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抖森的化妆师。
化妆师见到温婉不禁多看了几眼,并没有多问。
她先给抖森化好妆,才过来给温婉化妆,温婉底子好,不需要浓妆艳抹,淡淡的妆容反倒是更趁她气质,抖森就坐在一旁默默的等,打粉底的时候抖森问温婉:“头还痛吗”
温婉还特意认真的歪头感受了一下:“不痛了,你按过之后好像就没再痛过。”
抖森闻言笑的格外开心。
倒是温婉感觉到落在脸上的化妆刷有那么一秒的停顿,她将视线像上移了移,化妆师的年纪看上去也有二十五六的样子,或许会保养,她看不太出年龄。
“闭上眼睛,打眼影。”化妆师开口,温婉这才收回视线,乖乖的闭上眼睛。
从公司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样,抖森没有像温婉想的那样穿上戏服,反而就是西装革履,温婉被换了水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白色的毛衣配着,整个人都变得娴静起来,她穿不惯高跟鞋,只好搀着抖森,对他说:“我现在觉得我走起路来特别像猩猩。”
抖森按住温婉的手,叹气:“你想象力实在丰富。”
温婉不理他,又说:“而且这衣服根本不适合我,看着我特别淑女,但是我不是淑女啊,如果我做了什么和淑女背道而驰的事情,一定对不起这身衣服了。”
抖森哑言失笑,伸手捏了捏温婉的鼻子说:“那就忍住。”
温婉突然想起什么,抓着抖森的胳膊,侧头问:“我之前看过一张你亲刚刚那个化妆师的照片我就想知道你亲的是嘴巴还是脸”说着温婉的脸就垮下来。
抖森叹气,再次弹了温婉的脑门:“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解释道:“就是亲了下脸啊,表示感谢。”说着就低头在温婉的脸上啄了一口,又说:“就是这样。”
温婉有些始料不及,有些不好意思的环顾了下四周:“你行动太快了,我都来不及还手。”
抖森哈哈一笑,又俯下身,温婉赶忙拿手挡住脸,说:“还没上车,被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抖森点点头说:“那好吧。”说着就迅速在温婉的唇上印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温婉气结:“你总耍赖”
抖森无辜的摊手:“我只是证明给你看,亲朋友和亲女朋友的区别”
温婉捶过去:“说不过你。”
他们去的是演播厅已经不是那个h演播厅,温婉一直对抖森的那个段子念念不忘。她为此还特意问了下抖森今天发布会会不会再来一个段子,不过回答并不如意,抖森说,没有。那便就是没有。
抖森推开休息室的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抖森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不禁眉开眼笑,上前道:“嘿,你既然是第一个来的。”
温婉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寒暄的两个人,是雷神克里斯海姆斯沃斯,他确实帅气,个子高,块头又大,温婉在一旁默默欣赏。
“这位”克里斯的视线落在温婉身上。
抖森上前揽住温婉的肩膀,介绍:“这是vivi,这是克里斯”克里斯眼见着抖森的手落在温婉的肩膀上,一副了然。
温婉同克里斯客气的笑了笑,又说:“我当然知道雷神啦。”然后话锋一转:“我可以要一个签名吗”
抖森耸肩,克里斯点头:“当然可以。”
没多久,演员悉数到齐,抖森也就一一像大家介绍温婉,温婉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突然有种自己终于不是见不得人,拿不出手的隐形女朋友的错觉了。
这种感觉让温婉觉得踏实又安全,她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胡思乱起全都是笑话。
发布会是下午四五点开始的,温婉被工作人员领到事先准备好的位置,温婉坐在第一排,第一排除了她此时并没有什么人,除了两处尾端做了两个人,温婉走前还拉住抖森让抖森记得帮她签名。
她的后面才是媒体,再往后则是粉丝。
主演上台,后面就尖叫不断,温婉回头看了看,曾经自己的梦想也不外乎是能亲眼见见抖森而已,现在突然得到了这么多,温婉竟对初衷有了恍惚,她一直再得到,似乎也一直再失去。
她提前将手机调成静音,抖森就站在台上,离她只有几米的距离,她看见抖森的目光移过来,对她微微一笑,温婉也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发布会的一开始无非是主持人提问,然后就是一些游戏环节,期间抖森总是时不时看向温婉。
就在温婉准备对抖森做个鬼脸的时候,手中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温婉对抖森挑了挑眉,带着笑意看过去,两条未读短信,温婉点开,就是那么一眼,温婉却突然觉得自己的世间都开始旋转起来,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的机器再运转,她明明抬头看着台上,却什么都看不到了一般,她现在的脑子里只有那两条短信
