宫陵点点头,拿起一杯茶,“先喝口水”“哦”凌水接过杯子喝了下去,“这次我哥来,是临时决定的,按道理来说他接到你的信肯定是立刻回信,这次,回信这么晚,一来肯定是他那边出了重要的事,可能危及国家,二来就是这件事跟你有关,这次可能也是回你信的同时他也要来了”宫陵摸了摸头,“我估计,这几天他就会到”“哦,这样,害我多想这么多”宫陵抿嘴笑了笑,“见我哥的时候你还是有点防备,虽然他对你,我是没办法否认的,但是牵涉到国家的事,还是,还是,你懂的”“恩,谢谢提醒,有的时候这种提醒还是有必要的,对我来说”宫陵点点头,凌水又喝了一杯水,“那啥,宫陵,你今天晚饭怎么吃?”“就那么吃,简单点”“少来,今天晚饭你就去我家吃吧,我知道你这些天忙,都没来打扰你,今天我也是情急之下,打扰你了,打扰就打扰到底了,你没约别的女人吧?”“瞎说,什么别的女人”“那就行,只要不是女人约你,你就都推了吧,跟我去吃饭。”“行吧”
宫陵收拾收拾,凌水出了书房,在院子里晃荡。偶尔看到一两个下人,打个招呼或者笑笑,突然兴起,叫来了一个婢女,“问问你,你家主子,平日有带女的或者母的进府吗?”婢女唯唯诺诺,只是摇头,“别紧张,我只是好奇问问,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家主子,那个,怎么能一个女的都不碰,是不是真的”“丞丞,相相,您,不,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没带过女的进府,那个,那个,主子是正常的,奴婢也只是听府上的前辈说,主子,主子,都是自行,呵呵,大概”婢女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知道了知道了,别紧张,下去吧,我知道了”
凌水自己笑得很开心,直到宫陵出现,凌水笑得更开心了,当然啦,凌水这似乎,似乎,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