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当王陆赶到这里时,段科已经从警察嘴里套出了许多情报。比较凑巧,化工厂刚好属于京都六环分局的边缘地界,过来办案的也是以前局里的前辈,貌似他们到现在还认为段科是调到总部去了,虽然背后议论他和王陆的事,但真正遇到了还是免不了溜须拍马,这也让段科异常顺利的问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那名酒鬼,据说是为了小解才偏离大道出现在化工厂周围的,按他的叙述,当时他周围其实是有人在走动的,虽然警方觉得这极有可能是酒鬼发现尸体后太过恐慌而产生的错觉,但段科本能的觉得那个人一定存在,今早其实应该是他和墨镜小弟们最早到,但在来化工厂的路上库沙的一通强制命令电话,让他止步在从化工厂出来的唯一小路上。那个酒鬼晃晃悠悠进去他是知道的,但由于离得远外加天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在那声尖叫过后,因为担心警察过来说不清,暂时退到了远处,打了个时间差再将车开到事发现场,中间给昆恩他们报了个备说是出任务不回来了,又担心问不出内部消息便又将王陆叫来,不过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王陆这张牌也不用亮出来了,不过事后他还是向王陆建议加强一下分部警员的警惕能力,太容易被人套话了,真是令人担忧。
在他们蹲守的期间,并没有人员出没,酒鬼说当时有人的话成立,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被发现了为什么不趁当时没人将这个可能会暴露自己的人给除掉看现场那具七疮八孔的无头尸体,怎么想也不会是个良善之辈,到底是他自傲到对警方不削一顾,还是当时那人根本不是凶手再有,凶手和库沙都上哪去了他确信这里只有一条路,如果他们要走也只可能是在他撤退而警方未到的那个时间点,可这时间点掐的也未免太精确了吧,警方从接到电话到抵达现场最慢也就十分多一点,而他当时为了多等库沙一会,又在那呆了七八分中,也就是说凶手只能是在那间隙的两分钟里逃之夭夭的。
当初库沙让他在外面蹲守肯定是见到了凶手,可为什么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在他推测的头痛时,一双手从天而降揉乱了他的头发,也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拉回现实:“没想到又能和你办案呢。”
段科不领情的一把将头上的咸猪手拍开,撇着嘴鄙视的看了眼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的王陆说:“老子心情好着呢,用不着你僵硬的安慰。还有,库沙才是我搭档,你只是顺带的。”
“恩,我知道了。”说实话王陆去揉他的头完全出于习惯,平常揉自家小弟的头揉惯了,一时没刹住车,结果自己也被不一样的触感吓了一跳,甚至产生还是自家出品摸起来更加顺手的想法,会变得僵硬也不是那么的奇怪了。
虽然刚才有些犯傲娇,但眼下还是这案子要紧,库沙暂时下落不明,有过一起办案经验的王陆便是最佳的拍档人选。
“对了,你小弟呢让他帮我把这条路的监控处理一下,别老子在前线查案,屁股后还要挂一串的警车。”之后段科又将刚才得到的信息给王陆讲了遍。
王陆抓住重点随即问道:“你倾向哪种去还是留”
“自我觉得吧,八成还在里面躲着,溜出去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知道我在外面守着,这样的话”王段二人对视了一眼,有些沉重,这样的话库沙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在不明同伙的条件下,暴露自己无疑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既然如此,两边一起着手吧。虽然会走些冤路,但相对的更加保险点。”王陆最后一锤子定音,粗糙的敲定了个方案。
另一边,被担心着的库沙和一个虽已近不惑之龄却依旧极富魅力的男人正友好的坐在一起,喝着小茶,谈这小天,双方面带微笑,多么和谐的画面啊,如果除开周围宛如刑宫。哪哪摆满了各种福尔马林瓶子和一些不知名的机械的现场,和不远处被关在透明圆柱箱中的小孩的话。
余光撇过在不明液体中上下沉浮的浑身插满小管子的小孩,库沙淡定的表情在一瞬间出现了裂痕,却在强大的自制力下立刻恢复淡然,而对面的男人则一脸着迷的欣赏库沙的表情变化。
“这就是你当年让我做出来的孩子。”觉得进展太慢了的男人也不再和库沙扯皮,直接爆出一个大猛料。他太期待像库沙如何大惊失色,如何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没尊严的乞求自己放过自己的孩子,库沙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让他爽快之余又是一阵阵空虚。