“我来英国了”
“还是之前订的酒店房间,如果不想让我和老姑说点什么别的,就马上过来找我,”
是顾培源
他在威胁她
短信里的老姑就是温母。温婉用力捏住手机,指甲已然有些泛白,顾培源怎么会来英国他是不是同家里人说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威胁他
这些问题就像是从悬崖上滚落下的石块,一个有个的压向她。
她开始害怕。
、彻底斩断
温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演播厅的。
没有电视剧里从舞台上飞奔而来的男主角拉住她的手臂,甚至都没有人去注意第一排的一个穿着水蓝色连衣裙的的女生是何时离开的。
演播厅外还是有好多的人,乌压压的,全都是粉丝,温婉从人群中挤出来,还险一些崴了脚,人在愤怒无助的时候最会将情感放大,温婉也不管不顾的挤开每一个可能挡道她的人,直到挤出人群,空气也都四面八方的像她吹拂过来,温婉这才觉得舒服起来,她踢掉脚上的高跷一样的鞋子,赤着脚,像疯子一样的闷头像前走着。
她本来是可以将顾培源的短信视为无物的,可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她又想到自己的日记本还放在抽屉里,那些年少的小情绪倘若被温母因此而翻出来那是真的说不清楚,她就是害怕,就像是年少的时候,排队放学回家,明明知道走出学校地带就相当于走出了监控范围,却还是听话的站成一排老老实实的走回家。
看吧,在顾培源面前,她就是会怂。
所以她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连抖森都顾不得了,就冲出演播厅,然后就成了现在这般,赤脚又狼狈的疯子一样的形象站在路边去伸手拦的士。
可能是她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想入非非,连着过来三辆的士空车都没有停下来,反倒是有几个青年混混冲她吹了口哨。好在周围人多,她并不害怕,只不过又等了一会才有的士停在她身边。
她刚要开口同司机说酒店地址,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只好同司机抱歉说有东西忘记拿。司机人好,没有说什么,温婉的心情有些汹涌,她目送着的士离开自己的视线才颓然的低下头。
现在天已经是接近暮色了,温婉只带了一只手机,她总不能返回去问抖森借钱再出来,她想了想酒店的位置,拿出手机上的地图,位置显示不是太远,步行一个小时左右也就到了,温婉咬了咬牙唯一的办法只好是走过去。
英国的天气实在恨人,前几天的才下完的雨,这又有小雨点落下来。温婉暗骂了一句“**”她已经是又气又恼,走路都像是带着两串火把,如今接二连三的雨点滴在她身上,她真的是想赶紧见到顾培源好好的痛骂她一场。
外面套着的白色针织毛衣已经有些湿蠕蠕的了,温婉只求雨势不要大起来,她这样真的是进退两难,如今回哪里都是会淋的一身的雨。
可偏偏老天就是不如人愿,先还是淅淅沥沥的雨珠仿佛就是转眼之间变成瓢泼大雨,就听到耳边的雨声愈发的强烈,拍打到树上,树枝就沙沙作响,拍打到街道两边的广告牌上,仿佛就像拍在了鼓皮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人崩到极点仿佛真的会脱节,她也不在急冲冲的走了,就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放慢了速度破罐破摔,反正已经浇了个透。
不知道走了多久,温婉已经虚脱了一般,不断的打着喷嚏,她化了妆,妆早就花的一塌糊涂,还是原来的房间,温婉仿佛觉得自己离开好像还是昨天,她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酒店长廊铺的长长的毛绒地毯上,她身上本就**的,她沿着一边走过去,就留下来一条长长的水迹。
房间的门虚掩着,看来是在等她,顾培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等到的是落汤鸡一般的她吧。她的脚都破了,伤口涩涩的疼着。她轻轻的推开门,被淋了一路,原本积攒起来的怒火都被这瓢泼大雨给冲散了。
顾培源比离开时消瘦了几分,他将头发剪短了又有些轻微的烫过,像极了好莱坞男星那个扎克爱夫隆的发型。温婉想,她们都一样的年轻,所以她会追男神到英国,而他会去弄一个这样的发型。
他就站在茶几前方,直直的对着门口,抄着兜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显然他没想到推门而入的人竟是这样的狼狈,他的眉头一皱,并没有同温婉说话,反而先是转身去了浴室里取了块浴巾,他走到温婉面前,本想将浴巾披在温婉上,却被温婉阻拦住,说:“我自己来”
温婉注意到顾培源渐渐阴沉下来的脸,但是顾培源越这样,她的气就越不打一处来,本来好端端的一场电影首映,竟就被顾培源一条信息给破坏掉,她本来可以爆发出的怒火,却被这瓢泼大雨淋得不甚狼狈。
所有的事都赶到一起了,温婉胡乱的在脸上擦着,却越擦越心烦,胸中的怒火就像燎原一样,汹涌上来,她突然甩手将浴巾扔到顾培源脸上,冲着顾培源嚷道:“你这个人到底有完没完,什么事都要扯上我妈,你能不能别再打扰我生活了。”
