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第5节

    其位谋其政，不要因私而忘公。”

    电话那头传来深深的叹息声，接着又道：“不要让我失望，白莲花也不是孤身奋战，卧底2号虽然死了，可是别忘了，在午夜疯人院，卧底1号还在呢，她会在暗中协助白莲花的。”

    七叔又吸了口烟，上面软硬皆施不容抗拒，可是听说那疯人院里的人千奇百怪，其中还有位“求被上”的精神病患者，见人就面犯桃花满眼春。色，简直就是奇。淫无比，软磨硬泡的就是要缠着被上。

    就因为上次去午夜疯人院调查卧底2号的死因时被这人吓到，她再也不敢去了，之后有关这疯人院的一切事宜都是通过电话解决。

    白莲花司马莲这样柔弱的性子，若是被这个“求被上”奇葩患者缠上哎

    她纠结了一阵，终于答道：“既然组织已经决定要派司马去，我自然是没有异议，可是我有一个请求。”

    “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白莲花的命吗”电话那头轻轻询问。

    “不。”

    七叔皱皱眉，眼里杀意毕现，“请帮我转达卧底1号，若是司马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她吸了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字一句郑重道：“杀，无，赦。”

    “呵呵呵”

    那头传来一阵细细的笑声，“七叔你还是老样子嘛，精神洁癖，被别人染指的东西就会毁灭。”

    七叔无声叹息挂掉了电话。

    门“吱呀”一声响了，司马莲探了个脑袋进来，凝望着七叔半晌问道：“你怎么了今天很反常呀，不渴吗”

    “嗯”

    七叔还没有从烦恼中解脱出来，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句。

    司马莲看看表，弯着眼角笑道：“平时10点钟你都会叫我去给你倒水呀，怎么今天一直没动静”她指指墙上的钟，“你看现在都10点过5分了。”

    七叔哑然失笑，摊摊手道：“去叫秘书给我倒杯水，你进来我有事和你说。”

    “诶，好叻。”司马点头，又招呼了一声，“新来的那个糯米，七叔要喝水，快去拿她杯子给她倒水。”

    “好的，就来。”

    糯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仿佛一股电流游遍全身，百骸皆酥，七叔不由自主得一个颤栗，全身汗毛竖了起来，忍不住探头探脑的往屋外瞥，想看看这糯米长什么样。

    一定是个大美人。

    七叔视线还在搜寻，司马莲就已经出现在她视野里了。

    “七叔，找我什么事”

    司马合上门，阻隔了七叔探寻糯米的视线，只好讪讪的收回目光来，看着那电话又叹了口气道，“她又来电话了。”

    “谁”

    “性感小猫。”

    “啊”司马莲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为什么上级指挥官的代号怎么这么有趣，害我每次听见都想笑。”

    “有趣吗下级不也称呼我为七世子嘛，和你们混熟了才叫我七叔，听到我代号又有谁能想得到我其实是一个中年大婶呢”

    司马莲被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笑个不停，“你哪里是中年大婶，明明是御姐。”

    “哎哟哟，小宝贝，小嘴儿真甜。”七叔也乐开了花，伸手揽住司马的腰肢，一把拉到自己大腿上来坐着，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道：“怎么感觉你又胖了腰肢丰腴不少，是不是最近运动少了来，晚上我们一起运动吧。”

    司马莲涨红了脸，小粉拳不断锤着七叔厚实的肩膀，害羞的把连埋在她的颈窝里。

    此时屋内春意盎然，眼波流转，风光滟涟到了极致。

    偏偏在此刻，门又“吱呀”一声响了，糯米十分煞风景的提着一个水壶闷头闷脑地走进来，抬眼悠悠的瞥了司马和七叔一眼，厚厚的镜片亮光一闪司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尴尬的境地，在下属面前公然和上司调。情，传出去还叫她如何做人

    她急忙把视线垂了下来，不经意间瞥到七叔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脸色黑到极点。

    糯米只是瞥了她们一眼，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得，若无其事的放下水壶准备倒水。

    “咳咳。”七叔清清嗓子，沉声道：“新来的都不懂得敲门吗”

    糯米抬起头，往七叔方向望了望，推推眼镜，悠悠道：“哦，这里原来还有个人啊。”

    “”

    司马莲和七叔瞬间石化，不禁暗自腹诽道这个人难道是睁眼瞎吗带这么厚眼镜也看不见

    也不知道糯米是真看不见还是假看不见，总之司马莲是惊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一动不动的坐在七叔身上，深怕被糯米察觉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七叔脸色很难看，又不好发作，只能恶狠狠的盯着糯米刚才听声音还以为是个美人，没想到却是这么土里土气的书呆子，美好的幻想被打破后，对糯米更没好脸色了。

