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我们要分开行动了。”
蓝染微微颔首,“请便。”
话音未落,眼前的蝎只剩了一道残影,而迪达拉也跟着疾驰消失了。
“真是可惜,佩恩招揽的人远没他那样让人感兴趣”蓝染叹息一声,对我道,“走吧,我们找个舒适的角度来看一场戏吧。”
捕获一尾的过程非常顺利,如果无视迪达拉损失的左臂的话,但这些都没关系,反正把断臂带回总部角都就能给缝回去,相比之下,一人大战风影让迪达拉过足了瘾,陶醉在瞬间的艺术之中几乎不能自拔。
相比起年轻气盛的迪达拉,蓝染似乎更关注从未露过真面容的蝎,从蝎与追来的勘九郎交战伊始,蓝染就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看着看似笨重却行动灵巧且攻击力十足的绯流琥,他的眼中分明划过一丝玩味的色彩。
关于这个世界,我也只对他讲了些大概的主线剧情及世界观,远没有详细到介绍哪个组织或者那个人的地步,然而此刻我却强烈地怀疑蓝染已经猜测到了蝎的现状。
我以为他会问我什么,但一直到最后,迪达拉带着一尾藏进山洞开始与晓的众人进行远程联合封印时,他都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想以自己的眼去验证自己的推测吧。
“我的任务已经结束,大哥,这次你可不能阻止我为自己的艺术而战斗,教训不懂艺术的人了。嗯”迪达拉摩拳擦掌,暴露在金色刘海外的右眼像看猎物似的看向蓝染。
可怜的迪达拉,大约此次动手之后你的怨念之中除了宇智波家族,又要增加一位名为蓝染惣右介的男人了。我不禁为血气方刚的金发年轻人默哀。
“想动手就打吧,我不会干涉你在任务外的行为,但是,说起艺术,”蝎以低沉沙哑的声音慢里斯条道,“你的小孩似的东西还真不能算艺术,只有永恒的,不朽的,才能冠以艺术之名。”
“两位,在这之前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们自以为结束了的任务,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干脆利落呢。”蓝染突然开口道。
仿佛是为了附和他的话,同一时间山洞的封印被破,鸣人小樱等人闯了进来。
“大哥,我说句话也许会让你生气,但我确实不能承认你那人偶喜剧一样的东西是艺术,爆炸的,绚烂的,一瞬间的东西,才能称之为艺术,嗯”迪达拉自顾自继续争辩,看也没看多出来的一群人。
“混账,你是在激怒我吗无法理解永恒的人谈什么艺术”
“我不是说了可能会让你生气嘛,但为了艺术我的确得非说不可,嗯”
我与蓝染两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而闯进来的一群人却为这几乎不知所云的对话而面面相觑,但来自这身着晓袍的两人的不屑之情,他们深深地感觉到了。
“混蛋竟敢这样轻视我们”鸣人最先表达出他的愤怒,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忍术卷轴,奋力一挥,无数的手里剑朝着迪达拉与蝎二人猛射过去。而被攻击的二人却依然没有正视对手的自觉,随意地就避了过去。
“鸣人,冷静”一头白毛戴着脸罩的卡卡西按住了鸣人想再次行动的手臂,“对方非常强大,不可鲁莽行动。而且”卡卡西看向了一旁冷眼旁观的我们,“情报说只有两人,这多出的两人”
“啊,诸君不用考虑我们二人,我等只是来看场戏而已,不会出手。”蓝染善意地解释,我却听得觉得莫名想笑。
“咦你们是来找他的么”迪达拉踢了踢地上的我爱罗,“一个死了的人柱力,你们也要吗嗯。”巨大的粘土白鸟似乎听懂了主人的意思,一口将我爱罗吞了进去,带着迪达拉展翅掠出了山洞。
、44、蝎之死
“混蛋把我爱罗给我留下他才不是什么死了的人柱力,他是我漩涡鸣人的朋友”猫脸的少年发狂一般大喊着追了出去。
“鸣人”卡卡西冲着鸣人的背影大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那个少年已经彻底愤怒了。无奈之下,卡卡西只能对小樱到,“小樱,这里交给你和千代婆婆,我去和鸣人汇合,夺回我爱罗”
“交给我们吧,卡卡西老师”小樱坚定地,粉红色齐肩短发如她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一样,干脆而利落,“我和千代婆婆把这儿搞定以后,马上与你们合流”
“分开两路了这种时刻,十分想念乌尔奇奥拉的能力呢。”蓝染似笑非笑地叹息了一声。
乌尔奇奥拉我心里莫名一惊,仿佛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激了一下,忽然我想起来,当初葛力姆乔对我说过,我身上有乌尔奇奥拉的灵压
我强忍住恐惧,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脸上那浮冰似的薄薄微笑,也僵硬得转不过头去,“蓝染大人,您曾经在我身上注入过乌尔奇奥拉的灵压,也许我可以为您,记录另一边的战斗”
一只修长的手掌覆上我的头顶,轻轻地拍了拍,“没这个必要,若想看的话也不是只有今天。”
我悄然松了一口气,冷汗涔涔落下。