顾培源显然也是被气到了,胸口起伏起来,逼近一步:“什么叫我扯上你妈,你自己承认自己喜欢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打扰你的生活”顾培源的眼睛都红了。温婉不禁被他逼的后退一步。
温婉扯着嗓子喊:“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顾培源你他妈能不能别纠缠不清,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脑子不清楚吗”
顾培源冷笑了几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的皱皱巴巴的纸团,他将纸团甩在温婉的脸上,纸团被揉的很紧,当纸团打到温婉脸上的一霎那,温婉不禁冷嘶了一声。真疼
温婉的脸上留下一片红色的印子,顾培源的神色又有些后悔了。
温婉瞪像顾培源,她有些近视,远处还分不清那是什么,纸团掉在温婉脚底下,她弯下腰,可是手触到的时候,她却迟迟没有起来
这张纸温婉实在再熟悉不过,她是有写日记的习惯,厚厚的日记本,什么事都会写在上面的日记本,喜欢顾培源的心事,气恼顾培源的心事这张纸就是她那本日记上的纸。
她用了好长的时间才直起腰,不可置信的看了顾培源一眼,展开被揉皱的纸,她绽的很小心,因为纸被揉的实在太紧了,只要一用力,就会被撕碎。
上面的内容仿佛就是昨日写的一样,昏黄的光线,西下的落日,一只原子笔,和遮遮掩掩的少女心事。
上面的内容温婉几乎还能背下来:
“其实我真的喜欢顾培源,可是这种喜欢总是被理智阻止,那么多的哥哥,凭什么就对他升出别样的喜欢,他长得好,家有钱,对别的女生是理由,可是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是,就是喜欢他,听到他的赞美就美得和什么似的,以前小时候在一起多好啊,还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现在见面却半句话都嫌多,我就是喜欢他,可是这辈子都不能说出来,我是不是有病我觉得我疯了,我不断转移感情转移注意力,可是我妈有时候一提到他我就真的会立马竖起耳朵,见他之前我还总想展示最好的一面,可是每次都出丑,他对我说话又那么不耐烦,我真的是太烂了,所以他对我不耐烦吧。顾培源是我哥,我却喜欢顾培源,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可是有时候想到又会躲在被子里哭,反正谁都不知道我喜欢他,可是我知道,从初中到高中,我真不知道等他上了大学是不是就更加不喜欢我了”
温婉看着上面傻气又难以启齿的话,想笑却觉得只要一笑眼泪就要出来了,她眼前蒙上了雾气,却还是不服输的抬头看着顾培源,她质问:“你从哪里找到的,你翻我日记,你不要脸”
顾培源一把握住温婉伸过来的手,嘲讽的笑:“我不要脸你写这种东西你喜欢我难道就是要脸吗”他冷哼着一把扔开温婉的手,不屑的说:“你以为我愿意去动你的东西,我是把你妈把新买的写字桌换了,呵,谁能想到我既然能发现你的秘密。”
事已至此,温婉已经不能否认,却还是想极力撇清关系:“顾培源,我错了,你别同我计较,那是我以前不懂事,我把它撕了,你当没看到,你放过我好不好”说着,温婉就将曾经视若珍宝的日记撕成碎片。像雪花一样撒在了地上。
顾培源却被温婉的这个举动激到了,他上前紧紧的扣住温婉的肩膀:“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我”
温婉想挣脱却已经没有分毫力气,她恳求的看着顾培源:“求你了,别说了。”
“温婉,我们在一起试试吧。”顾培源沉默了许久,突然松开扣在温婉肩膀上的手,半晌才道。
温婉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培源:“你疯了顾培源你有病”温婉推开顾培源高声道。
“是我是疯了所以我忍了这么久,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受折磨”
温婉突然笑起来,笑的嘲讽:“你受折磨我就不受折磨吗你以为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以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看我一眼都嫌麻烦,现在你说我折磨你,顾培源,晚了我们根本不可唔”顾培源不想再给温婉说话的机会,他猛的亲过来,却被温婉躲开亲到了嘴角。温婉极力的推开他,他就将温婉禁锢的越紧,他吻的热烈又凶残,温婉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念:“我不喜欢你了,我有喜欢的人,顾培源你滚开。”
顾培源被这句话是真的激到了,果然停了下来,他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眼里的情绪温婉已经不敢去探究,她就是抱着肩膀,不断地抽泣。
“温婉,你还喜欢我吗”顾培源的声音已然没有之前的底气,他的声音很轻,似乎都要融入到窗外的雨声里。
