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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综世界之大,你只能爱我
作者:肆歌
文案:
简介
如何攻略蓝染惣右介就是这样将他绑上只能与我为伴的综漫之路
凭借你的力量,我的记忆,为你构造一个永无止境的世界死神、海贼王、火影、猎人、十二国记在这无限的世界中,只有我与你才是同一个高度的旁观者、干预者、操纵者。
因为只有我,因为只是我,所以在这无限之大的世界,你只能爱我
、1、无间醒来,遇见
零点过后,生物钟终于安静下来,脑海中的喧嚣被从窗户外撒进来的薄薄月光尽数过滤,静谧的夜色,一切是那么平静淡然,连思想也不由自主地松弛,沉沉入眠月升月降,日落日出,星辰不着痕迹的移动,一个世界闭合,另一个世界蓦然苏醒“啊”我猛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什么诡异的怪梦”
周遭还是昏暗的天光,看来离黎明还早。刚才梦中诡异的气氛仍萦绕着我,挥散了所有的睡意。然而,当我正摸索着要起床时,我才发现更加诡异离奇的事,也就是我现在的处境。
冷硬冰凉的触感绝不会是我熟悉的床铺,而当我的视线适应这昏暗的视野后,我才发现这也完全不是什么天光。
“我这是在梦游吗”我不禁喃喃自语。我如今所处之地,是个完全封闭的空旷房间,那些昏暗的光线漂浮着,不知来源何处。房间内除我之外,就只有中央一把巨大的座椅,以及一个端坐其上背对着我的人。
我不敢贸然上前,只在原地试探着询问:“你是谁”
那人一动不动,“原来并不知道我吗陌生的灵压,你是谁”是一个平静而低沉的男子声音。
原来他也不知道我是谁,这么说来,至少我莫名其妙出现此处不会是被这个男人给绑架的。于是我松了一口气,友好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染风,樱草染风。”
“樱草这个姓并不常见。你是如何进来的避开了我的感知”他并没有理会我刻意报上的名字,只是觉得姓氏奇怪。
自始至终,都是大提琴般醇厚好听的声音,波澜不惊的腔调,也未曾转过身来。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莫名闯进别人的地盘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吧,并且出于一种对这个诡异地方的畏惧,我老老实实地对他解释,“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然后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或许,这个梦还未醒也不一定”
此时,我已经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也清楚了为何他一直不曾转身。刻满繁复咒文的黑色禁束将他紧紧地束缚在那宽大的座椅上,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稍微动作。而双眼也被眼罩蒙住,无法窥视其中的色彩。只有一头褐色的短发微微蜷曲着,昭示着这个男人曾经的冷酷与温柔。
“蓝染大人。”我正对着他,呆若木鸡,连呼吸也几乎忘记,虽然心中已百分百确认是他,但还是忍不住喃喃发问,想听到对方的亲口作答“是蓝染大人吗”
“如果你问的是蓝染惣右介,那就是了,身份不明的来客。”蓝染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意义。
这的确还是个梦吧那诡异的梦的确还未醒吧终于有时间让我可怜的大脑喘口气,如今的处境,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我念念不忘的愿望啊,竟如此诡异地实现了
“那我想,我应该知道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以及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是被冥冥中的神灵把我给送进来,在这暗无天日的无间,陪伴您度过休养生息的漫长时光的吧”
此刻我已不知是哭是笑,是惊是喜,只是内心无比的激动,让我情不自禁吐出这番心声。
蓝染微微地扬了扬唇角,“两万年的刑期,你伴着我不见天日”
“如果您愿意在此逗留两万年,我便奉陪。”我亦微笑。
“取下我眼部禁咒,让我看清你的模样,樱草。”
“是,蓝染大人。”
那是怎样一双眼眸即使在动漫中看过无数遍,也无妨此刻面对面观看时的震撼。睫羽慢慢地扇动了一下,眼眸与发色一样的色泽,如冰冷冽,如玉温润,如琥珀凝固亿万年的时光却隐藏着亿万种的情感。它缓缓睁开的那刻整座牢房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温润的光芒,好像初冬的阳光终于到达这被遗忘的地方。在我失神的片刻,蓝染定了定神,温润渐渐收拢,凝练成他独有的清冷矜持帝王的气度。
