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我凑上去,挽着露琪亚的手,高兴地催促。
学校离黑崎家不是很远,步行也就几分钟就到了。进入校门后,我与葛力姆乔跟在露琪亚身后,看着她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喷雾模样的东西,对经过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一阵狂喷。然后被喷的人就会露出迷惑的神情,几秒钟之后,转为恍然大悟,纷纷与我们三人打招呼,“朽木同学、樱草同学、葛力姆乔同学,早上好啊。”
“早上好。”露琪亚也微笑招呼回去。
我在身后看得惊呆了,这就是浦原杂货铺里的小玩意儿么这惊人的效果,我都好想去顺一瓶来玩。
“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顺着声音抬起头,深深皱着眉头的一护站在我们面前。
“染风今天正好也有空,我们就一起来现世玩了。”露琪亚回答。
但一护的眉头还是皱着的,“那葛力姆乔又是怎么回事”
葛力姆乔看矛头又指向了自己,眉尖一挑便要动手,看来果然是习惯了用武力解决一切。我不悦地拦住了葛力姆乔,然后看着一护那双仿佛时时刻刻在担忧着什么一样的眼睛,道,“一护,这所高中你不是校长吧,谁来这里上课你又何必多管呢”
一护正欲说话,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抢了先。
“怎么了,黑崎同学”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同样一身白色小衬衫配灰色短裙,只是身形已经饶有韵味,不是露琪亚与我等可以比拟。一头微卷的长发,和一护一样的橘黄色泽。这不是井上织姬么
再往后,一个高大的肌肉男与一个清秀的眼镜男也正往这边走来。
“啊,是朽木同学”织姬这才注意到我们的存在,看着露琪亚身后的我与葛力姆乔,面露疑色,“诶这两位是”
“虽然隐藏了,但我还是闻到虚的味道了。”眼镜男石田雨龙冷冷的声音截下了我原本想要的自我介绍。他走到葛力姆乔跟前,眼镜片反射着寒光,“虽然模样有些改变,但你应该就是六刃葛力姆乔吧”
“灭却师”葛力姆乔反问。看这架势,是仇人相见,可能免不了一场恶战了。
“哎哎,说好了不能胡闹的啊。”我拉着葛力姆乔的手轻轻摇晃。
“和虚在一起的死神”石田同样冷冷地看向我。
“是染风副队长。”我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看你们穿着这制服,不会是想与我们一起上课吧”石田上下打量着我们两人,“你们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闻到虚的味道会忍不住动手的。”
“好笑,难道你以为能打败我吗”葛力姆乔冷哼,随时准备挣脱碍事的义骸。
露琪亚面对这波云诡谲瞬息万变的场面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楞在了那里,“你们”
“你们都够了吧。”我死死拉住葛力姆乔的手,将他往后扯了几步。“既然你们没有待客之意,我们也不会死皮赖脸非要留在这里,反正葛力姆乔看起来也很不爽这里的样子。只是谢谢你的,露琪亚,难为你为我们准备这么多。”
“诶,不,也没有啦”露琪亚面露尴尬之色。
“安心吧,回到瀞灵庭我还是会去找你的。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不会介意完全透露出来的,反正我对蓝染的态度,你们也都是有目共睹。哈哈,再见啦。”我拉着葛力姆乔头也不回地往校外走。
露琪亚听着我的话,下意识抓紧了一护的手。
、18、不眠之夜
“诶,你不是很想到他们学校去玩吗这样和我一起走了真的没关系吗”葛力姆乔叼着吸管喝我从便利店买来的盒装牛奶。
“不是我和你一起走了,是你和我一起走了啊死豹子。”我也叼着一盒牛奶,和他并排走在喧闹的大街上。
“没什么区别。”葛力姆乔说。
“是啊,没什么区别。”我望着光辉邈邈的天空,“葛力姆乔,我陪你玩到这里,然后你乖乖回虚圈去好不好,那里才是你的地方,才有你的同类。”
“别开玩笑了,那些被蓝染随手做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是我的同类”
“你不是么”我好奇看向他。
“我们也是借用了蓝染的力,但和你说的那些东西是不同的。也不知道这样说你明不明白。”豹子的眼里似乎流转着罕见的忧伤与失落。
“你管我懂不懂反正我这次陪你逛到天黑,然后你就给我回到虚圈好好呆着,同类什么的会有的,只要你等上漫长的一段时间,多厉害的虚都能进化出来的不是么”
我狠狠地把喝光了的牛奶盒扔进垃圾桶。“你这样老缠着我让我很困惑的你知不知道”
“这种看着你可怜兮兮我却无力相助的感觉让我很不是滋味你知不知道”这一句,终究只能以这样的形式说出来。
一直反常着很乖很听话的葛力姆乔,这次最终还是听了话,在现世的夕阳余晖中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黑腔,回到了那个白沙茫茫的世界,不再无理胡闹。
