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除了是与她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外,还有其他的解释
“不打扰你了,”贺峰冷淡又简略地说完最后一句,叭地挂下电话。
他想到她跟其他的男人一起亲热的场景,心里便是如刀子在割,不管是出于真诚地爱这个女人,还是男人自私的嫉妒,都使他无法忍受。
贺峰觉得心脏又隐隐约约地不舒服,按照经验来说,这是心脏病又要发作的前兆,他急忙摸出几片药吞了下去,又喝了水,才觉得又好了些。
看来心脏还是存在着问题,这不是自己忽略就可以改善的,他沉默地静静地坐着。
“医生,我的心脏病是不是比较严重了还可以活多长时间”
林医生在帮他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尤其是心脏病的检查后,看着报告微微皱眉,然后他说:“贺先生你的其他几项指标正常,心脏方面确实不好,但只要动了手术,再好好做保养的话,六七年是没有问题的。”
六七年“保养是指什么”
林医生继续说:“这就是说,你不能再参与到工作方面的事,这不利于保养,其他的,尽量不要太有情绪方面激动,使心脏负荷加大,我的建议是贺先生退休,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去休养。”
退休
贺峰自认向来是工作狂似的人物,从年轻到现在都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因此少顾家庭,冷落妻子,到后来虽然多少减少了工作量,但彻底地退休,在他这里还是没有想过的。
退休了以后,又能做些什么呢没有妻子,没有一个聊得来的朋友,难道每天对着哲男说话年轻人如何愿意与老人家每天相对,何况他还有自己的生活。
人到了最后才可以看到自己是否真的幸福,那就是有没有相伴到老的人,会不会寂寞,有没有人照顾,交心,呵护
“那如果我维持现在的生活状态呢”
“作为一个医生,我不建议贺先生这样。”
医生的话说得明白,就是说如果他维持着如今工作的状态,没有很好地照顾身体,经常还有心理方面的郁结,可能哪一次不慎就刺激到了心脏,不必说六七年,就连六七个月也未必了吧。
“还有,我建议贺先生身边随时有人照顾。”
贺峰想到哲男说的要给他找个私家看护,这当然是容易的,一句话的事,他点点头,与医生做了告别,搭了电梯一路往下。
他还要去天堃,还有个重要的商务会议要主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二更,同志们,喜欢的就请多多留言吧。
、异国的友人
雅思听到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又是贺峰打过来的,他的能力在于不管她在这个世界上任一个角落,他都有办法知道,了解,甚至找到她。
那次与贺峰在巴黎的一晤,雅思不意外能看到他,他想要出现的时候,没有人可以阻止,但心里也是暗惊。
她轻捷地从他面前走开,出了咖啡馆的门,雪花片片落在她的面前,又掉到身后,她不停步地走着,想他会不会跟上来呢,应该不会,他果然不会,雅思想到他落寞且没有神采的眼神,这个男人,是对这段感情死心,放弃了吧
心里不是没有绞痛,不是没有眷恋,短短几年相处,其中的温情蜜意使得他们早成了割不开的亲人,至少,在她是这样的。
即使他的病情使她吃够了苦,他的无理与冷漠使她伤透了心,但爱情还是那样存在,强大到即使她因药物与精神刺激暂时失忆,也不能对他完全忘情。
贺峰终是她命里的劫数
她选择快步离开,是因为这份爱情带给她更多的是伤害,她已不是以前的康雅思,那个为了金钱与权位,为了自己想要的,即使爱与痛并存,也可以坦然接受的女人。
她从香港离开去了不少地方,之所以最终到冰天雪地的奥斯陆,起源于她与一对夫妇的结识。
那是在伦敦的偶遇,那对夫妇带着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浅蓝的眼眸,五六岁模样,那个孩子不慎在路上被一辆没有遵行交通规章的车撞死了。
雅思当时在他们的身边,那一霎她猛然间想到了死去的迅迅。
失去迅迅是对她最大的精神刺激,是压断她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为此她恨贺峰,更恨自己的疏忽,现在有个母亲同样失去了孩子,雅思所做的,就是出于本能地同情她,安慰她。
她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从伦敦到了奥斯陆。
nilsen太太知道她一个人来到伦敦,而且没有最终的目的地,就邀请她到奥斯陆去做客,她说,那是上帝之城,三面山岚,一面对海,白雪皑皑,又春暖花开,人们可以在那里荡涤自己的伤痛,忏悔自己的灵魂。