而小樱与千代看我们似乎真的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就主动地忽略了我们,专心致志对付着传说中的赤砂之蝎,千代的天才孙子。
我目不转睛地,等待着那一刻。
熟谙绯流琥攻击方式的千代将细微的查克拉线粘附在小樱身上,以一根查克拉线牵制着蛭子毒尾的攻击,在这唯一的空隙间,操纵着小樱冲向绯流琥。庞大的查克拉量集中在小樱的右手,随着铁拳砸下,嘭地一声巨响,蝎用于防护的傀儡绯流琥片片粉碎。
绯流琥所披的晓袍碎片笼罩在蝎头上,挡住了他的面容。我知道那一刻就要到了,曾经深深惊艳住我的那一刻。
“真不愧是我的奶奶呢,竟然骗过了我,还打碎了绯流琥。”蝎随意扯下了挡住视线的晓袍,露出一头柔软的红色短发,以及清丽明艳的少年脸庞。声音也恢复成自己的少年声线,只是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
这样一幕,让我几乎信了永恒。如果永恒的确如这少年一般美丽的话,信了永恒又何妨我激动得微微颤抖。
而千代与小樱两人似乎也被蝎的真容给震惊到了,竟久久无言。我偷偷看向蓝染,却有些失望地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真不愧是蝎,为了能顺利破坏掉蛭子我已经将查克拉线压至最低程度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给看出来了。”千代不愧年长,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随着千代手指的舞动,两具外貌为年轻男女的傀儡站到了千代与小樱之前。
“父与母这两具傀儡本来就是我的作品,你想用他们来对付我吗”蝎秀气的脸庞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的傀儡已经被我们破坏了,作为傀儡师,你还有什么战斗力呢”千代反诘。
蝎并不急着答话,他细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身上的黑底红云晓袍,自顾自似的说道“除了加入晓的那次纷争,我也好久没用过自己的身体了呢。”
晓袍落下,展示出的是白皙的少年身体,但与一般少年不同的是,那清癯的身体只有心脏部分是血肉之躯,且刺有血红的蝎字,其余部分则是精密且坚不可摧的机械之躯。
“改造自己的身体么真是个不失疯狂,又不失有趣的人。”蓝染终于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态。
以一人之力逼近诸神之境,不断地改变,向前,超越,直至无路再可前行。无论去过多少世界,你的想法始终都是这样的吗,蓝染我垂下眸子,没有再说话。
蝎的战斗还在继续,拥有压倒性的力量优势的他,却一次次放过了那一老一小两个女忍者,甚至露出了本来不该存在的破绽。
这一段,我看得不忍。既然选择永恒,又何必要留着那颗脆弱如烛火的心脏呢介于两条道路中间,只会让自己加倍的难过。这个时候,我甚至想出手帮他解决掉眼前的两人。
“没必要插手。”蓝染似乎猜到我此刻的想法,阻止了我,“故事之所以会有波澜起伏,会有种种不同的走向以及结局,都是由人类的情感与想法所导致的。人类的情感与想法都是极其微妙的东西,看着它自然地进行,然后走向重生或者灭亡,这才是看戏的精髓所在。”
“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结局,也就这样看着吗”我悲哀地问。
“我只掌控开始,而大部分时候,结局在最开始就明了了。”蓝染意味深长地答道。
而蝎,也恰被一刀刺穿心脏,永远地倒下了。
、45、悲伤的世界
杀死了蝎的小樱警惕而怀疑地看了我们一眼,低声与千代商量了些什么,再次转向了我们,似乎在确认我们的真实意图。当发现我们似乎真的没有动手的想法时,她们二人迅疾离开了这个山洞,追寻着卡卡西与鸣人的踪迹去援救被迪达拉带走的我爱罗了。
“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那边,也差不多该分出胜负来了。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尚未揭晓的答案最是让人期待”蓝染低声自语,一双棕色眸子中的笑意陷在深深轮廓里神秘莫测。
迪达拉那边该是什么情况,其实我自己是一清二楚,但可能是刚才蓝染阻止我出手强行援助蝎时说的那番话散发出的寒意还刺骨地横亘在心里的缘故,此刻我说什么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沉默地看着。
“这就是赤砂之蝎的真面目吗”
一个随性的声音打破了山洞内的凝重与沉默。
我抬起头,说话人站在蝎的尸体旁,他身着宽大的黑底红云晓袍,身体被两片巨大的刺叶包围,头部左右两侧黑白两色泾渭分明,原来是来观察战况兼回收戒指的绝。而几步远的地方是戴着橘黄色木质面具的阿飞,蝎的“玉”字戒指被阿飞捡在手心,面具下传出孩童般顽劣轻浮的声音,“前辈~这戒指就归我吧,让阿飞加入晓吧~”
