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坐在写字台前,陈由红就心无旁骛,他可以在一瞬间进入学习的状态。但今天看什么书都不知所云,他太担心谭小莉的民转公考试,毕竟她是自己倾注心血的弟子。她的人生前途已经与自己息息相关!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陈由红上完自己的课后,火急火燎的回到房间。
“叔叔,我觉得看书没有你讲的故事好听。”丹丹眼巴巴的看着陈由红说道。
“丹丹,是在夸叔叔吗?我现在准备去县城接你的妈妈,你是在家里等,还是跟我去?”陈由红握着丹丹的小手问道。
“我要去!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丹丹企求的看着陈由红说道。
“好吧。还是把我们的小宝贝带着放心。来,叔叔给你把裙子换了,晚上回来有点冷哟。”陈由红给丹丹换上长裤,他们骑着摩托车出发了。
到达县城,谭小莉还没有考结束。陈由红就带着丹丹在县教师培训中心大门口等她。四点钟以后,参加考试的民办教师陆陆续续走出培训中心大门。有的喜笑颜开,有的愁眉不展,有的面无表情。陈由红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们考得好坏,他自己从小学考到大学,太知道参考者的心理了。每一个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在脸上。
谭小莉从校园操场款款走来,她今天穿着一条桃红色连衣裙,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步态轻盈,裙裾飘扬,活脱脱一绝代佳人。陈由红看得爱意飘飞,心花怒放。
“妈妈!我来了。”丹丹看见她的妈妈,像小鸟一样飞了过去。
陈由红微笑着注视着谭小莉走近,他肯定的说道:“看你的神情,考得不错吧?”
马芸遥好像是踏着点来的,陈由红说话的时候,她正好站到陈由红的身边。“由红,你两个铜铃般的眼珠子,射出的光芒可以点燃地球!你这火热的眼神别说是人,就是神也会感化!真没想到你原来如此煽情!”
“那我看你的眼神说明什么?我的校长大人?”陈由红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马芸遥问道。
“你呀?看我的眼神,说明你还没把我忘记,还把我当大姐。”马芸遥直视着陈由红的眼睛说道。怎么说呢?毕竟他们都是有肌肤之亲的人,对彼此的心事了如指掌。
“算校长有良心,还知道人家把你当亲人!”陈由红爽朗的一笑。
“我们难得相聚。今天要回去也吃饭了再走,晚餐我已经订好了。”马芸遥盛情挽留。
“校长!吃晚饭也行。我们在一起不整点酒多没意思!可是我要骑车,喝酒了又不安全。”陈由红有点遗憾的说道。
“谁说你今天一定要回去?喝醉了就在这里住一夜,明天早晨再回去不行呀?”马芸遥多情的眼光似乎要把陈由红吞噬。
来到饭馆坐定,陈由红才言归正传“小莉姐,说说你的考试情况吧?不然这顿酒真难于下咽。”陈由红期待的看着谭小莉。
谭小莉自信满满的说道:“语文我想应该在九十分上下,作文是‘你对教师的定义’几乎跟你帮我写的那篇教育论文一致;文言文翻译是《古文观止》中的‘郑伯克段与鄢’中的一段话;字词注音都是你那本《大学语文》中反复练习的内容。答题很顺畅,应该是高分。政治也没问题,就是数学有几题没把握。总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
“那我们今天就为小莉同志加入公办教师队伍喝一杯。提前预祝她考试晋级。”马芸遥对今天的酒局很热心。
马芸遥对待她的老部下,她的亲如弟弟妹妹的陈由红、谭小莉是慷慨大方的,一个麂子火锅,两荤两素。酒是曹操的《短歌行》中提到的高级杜康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陈由红大声的背诵着。
沉浸到诗的意境中,隔着时空与曹操击掌会意!这首诗陈由红百读不厌,诗中充满了深沉的忧叹,洋溢着一种积极进取的精神,激荡着一股慷慨激昂的感情,给人以鼓舞和力量。
伟哉曹操,不朽的“杜康”!陈由红有一醉方休的冲动。
亲如姊妹的三个人,畅快的叙说过去的往事,通过酒杯的碰撞,酒水的畅饮,传输着彼此的情怀!谭小莉今天特别高兴,平时喝酒谨慎的她,今天已经意识混沌,视物模糊。几次情意绵绵的扑到陈由红的肩头,**辣的话语,足于点燃整个宇宙。
