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望着魔药大师。
“我认为你应该知道。”snape慎重地说,“把它们带回你的房间,善用你的隐形斗篷。”
harry答应了,将冥想盆和两个瓶子小心翼翼地弄回自己房间。snape看着harry熟练地使用dra的魔杖,眼里露出一丝痛苦。
魔药大师下了地窖,dra正在切碎一种植物的叶子,听到声响的时候抬起头:“severus叔叔。”
“魔药怎么样”snape问,dra解释了订单内容以及他修改的部分,魔药大师点点头,视线瞥向dra腰带上harry的魔杖。“narcissa拿走了回忆之盆。”
dra耸耸肩膀:“我猜她是想让我面对那些噩梦。”
“没有减少”snape问。
“最近一段时间少了很多。”dra承认,“我总是在噩梦后把它毁掉,所以我不记得梦见了什么。”
“该加卢根草粉末了。”snape看向坩埚,dra立刻拿起粉末加进去,开始搅拌,snape不再说话,动手帮忙。
同一时间,harry思考着snape的“善用隐形斗篷”是什么意思,关上房间门并上了锁,将冥想盆放在窗台前那一堆软垫子上面,拿起两个瓶子,里面银色的烟雾状丝线都是记忆,一个写着n一个写着的日期harry非常清楚,是他和dra浴室大战那一天。
harry把写着n记忆倒进冥想盆里,把脸埋了进去。
他沉降到了lfoy庄园,narcissa正在书房里阅读,光线有一些阴郁。harry落在了她的身后,清楚地看到她在读一本巫师小说。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harry和narcissa同时抬起头。
dra五年级的dra打开门进来,表情苍白而紧绷。harry猜测这是五年级的暑假时间。“妈妈。”他说,“父亲要进阿兹卡班了。”
narcissa点点头,张开手臂拥抱dra,dra回抱住她。harry为那拥抱颤抖。
“别担心,小龙,”narcissa说,但她的表情也相当担忧。“你父亲会回来。我们的主人决定要给你一个任务,是吗”
dra瑟缩了:“是的。”他退开,坐进narcissa旁边的椅子里,看起来更像harry六年级时看到的那个样子。“还不知道是什么。”
“别担心。”narcissa又说了一遍,“会好起来的。”
“我恨potter。”dra低声说。
“他也只是个孩子。”narcissa叹了口气。“你们都太年轻了。”
“但我还是恨他。”dra说,疲惫不堪。narcissa微笑着:“你都让我以为你们是一对吵架的小情人,dra。”
dra抖了抖,一脸厌恶:“妈妈”
narcissa的微笑扩大了:“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猜想我会请小potter来庄园作客,看看能让我的儿子连续恨上五年的男孩是不是很可爱。”
“你吓到我了,妈妈。”dra哀求。“你知道我会结婚而且肯定不会是个男孩”
“没错。”narcissa笑着,“一个lfoy必须有继承人,如果你选择了一个男孩再使用一瓶特殊的生子魔药头版就是你的了。”
dra捂住脸,narcissa似乎很快乐。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家养小精灵畏畏缩缩地探头进来:“narcissa主人,dra小主人客人在楼下等待dra小主人。”
narcissa和dra的表情都变了,dra站了起来,narcissa再次拥抱了他。dra脸色惨白地跟着家养小精灵走了出去。narcissa召唤来羊皮纸和羽毛笔,开始给snape写信,harry弯下腰看着她写下优美的字体:期望我们的私下会面。并期望你能在dra做噩梦时给予他帮助。
随后harry被一股力量拉扯出来,他从冥想盆里抬起头,大口呼吸着。夜晚使原野一片灰暗,两年之后再次触碰战争时期的记忆让harry喘不过气来,他抓起另一瓶记忆,倒进冥想盆里,再次把脸埋进去。
harry降落在了snape身后,一个警告般的声音响起,snape丢下手中的魔药立刻施了个咒语,盥洗室,魔药大师长袍翻滚着急匆匆地冲了出去,一路无视了许多学生和诧异的画像以及鬼魂们。harry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也有了恐怖的预感。
