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了埋藏在心底最不愿记起,也是最爱的那个人来,“沈奕,我想我妈了”
“嗯,春节是该好好的一家人团聚,过两天我处理好手上的事,我们把妈接过来”
从重生到现在,她从不敢给家里打电话,她害怕一听见母亲的声音,就会溃不成军,所有的坚强都会崩溃倒塌。
藏在心里的情感一直小心翼翼的累积着,每当看见李嫂,她就会特别特别想自己的妈妈。
“公司的人都放假了,沈奕今天才初二,还没到工作的时间,”荣锦想起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被他拉到公司,美名其曰一切为了工作,一切为了给未来孩子赚奶粉钱。
然而她不是应该负责貌美如花么
“荣锦,”沈奕含笑,将她拉进怀里,顺了顺毛,“我们还差一个婚礼,我想让我们双方的亲人都能够见证我们的幸福。”
“上次,我们不是办了个婚礼么而且我妈和你妈不是在么”她从他怀里探出脑袋。
“上次那个婚礼太小,姑且忽略不计,这一次我们好好的认真的重来”沈奕拍了拍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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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大楼,年过半百的妇人在保镖的拥护下在记者堆中杀出重围,成功的上了车。
成群记者看着肖氏的执权者出现,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蜂拥上前将车周围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驾车司机为难的看着前面几乎快趴在车上举着机器的记者,小心翼翼的转头问后面带着墨镜的妇人,“董事长,前面人太多了,这要是伤到人”
“直接开过去”杨秀撑着额头,厉声打断司机,冷酷残忍。
黑色加长版宾利缓慢行驶在人群中,有一两个来不及后退的记者被车刮到,捂着伤口愤愤的对着摄像机指责杨秀的种种不是,连带着肖氏的形象,越来越差。
被记者围堵追截了大约一公里,终于成功的摆脱龟速前进。
幽静的西餐厅里,穿着衬衣的服务生面带着优雅的微笑,从堂前到堂后,每当有客人进门,他们总能第一时间赶到客人身边。
也许是国外进口的肥牛肉,也许是顾客至上的服务态度,也许是寸土寸金的地段这个餐厅以昂贵的价钱高高的站立在同行之间,骄傲又奢侈。
萧骁坐在最角落靠窗的位置,温婉无害的目光随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从清明到模糊,在这样安全一切尽收眼底的地方,他的反应慢慢的变得迟钝,思想放空。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服务生接待着刚刚进门,身穿价值不菲的皮草大衣的妇人,于他们而言,所有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是一样的。
杨秀摘下墨镜,斜眼看了一眼服务生,并不想说话,昂着高傲的头颅,四处寻找观望。
“这里”萧骁一眼就看见了门边像无头苍蝇似的人,只好站起来傻兮兮的挥了挥手。
所有的安全变成危机四伏,安逸变成折磨,人和动物都会将神经紧绷起来,灵敏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或危机,用一切能够运用到的,将自己保护起来。
萧骁捏着菜单,对服务生礼貌点头,“这里的黑胡椒牛排特别好吃,给我一份这个”
杨秀忽略掉他递过来的菜单,“我和他一样”
“最近肖氏处境困难,我想知道阿姨接下来会怎么应对,”话题一转,萧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稍稍有些幸灾乐祸了。
“这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好好的做你的萧骁,你所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当初父亲死的时候,将肖家的股份一分为二,哥哥肖崇百分之四十,我百分之四十,按照公司的规矩来说,如果哥哥管理不当,我有权重新召开董事大会,对下一任董事长进行再一次的投票选举”
萧骁不姓萧,而是姓肖,他是肖崇的弟弟,是肖家的子孙,也是持有百分之四十肖氏股份,和肖崇并列第一的董事。
他在和林芝在一起后,利用她的人缘关系,很快就查到了当初肖老爷子托付遗嘱的律师,通过和肖老留下的头发血液唾液样本进行dna验证,在得知萧骁就是老爷子的第二子时,律师将委托人的嘱托一一办好。
肖崇是##,请自行想象
如同大多数狗血言情剧一样,萧骁的母亲生为第三者,理所当然的被正室打得满地找牙,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逃之夭夭。
从小到大,萧骁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而同样是肖家孩子的肖崇,在获得独有的父爱的同时,也在拥有着金钱权利名誉,别人都只听说过肖家有个大少爷,没有听说肖家还有个私生子