雅思怦然心动,她无处可去,暂时也不想回香港,去一个以前没有去过又安静自然的地方,还是蛮不错,而且这是贺峰不会想到,也不会找来的地方。
没想到就这样,她在奥斯陆生活了两年多,最开始时候是住在nilsen家里,后来她坚持搬了出来,他们又热情地帮她租了隔壁的房子,帮她做好整理,收拾干净。
雅思曾听说挪威人谨慎矜持,不会与人很亲近,但没想到这对夫妇对她是好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nilsen先生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瘦削的脸庞,白色皮肤,浅金发,他看起来要比他的太太热情些,但蓝色眼睛有时候还是非常沉静。
nilsen太太跟雅思的年龄仿佛,皮肤似冰雪般,碧绿的眼眸,非常美丽,她看起来颇冷静的,但待雅思很温和。
“可能是你对julia好,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了她,”nilsen先生说。
雅思自然不会问nilsen太太,她维持着来自东方的温和与热忱,以及对夫妇二人的感激,她人在异乡,有人愿意这样帮助她,她是非常感激的。
她与这对夫妻相处一年有余,他们对她多番照顾,异乡的孤寂总算因为有新朋友的存在,而过得好了一些。
但第二年秋季来到,nilsen太太年纪轻轻竟过世了,起源是家族的遗传病。
她临死前对雅思说:“lia定告诉你,我是因为你安慰我才对你好的吧,其实,我是想要同样地安慰你,并且希望你可以从痛苦中走出来。”
雅思没想到她竟然看出自己的忧伤,她原以为已相当淡定了。
“你那时候看着qearl的样子,我就想你一定曾经有个孩子,但不在了,你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还有身为母亲的慈爱,这样两种矛盾的情感在你身上折射得很明显,我都看到了。”
雅思的眼里涌出眼泪,在一个不熟的朋友面前,被直言地说破了心事,卸下防备森严的墙,她说:“你真厉害,julia。”
“我希望你不再沉浸下去,过去的痛苦,只好让它过去,我们没有能力挽回,我们要做的是保护未来我们的生活,使我们爱的人幸福,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要幸福。”
雅思送了nilsen太太最后一程,她们虽然相识不久,但已算是这个世界上她少数的朋友之一了。
nilsen太太入葬那天,天色阴沉,极地之处不到三点便暗色袭来,奥斯陆的白天总是分外得短,她一个人在nilsen太太的坟前站了很久很久,最后她放了束淡黄的玫瑰,在她微笑的相片前。
“你太太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后来她对忧伤着的nilsen先生说。
“是的,她一直都很有智慧,”nilsen先生说。
在那以后,她又在奥斯陆生活一年有余,其中她只离开过这里一次,就是有要紧的事赶去巴黎,她只去了三四天,没想到就见到贺峰了。
贺峰看起来比她离开前更沉郁,更苍白,雅思不想将这归结于自己离开的原因。
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能使得在香港手眼通天,无所不能的商界大亨贺峰因她泛起相思,难以忘怀
但他仿佛是怀着深情,他说,她可以对他再狠一点,说他太老了。
他确实是老了,他对于太多的事竟是这般的没有自信,或许曾经的他也是如此那天雅思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泛起的滋味比咖啡还要苦涩,她只好一直默默地品尝着这种苦涩,以回避他忧郁的眼光。
但她说不出那句话,即使知道这样说了能使贺峰彻底对她死心,对她不再掌控,从此以后彻底地过到自由的生活去,她也不想看到他会马上灰掉的眼光。
像他这样高傲又神气的站在顶峰上的男人,即使她不爱了,不想爱了,她也做不到对他全然毁灭。
liailsen瘦条高的身材,灰色立起领子的夹克与白色衬衣,条纹长裤,颇有一种倜傥自然的风度,他走出家门,穿过宽阔的草坪,遥遥地走了过来,身旁跟着一条雪白乖顺的长毛狗,脖子上还有两个闪亮的铃铛。
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看着雅思与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然后默默地挂上电话,脸上的神色不若方才,就知道又是那个特别的男人打电话来了。他不了解雅思的过去,但知道在她的心里,始终是放着一个男人。
这实在太明显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白天在郊外散着步,看到左右邻居都带着微笑,但没人的时候始终流露出一种忧郁,这种忧郁nilsen似曾相识,妻子过世后,他在追忆与怀念中,发现两人在忧郁这方面,是有几分相似的。