“你想要什么”库沙平静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或许叫他花叔更加恰当,当年他这个生物学领域的天才,一出道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做事,专门负责毒品开发这块,父亲也将他当成自家亲人,时常将他请到家里来吃饭,儿时的记忆里他明明是个温柔中带着点忧郁的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的是自己偷偷让他研究双精子育人技术的时候,亦或是父亲意外身亡的时候
“我想要什么”花觉印夸张的反问了句,突然瞪大眼睛探过身盯着库沙,“当然想看你跪着求我饶了你们。”
话音刚落,就见库沙利落的推开椅子跪在花觉印的面前,双膝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密封的空间里回荡:“你本是我父亲承认的亲人,我在这里跪花叔也并无不可。”虽然跪在地上但他的根骨依然直挺,双眼耀耀直视着面前这个有些恍惚的男人,气势不降反升。
库沙的举动出乎意料,以至于花觉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最后还是库沙打破僵局,只见他缓身站起,重新坐在椅子上,发话道:“杀人的不是你对吗”虽然是询问,库沙却一副早已知晓答案的表情,悠然的喝了口茶。
花觉印在库沙一跪之后便一直有些晃神,被库沙抓住主动权也一无所知的接话下去:“他不想我杀人,我便不杀。但黑黑白白的,死在我作品上的人不是更多吗。”他摇摇头,若有所指的自语了句,“还是太天真了。”
“你可知这几年器官丢失事件,杀人分尸事件什么的是谁干的吗”
花觉印眉角一挑,最开始的傲气再次回归:“杀人的事你就别插手了,至于器官什么的不就在你周围吗”
“你是同谋”
“只准他们杀人,不准我在后面捡点漏啊。”看着库沙没有一点善罢甘休的样子,只好挑着给库沙讲了点,“他们是我的一个仇家,追了我好几年了。每次都用一种套路引我出去,真是太愚蠢了。”
“但你每次都出去了,不是吗”库沙在一旁神补刀。
花觉印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依旧死要面子的说,“我是为了和他们做个了断,不是去翻尸体的。”
“”
花叔你那不经大脑的话语是你最大最蠢的猪队友,专业卖身三十年。
“我儿子是怎么回事”趁着气氛正好大雾,库沙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花觉印转头望向被忽略的小孩,嫌距离有点远看不真切,起身走近圆柱箱。只见小孩虽然紧闭着双眼,那股浑然天成的戾气却萦绕周围消散不去,小孩年纪还小却已经出露风骨,这让花觉印很是自豪,理所当然的回复道:“这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作品,当然由我来养,他现在不是很好吗”这时他非常自然的忽视了当初是他一个不小心将小孩丢在了森林,这也是他第二次见到小孩,还是趁夜色偷偷绑回来的。可见这就是天意,上天见他一个人无聊又将小孩送回他的身边。
“那你把他放出来,关在里面算什么事”库沙突然理解为什么父亲还在的时候常对着花叔的背影叹息了,这老男人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不讲理。
“放出来干嘛,这溶液能够加强他的体质,等他吸收光了自然就会出来。放心,死不了的。”
看着还有满满一缸子的溶液,库沙不知道该为花叔的技术强悍表示欣喜,还是该为小孩能在液体中呼吸表示震惊。要是段科这个脑袋同样少根筋的人也在,估计已经提出也去吸收吸收的要求了,站着不动强身健体多好的事,不试白不试。
对了,不知段科他们怎么样自己下来为止因为经历太多,一直没来得及好他报备。
“我打个电话。”库沙掏出手机打算走远点给段科打电话,便听见那厢花叔抖着腿无情的指出:“这里是地下没信号的。”
“还有现在我们头上一大波警察在闲逛,你上去直接就是送监狱的命运。”花叔淡定的喝着茶,补刀的感觉就是爽,“记得去仁德监狱,那是你们家捐给政府的,进去报你爸爸的名号,还能让狱卒他们照顾一二。”
“”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把花叔塑造成一个阴险霸气的超大反派,可惜结果什么的都是一把泪,谁把这个傲娇逗比货放出来的ノ`дノ
总觉得写着写着变科幻了什么鬼啊╯‵′╯︵┻━┻
、chapter28儿子归来
于是到最后,库沙也没能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这年头竟然还有敬业到半夜都有警察守场子,殊不知这些不分昼夜查案的热血警察都是自己的好基友段科引来的。是他,激起了群众的血性;是他,赋予他们前进的动力;还是他,指明了他们努力的方向要知道段科这个献着媚上位的小妖精都拉着自己的金主打着手电筒找线索呢,他们怎么可能比他早回去呢这不就承认他们不如段科了吗这可比回家被妻子罚跪搓衣板狠多了,一个是皮外伤一个是内伤,二者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库沙仰头盯了会儿天花板,那上面便是厚达30英尺的泥土层,据花叔介绍,实则是炫耀,在当初构建这个隐秘的地下实验室时,包围这实验室的泥土都是经过他反复培育实验后制造出来的,泥土里掺杂着无法用当今科技检测出来的颗粒物,这些颗粒物足以让最高级的地下金属探测仪都无法发现地下暗藏的玄机。