    糯米若无其事的提起水壶，往桌上开始倒水，然而水壶并没有对准水杯，滚烫的热水洒在桌上，溅在糯米细皮嫩肉的柔荑手上，立马被烫红了一片。

    司马莲咬着牙，不忍直视这疼痛的一幕，七叔则完全被惊呆了，她看看糯米，又看看她红肿的手，忍不住问道：“你不痛吗”

    糯米深深的吸了口气，很镇定的说道：“痛，当然痛。”然后突然娇呼一声，感叹道：“可是，痛得好爽啊好久没有这样痛过了。”

    七叔和司马莲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满头黑线。

    糯米还要继续倒水，七叔眉弓跳了一下，急忙阻止道：“等等，水杯歪了，你最起码要倒准呀，不然整壶水倒完我都还没得水喝。”

    “哦。”糯米点头，手在桌面上漫无目的的摸着，摸得七叔心都痒了，她最受不了这种慢动作了，要不是司马莲还坐她身上，她早就把水杯放到糯米手边了这个新来的，实在太折磨人

    一分钟过去了，糯米不辱使命总算摸到了水杯，正要倒水时七叔突然暴喝一声，“慢着”

    然后推开司马莲，司马莲跌到地板上忍不住娇嗔一声“哎哟”。

    糯米浑身一颤，循声望去，“怎么还有一个人”

    七叔大步走到糯米面前，气冲冲的拿起水杯对她吼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我的东西不能随便碰”

    七叔步步紧逼，糯米步步后退。

    “可是，不碰杯子怎么倒水”

    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后糯米才怯声问道。

    “你不会带手套吗我最恨别人碰我的东西了”

    七叔火气很大，咆哮声震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突然“哐当“一声，七叔把杯子朝着糯米掷出去，糯米冷静的侧头躲过，杯子撞在墙面上碎成千块。

    “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要了”七叔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门恶狠狠的道：“你给我滚，以后都不用来了。”

    糯米呆呆的看着七叔，肩膀开始发抖，弱弱的说道：“可是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滚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录用你的”

    “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糯米哀求。

    “七叔。”

    司马莲突然跑过来抱着七叔的腿道：“七叔，她真的很可怜，很需要这份工作，你就饶她一会吧，看在她是新来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这么多，求求你。”

    七叔看着司马莲雾气升腾的双眼，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下不忍，满腔的怒气最后化为一声长叹，轻轻的揉着司马莲的头发说道：“哎，司马，你就是这样容易心软。”

    她挥挥手，示意糯米下去。

    “我总是拿你没办法，这就依你吧。”

    司马莲欢呼一声，回头发现糯米还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抹干眼角泪水，推了推糯米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谢七叔，赶快下去，别再惹七叔发火了，下次放机灵点，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

    “哦。”

    糯米木然点头，提着水壶关门离去。

    见屋里没人，司马莲一头栽进七叔怀里娇呼道：“七叔，你太善良了，我真是太爱你了，谢谢你原谅这个小姑娘。”

    “哎，司马，善良的其实是你。”七叔拥紧怀里的人儿，忍不住叹息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你知道性感小猫这次下达的命令吗”

    “什么”

    “她要你潜入午夜疯人院去做三号卧底。”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二

    飞越疯人院二

    “司马，你知道二号卧底任务失败了吧所以你是接替二号任务的三号卧底。”

    看着司马一脸迷糊的表情，七叔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还不知道二号卧底是谁吧我之前也不知道，直到她死了后我去午夜疯人院调查时才知道她的身份原来是青梅”

    “青梅”

    司马有些吃惊，青梅是今年来最优秀的后辈，身手过人行动敏捷，连她都失败了的话那这次任务可谓是相当凶险。

    “这次真的派我去午夜疯人院”

    这个决定确实是在司马的意料之外，论身手她比不上二号卧底青梅，论心思慎密才思敏捷她也比不上刚进组织的短白，比起自己短白才更适合去。

    司马抱紧了七叔，问道：“这次是什么任务”

    “这次除了二号卧底未完成的任务外，性感小猫还另外给你指派了一个任务，就是查清二号卧底青梅的真正死因。”

    司马闻言一震，这个任务真是不简单，青梅都完成不了的事她凭什么能成功

    “七叔我好担心，我怕我做不好，为什么不派短白去呢她不是继青梅之后组织最看好的吗”