在蓝染不动声色的审视中我也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此刻的我并非入睡前的装扮,而是身着着类似露琪亚在忏罪宫时的那种衣服,军训时剪掉的长发重新长出,长长地垂在腰际,不知道身形与面容是否发生变化,这里也没有镜子。
当然,蓝染打量我不可能仅仅是看我的相貌,更多的,是想通过某些可能的细节来猜想我的身份吧。当然,也不可能有结果。
“是个相当神秘的人呢。”他下此结论。我也不置可否地随着微笑。
“能说一下你的来历吗,樱草。”依然如那时端坐虚夜宫与一众破面说话时的腔调。
“来历并不重要,这个世界对我所来之处一无所知,我对这个世界也近乎一无所知。”
“哦,是吗”蓝染平静地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如实道出,“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我知晓这儿的过去,却不知未来,所以如此说。”
蓝染笑了,“那么,这个世界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了”
我顿时愣住,好半天才追上大人的速度反应过来,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真是蠢啊都怪自己总是下意识地与那些掌握着前因后果的穿越者相比较,才会得出什么一无所知的蠢结论。事实上,我与这个世界的众人都统一视角了。过去的事情,我们一同见证过,未来的事情,谁都不敢妄言明确。
这不是很好吗真是一场符合我心中设定的梦境啊。我下意识的扬起唇角。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问你来历,也允许你追随在我身边。”
“直到您舍弃我为止,是吗”我含笑接下他并未浮现在语言表面的话。
蓝染笑容一顿,恢复到他一贯的平静矜持,“是的,当我觉得你对我有妨碍时,我便会舍弃你。”
我凝视着他那双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褐色眼眸,慢慢地走近,轻轻抱住他,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没关系啊,蓝染大人,我本是一个了无生趣的平凡女子,有幸进入这样一个梦境已是感激不尽。就算你要舍弃我,我也不会有半分怨言。只当是梦醒而已。”
直到多年之后,我依然怀念着那一幕,虽然我至今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谁借了我这胆子,让我竟然有勇气在见面之初就抱住了他。
在无间的日子,安详、静谧,甚至幸福。
陪伴在蓝染身边,无人打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不就是之前倦烦于尘世的自己最向往的生活吗除却偶尔令自己十分难过的杀气石,我几乎要忘记这儿是地狱中的地狱。说起来,这儿更像是天真无邪的真央,有笨笨的学生,睿智的老师。唯一不同的是,学生只有一个,老师也只有一个。
当蓝染提出要教我运用自身灵力的方法时,我毫不犹疑地答应了。无论他只是纯粹的借此解闷,或是为日后再准备一个助手。
我也认真地听,认真地学,不仅是因为这些东西新奇,更是为了某天他需要我的力量时,我能够尽上最大的力反正都是一个梦,让梦完美一点,不是更好吗
但一切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四周的墙壁全由杀气石构成,积聚起来的灵力往往来不及投入使用就被强行催散。我一遍遍艰难地尝试着,身边是蓝染温润的笑容。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冠以人类之名的东西不知罪梦之壁仅以爪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一团明亮的光晕从我掌心生成,直直冲向眼前的墙壁,轰然炸响,然后灰飞烟灭。而墙壁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望向蓝染。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看不出真意,不知是对我的成果还看得下去,还是我这样只是在他意料之中。他可以一直一直淡定下去,但我做不到。几次之后,我终于心怀忐忑地开口问道,“您觉得怎样,蓝染大人”
“远远没到极限,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很不错了。”听到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彻底安下心来。对自己陌生的身体我完全不懂,灵压究竟如何能力究竟如何自己完全无法评估,又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中完全施展出来,这种情况一直令我很苦恼。我希望他能清楚地知晓我一切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地配合他。如今看来,事实正是如此。
