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憧霞打完我嘤嘤的哭泣起来。我说，“你想啥呢？我拿你当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过生日，我也不会买东西，还得麻烦你自己买。”说到这里，欧阳憧霞破涕为笑，靠在我肩头，低低说到，“打疼了吗？”我说，“知道疼，还打？”啪，她挺起身又是一下，却是轻柔柔的戏谑，“我就喜欢打你，天天没事就琢磨打你，往后见一次，打一次，你信吗？”
我哈哈一乐，“暴力西施。”她轻轻拧了一下我的脸颊，哼哼哼的一个妩媚的表情，“这是你说的，从今后，我就暴力了，你可小心，不要惹我。哄不好，我就打。我的两个妹妹你也不要惹，惹她们生气，我也打你。”我笑说，“这么吓人吗？”她没说话，举起酥软胖乎的小手震慑。我想起来了，那次在她家郊区院子锁大门时，怎么也锁不上，她微怒之下，劈手就是一掌，有些锈迹拳头大的铁索，让她一下拍上锁了。
我的出神，让我想起刑虐沈城那一夜，也让欧阳憧霞哏哏一乐，重又依偎在我身上，把我的十指含在嘴里，用双唇有力的吮吸着，用蛇信一般的舌尖吞噬着。我忽然想起许多资料说刑讯人的手指，是因为手指神经丰富。这让我明白，当下的欧阳憧霞舌吻我的食指，怪不得这么舒服呢，除了她的唇舌功力，自然就是神经丰富的原因了。
我玩笑说，“别吻了，我刚才热，脱袜子了。”也是真的。没想，欧阳憧霞将我的食指拔出又塞入，重又忘情的吻起来。之所以没吻我的唇舌，实在是她在注意别人意外看到，真大家风范。
她再次结束热吻，跟我干掉一杯啤酒，问我，“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说，“不是我的，是你妹妹的。”她没明白。我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你看，每张人民币都有塑料膜装着。你该信了吧。”她不再说话了，忽闪大眼睛，轻轻摩挲塑料膜，虽然很清，也听得见沙沙声。
忽然，妹妹打来电话，父亲正常吃过晚饭后，突然间嘴张开不能闭上了，让我赶紧回去。欧阳憧霞果决的说，“走，我送你。”
我没再拒绝，两杯啤酒应该没事。欧阳憧霞开着奥迪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我说慢开，她劈手就是一掌，“啥时候了，你咋这么磨叽啊。”
我见到父亲时，父亲双手托腮表现出十足的痛苦。母亲和妹妹急的团团转。见我进屋，父亲孩子般走过来，颤颤巍巍抓住我的胳膊就向外推我，有力的十指让我感到疼的亲切和真实。
很快到了医院，挂了内科专家门诊的号，一王姓年长的女专家接诊。一番把脉听闻之后，让做ct和心电图。最后让老父很配合的闭合了一下嘴，洒脱的说，“没事了，家人别总暗示什么合不上嘴的话，过两天就好了。”
全家人凭借高度的信任感，见老父在闭上嘴的时候也不痛苦，对老专家一番感谢之后就回家了。可是回到家，父亲依旧不能闭嘴，张的超过半张脸大。已经深夜，我没再给欧阳憧霞打电话。母亲说忍忍天亮再去医院。这样，父亲的痛苦一直时断时续的延迟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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