肖崇,萧骁,肖崇,萧骁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液,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萧骁小时候跟随着母亲有过很多城市,从上海到北京,从北京到南京,从南京到大连
他早已经记不清楚每一次的搬迁是什么原因,他只记得妈妈说,“萧骁,我们要快些,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谁来了
直到他躲在人群里看着肖老爷子的灵柩,看见高昂着脑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的杨秀时,看见左拥右抱在葬礼现场身穿花衣裳的肖崇时一切都明白了
萧骁快走,别让肖家伤害你一直以来,母亲最想表达的是这句话,只因他当时年龄太小,作为一个妈妈,很难可以把自己以往的不堪和肮脏讲给一个孩子听。
宁静的餐厅里,突然响起了悠扬动听的钢琴声,身穿长裙的年轻女人坐在钢琴旁边,灵巧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盈跳动。
“萧骁,你觉得重新召开股东大会,能得到些什么”杨秀觉得他真的十分可笑,就算是重新召开股东大会,那些股东也都还会是支持她的。
“或许吧,”萧骁垂眸,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废话不想多说,我最后奉劝你,如果你肯把手上的股份转让给肖崇,我会考虑让你今后的生活比现在舒服得多。”
“肖氏已经被你和肖崇弄到了这种地步,如何对得起曾经为肖家辛辛苦苦的人父亲留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别人怎么也别想得到”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就凭你怎么守住面临破产危机的肖氏,怎么来对得起你在天之灵的父亲”杨秀起身,利落的带上墨镜,把面前还没动过的牛排全部扣在桌上,像来时一般气势汹汹的离开。
如今肖崇的接二连三的爆出,加上同性恋照片被肖氏恶意侵入网络的“删除”,花心大少,狂妄的二世祖,垮掉的富二代伴随着肖大少爷在网络上的骂声,肖氏的股票跌停盘,企业形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许多人对肖氏的服务受到质疑,更有极端的网红在网络上公开喊话,表示从今之后再也不会相信肖氏的产品和服务态度
这样的肖家有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倒塌,宣布破产,也有可能在风雨飘摇中被其他企业蚕食吞并,是否能够守住肖家,萧骁一点把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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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大少爷又出新闻了,肖家大少爷又出新闻了
杨秀离开餐厅没两个小时,网络上突然出现几张肖崇和某女郎的艳照。
荣锦给柳絮语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浏览着刚刚新鲜出炉的娱乐新闻,戏谑的目光停留在肖崇和打马赛克女人的床照上,“柳絮语,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孩子,是你和谁的孩子”
“能别管那么多废话吗不是说帮我把她拉下来么怎么忘了”柳絮语似乎特别讨厌听别人说起这件事,很不高兴。
“忘到是没忘,我说过的话我会记住的,倒是你,你今天有没有看娱乐新闻,肖崇的枕边人和你特别的相似”荣锦笑得委婉,移动着鼠标将照片放大,即便那张脸是被打上了马赛克的,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照片上的人就是柳絮语。
这事可还真有点匪夷所思了,私生活干净简单的柳絮语,从来都不和普通或是不普通的男性朋友传过绯闻,可这一次一出来就是个猛料,荣锦特别怀疑她的孩子是不是肖崇的
“少胡说八道,你既然有时间研究娱乐新闻,那就顺便把余筱筱和安然给我搞定,怎么都要,我就想看她们失去最爱的东西时的模样,记住,给你五天的时间”
“余筱筱和安然最爱的东西是什么”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这两人的喜好。
“余筱筱最爱的是肖崇,安然嘛,最重要的就是余筱筱了,姐妹情深,相亲相爱”
听柳絮语这般说着,荣锦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原来肖崇和余筱筱是东西啊”怪不得余筱筱最爱的是肖崇,两个是东西的人,必须得相依为命心心相惜了
“不,肖崇不是东西,”柳絮语忙不迭的否认,话一说完,又感到了不对劲,这肖崇是不是东西,可都不是什么好话。
“柳絮语,我觉得我好像有了和你谈条件的筹码,余筱筱喜欢的是肖崇,你喜欢的也是肖崇,至于那个孩子嘛,是不是肖崇的,你我心里再清楚不过”荣锦不想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啰嗦,直接将自己心里的推测,以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孩子是不是肖崇的,我最清楚,荣锦你一不是我的朋友,二不是我孩子他妈,你个外人在旁边瞎操什么心有时间胡说八道,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余筱筱”柳絮语被她气得发抖,握着手机忍不住的大声吼了起来。