当他冲进盥洗室里,harry刚好看到自己冲过去,因为那个神锋无影手足无措,snape一把推开了那个慌乱的harry,说了那些harry已经听过一遍的对话dra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水,血正在他身体下面蔓延开来。snape施咒治疗着dra,dra痛苦地抽动着。harry看着当时的自己惊恐的表情,直到ron和herone来把他拖走。盥洗室的其他人都被清空了。只剩下snape和勉强能动的dra。
harry跪在snape身边看着dra苍白的脸,表情痛苦:“我猜potter发现了。”
“发现什么”snape追问,脸上的表情足以干掉voldert。
“我在做的事情不,severus叔叔,与你无关。”dra吃力地撑起身体,snape抱怨着他应该去医疗翼检查。harry克制着想去帮助dra的冲动。
snape沉默了好一会儿:“还在做噩梦”
“是的。”dra回答,“越来越频繁,severus叔叔,无梦魔药开始不起作用了。”
“你梦见了什么”snape低声问。
“老样子,potter对我施咒,那个人对我施咒。今天这一部分成真了。”dra苦笑,勉强从满是水的地面爬起来,衬衫湿透了,血迹已经消失。dra的视线变得有点不同,harry知道那种眼神,他也曾经这么看着ginny,dra却看着空虚的地面。“或者我们没有互相施咒。我们在做别的事情。”
snape显然明白dra含糊地表述什么,“我有一个小冥想盆。”魔药大师说,“是你母亲在十几年前送给我的,当你做了噩梦的时候,可以把梦境放在里面毁掉,只是毁掉的梦境和记忆永远无法恢复。你想要吗”
dra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harry被冥想盆抛了出来,他跌在地板上大口喘息,毁灭记忆的冥想盆,snape的暗示吐真剂他从一堆软垫子里爬起来,穿过房间到二楼的小图书室,课本还在,许多不同类别的魔咒书也在,吐真剂也分好几种,harry翻找着成分,效果,优点和缺点强迫说出真话,在记忆缺失的情况下无效。
dra的噩梦。harry想,snape在暗示dra的噩梦。
snape这一晚再次留了下来,整理他一直放在起居室的魔药箱子和书籍和衣服。harry和dra都没有意见,只要看最近报纸和圣芒戈要求snape提供关于nagini蛇毒的研究有多忙就知道了。
harry没法入睡,一直在图书室呆到很晚,直到dra忙完魔药回到二楼准备休息,看到harry还埋在图书室的地板上那堆书里:“potter”
“怎么了”harry从书里抬起头。
“severus在楼下,怕得不敢睡觉”dra假笑着靠在门框边缘,harry笑了笑:“才没有”
“滚去睡觉,potter。”dra说完就消失在门边,房间门打开又关上,harry合上书,猜测着dra的梦境会是什么内容有一个大致的猜想,但他的魔杖没法施出攻击咒语,dra的魔杖也没法施出摄魂取念它就是个攻击性的咒语。最终,harry关掉图书室的灯下了楼,snape刚刚换好睡衣,黑色丝绸,harry忍着笑。
“闭嘴,小混蛋。”snape皱眉。
“抱歉,教授。”harry咧开嘴。
“我猜想你看过了。”snape坐到临时小床边,示意harry在沙发里坐下,harry坐下后就缩成了一团,双手抱住膝盖。
“dra最近的噩梦的减少了。”harry低声说。snape挑眉,明白这就意味着harry每个晚上都有注意dra的睡眠情况:“你没问过他内容”
“不需要。”harry摇头。“噩梦不是能分享的。”
snape思考了一会儿,表情渗出了一点悲伤:“我认为你更想知道dra的守护神。”
harry观察snape的表情:“和你的守护神外形原因一样”
snape没有回答,这对于魔药大师就是默认了。
harry的绿眼睛被泪水覆盖:“一直都是”
“一直都是这样。”snape声音低沉地回答。
harry和snape聊了一个晚上,snape说了不少lfoy家的趣事,像是lucius和narcissa的感情比看上去好,dra小时候相当任性,而且总是在暑假里抱怨harry有多么讨厌dra因为harry拒绝和他交朋友而郁闷了一个学年。harry听着窃笑了半天。snape还说了很多lily小时候的事,harry听着关于她的点点滴滴,snape说起lily时表情柔和,说到jaspotter时总带着愤恨,harry觉得他能理解那些。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harry被一个魔法波动惊动了,是dra,他立刻想要跳下沙发,snape阻止了他。