“可你就不担心入口被发现吗”
“唔,之前你也是从那下来的,你说呢”花觉印正坐在沙发上,半仰着头给自己的脸上贴沾了鸡蛋清和蜂蜜的黄瓜片,要知道他都是快40的人了,虽然他总是兼任医师不时给自己泡泡有利于肌肤紧致光滑的药浴啦,涂涂美白缩毛孔的药膏啦,但这种纯天然的面膜还是每日基础中的基础。听到库沙的询问,他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顺手将手中的黄瓜丢进自己嘴里,咔嚓咔嚓嚼着回答道。
库沙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即使再冷静都忍不住竖起了眉毛。竟然会有人将入口设在厕所里,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花叔给自己的这个惊吓。马桶是普通的马桶,冲马桶的按钮实则是个隐性的指纹认证机关,一旦通过,马桶下部便会扩张至可由一人通过的滑梯入口,虽然花叔再三保证,他在门外挂着厕所维修的警示牌,不会有人来这里解决生理问题,但被马桶从下去的错觉总让他很不舒服。
“那难道不是应急通道吗我问的是你平常上下地表的地方。”库沙觉得在和花叔相处的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皱眉的次数都快比得上他这辈子的总合了,不知道会不会长皱纹被段科嫌弃呢
“有一个好玩的就够了,别太贪心。”敷完黄瓜面膜的花觉印舔了舔嘴唇,自觉有些干燥,伸手便用小手指舀了点一旁的蜂蜜涂在上面,一层蜜蜡衬得粉嫩的双唇愈发的诱人,当然这里只有他一个自恋的可惜手头没镜子,再有一个吧全身心都挂在段科身上,对花叔的只有怨念,至于欲念什么的简直就是个笑话。美色当前,可惜无人欣赏,灯光忽闪,带出一丝明媚的忧伤。
就在库沙打算反驳过去,就见原本慵懒的如贵妃醉酒姿势躺在沙发上的人,猛地跳起,顾不得穿上他最爱的狗头拖鞋,就这么赤脚跑向生物实验室。抬头再望望头顶猛闪的红灯,了然的跟了过去:“入口终于被发现了”
“,是你儿子醒了”
一旁的花觉印忙碌的为小孩做着出箱前的身体检测,后一步到达的准爸爸库沙重新回到那个透明的圆柱箱前,心情复杂的望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小孩,原本就长的头发这时更是长到了脚踝,算算小孩也有10岁了,可看那身形却依旧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之前由于震惊没仔细看还不觉得,这是细看小孩的面容,果然和段科有几分相像,顿时便对这素未蒙面的小孩产生了一丝好感。这,就是他和段科的儿子幻想着在不久的将来,段科被儿子追着叫妈妈的场景,他的嘴便收不住的往上扬。
于是,当小孩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一张因为圆面折射变得扭曲而狰狞的大饼脸,小孩因为先前的经历比较早熟,即使被吓到了,也并没有表现出来,仅仅停顿了半刻便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其实能让小孩第一次见面就主动搭话的人委实不多,可惜库沙并没有居万人之上的自觉。仍旧一脸傻笑的沉浸在幻想中。固然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圆柱箱隔音效果好,但小孩心中对库沙的印象直线下滑这也是事实,在未来自己的脑补成为现实,而被儿子追着喊妈妈的是自己却是他现在怎么也想不到的,真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毕竟小孩再早熟依旧是小孩,情绪变化就在一朝一夕之间。
所以当小孩被扫描完身体确定无碍,被花觉印放了出来后,我们一旁眼巴巴等着的准爸爸直接就被小孩一句话不说打入冷宫了。小孩转向花觉印却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用双眼警惕的盯着他,整个人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进攻的姿势,一旦花觉印不解释清楚自己为何在这,他势必要乘其不备跑出去,他可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站着的就是这个男的。虽然背后蹲着的人形大狗不听话讨人厌,但心底总有一个声音虽然轻却异常坚定的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可以信任的,虽然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要小看狼的直觉。
这时身后的人形狗搞了个突然袭击,一把将小孩拥入怀中,低下头强势的说:“儿子,快叫爸爸。”