“红!你的怀抱像火热的太阳,我愿意永远融化在你的怀抱!”谭小莉醉的不轻,她不仅靠在陈由红的肩头,说着甜蜜的情话不说,还把陈由红的多肉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咀嚼。
“校长,小莉姐醉了,我们不喝了吧?”陈由红被谭小莉火热的表白,燥得脸上红得像绚丽的霞光。
“你先把小莉和丹丹弄招待所睡觉去,我们俩谁喝趴下今天的酒就算喝好了。”马芸遥不容置疑的说道。她今天还没尽兴,加之看见谭小莉跟陈由红的亲热样,她的心里好像有一双芊芊玉手在拨动自己的心弦,如歌如泣,心潮澎拜。暗下决心,今天非把陈由红灌醉不可。
大街之上,陈由红没有施展自己的特异功能,叫了一辆人力麻木,送谭小莉母女住进招待所,给她盖好被子。嘱咐丹丹:“你先照顾妈妈,我去把马校长放倒了再来。”
“叔叔,还是不喝了吧?”丹丹拉着陈由红的手恳求道。
“乖,丹丹。我倒杯开水放这里,等会儿冷了端给妈妈喝。我去去就回。”陈由红说完。又返回酒馆。他们吃饭的酒馆离招待所只有三四百米远。
“芸姐姐。在清河,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今天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喝都可以,算是我陪你。”陈由红豪情万丈的说道。其实,他已经有八分酒意。
“说吧,你跟小莉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人?还是未婚妻?”马芸遥灼热的眼光看着陈由红问道。
“芸姐。我知道你的本意是单项选择,如果我的回答是多先选择呢?是不是要罚酒?”陈由红端起自己的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他的意识在那一刻成为一片空白,马芸遥说什么他一概不知。
陈由红扑倒在马芸遥温暖的怀抱,他真的醉了。三个人喝两瓶52度杜康,以陈由红的酒量不至于烂醉如泥,他昨夜没有休息好是醉酒的主要原因。
马芸遥把修长健壮的陈由红抱在怀里,没几分钟她就臂力不支了。只好请酒店的伙计帮忙扶上人力麻木,送到招待所。马芸遥给他另外开了一个房间,搀扶着陈由红躺倒床上。嘴里嘀咕道:“中看不中!眼看健壮得像头狮子,还喝不赢一个弱女子?本指望你再给我捏一次脚,结果还要小女子服侍你。我这不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陈由红暗中运气,启动“康熙延寿功”阻隔了酒精的吸收,酒精在他的身上慢慢失去了威力,他已经酒醒三分,马芸遥的嘀咕他只当没听见。“让体态丰腴,五官精致的校长,照顾自己一次不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吗?”他故意微闭双眼,一言不发。
倒水的声音,拧毛巾的声音,他油光闪闪的脸颊在热毛巾的摩擦下,变得红润而光泽。他感觉到女人温润的双唇在他刚洗过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他的衣扣解开了,长裤的皮带松开了。他一丝不挂的躺在马芸遥的面前,温热的毛巾在他的身上来回移动,陈由红感觉肌肤的细胞被神奇的激活,他们奔跑、跳跃、呼喊!他努力的抗拒着来身体原始**的冲击。在坚强意志的作用下,他那一向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还耷拉着脑袋。当马芸遥用她那肉感的手指,对准他耷拉的鸡头轻轻一弹,自语道:“没用的东西!”
陈由红的意志和他的‘康熙延寿功’顿时崩溃,耷拉的鸡头像受惊的眼镜蛇一样,倏忽昂起威风凛凛的蛇头。马芸遥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我的妈呀!原来如此雄壮!”
恰在此时,房门轻轻的叩响。
“叔叔。妈妈吐了。你快来看看。”丹丹居然找到了陈由红的住房。在门外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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