    “哎，司马，这也该你倒霉，那个短白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这时犯病。”

    七叔眉头一皱，愁云又聚了回来，“自从短白的情人阿跳去执行新任务后，短白的睡美人综合症就犯了，阿跳不回来，谁都吻不醒短白，她已经睡了整整两周了。”

    “啊难道连你都吻不醒短白吗”司马惊讶得张大了嘴。

    七叔摊摊手，有些无奈道：“你以为我舍得让你去做卧底吗我前天吻了短白一天，短白半点反应也没给我，我不甘心，昨天又试了一个上午。”七叔顿了顿，把嘴巴撅起来，指着自己嘴皮上一处肿起来的地方道：“你看，嘴都吻肿了，短白还不给半点面子，睡得像死猪一样。”

    司马心下不忍，眉心微蹙，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七叔嘴唇的红肿处，柔声道：“怎么会这样，短白的皮怎么厚成这样，竟然都吻肿了。”

    “还不止呢。”七叔顺势捉住司马的手，紧紧握住撒娇道：“你看你看。”她努力翘起自己的嘴唇，把另外一处创口指给司马看，表情委屈得像个告状的小孩。

    “这里这里，都长溃疡了，司马我今天早餐都没吃下，真的好痛。”

    司马闭着眼睛不忍心看，急忙把七叔揽在怀里安抚道：“好了好了，短白虽然过分，可错也不在她，谁叫阿跳不在呢除了阿跳，还有谁有这本事吻醒她呢”

    见司马不同情自己，七叔冷哼一声垮下脸来，推开司马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帮短白说话，气死我了，我的嘴虽然肿了，但也没叫短白好过，昨天我失去耐心之下把她的两片嘴唇都啃坏了，估计现在已经肿成香肠了，哈哈哈”

    “七叔你这样做就不应该了，你的嘴唇吻肿了有我安抚你，你让短白顶着个香肠嘴睡在床上，阿跳不在谁来爱她”司马越想越觉得短白可怜，只好说道：“算了，下班后我去照顾照顾短白，至少给她的嘴巴抹点药。”

    七叔闻言更火大了，忍不住吼道：“得了得了，你自己稀饭都还没吹冷，哪有闲情去管短白，这样吧，我尽快召阿跳回来，我们先来商量一下这次行动，比起短白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午夜疯人院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们先好好计划一下，怎样才能让你顺利完成任务。”

    七叔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就闭着眼睛张开怀抱等着司马莲的娇躯投入。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司马动静，自己刚才那番话真情流露，如此关心司马，以司马的性子也该投怀送抱对她感激涕零一番，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怀抱还是空空如也

    终于忍不住睁开一只眼，却看见司马双手紧握对着窗户虔诚祈祷，嘴里还念年有词。

    “啊，感谢老天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疯人院还是让我去吧，我实在不忍心看见同伴陷入危险，哦，感谢老天。”

    七叔看着司马干净的面庞，宁静的而无畏的神情，一缕阳光照在司马脸上，好像整张脸都泛着无私而圣洁的光芒，一瞬间让七叔产生了圣母降临的错觉。

    她当初就是被司马身上这洁净柔和的圣光迷得晕头转向不能自拔，可是等等，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呀

    “司，司马你不要这样。”七叔一把拉开她，把她拖到一旁正色道：“现在不是你无私奉献的时候，你先听我细说一下目前情况。”

    司马莲虔诚的祷告被七叔打断，她也不愠不怒，眨眨眼睛看着七叔，表情依旧恬静温和。

    “你现在还不知道二号卧底青梅的任务吧这是疯人计划a，你把资料拿去好好看看，我先简单给你解释一下。”

    司马莲安静的接过资料，认真的听着七叔的讲解。

    “组织怀疑这个疯人院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从数据资料显示，这所疯人院从创建到现在竟然是有进无出，没有一例痊愈病例出院也就算了，有好几例经过审核可以出院的病人在出院前也离奇死亡了。”

    七叔翻了翻资料，“你看，这些都是死亡现场。”

    司马看着图片上的残肢断臂，血淋淋的图片，胃里一阵翻腾。

    “这是被人分尸了吗是被钝物分尸的吗怎么创面这么模糊呢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工具。”

    “当然不是用的工具。”七叔指着其中一幅图道：“这是被啃的。”

    “被野兽啃的吗”

    “不，是被人啃的。”

    “人”司马吓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残忍不会吧”