“余筱筱在横店拍戏,我怎么对付她”
“穿梭千年停拍,她已经回a市了”
肖氏经济崩盘,本来已经开拍的穿梭千年经费不足停拍,听导演熊样说,肖崇耍大少爷脾气,因为不喜欢剧中兰陵王在面临着主上所赐给的毒酒时和傻白甜突然穿越到现代的戏码,硬是要逼着人编剧要把兰陵王写死,然后问题来了
到底是听老板的还是听编剧的
在大家都在考虑要不要听老板的话时,编剧愤怒的摔笔走了,熊样被那一摔可是吓得不轻,本来想跟随大家一起支持肖崇的攀龙附凤心理突然破裂。
最后一件小事发展成了老板与导演编剧的拉锯战争,于是剧组的经费被肖崇给克扣了。
当范佩西说起这件叫人拍案叫绝的戏码时,整个人都变得眉飞色舞起来,“我就没见过像余筱筱那么狗腿的女人,你不知道在剧组发生了好多事”
“说来听听”荣锦靠着沙发,懒洋洋的,只当她是在讲故事。
“不是肖崇来剧组看戏的进展嘛,人家刚从车上下来,余筱筱就跟狗见到主人似的贴了上去,工作人员看见了,她还觉得挺自豪,值得骄傲似的”范佩西对余筱筱的各种行为嗤之以鼻,恨不得将当时的画面实打实的还原。
“嗯,他们的绯闻一直不断,按照肖崇的性子,送到嘴边的肉,岂会有不吃的道理”荣锦总结感叹,表示很能理解他们。
“你说这肖氏的少爷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就余筱筱那种女人,居然能在剧组有那啥那啥的冲动”范佩西兴致勃勃的握着手机,“他俩本来就**着,结果被一个工作人员给瞅见了,哎呀妈,那一声尖叫,差点儿把房顶给掀开了”
“”有这么夸张么这肖崇也真是的,公众场所竟然随地发情,不愧是禽兽中的禽兽,兽中之万受
和许久不见的范佩西聊东聊西,聊了没一会儿荣锦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时范佩西正在说她在拍戏过程中遇见的有趣的事。
她说得忘乎所以,在很久没有得到某人的回应时,转头却看见荣锦像一头猪一样熟睡着,抓着人的手臂使劲的摇晃起来,“你干嘛呀,和我说话就像摇篮曲啊这怎么能说睡着就睡着了”
“那啥,你刚刚说什么了”
“你去死”范佩西大吼大叫,一个抱枕砸在她的头上。
嗯,余筱筱和肖崇有一腿,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真实实的睡过了
想起上次参加聚会时,余柳两人的互打耳光,再结合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和范佩西的八卦,她大概清楚了,掐架不仅仅是为了什么私人恩怨,还是为了一个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或是男人的男人
多可笑
荣锦转头,若有所思般,“我不知道肖崇这个人渣有多好,当然我首先说明,我也不是啥正派的人哈,但是肖崇真的”比她还渣好吗
范佩西,“”啊咧,她刚刚说过这个话题了,说过了
荣锦,“”是吗她刚刚不是睡着了么,她怎么知道这个话题被说过了
两人说说笑笑一直到中午,范佩西看到人家里要吃午饭了,才磨磨蹭蹭的提包走人。
走到门边,她回头,吸了吸鼻子,“荣锦,其实你一个人吃不完那么多菜的”
“吃不完可以留着晚上吃嘛”
“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不就肖崇来剧组么,就一次他把余筱筱拉到厕所里,问她柳絮语是不是发现是她做的了好奇怪的聊天,后来我一句也没听懂”柳絮语暗示性的眨眼,明摆着就是你给我饭吃我告诉你秘密的意思。
荣锦咬着筷子思考她的话的真实性,想了想,觉着人刚从剧组回来,就忙着来陪她说话也不容易,让李嫂到厨房多拿了副碗筷,“能来陪我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也不容易,爷就赏你口饭吃”
范佩西一头黑线,妈蛋,这是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给你两个选择
吃饱喝足,范佩西捧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幽怨得很,“唉,你说肖崇那个渣渣,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呢这些女人又不是傻子”
“谁知道呢,大概是有钱吧,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了钱的诱惑,”荣锦帮着李嫂收拾碗筷,笑笑回答,并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太多的经验和过去告诉我们,一个八十几岁的有钱老人可以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给娶回家可想而知,钱的魅力有多大
这范佩西不是说的废话么,肖崇那人渣,谁没事找抽才会喜欢他,从十几岁开始泡吧玩女人,一直到现在,估计爱他爱得心肝疼的就只有柳絮语了
“你知道么,柳絮语前段时间流产了,而且她的那个孩子还是肖人渣的”看着李嫂端着碗碟进了厨房,范佩西才神叨叨的低声道。