“晓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你加入”绝一口回绝,声音低沉喑哑,与方才随性的声音判若云泥。这应该是黑绝在说话。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死了一个人,就让阿飞加入嘛。”随性的白绝反驳另一半自己的意见。
“对嘛,阿飞是个好孩子。”阿飞孩童撒娇似的附和,径直将戒指套上了左手大拇指。
戒指回收完毕之后,两人就径直离开,连蝎的尸体都没有再看一眼,惘论安葬,无言地看着散落一地的零件,及那被刺穿的心脏,我不由得感应到了这个组织的冷血与绝情。
绝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我以为他终于记起了蝎的尸体,电光火石间我又猛地想起绝是喜欢吃尸体的,我的脸色骤然苍白,死死地盯着绝,怕他真的做出这种恐怖的事来。
没想到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是留下一句话,“佩恩说,如果感兴趣的话,晓随时欢迎你们的加入。”听那低沉喑哑的声音,传话的人应该是黑绝。他传完话,整个身体无声息地陷入地底,如同植物的根须。而一旁的阿飞也身形一闪,凭空消失了踪影。
“这个名为晓的组织,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啊。”蓝染眯缝起双眼,望着两人绝尘的方向,“这两人,比佩恩要深得多”
“我的猜测有错吗,染风”蓝染转向我,问。
“正如您猜测的那样,蓝染大人。晓的成员,它的始建以及目的,都是很值得去了解的,对很多人来说,那都是个意义深远的地方。”我平静地看向他,对于他能敏锐察觉出绝与阿飞的不同我丝毫不感觉惊奇,对于一个当了多年幕后人物的蓝染来说,同类的气息是最难掩盖的。
“是吗,”蓝染顿了一会儿,忽然道“之前那个世界我们聚合在一起的时间太过仓促,算起来这才是第一个我们可以从容地说些话的异世界。你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染风”
“这应该是个悲伤的世界,从大部分人的角度看。”我定定地思索了一小段时间后,垂眸答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蓝染侧了侧头,饶有兴趣地追问。
“就只拿我们遇见过的这几个人来说吧,蝎年幼时失去双亲,孤独的童年让他痛恨生命的脆弱,于是一生致力于永恒,喜欢的东西、需要的东西,无一不被他做成傀儡,以为这样便可以永远为伴,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在遗失的亲情面前,绝望地选择死亡、消逝。迪达拉一生自负,却被长辈视为异端,逃到这个异端聚集的晓,却愕然发现自已一直以来自负自傲的根本算不了什么,一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该找谁对自己说出认可。至于绝和阿飞,若时间充裕的话,我更希望您自己看见他们的悲伤。”
好久没有一次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更何况还是对他人的人生作出评价。我吐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究竟是否是他们真正的心迹。
“你对悲伤的定义是这样的吗这个世界的悲伤就是这样吗”蓝染轻声问。
我一愣,难道火影忍者这个世界的悲伤还值得怀疑吗犹记得当初追漫画时,多少人被种种情景感动得泪流不已。
“这些不够悲伤么”我反问。
“过于感性,脆弱,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发挥出它该有的效果。”语气平淡而自然的蓝染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意思是多么冷酷。
“您的意思是作为一个人必须得冷血无情”
“只是不为无用的东西所挂碍罢了,所谓亲情所谓认可,在追寻世界的终极面前,算的了什么”蓝染目光深邃。
、46、生与死的争论
我们回到雨忍村的高塔时,迪达拉也早就结束了他的战斗回来了,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我们进去时正好看见角度在给他缝回断了的双臂。
竹签粗的长针,吓人的黑色粗线,一针一针扎下去,以一种潦草而随意的手法将断臂处连接得难看之极,但线与线缠绕得却也结实。我是看得触目惊心,迪达拉却咬紧牙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何必呢你一个尚未成年的男生,何必急着来闯这个世界呢”我定定地看着他,一声叹息。
“为艺术献身我都不会眨一下眼,更何况只是断了区区两只手臂。嗯”迪达拉抬头,咬牙切齿,金发下暴露出的那只青色眸子透着一种凝固的疯狂。
看着他的神色,我怔了一会儿,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一会儿是蝎的绝望,蝎的解脱,一会儿又变成了不久后的将来,迪达拉死亡的场景。