我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心里也是一片酸涩。但我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他想要的帮助和安慰,我一样都给不了。我的能力有限的很,连灵压都原来是靠蓝染的植入。而且,我在这个世界的目的,也该是单纯的很,只是为了蓝染而存在而已,不该不该去羁绊太多的人。
凡世的夕阳,在林立的高楼大厦间沉沦得很快,一会儿便不见了影踪。但当我回到瀞灵庭时,站在广阔的城门上,那红似血的光球离地平线还是有一大段距离。我缘着城墙慢慢地走着,看着寂静而浩大的西方天空,有种失落了什么的烦躁感,又有种像是突然卸去了压力而呼出一口气的轻松感。种种复杂而微妙的情感互相缠绕此消彼长,让我很不能适应。
不知不觉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另一边的天空,并不圆满的月亮隐隐约约露出云层。我抬头看了下天空,这时间,蓝染也差不多要从真央回来了吧。想到蓝染,之前缤纷的情绪仿佛铁屑突然遇着了个强大的磁场,被吸引得无影踪,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是啊,在这场以他为中心而营造的梦境里,何必想那么多让自己不知所措。只要他在,我便没有什么犹疑。管他是黑崎还是朽木还是葛力姆乔,来往也好,断绝也罢,不过是一场梦境的背景而已。
离开纷繁人世,简单纯粹不伤脑筋地生活着,不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么
过了好久,熟悉的灵压由远及近,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优雅行来,我抬头,果然是蓝染回来了。
“晚上好,蓝染大人。”我安静地等他走到我的身边,向他行礼致意。
“晚上好,染风。”他褐色的眼眸中的温和与每一天都无二致,一如既往微笑询问,“今天过得愉快么”
“今天也很顺利。”我温婉地笑。
他温暖修长的手伸过来,托住了我小巧的下颔,于是我被迫把头微微扬起,直视着他。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藏着静谧,根本看不出情绪。他沉默与我对视了良久,才开口,“这些天,你似乎与葛力姆乔走得很近”
我没有回答,当是默认。
他松开手,淡淡道,“我觉得你应该理解了我的意思,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葛力姆乔已经只是个没有其它价值的残存废物了,你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懂了么”
“是。”我僵硬应道,语气苦涩。
“为什么不反驳我呢如果你觉得不能同意不能接受的话。”蓝染偏了偏头,语气有些古怪,“银以前就很喜欢说出他想说的话。”
“因为,染风觉得都能同意和接受。”我垂下眸。是的,就算是我想的,只要你说不可以,我就也自然而然认为是不可以。我是为你而来的,如果违逆你的意思,还不如就此归去。我一直、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蓝染。
“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在什么事上,你都能一如既往地不令我失望。”蓝染淡淡说完后便径直离去,只留我一个月下冰凉森冷的背影。
“是。”我的应声几乎机械。思维的能力空白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回到我的脑海。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蓝染渐渐远去,我的另一种思维又再次缭绕上来。冰凉的手掌撑着额头,试图让自己恢复到最冷静最理智的状态。刚才我是怎么了或者说,这段时间来,我都怎么了
我就地坐下,盈盈可掬的月光泼洒在我的头上脚下,有种山间冷泉的质感,让我更好的进入了沉思的状态。忽然想起,自无间出来后,几乎每次见蓝染,都是在或浓或淡的月光下。每天都去执行所谓的任务,只是晚上回来才会见上那么一会儿。
说起来,发现自己思维不对劲也是从慢慢远离蓝染之后。在他身边时自然而然地以他为中心思考、生活,无论想什么还是做什么都是以依赖着他为前提,将他当作这个世界的中心。然而一旦离远一些离久一些,又会清醒地觉得这些行为真是疯狂到不可思议。
两种思维矛盾又异常和谐地共存着,仿佛把我一分为二,成了昼夜迥异的两个人。一个人坚信这是一个以蓝染为中心的梦境,我存在的所有意义就是这个男人。一个人则认为这是一场新生,我该在这个新的世界开始新的人生,有自己的朋友和感情,而不是为那可笑而虚无的单恋所束缚。
到底哪个我才是真的我或者,到底哪个我才该被选择
思绪沉沉,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19、选择
月光透过破碎云层撒下深深浅浅的光华,铺在坚硬平整的石板地面,仿佛波光粼粼的水泊。我漫无目的地踩踏着月光,毫无睡意,不想回去五番队队舍,便随便挑了个不常有人巡逻的方向,漫步在夜色氤氲的瀞灵庭。不知不觉来到瀞灵庭的尽头,满树满树的蓝色花瓣间翩跹着三两只同色的地狱蝶,舞姿轻盈,无忧无虑。越过眼前这蓝花楹的树林便是白道门和流魂街最为安定繁华的第一区。