“我会继续努力的”拳拳心意激动地从喉咙下自己蹦出来,话音未落,心里又开始了懊悔。这种又蛊惑又有爱的话不应该蓝染大人来说才最圆满吗,听着那温润醇厚的声音说出“继续努力”这样的话,才是一生的追求吧。
但既然话已说出口,也没法收回,还是按照自己的承诺好好地练习吧。
斩拳走鬼,由于条件限制,蓝染能指导我的就只有鬼道和瞬步,而囚室虽然空旷,亦不足以痛快地施展瞬步,于是我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鬼道之上。
但看着一个个强大的破道砸向墙壁,虽然明知滑稽荒唐,也还是忍不住暗自腹诽,莫非蓝染是想让我将墙壁砸一个洞然后把他一起拖出去
这种不敬的想法断绝在那天,友哈巴赫的来访。我一直以为此时此刻的蓝染,虽然可能依然酝酿着种种强大计谋,但至少在未挣脱封印的状态下是动弹不了的,更遑论使用灵力。然而我站在蓝染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友哈巴赫抛出种种条件,而蓝染平和却傲慢地微笑,一一拒绝,最后友哈巴赫一无所获地离去自始至终,无形帝国一行人,竟然都没察觉到我的存在
封印下的蓝染也强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这个封印根被就是个笑话这样的猜测令我胆战心惊。最初我还侥幸以为别人看不见我可能是由于我本身存在特殊的缘故,然而,友哈巴赫离去时的时间混乱感,分明是蓝染的灵压所致
“樱草,对于刚才之事,你如何看”蓝染看向我,似笑非笑。
正神游间,蓦然遭到提问,令我心神一惊,但还是很快地回答道,“蓝染大人当然不屑与人合作”
仿佛知道我会如此回答,蓝染露出他一贯的微笑,温和,又神秘莫测。
“有的时候,我也不介意与人合作。”
不介意与人合作我心中大惊。拒绝了友哈巴赫的邀请,却说出这种话,那么,你是想与尸魂界合作么,蓝染我预感到,这短短一天内,还有更多的惊讶可以爆炸。
“为什么,蓝染大人凭借您的能力,无论是从这儿出去还是对上友哈巴赫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为什么突然想起要与人合作呢”压抑着内心的震撼,我小心翼翼的问。
“樱草的话,还是更喜欢在浩大又安详的尸魂界生活对吧”蓝染却突然这样问道。
“啊”我又跟不上大人的速度了。
“原本我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再值得去探索了,但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认知。我想知道,通过你,还可以看到多少属于这个世界的惊喜。”平静的陈述语气。
那有什么关系吗我觉得自己此时肯定是囧囧有神的了。
“既然决定从你身上看到这个世界的惊喜,那把你带到一个广袤自由的世界不是更有效吗”蓝染的眼中恢复了那种傲慢又蛊惑的笑容。
“原来如此”我词穷了。
终于算计到我的存在了么一种又兴奋又惶恐的情绪突然降临,可以为蓝染所用的感觉,像是行走在万丈深渊的边缘一般,战战兢兢,却欣喜若狂。
、2、越狱之前
“您是要与死神合作吗但他们可能不一定会接受,毕竟您的力量太过强大”听着蓝染的解释,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顾虑。
“他们会接受的,对方是背负着千年血债的灭却师,而我却是死神。”蓝染轻蔑一笑。
我也不再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已冷静地计算好了一切,我只需默默看着便是。刚才的话也并不是对他的质疑,只是稍解我的疑惑而已。
然而有更多的疑惑盘桓在我心底,却不敢冒昧问出。
譬如,是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此呢,还是真的因为我的意外出现才令你改了如此这般的计划自负又嚣张的蓝染,总不可能想着当真在这种鬼地方养老,乖乖地服上两万年徒刑吧
像这样的问题,应该是无关大局的。但偏偏因为无关大局,我更不敢问了,怕这样冒昧的行为不但惹他不快,更让得到真实答案的自己希望破灭。
唉,我轻轻吐了一口气。还是让它在心里默默埋藏着吧。看来,就算是一个梦,我还是无法改掉这种忧思过度且战战兢兢的个性呢。
“在沉默地想着些什么呢,樱草”蓝染看着我,面带一贯的温和笑容。
“啊,没什么。”走神的我再一次被吓到了,我摇了摇头,道,“只是在想着尸魂界要到何时才会对您提出合作。”
“他们不会主动对我提出合作的,无论沦落到什么地步。”蓝染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耐心与我解说,“所以,我们等到某个时机,就需要到外面去,与他们商量合作的协议。”
