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由红在饭桌上与教研室主任和教研员的谈话愉快而富有成果,他们充分肯定了陈由红编写的这套资料对今后地理教学的作用,也同意他以个人的名义在全县推广;剩下的工作就是联系印刷厂尽快付印,以及确定各个学校的订购份数。陈由红所需要的这些信息,教研室都是现成的,全县初中生一个年级约八千人,初一、初二两个年级就是一万六千人。再找一起函授的同学们在外县推销一部分,他计划一次印刷三万套。
吃完饭,已经是万家灯火。陈由红告别他的恩师,漫无目的的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楼房里照射出来的耀眼的灯光与天上的繁星交相呼应;在擦肩而过的人群中,感受这份城市的喧嚣与热闹,幻想着某个如花少女与自己撞个满怀,引发出像‘白蛇传’一样美丽的神话故事……他为自己的荒唐想法哑然失笑。
“由红。”
陈由红止步,循声望去,无比惊喜“马校长。是你?”
两个人迅速的靠拢“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去找我?”马校长笑容可掬,见到昔日的部下,她的心情无比愉悦。
“我下午出来,到教研室有事。怕你忙,没敢去打扰你。”
“把我当外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长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吧!”陈由红坦然道。
跟马校长走在一起的几位端庄少妇,见她没有马上结束谈话的意思,对马校长说道:“校长。我们去逛了,你们慢慢聊。”
“好的。你们先走,这位是我过去的同事,他乡遇故里,我们多说几句话。”又转身面对陈由红说道“她们是我现在的同事,今天周末我们相约一起逛街看衣服。你准备到那里去?”
“我随便走走,还没有确定的地点。正胡思乱想与那位美女邂逅呢,一抬头就看见你,真神奇!”
“失望吧?没看见美女,撞见一个黄脸婆。”
“校长说哪儿去了?你端庄典雅,丽质天成,是大牌美女呢!”
“就到我家里住一晚上吧?我们一起聊聊天。”马芸遥期待的看着陈由红。
“不好吧?面对大哥,我会很不自在。”
“他出差到广州购一批电视机,要几天才回来。姑娘跟她舅舅去姥姥家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那好。我可以节约一晚的住宿费。”
陈由红没去过马芸遥的家,他跟在马芸遥的后面,穿过几个巷子,走进一个单位场院,来到一栋五层楼前,上到五楼开门进屋,马芸遥住在顶层。
两室一厅的房子,面积不是很大,摆设干净整洁,这种住宿的条件在当时已经是相当好了。马芸遥知道他不抽烟,没动摆在茶几上的香烟,就直接去泡茶了。
“你说这次出来有事找教研室?是什么事?你又写了教学论文?”马芸遥把泡的茶递给陈由红,发了一连串的问。
陈由红接过白色的搪瓷茶缸,轻吹漂浮在茶缸表面的茶叶,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你也不关心我,我这学期教地理了。我用了两个月时间,编写了一套初中地理辅导资料。请教研室领导审定后好交付印刷,供学生使用。”
马芸遥的眼睛本来就大而明亮,现在更是放射出异彩“由红。你太有才了!你硕果累累,给我的惊喜不断。你想我怎么奖励你?”
“我没取得什么成绩,你总是夸奖我。一是找个印刷厂印刷,二是跟所有学校联系,让他们的学校使用这套资料。”
“这个好办。有跟我们学校合作的印刷厂,我明天就带你去找厂长;各个学校的校长我都认识,我们在一起开过会,吃过饭,喝过酒;我上班了就给他们打电话,然后你再去找他们。你看这样行吗?”马芸遥总是心甘情愿,不计报酬的帮助陈由红,是因为爱惜人才?还是被陈由红英俊潇洒的外貌和卓尔不群的气质所吸引?只有马云瑶自己清楚。
“太好了。马姐是上帝给我指派的福星,你给我帮这么多忙,我怎么报答你哟!”陈由红真想把她抱起来,在屋里转几圈,释放心中的喜悦之情。
马芸瑶的笑容有那么一点暧昧,眼光有那么一点飘忽“你上次背我,还给我洗脚、捏脚,你已经在我心灵的深处,留下了印记,让我不能忘怀!”