顾培源等了许久,温婉也没有回答,只听到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说“你走吧。你放心我也不会和你妈说一个字”
接着就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递向温婉。
温婉迟疑了一秒,却还是接了过来。
她是要走的,她要马上就走,一刻都不想呆下去,她没钱打车,她只好接过顾培源的钱。她什么都没有说,连看一眼都不愿意,接过钱,利落的转身而去。
外面还在下着雨,她走的太着急甚至忘记拿上被自己扔在门口的鞋子,阵阵痛意从脚上传过来,温婉木然的前行,好在酒店外面极方便打车,她招了一辆出租,报了抖森家的地址,坐在后座上,不断的搓着双臂想来一点暖意。
下车的时候雨势比刚刚小了很多,温婉赤脚下了车,抖森的房子里已经有了灯光,想必是回来了。温婉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手却顿在那里,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都已经被淋的这么狼狈,怎么整理都还是一个德行。
她深呼吸,胸口却有点憋闷,抬手按了门上的门铃。
似乎只是一秒而已,屋门就被打开,开门的人是抖森。他显然是刚刚回来,衣服还没有换,当他开门看到被淋成落汤鸡一般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温婉的那一瞬间,抖森的神色变了又变。
温婉看着熟悉的人脸,想笑着打声招呼,可是刚刚绽开的笑容却被控制不住的眼泪打断。
抖森心疼的将温婉一把收入怀中,整个人才如释重负一般,嘴里还不断喃喃:“你吓死我了,vivi。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啊,她回来了,要不然伦敦这么大,她还能去哪呢,倘若她还真的有地方可以去,她也万不会这么狼狈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
调整了心态,有些人我无视就好了,我就是想写我想表达的东西。
、爆炸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神夏的快完结了,之前的章节我要修。
然后最近超级想写那个开了坑的酒酒诡事和季凉不候耶
温婉做了一个特别杂乱的梦,有小时候的不倒翁,印象里的金箍棒,儿时伙伴的嬉笑打闹,就像是将她过往的十八年统统梦了一遍,再往后是渐渐懵懂的少女心事,喜欢一个人的酸涩清甜,一直到现在的纠缠不清。全都梦了一遍。
她梦里觉得有人掐着自己喉咙,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胸口也疼痛难忍。她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还有些呆滞,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就在病房里了。周围还充斥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温婉最讨厌这种味道,不禁咳嗽起来,这不咳嗽还好,一咳嗽胸口就像被什么捶打着一样,疼的厉害。
“醒了”有些出人意料的声音响起。温婉神色有些诧异。她很久没看到本尼迪克特了,似乎自那日剧院门口一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的头发似乎短了些,不过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温婉本想开口答应一声,声音却没出来,倒愣是咳嗽了几声。嗓子又干又痛,她只好点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本尼迪克特贴心的递过水,水杯的里水是温热的,看样子是刚晾不久。胸口因饮水而起伏着,而疼痛也随着起伏各位的清晰。
温婉喝水间将之前的思绪细细的捋了一遍,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晕过去过,也不记得本尼在场,她将水杯放到手边的橱柜上问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医院”她其实是想说你怎么也在这里,但是又细想这样说有点太过于直接,便打算委婉的探探情况。
本尼迪克特又细心的为温婉倒了一杯水,说:“昨天晚上就来了,听说你是淋了雨又高烧,检查出来又是急性的肺炎,我本来是给汤姆送东西,正巧赶上你发烧就一起把你送医院来了。”
“他人呢”温婉扫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一点关于抖森的痕迹。
本尼迪克特的手不自觉的蜷了一下道:“有事先走了,托我照顾你。”
温婉点点头,冲本尼迪克特的感谢的笑了笑:“实在麻烦你了。”
“照顾你还有什么好麻烦的。”本尼迪克特说着还贴心的帮温婉正了正她倚在身后的软枕,还问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