蝎就死在我的眼前,当时他心绪的强烈波动与变化,我的确是感应得清清楚楚,但我却没有动手挽救这一切的能力。那样的无力感,失落感,再也,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了
“迪达拉,你知道吗,蝎死了。”
“知道。”迪达拉面无表情,“蝎大哥一世英名,没想到竟然败在两个女人手里。嗯。”
“蝎不是败了,他是主动寻死的,放弃了所谓的艺术,和永恒的生命。”
“放弃了艺术怎么可能蝎大哥对永恒的执着我是最清楚的,他怎么可能一言不发突然就放弃了嗯”迪达拉瞪大了眼睛,激动得几乎要不顾刚缝好的手臂还不能随意动弹差点想要跳起来,“不要以为你是蝎大哥最后一战的观看者就可以随意捏造事实你再侮辱蝎大哥我就把你裹进爆炸粘土里一起炸成飞灰嗯”
我见他这样,不禁皱了皱眉,“你不必这样激动,仔细想想吧,和蝎搭档了那么久他的力量你是最清楚的,以那样强悍绝对的力量对上一老一小两个女忍者,她们能活下来都算蝎留情了,以正常的情况蝎怎么可能会死在她们手上唯一的解释就是,蝎是自己放弃了生命。”
“不可能”迪达拉已经听不进我的解释了,他独自坐在一旁,目光暗沉,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事实,蝎的确是找到了比所谓的艺术更重要的东西,并且为之放弃了生命。”我略一停顿,看向迪达拉,“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才会对艺术这么执着,但我想说的是,一定还会有比艺术更重要的东西。你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去思考和寻找。我不希望你也一意孤行下去,最后与蝎一样的悲剧结局在终于找到了那东西的时候,却只能以性命相祭。”
“一个个的一个个的”迪达拉自言自语,声音渐渐拔高,甚至渗透出浓浓的恨意,他的头猛然抬起来,青色的眸子里满是凶戾的血光。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些什么。
“一个个的都说什么所谓的艺术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你们一个个都表现得那么傲慢目中无人你们有什么资格”他大吼。
我注意到他两只手掌中的嘴巴在快速蠕动,他想制造爆炸粘土
“你是准备与我决斗么非得把你打败才有让你听一句话的资格么”我也有些动怒了,手按在斩魄刀樱草的鲛柄,随时准备拔刀。
“死在爆炸的艺术中吧你根本没有教训我的资格喝”迪达拉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朝我一推,手掌张开,随着一声大喝,无数爆炸粘土捏成的沙漠毒蝎在朝我猛扑过来的时候猛然炸裂,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爆炸的气流让方圆几米内的空气都扭曲了。
迪达拉注定要再次失望了,我并没有如他所预想的那样在近距离的突然爆炸中避无可避骨灰不存。
我虽然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但我有樱草。出鞘的斩魄刀被我握在手里,始解产生的樱草香气流被凝固成坚不可摧的防护壁垒,护着我站在原地却丝毫无损。
迪达拉呆愣愣地看着我,想起上次蓝染也是以这样诡异的手法,明明身处爆炸中心却丝毫无损。宇智波的写轮眼虽然令他妒得发狂,但好歹他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输在了哪里,但这样诡异的情况,几乎令他崩溃。
“你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迪达拉”为了以防万一,樱草还是被我握在手里,没有收起来。
“你是当心我在找到那所谓的最重要的东西之后,却只能为它死去”迪达拉突然神情诡异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这种话,心中瞬间泛起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吗,刚刚佩恩传来消息,飞段和角度已经死了。连号称不死组合的人尚且都逃不过一死,这么惜命又有什么用呢既然不想为了那莫名其妙的东西去死,那抢在那之前先为艺术死去岂不是完美了”他狂笑。
、47、迪达拉之死
,有几分重他们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这样的质问,令我脸色苍白如死人。
是啊,扪心自问,我想救他们,有多少是因为冲动剩下多少才是无可动摇的真心
凭借着一时冲动,就想去改变一个世界中一个生命的命运,我也太傲慢了。
想通了这些,我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颓唐的气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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