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个熟人也懒得理自己。”
“但是”像是怕被拒绝,他猛地抬起了头,激动地解释道,“如果能夺回我的产业的话,那一切都不成问题了猎人协会里的那个混球肯定还会笑眯眯地继续买我的账你的身份问题也就可以一起解决了”
“无趣”
低低的语音未落尽,鲜活炽热的赤血已经喷洒了出来,喷涌了几乎有半米高的血水看起来宛若染色的喷泉,溅洒回地面时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蓝染低垂着的眼缓缓抬起,一向深邃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却闪烁着两抹沉沉的暗红,整个人看上去妖易而不祥。
“肮脏,聒噪。”蓝染甩了甩手,虽然什么都没能溅到他手上。
其他的垃圾人被这场面一下,瞬间作鸟兽哄散,蓝染也懒得理会。
只是一味地向东,向东,按照那个金发娃娃脸青年指的方向,终于进入了最近的一座城市。城市并不算繁华,但很干净,无法想象在这座城市的毗邻之处竟是不见边际的垃圾山。而蓝染,停留在这座城市,在熙攘的人来人往间,终于也慢慢地定下了心性。
只要有人可供观察,他就能将自己悄无声息地藏入这个世界。
不到半日,他便恢复了自己似乎看穿一切掌控一切的淡然模样。
、65、致命吸引
到最后,还是屈从了,想从一群蜘蛛当中杀出一条路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无可奈何,只能点头同意,让玛奇为我刺青。
其他人都散了,只剩下小滴端来了一盏无影灯在一旁看着。
飞坦出去之前还将我给绑住了,麻质的绳索仅是简单地缠绕了几道,我就已经被死死困住,仅凭蛮力的话根本是动弹不得。
“因为听见你对刺青好像有着很深的偏见,为了防止刺青过程中你突然暴走,还是留点措施,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最后将绳索结在我腕间的时候,飞坦俯下身这样在我耳边说道。
混蛋那么熟练的动作,谁知道你在捆绑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转过头,正对着承载着我的桌面,藏下自己面红耳赤的表情。
“刺在哪里”飞坦走后,玛奇问我。
我回过头去,看见玛奇纤细的手指间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长针,不禁有点眩晕。虽然在之前的世界里也有过战斗的经历,但除了在流魂街对上蓝染那次,我还是没受过一次伤,所以一直到现在,对自身的伤痛与流血都是有些难以接受。
“你高兴就好”我欲哭无泪,哪还有余力思考刺在哪儿
倒是一旁旁观的小滴开口了,她说,“腰间吧,既然你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话,腰间是既方便又隐秘的位置。”
“和你的位置一样吗,小滴”玛奇有些惊奇地看了看小滴,小滴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从未变过,说是恬静,其实更近于漠然。玛奇转回我这边,说了声“开始了”便直接伸出手解开了我的腰带。
纯黑色的死霸装被陌生的手指剥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条件反射地紧绷了起来,细细的绒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地颤动。
颜料溶解在金属盒中的声音,银针与液体接触的声音,细碎的水珠溅回液面的声音,银针与金属盒碰撞的声音在我无法回头目睹的背后,一切一切细小的声音被灵压捕捉到,送入耳廓清晰可闻。
听得我毛骨悚然。
“啊”第一针刺下,落下一片锐利的疼与细碎的痒,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一种惧意与悔意相互纠缠着,在此刻才骤然爆发在心底。
“不要请住手,我不想再继续了”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飞坦留下的绳索给牢牢的绊住,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在长桌上扭来扭去。
“安静一点”玛奇停下了手,冷冷地看着我,有些生气,“你再动来动去让我刺不成的话,我就让信长或者芬克斯进来按住你,自己选。”
又是这一招。
虽然很想就这么吐槽,但此话一出,我还是很不争气地安静了下来,不敢再乱动。虽然玛奇只有这一招威胁,但我毫不怀疑,这绝对不止是威胁。
一片寂静之中,绵密的针脚落在我的腰间,身体所能感觉到的疼痛也从一开始的细碎发展到如同滚过了一遍辣椒地似的,火辣辣地疼到麻木。
“蓝染”我的脸贴在桌面上,但桌面也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微热,根本没法再为我提供冷静下来的冰凉。这种时刻,我下意识地呼唤着蓝染的名字。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