    “残忍”七叔冷笑，“疯子知道什么残忍”

    “午夜疯人院里有个病例，她患了食人症，最喜欢分尸吃人，你进去时要离这个人远一些，她是个危险人物，根据卧底一号传来的信息，嗯，这个人叫竹子。”

    司马莲一想着吃人，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她合上图片，实在不想再看。

    “我知道了，这个人会是关键人物吗”

    七叔摇头，“我也不清楚，根据一号卧底提供的线索，就只能知道这是号危险人物，你离她远一些就好，别被她吃了。”

    司马莲点头。

    “组织怀疑这家疯人院在策划着什么反人类或者是反动的阴谋，总之一切小心为妙，你需要做的就是查清他们的阴谋，第二个任务就是查明二号卧底青梅的真正死因。”

    “你把资料翻到青梅的死亡现场。”

    “也是被吃掉的吗”司马有些作呕，实在不想看这么血腥的画面。

    “嗯，被吃掉的，可是组织觉得青梅的真正死因并不是这个。”

    司马莲想了一会说道：“青梅身手过人，确实不是这么容易被人吃掉的，你们怀疑是有人先杀死青梅，再故意让竹子吃掉的吗”

    “只能是这个解释了。”七叔耸肩，“如果对方是故意杀掉青梅的话，那就是发现我们在调查他们了，杀掉暴露的青梅，也是给我们一个警示。”

    “所以我这次行动如果暴露就是必死无疑”司马问。

    “是的，十分凶险。”

    司马悠悠的吐了口气道：“还好是我，这么凶险的行动还是我去比较好，我实在不愿意看到别人出事。”

    七叔轻拍司马的肩，安慰道：“有你这样无私又无谓的小伙伴，其他人肯定都是安全的，放心吧。”

    说完七叔就对着窗子抽闷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掉了十几根，屋内陷入了沉默，司马趁着这会子安静迅速把资料翻了一遍，最后问道：“大概情况我也有个初步了解了，可是这卧底一号到底是谁呢”

    七叔夹着烟，望着窗外的过往云烟沉思了半晌，掐灭烟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除非是死，不然卧底人员的身份是高度保密的，卧底一号和卧底二号都是性感小猫秘密派遣的，直到青梅死后我才知道她原来就是卧底二号。”

    “那这么说卧底一号也不知道我是卧底三号咯”

    “不一定，性感小猫说让卧底一号协助你，自然会告诉卧底一号你的身份，只是你不知道卧底一号是谁罢了。”

    “那我需要找出卧底一号吗”

    “上面没有这项要求，但如果你找出卧底一号的话，可能行动会更方便，你们能配合得更好。”

    司马收好资料，拍拍裙子站起来，“我明白了。”

    她把资料放好，站在七叔身旁，与她一起并肩看着窗外浮云，手指无疑识的抚在自己胸口上那里纹了一组数字，对她来说应该是极为重要的数字。

    “七叔，这次行动很凶险，我很可能就回不来了。”极轻极细的叹息一声后，继续道：“999你知道的，你的那个好朋友，我一直在找她，如果我回不来，可以帮我找到999，然后替我给她说声谢谢吗”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三

    飞越疯人院三

    999吗

    七叔皱眉，司马这么久了也没忘掉这个人。

    做她们这一行的，名字身份随时都可能在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编号，正如七叔的编号是777，白莲花的代号是233一样。

    编号999是和七叔一同受训的，她们两人也算是好朋友，可是结业以后各奔东西，只有偶尔的电话联系，她得到999的最后一次消息是在某市拆弹行动失败后被告知她的死讯。

    而司马莲也曾经与999一同参与过那次拆弹行动，司马莲在那次行动中受了很严重的脑部创伤，关于之前的事基本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却唯一记得999这个编号。据司马莲说，当时是999救了她，把她拖离爆炸现场才保住性命，只是丢失了大部分记忆。

    七叔用余光瞥了瞥正在沉思的司马莲，其实她隐隐觉得司马莲的记忆丢得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的，因为司马莲不但记忆丢失，也完全整了容。司马莲自己描述是被大火毁容，丑得实在没法看才整容的，可七叔总认为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在她们这行，每一次调动，每一次变化，看似十分自然，实则大有深意，你永远也猜不准上头的想法。

    “司马。”七叔握紧她的手，沉重道：“999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想这个人了。”

    “不可能的。”

    司马依旧注视着窗外景色，坚定道：“我不信她就这么死了，我查过所有的资料，编号999的档案竟然是空白的她一定是去派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