然而她说的这些荣锦都是知道的,并没有什么用
圈内人是知道柳絮语流产这件事的,但是却不知道她的孩子是肖崇的,这范佩西一个没后台没关系纽带的新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
“听余筱筱和肖人渣的床边话听来的,我还知道那个柳絮语流产是余筱筱让她那个姐姐余安然做的”范佩西坚定的点头。
“床边话”原谅荣锦脑抽,她实在没法想象,肖崇那个色胚和余筱筱在床上说话的情景。
“不过,整件事的最后指示人就是肖人渣,本来我以前不是特别讨厌他的”对于荣锦的不在状态,抓不住重点,范佩西索性没了卖关子的兴致。
“怎么可能这样,柳絮语的孩子是肖崇的,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荣锦不信,却没有力气反驳。
如果是肖崇那样变态的人,说不准还真会干出这样的事
“嗯,你说得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我是亲耳听到他们的对话的,决不会有错”范佩西斩钉截铁。
是不是肖崇指使余筱筱让柳絮语流产的,荣锦并不知道,一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的事情,就算是她相信范佩西,没有证据,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何况又哪个父亲是想杀死自己孩子的
到时候被肖崇反咬一口,说什么被人陷害,荣锦她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月初五,新年还在如火如荼的延续着热闹和欢庆,这座热情活跃的城市,一夜又一夜的以狂欢喧嚣来表达着对新年的热爱,夜夜笙歌,红灯不落,张扬轻狂的年轻人骑着呜呜直叫的摩托车,用近乎疯狂极端的形式欢度着,肆意奔腾。
离市区最远的一条高速公路边,染着红色头发的肖崇抱着头盔立在新改装的摩托车前,目光张扬不屑的看着远处笑得一脸温驯清润的男人,身后一干跨坐在摩托车上的男人,看着这火药味浓郁的两人,尖叫着怂恿他们挥舞拳头。
“沈奕,竟然我兄弟都说你欠打了,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肖崇记着上次被他打的痛,加上兄弟们的加油助威,懒洋洋的眯了眯眼,嚣张的按了按拳头。
沈奕是个文明人,打架群殴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他淡淡的笑笑,疏离平和,“早就听说肖大少车技了得,今天不动手,我和你比赛车”
“哈哈哈哈,你们听他说什么了他说他要和我比赛车,”肖崇捧腹大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少虐死他,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神车技”很快人群中就有人起哄,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沈奕,格外狂热的望向肖崇。
“咱们肖少从十六岁起就是这片区域的赛车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无名小卒来挑战了,要想挑战肖少,先把我pk掉”
“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道这是后生可畏还是不怕死,竟然敢向肖少下战书,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四周的议论此起彼伏,沈奕不气不恼,云淡风轻的站在原地,看着颇为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的肖崇,半晌,才出声道,“考虑好了么,肖大少”
“噗,想想沈董事长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心情就格外的兴奋”肖崇抬手,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赛车的规矩由我来给大家说一下,比赛之前,参赛者需要签订一份生死状,在比赛的过程中,无论参赛者是否伤残死亡,都和对方以至车队没有任何关系,赛后赢的那一方将获得二十万的奖金,输的那一方则会被留下左手的食指,当然如果参赛者不满意奖励制度,比赛的奖励可由参赛者自己达成协议,比赛没那么多讲究,只要最后到达终点就是赢”车队里,最有文化的半大男孩子站出来,仔细的将规则一一道来。
也就是说这场比赛生死都是自己的事,而且在比赛的过程中,根本就不用遵守标准赛车的规则,无论你是把人撞死也好,把人杀了也好,在半道设置陷阱也好,只要最后冲向了终点的,就算是赢了。
这种比赛,倒也符合肖崇这类人的风格
沈奕打小也不是什么良善的货色,以前年少轻狂,什么坏事都沾,飙车之类的倒也玩过,敢来和肖崇斗,想必也是有点胜算的,虽然他多年不曾像肖崇这般嚣张狂妄了。
“把生死状拿过来,”肖崇笑得几乎快把嘴巴给扯到耳后,看来是今天碰到了什么好运气,意气风发有必胜的把握。
跑腿小兄弟狗腿的捧出两张生死状,有人递给他们签字笔,人群中间的两人,一个温润清冷,一个不羁狂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