我伸出手,试图接住一只蓝蝶,但机灵的家伙一扇翅便升到了更高处。我不禁苦笑收回手。你们多好啊,春生秋死,短暂的一生里只需起舞就好。而我却在该美美地睡一觉的时候徘徊在无人的夜色中思考着令人头疼的哲学问题。虽然我什么也思考不出来。
如果选择无条件依赖蓝染,那不在他身边时不由自主产生的动摇我一定很难承受的住吧,说不定哪天就起了别的心思。
如果选择自己发展,那不能完全服从的我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蓝染看不顺眼然后杀掉吧。
虽然说第一种状态下的自己不介意什么时候梦醒,但一旦从第一种中起了异心,切换成了第二种状态,那时的自己可绝对是怕死的啊。
真是矛盾呐。
我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决定下来,这样才有下一步的行动方向。但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让我彻底下决心走到黑的竟然还是那只死豹子。
我呆滞地转过头,眼里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但月光下那张扬的蓝发,湛水的蓝眸,桀骜的假面,以及熟悉的灵压,是那样清晰真实。
“葛力姆乔”
“我觉得我不能再在那里呆上片刻了,那里什么都是陌生的全新的,连生成的亚丘卡斯都是陌生的全新的,我觉得我再呆下去就忍不住要爆炸了。”他小声地说。
“你疯了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你怎么敢一个人就闯到瀞灵庭来了除去其余死神这里还有蓝染你难道不知道么你怎么你怎么”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却语无伦次,因为太过诧异和震惊而无法说出话来。
葛力姆乔湛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平,他一把拂开我的手并顺势将它抓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只能听到蓝染的名字,他的影响力有这么大么”
我不知该哭该笑,“大哥,就算你看不惯蓝染,但也不能这么嚣张就往死神的地盘来啊。而且我可是蓝染的人。”
我挣开他的手,话锋缓缓一转,冷冷道,“你明知道我是蓝染的人,却依然在我面前胡闹,不觉得可笑么”
“我有浦原定制的灵骸,不会泄露灵压让那群笨蛋死神察觉到。”葛力姆乔提到死神时轻蔑一笑,然后转向我,“至于你,你说你是蓝染的人,但我感觉得到你和我们都不同。你这女人很奇怪,你什么都不在意,明明有心有情绪,却似乎比乌尔奇奥拉还要淡漠。就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与你相关一样。”
一番话令我心头大震,我仰起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似的诧异。原来是这样么我自己苦苦思索而不得的问题,却是看似神经大条的葛力姆乔为我说出了答案。
我潜意识还是将这里当成一个可以随时醒来的梦境,而不是真实的世界。
我的潜意识是想让自己遵从于蓝染吗
但我却依然是招惹上了这只豹子啊,真是该死
因为把这儿当作梦境而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以为什么都可以随时结束,所以对什么都不上心。因为对什么都不上心,所以对什么都想插一只手。然而虽然对什么都随便插手,但却对什么都不想负责,所以才会招惹上这只豹子。
走在红尘而尘不沾身,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即使只是个梦境,如此贪得无厌的话,也会在某一刻加倍地报应回来吧。比如说,眼前这只豹子。对于这只一味胡闹的豹子,我真的不知所措。他的所有行为都大胆而狂野,不是我所能掩饰。这就是我仗着这只是一个梦境且仗着蓝染为背景想游戏尸魂界所有人物的代价吧。
至于自己思考的两条路,要么将他交给蓝染灰飞烟灭,然后我自己洗心革面从此乖乖地听话,指哪打哪,不与大人意识之外的任务产生交集,温顺地持续这个梦境。
要么下定决心,即使潜意识认为这只是一个以蓝染为中心的梦境,也要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拥有自由的感情,趁着大人还没灭我,在这个世界轰轰烈烈地活一场。
该怎么选
我记得以前看到过这样一段话,大意是,我们热衷旅行,是因为想去地方还没有储存我们过去的不堪记忆,那里不知道我们过去的暗淡,所以我们希望在那儿可以一切归零重新开始。
我也希望,在这个神奇的世界,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我,也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生活。
原谅我,蓝染大人,虽然尊崇您,但我也是有颗萌动的心的凡人,我也不甘就这样被注定无结果无意义的单恋给禁锢住。我也不甘总是那样从来得不到回应。
这一次,我选择不再受拘束。
“喂,我们散步去吧。”豹子这样说。
“可以。”
、20、藏匿于夜之伤痕