“他又打电话过来了吗”他忽然直接地问她。
雅思还在想着贺峰电话里透过来的说话,他比前一阶段还要落寞,甚至他都不对着她发脾气了,他的脾气不算很好,以前有一半是伪装,而且他爱吃醋,她早看出来了。
上次就是好好地说着话,他忽然就态度冷淡,啪地一声挂掉电话,后来她才反应过来,可能他是听到了nilsen在唤她的名字。
这几天他也经常打电话,很平常地跟她叙叙家常,他听起来非常平稳。
但雅思不觉得安稳,她有一种本能的感觉,是贺峰可能出了什么事,但又能出什么事呢,他不是在电话那端吗,而且她百分之百确定,他是在他那间常年入驻的书房给她打电话。
这时她听到nilsen问他,就看他一眼,正好他也在看着她。
“没有,没什么事,”她答非所问,走过来拍拍那条狗的头,又摸它光滑顺滑的背,然后准备去做点吃的,她现在的工作是给时尚杂志写稿,每天上班的时间不算很多,但依然疲惫。
nilsen似乎不满意她的答案,他跟着她到厨房,说:“这个男人能这样让你烦心,我想你是很爱着他的,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主动打电话给他,问问他是不是需要你的帮助”
“lia”她微微皱了眉,“我想你并不知道前因后果,还是不要发表意见了吧”
“但我喜欢直接点,你这么忧郁,我觉得这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nilsen的话让雅思心里一动,她忽然想到贺峰或许是身体出了状况他的身体不好,尤其有过心脏病发作,她为什么会忽略了这件事呢
得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问谁好
雅思在头脑里盘算来盘算去,最终选择的人是泰禾,爸爸妈妈还有大姐不可行,他们知道的不会比报纸上登出来的多,二姐可能了解内情,但这样势必要通过贺哲男,她不想与这个人有什么瓜葛。
贺哲男同理排除,贺峰本人,即使问了他也不一定答你。
想来想去,泰禾还是不错的人选,他有多少事都会告诉她,即使他不知道的,也会想办法去问。
或许泰禾也不会知道太多贺峰的事,他们之间应该素无往来了吧而且贺峰曾经那样伤害过泰禾,这样做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过往的恩怨情仇瞬间又从遥远的过去中慢慢地走了过来,雅思觉得头痛复裂,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作者有话要说: 表说没有贺峰的出现,他时时刻刻在雅思的记忆里好不~
饿得要死,吃饭去了,欢迎大家留言~
、倦鸟复归巢
“贺先生的身体吗我看他面色还好,就是精神好像不太好。”
不管在任何情况下,石泰禾总是对雅思忠诚的,她问他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加油添醋。
“你最近跟他见过”电话那头的雅思问他。
“有,差不多也有一两个月了。”
雅思觉得有些古怪,又不自在,她想到贺峰曾经对泰禾的作为,每次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对泰禾的愧疚,以及无名的压迫。
“他,找你什么事”
泰禾回答她:“他是跟我道歉的,说以前打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他还给了我一笔钱,说是要赔偿那医药费,给的太多了,雅思,但他不肯收回去。”
“你拿着就是,他也不缺钱,”雅思说,“如果钱多,你可以考虑开店。”
“贺先生也是这么说,”泰禾沉默一会,然后他说。
雅思握着电话,忽然间不知道要怎么应他,难道要说她跟贺峰还是有默契的吗
“雅思,如果你挂念他的话,不如回来看看吧,”泰禾忽然这样说。
“你觉得我应该回来”
泰禾又是沉默,雅思想他是在为刚才这句话懊悔又听他说:“是的,雅思,即使你不是为了看他,也应该回来看看师父师母,他们都很挂念你。你为了躲贺峰,躲到连家里人也不要了吗”
雅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真的是个不孝女儿。
“而且,即使是贺峰,你也恨他这么长时间了,他看起来也挺后悔的,上次我跟他见面,他没有以前的精神好,人也闷闷不乐,很忧郁,我想,他的身体可能没有外界说的那么好。要是,要是有一天,”他顿了顿,没有继续。
她明白他的要是后面是什么,他一定想说,要是贺峰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这时候她听到脚步声从后面传来,nilsen从对面过来了,他每隔几天都会到她这里来看看,一年多了,风雨无阻。
“外面又下雪了,jessica,”他笑着对她说,“我来看看你的暖炉。”