过了一会儿,dra脸色极其糟糕的出现了,头发有一点儿乱,睡袍挂在身上。harry看到这段时间的过度忙碌让dra比以前更瘦了。
看到snape和harry都还没睡,dra脸上一瞬间掠过震惊的表情,随即被冷漠取代。“现在你们高兴了”dra皱着眉问。“我被噩梦弄醒,妈妈又拿走了冥想盆,我就得面对你们两个。”
harry从没听过dra用这种语气和snape说话,但snape似乎完全没有动摇,“dra,你知道我可以强制摄神取念。”
dra脸色苍白,闭上了嘴,转身进了厨房。
harry跟着进了厨房,施下一个静音咒。dra正在开冰箱拿牛奶。“你要牛奶吗”
harry点点头,dra给他们两个各倒了杯牛奶,没有拉开椅子,臀部靠在桌边喝着冰牛奶。harry盯着手里的杯子:“dra”
“干嘛,potter”dra不在乎地喝着牛奶。
“你梦见了什么”harry问。
“有求必应屋。”dra的声音毫无起伏,“你丢下了我和goyle,我只能看着自己被烧死。”
harry打了个寒战,“你知道我没有。”
“但我梦到了。”dra喝了一口牛奶,看向厨房窗外黑暗的原野。“前面所有的梦都被毁了,我想内容都差不多。”
harry也看向窗外,dra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感觉却非常遥远。“你梦到了我。”
“我一点也不想梦到自己死了。”dra没有表情,harry看向他的侧脸,月光柔和了dra有些尖锐的线条。
“我不想你死。”harry说,“从来都不想,你那时确实很讨厌,但我不希望你死。”
dra想说什么,又停住了,harry觉得他们惯常的嘲讽实在是太习惯了,也许dra会反问一句“那我父亲呢”而harry会开始辩解,但这是个没有尽头的循环,因此harry更庆幸dra没有提起这一点。
“战争改变了一切。”dra最终说,harry沉默着点头,他们的人生都被战争彻底改变了也许harry的父母不会死,harry会像任何一个纯血一样长大,也许会和dra从小就认识,一起对ron冷嘲热讽,也许他们会在和平的环境下成为朋友,或者变成罗密欧与罗密欧的故事。想到最后harry偷偷微笑,也许lucius会和往常一样控制着lfoy庄园,harry也许会在slytherin,他们甚至会住一个宿舍。
“dra,”harry看着dra转过来,灰眼睛在黯淡的夜色里模糊不清。“如果没有战争,也许一切都不一样,我们也许早就是朋友了。”
dra只是微笑,harry只捕捉到了dra嘴角上扬的线条,其余隐没在黑暗里。
“potter,”dra用那种惯常的嘲讽调子调侃,“改变过去非常危险,你知道的,过去永远不会重新来过。”
未来也是固定不变的吗harry想,dra似乎感觉到了不同,拿过harry手里的杯子,走开几步放进水池。
然后harry从背后给了dra一个拥抱,紧紧地喘不过气来那种,dra没动,静静听着他们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harry很快就松开了,离开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dra撤销静音咒,毫不意外snape还在起居室,点着一盏小灯阅读一本魔药笔记。
“现在高兴了”dra坐进先前harry那个沙发里,陷在软垫子里面,感觉像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一样空虚。
“dra,我刚刚看着potter像只被打败了的狮子一样冲回房间。”snape放弃了假装阅读,严肃地看着dra,“那种gryffindor式的感情外露迟早会带来麻烦。”
“那又怎么样”dra疲倦地说,“报纸和小道消息总有一天会厌倦的。”
“如果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话。”snape说,“我可以帮助你。”
dra苦笑:“这不是战争时期,severus叔叔。”
“但我同样能提供帮助。”snape说,表情中掺杂着痛苦与悔恨,“不要像我一样永远活在后悔之中。”
dra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窗外,夜晚并未散去,原野空旷地随风肆虐。
harry幻影移形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dra和snape一起吃早饭,harry让winky告诉他们自己去散散步,然后带上了隐形斗篷。