竟然真的可以轻而易举地出去果然今天的讶异是永无止境的,我直觉得这些惊讶还可以爆炸得更猛烈一点。
外面的战事如火如荼,无间也开始不怎么平静起来,许多不甘囚禁的心跃跃欲动。而我们这里,一如既往。
不知有多少人尝试过越狱,但几乎所有都以失败告终。也是有成功了的,听说某一代的剑八就杀死了看守逃了出去,而当时混乱的局面也成全了不少浑水摸鱼的家伙。
虽然有杀气石的阻挡,但隐隐约约还是能感觉到外边的灵压,欣喜的、愤怒的、绝望的、快速暴涨的、渐渐泯灭的,混乱交织,可以想象那些刀光剑影鲜血乱溅互相践踏的画面,以及他们近乎扭曲的呐喊。我看向蓝染,他依然平静温和,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
于是我继续在并不算小的囚室内练习着瞬步。有限的空间令我只能在锻炼灵活性这一方面努力,而很难算出在距离方面的极限。我想那大约是与灵压的强弱有关吧,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灵压到底在什么水平。
就这么神游着,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些成功越狱的家伙。长久的囚禁无限放大了他们对自由的渴望,但获得自由之后呢他们出去后的生活,真的会比无间更好么回到过去的生活是不可能了,旧时的家人、朋友,非但不能平静地接纳他们,反而可能会再次将他们扭送回来。隐居流魂街有着一身强大的灵力却得伪装成普通的整那样卑微生活,此种痛苦比起被囚无间更不遑多让吧那些侥幸逃出去的人,也许奔向的正是惨烈的死亡。
这种绝望的推论令我心中一震,脚下的步伐也随之乱了一下,于是我不幸而悲催地扑向了蓝染的座椅,在冰凉坚硬的椅背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好痛”我几乎被撞出泪来,一边摸着发痛的额头,一边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不知道背对着我的蓝染此刻是什么表情。是为这愚蠢的举止觉得好笑,还是对笨拙的我失望,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无动于衷。
“樱草,你一直在走神呢。”蓝染醇厚低沉的声音结束了我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
“哦,外面很热闹,所以我一直在想战事究竟如何了。”我摸着额头站到蓝染身边。这是真话,在梦境之外,我对尸魂界的认知还停留在无形帝国入侵前夕,所以,后面的情节我只能慢慢自己去见证。
“元柳斋已死,京乐春水接任总队长一职。更木剑八爆发出全新战斗力,与从灵王宫归来的黑崎一护等人构成了抵抗无形帝国的主力。”顿了一下,蓝染又补充道,“现在,也许歼灭比抵抗这个词更合适吧。在浦原喜助的介入下,护庭十三队很快从被动挨打的状态中扭转过来,如今已占上风,灭却师的优势不复存在。”
果然,虽然被禁锢在此处,他依然对所有信息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说,依然掌控着全局。但来不及感慨,我被这段话中的信息给惊倒了,“死神已经占据优势,那您的和谈”
“如果仅是友哈巴赫的手下都应付不了,那他们也太令我失望了。”蓝染沉下目光,笑容高深莫测。
原来如此啊,蓝染等待的那个时机,是友哈巴赫的出手。
“陪我在这不见天日的无间那么久,樱草也觉得厌烦了吧”蓝染突然转向我,语气温和。
这是要越狱的节奏么
、3、离开无间
温暖的阳光真真切切照在我身上,明亮的光线让我一时无法完全睁开眼,直到此刻,我才第一次面对尸魂界的天日眺望过去,天空湛蓝,流云皎洁,群岚如画,古木成荫,即使连遭战火,也无损其浩大而安详的模样。这就是存在了上千年的瀞灵庭的底蕴吗
面对如此安详浩大的美景,再想起这段时间在冰冷暗淡的无间生活的日子,都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两种环境的交替,让我几乎将更久远之前那十多年的记忆给淡忘殆尽。
展开瞬步,没过几刻就到达了灵压最密集的地方。我跟随在蓝染身后,凌空而立。
这是最后一场对峙,黑崎一护对上灭却师之王友哈巴赫,无论哪方胜出哪方落败,持久的战役都将从此完全终结。
不知是因为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对峙上,还是蓝染有意隐藏了我们的灵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不远处观战的我们。那我们就权且作为冷眼旁观的观众好了。
一方是隐忍了千年,意欲血债血偿,而且几乎积聚了所有存在过的灭却师力量的灭却师之王,一方是以守护为信仰,身世复杂、力量强大,寄居了所有死神希望的死神代理。
“应该是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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