雅思哦了一声,转头就看见他穿着厚厚的棉皮衣,头上是一顶毛茸茸的帽子,站在屋檐前前抖着一身的雪,他看到雅思又在打电话,便笑着对她比了个手势,往二楼走去了。
这边雅思听到泰禾对她说:“你有朋友在”
“哦,是的。”
泰禾听她这么说,又是停顿了一会没有说话,雅思发现泰禾也越来越喜欢沉默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不想对他解释,泰禾是她不愿意伤害的人,如果一些善意的谎言可以让他少受伤害,她愿意那样做。
“怪不得贺先生这么没精神了,”泰禾又说。
“他怎么没精神”
“上次我听雅瞳说,贺先生现在又经常去看心理医生了,是贺哲男安排的,而且,我在报纸上看到,说他差不多一个星期至少看一次心理医生,一次心脏科医生。”
雅思在挂下电话后已经决定返回香港一趟,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泰禾对她说的贺峰的情况,比她想的严重许多,她想至少要确定他是好好的,才可以完全放心。
你到底还是放不下这个男人啊,她又对自己苦苦一笑。
“我要回香港一趟,”在吃饭的时候她对nilsen说。
nilsen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去看你家里人还是”
雅思明白他的暗示,“这次主要是回去看望我爹地妈咪,最多一个月就回来。”
nilsen若有所思地点头,他低头吃饭,雅思做的中式饭菜,红烧的肉,可口温热的汤,雪白的米饭,他颇熟练地操作着银筷,想了一会,说:“jessica,我还是希望你能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雅思吃着嘴里的饭,nilsen看着她这样,就知道她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他与她相识有两年多了,自妻子过世后更是经常相处着,住得近,之前又因为妻子的缘故处得不错,在他眼里,她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女人,有着东方式的神秘,忧郁,与柔弱感。
对柔弱的女人,男人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怜惜,想要去照顾。
她的冷静与淡漠,有时让他想起过世的妻子,因此对她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他格外在意,愿意不遗余力地帮助她,照顾她。
第三天吃过早饭,nilsen送她到机场,晨光下的雅思多了分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的缱绻,那种感觉使她平添了柔媚多情,显得眉眼更加好看。
nilsen凝视着她,看惯了她之前的沉默冷淡,他忽然发现可能他没有对她了解多少。
“jessica,如果你没有跟他在一起,我希望你可以考虑嫁给我。”
nilsen竟然突如其来地对她求婚,雅思一时间惊住了,她识得这个男人两年,可以说现在他是在异国她唯一的朋友,关系亲近,她虽也喜欢他的热情和气,但仅止于朋友,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要与他发生更深的什么关系。
而且,虽然他平时对她常有照顾,但从没有过分的举止,在她看来,他是深爱着他的妻子的。怎么忽然间就会求婚
“你别紧张,”他温和地对她笑笑,说,“我只是想,如果你没有跟你爱的男人在一起,可以考虑跟一个爱你的,能照顾你的男人一起,你是个美丽柔弱的女子,需要男人的呵护与爱。”
他将示爱之词说得落落大方,没有半点忸捏,气质中自有一种明朗与大气。
雅思对他微微一笑,说:“你知道吗,lia如果换作以前,你一定不会是我考虑的丈夫人选。”
“哦难道我很差劲吗”
“你当然不差劲,”她笑笑,回忆着似水流年般过往的青春,“是因为那时候的我,只会挑富裕的男人做丈夫。”
nilsen听她这么说,有些意外,但眼里还是没有半点轻视,他望着她,笑着说:“你确实有这样的本钱,相信那些富有的男人也愿意为你花尽他们的全部。”
“是我那时候太年轻,”雅思大方地笑。
“那么,”nilsen斟酌了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愿意考虑我的求婚”
雅思看着他,虽然nilsen的话还有他素日的温和幽默,但一闪而过间她似乎也看到他的认真。
康家人对雅思的重新归来表现出极大的喜悦,她自离开后到现在已有两年多的时光,虽然经常打电话来,人却是始终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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