猫头鹰dobby很早的时候送来了一封信,harry看完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守卫有点打瞌睡,但魔法防护依旧在,不过这对harry来说没问题,上一次他就搞清楚这儿的防御系统了。
沿着走廊安静地向前,更多扇门上的名字消失了,还有一些麻烦的人仍旧在,harry一直走到了走廊尽头,拿出dra的魔杖轻轻打开了锁。
lucius已经起床了,显然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他的铂金长发变得更长了些,衣着整齐,正在施了魔法无法伸出一根手指的窗边读一本巫师小说。harry看到封面,dra也有那本书。光线很好,lucius几乎就是dra未来会是的样子,只是dra感觉更柔和些。
lucius放下书本,对于牢房门自动打开和关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harrypotter,还有著名的隐形斗篷”
harry拉开隐形斗篷,他仍然穿着衬衫牛仔裤,领带没有dra的帮助打得很粗糙。他安静地看着lucius,lucius的皱眉和dra如出一辙。
“第二次。”lucius说。“上一次你的鞋子露在隐形斗篷外面。”
harry点点头,不奇怪lucius知道一切,但他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griauld广场有总是在抱怨的kreacher,其他任何地方的人都会问他问题,lucius也会,但harry并不恐惧这一点。
今天的阳光很好,harry看着光线打在lucius的铂金头发上,观察着lucius和dra相似的地方,父子有非常多的不同,lucius更加强硬并且强大。
“聊天”lucius问,挑眉的表情有一点像snape,harry觉得很有趣,但他摇摇头。
“你爱narcissa吗”harry问。lucius对这个问题有些吃惊,但他还是回答了。“当然,potter,你认为我是个冷血的混蛋,不是吗”
“曾经是。”harry说。“她是位很好的母亲。”
lucius露出骄傲的表情。
“你爱dra。”harry低声说,lucius观察harry的表情,傲慢地说:“如果你希望在我离开这里之后保留你那可笑的店铺,我认为你不需要我的同意。”
harry只是摇摇头。
lucius观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爱上了我的儿子。”
harry点头,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dra会让你骄傲。”harry回答。lucius思考了一会儿,拿起之前在读的书继续读了下去。harry重新披上隐形斗篷,打开门的时候,听到lucius在他身后的叹息。他走到入口处,完全没有被发现,正准备幻影移形的时候,有两个人也通过幻影移形来到了这里。
harry沉默地看着narcissa高昂着头把魔杖交给守卫,tonks出示了许可,两个人一起走进那条走廊里。harry一直目送他们进去,然后幻影移形离开。
令harry吃惊的是snape还在,并且占据了dra的地窖进行一些魔药的研究。dra在起居室读新的猫头鹰邮件,看到harry回来只是打了个招呼。
“o说,签署了一份订单。harry示意地窖的方向,dra耸耸肩膀:“他要躲几天记者,你知道,活下来的男人之类的什么。”
harry忍住一声大笑,dra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把一份订单递给他,harry开始读订单内容,过了一会儿dra问:“你早上跑哪儿去了”
“散步。”harry撒谎,dra挑眉,harry跳进起居室沙发去抓dra手上的羽毛笔,dra没给,两个人开始抢一只羽毛笔,大笑着。dra用一条腿压在harry大腿上,harry被按在沙发里,dra正在挠harry的肋骨。
“dra”harry笑得呛住了,同时乱挠dra的腰侧,dra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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