有一瞬间小孩简直就想暴起扭断身后人的脖子,被肥猪逼着叫爸爸的记忆疯狂的侵蚀着大脑,但理智告诉他,那个爸爸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那个人的声音中蕴含了无尽的亲近和宠溺,就像这个人一样强势的将他包围起来,温暖他的身心。可是小孩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面色犹疑的望了眼库沙他可记得自己的母亲是匹黑狼啊,这,这o是他想的那样吗
库沙虽然表面强悍有谁知道他都快紧张死了好吗万一儿子不认自己,万一儿子不原谅自己所以当儿子点头认同时,他并没有对儿子那看勇士一般的眼神多费一丝脑细胞,于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误会就此产生了,今后会发生什么啼笑皆非的事情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库沙问道,到底10岁了,先前的名字也八成用习惯了,要是现在强硬的给他改名,本来就脆弱的亲情估计直接就可以saygoodbye了。
小孩听后低下头,无意识的用牙齿磨着嘴唇,最后才像下定决心一般,一个瞪眼将一旁打算偷听的花叔招呼的更近,撇撇嘴示意库沙弯下身子,便用双手护在嘴巴两边,对着靠过来的耳朵一个以一个字说:“乌,朗。”这是他在恢复自由后给自己取的名字,这次还是第一次将这个在心底流转千百遍的名字说出口,莫名有种期望表扬的羞耻感,小孩不自在的移开眼睛,故作镇定,但当库沙听后夸到好名字的时候,他的耳垂还是不自觉地红了,真是一个好哄的小孩< ̄ ̄
“嘿,我还是听到了呦。”花觉印捂着嘴绕着乌朗转悠,一双桃花眼不住的漏着电,“是叫乌朗对吧,乌朗小盆友”
“老男人”于是花觉印终于逗得小孩和他说话,即使是个他最讨厌的词o
地面上找了一整晚线索的段科,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领着金主走了,警察叔叔们也终于可以回家亲亲老婆大大的搓衣板了,而有了儿子的库沙,已经将打电话给段科的事全然抛在脑后。还没有来电话,多半是被抓起来了吧,看来还是被他们逃出去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只能希望王李给力一点了,段科瞪了瞪因为困乏而显得愈发沉重的眼睛,继续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喜欢花叔的人物形象了哈哈哈哈哈,以后会有花叔的罗曼史番外期待吧当然等我卡文的时候才会放出来,打我啊︿ ̄︶ ̄︿
、chapter29春花医院
在一家临街的咖啡馆里,一名面向街道坐着的青年格外吸引赛琳娜的注意。一则是现在这个点大家都在上班读书什么的,能够抽出时间来喝咖啡的人少之又少,她需要服务的对象也就只有他一个;二则虽然青年长得最多也就只能算是周正,倒是那一双隐在黑框眼镜下的杏眼给青年平添了几分天真无邪,当然他自己是不会承认的就是了,青年是踩着开店时间入店的,熟悉的如同自己家一样,咖啡边上一放便对着电脑办公,纤长的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跳跃,青年专注到发光的眼神让赛琳娜很是好奇青年专注的内容,当然事关客人的个人**,她可不想被投诉,从而丢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以上也就自己想想罢了。
当然即使赛琳娜凑过去看,最多也就只能感叹一句高大上,而完全不清楚青年着手在干的事,这也是青年这么正大光明的在公共场合办公的依傍。只见屏幕上黑底白字正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刷刷刷的流失,但青年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将到手的数据资料什么的分类整理筛选建模,屏幕上的内容也时而数字化拆拆合合,时而变成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动态线条模拟着什么
赛琳娜就这么双手托着脸歪着头趴在吧台上,直勾勾的注视着青年。这时,店门再次被推开,一阵空灵的风铃声打破了有节奏的键盘声,青年敲了个回车,停下手头的事情,也跟着转头望向大门。
还没等赛琳娜迎上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一角的青年便抢先一步冲新顾客打了个招呼:“大哥,段哥,这边这边。”
客人们向一旁呆站着的赛琳娜点了点头,随便点了两杯热咖啡便向王李走去。段科没走到王李身旁而是飞身一跃扑在了角落里摆放着的多人沙发上,疲惫的按了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拍拍身边的位子说:“都到这来坐吧,最近太累了。”
王李只到是段科连夜办公睡眠不足,没说什么,顺溜的将电脑和自己的咖啡端到沙发前的小木桌上。王陆倒是有些猜到可能是库沙的失踪让段科很是疲惫,不过王陆本身就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安慰人的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