蓝染已经在城区里停滞了两天了,却完全没有我的消息。
也不是没有往流星街的方向回头过,但由于一向在蓝染心中的温婉形象,反而让蓝染做出我不会停留在那种地方的判断。
“莫非是一个人跑远了”蓝染自言自语。他抬起头望了眼淡青的天空,蹙起了眉,“那样的话,就难办了啊,又得像上上个世界那样,动用所在世界的力量来寻人了。”
而且似乎这个世界对身份的核查也更严格的样子,想来要轻易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无论是那个世界,都不存在着绝对。
蓝染微微地眯着那双狭长的凤眼,开始陷入思索。
突破口,是“猎人”吗
听那个男人的说法,似乎猎人在这个世界有着超然的地位。如果能拿到猎人执照的话,想必会方便很多。
“该怎么取得猎人执照”
“去参加猎人考试就可以。”一个善意的声音回应了蓝染的低声自语。那声音温和如秋阳,却又同时有着夏夜朗月般的光辉气场,让人忍不住要转过头去看他的相貌,猜他的身世。
呈现在蓝染眼前的,是一个有着极其符合刚才那声音的气质青年,清秀的脸庞上,一双温润的眼睛泛着淡蓝的虹彩,瞳孔是纯黑色的,与同样纯黑的短发一起,为他的形象更添了份干净与安静。
那是一道足以让任何人为之驻足的身影,蓝染也不例外。
原本该顺势问下去,问清有关猎人的一切的,问题说到口边却完全变了样。
“你是谁”
温润的青年笑了笑,报上姓名,“我叫库洛洛鲁西鲁,路过这里,忍不住就接了您的话,打扰冒失之处还请见谅。”
这时蓝染也回过了神,几乎是同时,也换上了自己一贯的表情,那种似乎看淡一切的,上位者微笑。“不,非常感谢你的回答,帮了我的大忙。”
“这位”库洛洛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尴尬地打住了。
“蓝染,蓝染惣右介。”蓝染适时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蓝染先生想要去参加猎人考试吗”库洛洛问。
蓝染点了点头,“有这个想法,但是我似乎对这些都不是很熟悉”
“如果不介意的话,”库洛洛再次笑了笑,“我正好也想参加这届的猎人考试,如果蓝染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
直到这时,蓝染才真正地开始打量这个面容清秀的青年。
参加猎人考试吗但是,在他的身上分明感应不到任何气息的波动,怎么看都该是个普通人。能瞒过自己的感应的普通人吗
琥珀色的瞳孔染上一丝笑意,“嗯,非常欢迎。”
与库洛洛同行前往考试会场的这几天里,蓝染发现对方几个很奇怪的地方。比如库洛洛的额头分明是没有受伤的痕迹,却一直缠着白色的绷带,虽然这样没有破坏到他整体的形象反而为他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但总是藏着的话,总是会让人感到好奇的。然后库洛洛似乎也非常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所以对什么东西都能说出一二,对很多事物的见解也让与之谈论的蓝染很是意外。
继长门之后,又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吗蓝染暗想。
不,不应该这么说。比起长门来,库洛洛要有趣的多,而他对蓝染的吸引力,也致命得多。或者说,他们两人,都互相致命地吸引着对方,由于两人间那相似得可怕的气息。
两个都是优雅温和的人,两人都以有趣作为生活的准则,都以支配当作生活的常态,都是强大得可以无视大部分规则的强者。
只是,还是有些不同
“还有多远到达考试会场”当然,那些问题,虽然徘徊心底,但都不会直接问出口。问出口就不美了。问出口的,都是些日常。
“一直往东,也就两天的路程了。”库洛洛合上书,看着蓝染回答。
往东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两天来,蓝染也没有用瞬步,一直都顺着库洛洛的速度在普通地前进,每当暮色降临就找旅馆投宿,当然,用的也都是库洛洛的钱。即使这样,还需再走两天。
蓝染也完全没有表示异议,在与库洛洛同行的路途中,他寻找到了更加新鲜更加强烈的新奇与兴趣,暂时间,怕是不会想到该怎么去拉进与我的空间距离了。
“猎人考试的具体内容都有些什么,库洛洛知道吗”蓝染问。
“不。”库洛洛轻轻地摇了摇头,“每一年的试题都不一样,主要还是看主考官的兴趣,不过,听说若是主考官在考生中一个都看不上的话,很有可能恶意增加大量场数,直到把所有人都淘汰下去。”
“哦是这样吗那还真是有趣的考官啊。”蓝染自身在瀞灵庭的时候也曾担任过一段时期真央的讲师,也主考过学员的毕业测试,但那些都是按着章程来的规规矩矩的动作。此刻乍一听到这样的规矩,一抹惊奇不由得化作无意识的微笑勾上他的唇角。