“举手之劳,今天我就再给你洗脚、捏脚,让你享受享受我的服务!”陈由红并非一个滥情之人,但面对美女他总是心生喜爱,怜香惜玉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客厅的面积不大,进门的右手位是一个三人沙发,沙发前是一张不大的茶几,再往前的小方桌子上有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电视机在不停的播放新闻。他们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马姐。我的问题你帮忙解决了,现在我就来给你捏脚。报答你的深情厚谊!”
“由红。真捏呀?我说说而已。”马芸瑶用眼神确定是不是真要捏。
“你就安心享受吧,我去给你拿个枕头来,你垫着舒服些。”他走进那间卧室,宽大的双人床,富丽堂皇的盖被,并排摆放的两个枕头,卧室布置得简洁而温馨,看得出来马芸遥的家庭生活幸福美满。他顺手拿出一个枕头,走出房间。他有一种感觉,在这样一个幸福的家里,他的存在是那么的不协调。
马芸遥坐在沙发上,微笑着注视陈由红的一举一动,就像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陈由红把枕头放在沙发的一头,这个三人沙发是两档头没有扶手的那种,只是两档头比中间略高一些。在马芸遥的指点下,陈由红拿来面盆倒水,端来放在沙发前面;他这才扶马芸遥仰卧在沙发上,把她的裤管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趾。
蹲下身,小心的把她的玉足放到温热的水中,一只手握住她的玉足,一只手慢慢的细心的搓洗,一股温暖、一种柔情自脚趾沁人她的心田,她双眼微闭,任心中的柔情荡漾开来!清洗结束后,陈由红擦干脚上的水珠,把她略显丰满的身子摆正,他坐到沙发上把她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的揉捏,马芸遥随着陈由红手上的动作或撇撇嘴,或皱皱眉,或轻轻的哼唧。一副享受的神态!
“由红。看得出来,你是一位细心的男人,嫁给你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个福气的女人。”
“我一个教书匠,能把饭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有福享?属于我的那个女人不受苦就是万幸。”
“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帮你物色物色?”
“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我也不好说,比较喜欢淑女吧。”陈由红所说的淑女,也是一个笼统而抽象的概念,是指更具有个性、魅力和品位的女人。
“每一个女人骨子里都渴望浪漫,渴望不期而遇的爱情!但她们个个把自己包裹在严密的茧里,表现得像个淑女。看见帅气而心仪的男人,她们的眼神往往会出卖自己的渴慕。”
“听你这话,校长你是敢爱敢恨,袒露心迹的人咯?”
“你说对了。虽然我比你大十几岁,你到清河的第一次我就惊讶于你的玉树临风,书卷气息。喜欢就是喜欢,但我会把握分寸。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陈由红听得心砰砰直跳,他没有想到马芸遥会这么直截了当“马姐取笑我,承蒙马姐对我关照有加,我无以为报,今生把校长当姐姐待。”
“你是个男子汉就爽快点,今天你想干啥就干啥,过了今天我们是一辈子的姐弟,你再不会有机会!”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是个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一夜陈由红抱着一丝不挂的马芸遥,睡在舒适温暖的双人床上,极尽温存!但他用‘康熙延寿功’阻隔了自己的**,他那一向威风凛凛的肉*,始终耷拉着脑袋,不曾插进她滚烫的**,他们俩柔情蜜意的缠绵,最终没有肉欲的*融。
第二天,马芸遥的脸上没有了光泽,只有遗憾和睡眠不足留下的倦容。她信守自己的承诺,帮忙陈由红办好了印刷的一切事宜。陈由红的内心正遭受煎熬,他觉得太辜负她了。临别之时,陈由红含糊的对马芸遥说道:
“对不起。其实,不应该是那样的……”马芸遥浅浅一笑“你不用歉疚,这样也好,至少我们的心里是坦然的。你出来了就去学校找我,记住,我是你一生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