穿过蓝花楹树林,隐藏灵压越过白道门的防卫,我们两人很轻松地就来到了流魂街。话说直到现在,我还真是第一次亲身认知到这个占据了尸魂界绝大部分面积的地方。毗邻瀞灵庭的是第一区,较为安定富庶,作息也很规律,像此时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家家户户也都熄了灯火,闭门安睡。而渐渐往后面的区走去,感应到的气息就开始混乱,望去的景象也影影幢幢。
在前面的几区还能安静地散步,到中间的区域时已经需要外放灵压来进行威慑,到达最后几区时,即使是外放的灵压也震慑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气息。一双双疯狂的眼睛直盯着我们,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对陌生脸庞的戏谑与敌意。
我将手掌按向葛力姆乔的肩膀,抑制住他暴涨的灵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就算使用了灵骸,这么大规模爆发还是会暴露出灵压的异常引起瀞灵庭的注意。“这种情况,还是交给我吧。”我径直上前一步。
左手拇指轻轻一颤,一小截明亮的刀身弹出鞘来,声振清越。我含笑环视着他们,他们也猖狂不减,甚至在发现我是拥有斩魄刀的死神时变得更加的激动了,表情如嗜血般狰狞。他们也纷纷将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有的迫不及待拔出刀摆开了架势,有的则沉稳蓄势只是一双眼睛越来越兴奋。
看他们握在手上的刀,很多处刀刃都已经翻卷,可以想象是经过了怎样粗暴的使用。尸魂界没有刀匠这个职业,也不允许私自铸刀,那么这些刀大概都是这些暴徒从死在这儿的死神尸堆里浑水摸鱼捡回来的。死神死去后,失去了主人气息的斩魄刀会渐渐复原为普通的浅打,被别人捡取后,要么感应到新主人的灵压重新苏醒为全新的斩魄刀,要么就这样被粗暴的当作一把粗暴的砍刀。
包围着我们的这一群人,很明显都是些只会把它们当砍刀用的笨蛋,虽然气息蛮横却无法贯通凌乱不堪,简直不堪一击。我的右手按住樱草深紫色的刀柄,缓缓拔出,“染风吧,樱草”狂风席卷,空气被打磨成森冷的锋刃,无形有质,如狂舞的镰刀收割着这些无聊之人的鲜血与生命。连惊诧都来不及,只吐出半句急促的惨叫,一群人便如瓜熟蒂落般扑通扑通相继沉闷地倒在地上。
我将樱草一抖,在虚空中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甩净那其实并不曾沾上的血液,再缓缓将其归鞘。
“论凶残,这里已经完全不亚于虚圈。”葛力姆乔如是评论流魂街的最后几区,然后他看向我,“当然,你也完全不亚于瓦史托德。”
“这里大概要比虚圈更凶残吧。最后一区是没有食物与水的,也就是说在这儿的杀戮连为了生存这个冠冕的理由都不存在。虚如果被其他的虚所吞噬,至少还能为其增长一份力量。而这里,魂魄被杀死,也只能给对方增添残暴与疲惫而已。这里的杀戮,没前几区狠厉却本质更令人骨寒啊。”我补充道。
“染风,你杀戮过吗”葛力姆乔突然问。
“嗯,前几日的虚圈之行还有刚才。”我疑惑地看向他,“但是你问这个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没有过,所以问我这么矫情的问题,我会感觉很奇怪的。”
葛力姆乔直接忽视了我的冷吐槽,径自讲道,“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你都没杀戮过。那为什么你这两次杀戮都表现得这么平淡,就好像,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我们一样”
“在这样的环境下,拔刀不是最正常的举动吗”我不以为意的语气事后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样吗,对环境的绝对适应吗你果然是个很奇怪的女人。”他露出很古怪的笑容,“你这种女人,无论跟在谁身边都极易被同化吧成为我的同伴吧,染风。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和我真正的同类一样。”
“你说什么”我觉得此时自己连说一句话都万分艰难,葛力姆乔的分析几乎令我窒息。毫无疑问,他分析的正是我苦苦思索却不得的真相。为什么我在蓝染身边时和远离
阅读提示:
1、本站会员登录后,将免费体会到最顺畅的阅读方式[最少广告]。
2、注册本站会员,将《(综同人)[综]世界之大,你只能爱我》加入书架,可以通过书架更快的了解更新信息。
3、免费小说《(综同人)[综]世界之大,你只能爱我》 第6节所描述的内容只是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的立场无关,本站只为广大用户提供阅读平台。
1、本站会员登录后,将免费体会到最顺畅的阅读方式[最少广告]。
2、注册本站会员,将《(综同人)[综]世界之大,你只能爱我》加入书架,可以通过书架更快的了解更新信息。
3、免费小说《(综同人)[综]世界之大,你只能爱我》 第6节所描述的内容只是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的立场无关,本站只为广大用户提供阅读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