库洛洛苦笑,“你可别乱来,攻击考官是违反考试规则的,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不会乱来的。”蓝染的视线垂了垂,淡淡一笑,表示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实则,垂下去的视线,早已被惊叹给浸透。
只凭自己的一个表情就猜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吗若不是有过这样的想法,怎么能熟稔到这种地步库洛洛,你果然不是一个没有武力的凡人。不仅如此,你还是一个有着与我一样的放纵思绪的,危险人物
、66、一世承诺
直到天色昏黄,玛奇终于将刺青完成,她手腕以不见残影的速度略一翻转,拇指与食指之间的那枚银针便随着淡淡的念一起消失不见。
“别装死了,染风,从此刻开始,你就正式算是幻影旅团的一员。”玛奇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可以动了。
灵压外放,飞坦用来绑住我的那些绳索一震即寸寸断裂,我从长桌上起身,一边揉着自己被捆得几乎冰冷麻木的手腕,一边没好气地问玛奇,“然后呢加入旅团之后的事呢”
这种时刻,我的目光,我的神情,甚至说话的语气之中,都透着抑制不住的冷嘲。
不得不说,就算之前再怎么迷恋过旅团,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经历了这样的事,还想保持心平气和是不可能的。
然而玛奇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出来,或者说,是她的听觉采集系统自带着多余情感过滤功能,理所当然地将我的话只听进去了字面意思。
“加入旅团之后遵守团规不得背叛,就这样。”她这样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们呢一再强调我的义务,那你们承诺过的事呢蓝染的下落可以告诉我了吗”我直视着玛奇孔雀蓝色的双眼,不再退让地迫问。
“侠客”
玛奇瞄了我一眼,随即把头偏了过去,向着门口面无表情地喊了声侠客。
“在的在的,你们都完成了吗”满是活力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暗淡天光中窜进一个身量小巧的人影,侠客站定在我面前,甜美的脸庞笑嘻嘻地看看我,又看看玛奇,问,“特地把我叫进来是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甜美中毫不掩饰的那缕腹黑让人不用刻意去猜测就能看出他的不良心思。
大概门外等着的人也大多都是如此吧,都等着玛奇在我的挣扎下发飙,然后终于忍不住叫一个人进来当做固定器。
以为我傻会这么得不偿失吗以为我在答应了之后又会愚蠢地挣扎后悔怎么可能既然做出了留下的决定,我自然懂得一时的顺从更符合长久的利益。
“是我们的新团员有事想要问你。”玛奇对侠客说。
听着玛奇依然是有气无力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刚才可能的确是误会她了。也许是在两个多小时里连续释放念力的缘故,玛奇显得有些疲惫,秀丽的脸庞隐约可见苍白之色。方才对我的心不在焉的应对,也很可能只是疲倦得无力去思虑深意的缘故。
一直默然守在一旁的小滴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说,“你们自己谈,我带玛奇先会房间去休息。”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基地深处的阶梯处,我转向侠客,正色问,“现在可以告诉我蓝染在哪里了吗”
侠客一耸肩,翡翠色的眸子一转,眼角含笑,“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找得到啊。”
“流星街不都是旅团的地盘吗为什么会找不到”我听着有些薄怒。
会答应被刺上刺青加入幻影旅团,部分是由于身处弱势被逼无奈,更多的,却是想借旅团的力量来从流星街中找到蓝染的原因。现在却告诉我这样的回答,是存心在戏弄我吗
“诶诶诶染风不要这么确定哟,你要找的那个人确实已经出了流星街了呐。”侠客笑眼眯眯地看着我。
“你们这群混蛋”
确实是在戏弄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戏弄
我再也忍不住了,握掌成拳捶在身边的长桌上,大理石质的桌面在灵压之下呈蛛网状破裂。
“基地里面的东西还是要爱惜的。”波澜平静的声音从后方传到耳边。
不知什么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进来了,看着我怒火攻心近似失控的行为,飞坦撑着双死鱼眼面无表情地对我进行教育。
“呀呀真看不出来染风你竟然也这么暴力呢,让我猜猜其实你不是放出系而且强化对吧”裹在古埃及法老装束下的芬克斯依然是在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
只有信长的嘴角是挂着笑容的,他屈指弹了弹怀中的长刀,冷硬的刀身随着他的动作荡开几声清亮的回响。
“不是挺好的吗”信长说。
话题都自顾自地岔远,就算是以特立独行出名的蜘蛛,这样不顾及他人的感受的话,也是很容易产生嫌隙甚至怨恨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以这种模式还能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我疑惑地扫视过他们,暗暗地想。
不过,被他们这一打岔,我的怒火却的确是被岔去不少。
有求于这群怪人,就不得不适应他们,在一群实力高强的怪胎中间,我还没有可以支撑自己随性发飙的力量。
定了定心绪,我尽量心平气和地看向侠客,问他,“侠客,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他已经不在流星街了。”
“我并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情报啊。”金发的娃娃脸青年却一直是在嬉皮笑脸着。
再怎么提示自己要克制,也无法做到了。理智已经被羞怒的火焰给燃烧殆尽
灵压不受控地汹涌外放,基地里毫无征兆地在一瞬间狂风怒卷一旁的蜘蛛们却早已习以为常似的直接放出“缠”,在狂风中神色自若。
“如果我找不到人的话,你们也别想靠着这区区一个刺青就要到我的忠诚。不,不仅这样,由于你的隐瞒而造成的损失部分,我也要幻影旅团分毫不差地赔偿。即使可能是两败俱伤,但我说到做到。”我一字一顿地说。
“嘛嘛嘛,别激动啊大小姐,旅团在流星街停留的时间也足够久了,接下来也都没有什么要事,我们都商量好了要帮你找人呢,别这么急着不领情啊。”
侠客还是挂着个甜美的笑容,但神色已经认真了许多。
我疑惑地看着他,再浏览了一转众人的表情。或微笑或冷漠,并没有哪个露出意外的神色。也就是说,在我被玛奇摁着刺青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确已经在外面就我的去向问题有过交流
既然已经得到承诺,我的脸色也缓了下来,“我希望你们能尽全力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找到他。我知道你们纵横这个世界多年,在地下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找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对你们来说也并不是件难事。作为回报,在留滞这个世界的时间里,我会对旅团付出全部的忠诚。”
我这样与他们承诺。
很显然,我的承诺在字面上是极其实惠的,只需稍稍动用他们的人脉找一个人而已,就收获了一个实力不俗之人的一世承诺。
所以他们都微笑着表示了同意。
但他们此时还并不知道,我的一世,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的一世。
“蓝染先生,你是怎么看待一生的”在旅店的客厅,正在看书的库洛洛突然合起了他手中不知道是什么的一本书,这样问从身后走过的蓝染。
“一生”蓝染似乎也被这个空泛的问题给勾起了兴趣,他缓缓走到库洛洛对面的座位坐下,要了杯红茶,拿汤匙慢慢地搅拌着。
“一生,大概是有很多个片段连成的吧。有趣的,值得收藏的,就记在了脑海深处,成了一生中经历过的回忆;而无趣的,就在一眼过后慢慢地淡下去,没有被记住的价值。”
“是这样的吗”库洛洛歪了歪头,轻笑了一下,“那很多从你人生中经过的人岂不是很悲哀,就因为没有让你觉得有趣,而就这样被无情地忘却。”
“被我忘却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吗我觉得他们并不会这样认为。”蓝染抿了一口红茶,笑容意味深长。
想他所到之处,何处不是牺牲在他的兴趣下的阴谋何处不流血何处不流泪何处不痛哭谁会为没被他记住而感到悲哀雏森不,就算是雏森,在自己教会了她那么多之后,也该变得坚强了。大概不会再是那个过于纯洁而显得软弱的小姑娘了这样的变化,他是很满意的,完全符合实验的进程。
“是吗蓝染先生是这么认为吗”库洛洛笑了笑,重新打开书,安静地阅读,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蓝染凝视着库洛洛,然而对方似乎已经完全进入到忘我的状态,全心全意地在品读着手中的书籍,似乎连被注视着都感觉不到。
仅仅只是一时好奇吗怎么可能。蓝染暗忖,对方是一个无论心思还是实力都深不可测的人,突然问这种问题,他能从这个问题中窥探出什么自己的来历去向还是自己本身
但在库洛洛自己暴露之前,一切猜测都还只是猜测。
思及此,蓝染也染上了一缕淡淡的笑意。这种时候,较量的就是各自的耐性,看谁更能沉得住气,旁观到最后。
谁先心旌动摇,露出内心,就只能沦为对方用以观察从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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