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米端着她自己的碗,又要往白剑锋身边凑,一边在他身边坐下一边笑嘻嘻地说:“白教官,我们坐一起吃吧!我胃口小,还能给你一些。”
“不用,你自己吃吧!时间还早,吃的少了晚上会饿。”白剑锋一看她在他身边坐下,立刻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站起来后有些尴尬,毕竟反应太强烈,才又有些讪讪地说了两句。
说完后,便端着自己的饭碗,离她远一点坐下。
卢米米有些受伤,不过却也没有再动。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看着他说:“白教官,我怎么觉得你躲着我呀!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我们白教官怕老婆。”齐玉宁突然端着碗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卢米米和白剑锋之间,笑眯眯地看着卢米米说。
卢米米一愣,立刻惊讶地盯着白剑锋问:“白教官,你结婚了?不可能,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白剑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什么都不说,低下头埋头苦吃。
卢米米看白剑锋不吭声,顿时眼神黯淡下来。一脸伤心地自言自语说:“难道…是真的?你怎么结婚了,你怎么可以结婚呢。”
“他怎么不可以结婚?就算是白教官不结婚,也不会喜欢上你的。”齐玉宁毫不客气地说,决定让卢米米彻底死了这条心。
可是卢米米现在正在伤心地时候呢,听了她这话不免有些生气。忍不住抬起头来愤愤地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白教官不会喜欢我呢?你又不是他老婆,更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齐玉宁:“……,”怎么觉得今天的卢米米有些不一样。
“白教官,我祝你幸福。”卢米米冲齐玉宁喊完后,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于是委屈地瘪了瘪嘴,站起来冲白剑锋说了一句,然后端着碗跑去别处。
幸好他们坐的这地方离大家远一些,大家都吃的正嗨呢,倒也没有人注意。过如常子。
白剑锋倒是有些不忍心,抬头看了一眼卢米米离去地背影,对齐玉宁说:“她脑子单纯,可是心肠不坏,别对她太严厉了。”
这两天他也有注意到,好像大家都因为卢米米脑子笨,时不时地对她进行一些语言上的攻击,这让他有些不忍。
对于白剑锋对卢米米那点若有若无地同情心,齐玉宁也没跟他计较。其实,她也不喜欢持强凌弱。只是有的时候人犯起贱来挡也挡不住,比如说卢米米对文清,人文清对她冷嘲热讽,她还非上杆子找欺负。
既然白剑锋不高兴她对卢米米说话太冲,她不说了就是,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没必要非跟他争个赤红白眼的。
吃过中饭后大家各自将自己的碗刷了,其实对于这些公子小姐们来说,恐怕有的人是第一次刷自己的碗吧!
刷完碗后便是自由活动,说是自由活动也还是必须要在白剑锋的规定范围内的。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对很多人来说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山里头天黑的早,怪不得白剑锋让他们自由活动,而且不许坐着,只能蹦蹦跳跳。原来就是让他们早点消化,然后晚饭早点吃,吃完了早点睡觉。
不然在这里只有手电筒,连灯都没有,吃的晚了都看不到碗在哪里。
帐篷是单人帐篷,一人一个,吃完晚饭,白剑锋又让他们活动了一下,便命令立刻进帐篷睡觉。深山野林里,时不时有几声不知名的动物嘶吼,对于这些个打小就生活在城市里的公子小姐们来说,说不恐怖是骗人的。其实很多女生都想几个人钻进一个帐篷里,才能纾解一下内心的恐惧感。
但是教官不让,说是要锻炼她们的胆量。一人一个帐篷,进去后就赶紧闭上眼睛休息。
也不过是八点钟左右,山林里又是静悄悄得一片了。当然,有人睡觉就要有人巡逻,为的是真的会有野兽突然袭击。虽然这种情况极少,至少在他当兵的这几年到这里来拉练,是从未经历过。
可是白剑锋还是来来回回地不停地四处查看,这些学生的命都在他手里,大意不得。13846300
“别走了,坐下来休息会。”当他走到齐玉宁的帐篷时,早就没有动静的齐玉宁突然拉开帐篷的拉链,露出一颗小脑袋。
白剑锋看着她这幅可爱地样子,不禁轻笑,也就没有推辞,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也醒过来,才走过去钻进她的帐篷中。
齐玉宁一看他进来,连忙想把随身带的手电筒打开,也好跟他光光亮亮地说说话。可是白剑锋却一把按住她的手,轻声说:“别开灯,否则外面一看就知道帐篷里有两个人。”
齐玉宁先是一愣,随后也抿着嘴轻笑起来。刚好白剑锋就在她身后,一转头就能碰到他的脸,于是齐玉宁也没客气,转过头后在他脸上啪叽一口,笑的贼贼地说:“还是你心细。”
“我们就说会话吧!”白剑锋被她亲了一口,心里有些痒痒的。
男人的本来就旺盛,更何况新婚燕尔刚识。爱人的一个抚摸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欲血沸腾,更何况是两个人同在一个小小的帐篷中,又这么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很快他就有了反应。
可是到底周围都是人不说,明天还要有攀岩训练,他也只能忍着。于是就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她垫子上沉着声音要求。
齐玉宁点点头,将头靠在他怀里。
白天的时候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人多也不好开口,一直在心里憋着。但是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她不开口,白剑锋一向不喜说话,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身上胳膊上摩挲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的炙热。
齐玉宁被他摸的有些心悬意马,头靠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闻着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又不禁有些心痒难耐。于是便玩心大起,一手顺着他的衣摆伸进去,去捕捉他胸口的那里。
“嗯…,”白剑锋不禁闷哼一声,立刻抓住齐玉宁作怪地手,低沉又沙哑地低斥:“别乱摸。”
“切,小气。”齐玉宁的手还在他胸口上呢,却隔着衣服被他握在手里。听他这么说,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了一声小气。说完后大眼珠子一转,又暧昧地凑近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要不公平起见,你给我摸,我也给你摸。”
说着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大胆地将自己丰满的凶送到他手边。
白剑锋:“……,”顿时囧的脸色通红,有个行为大胆地小妻子,也挺是一件令人招架不住地事。
上米剑实。“呵呵呵…,”看着他囧的通红地脸,齐玉宁又不禁咯咯咯地轻笑起来。被他握着的手强行挣开,在他胸口上来回抚摸的更加欢快了。一边摸还一边说:“既然你不摸,我可要摸了,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欺负你。”
“呵…,”白剑锋无奈轻笑,那只刚才握住她的手微微动了动,本想再次握住那只作怪地小手,可是听了她这话,竟又不忍心了。
只好一边承受着尴尬,一边承受着小手带来的舒服极力忍耐着抱着她。
可是,本就已经yu火中烧了,现在被她这么有意无意地轻摸。如同一把羽毛轻轻地在胸口划过,那种瘙痒至极地感觉,很快就让他觉得yu火焚身,身体都快要爆zha。
“宁宁,”白剑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一手勾起她尖俏的下巴覆盖上那诱人地红唇。
齐玉宁像是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似的,轻嘤一声立刻炙热地回应。
这个吻不似以前一般激烈狂热,或许是顾及着在这里的缘故,两个人吻得都有些小心翼翼。却无形中又多添了几分,那么温柔,温柔的令人沉醉。
若不是许久没有换气,两人都有些面红耳赤憋得缺氧,谁也不肯先松开的。因为这个吻是那么的悱恻,令两人都不想分开,只想就这样靠在一起一辈子,也许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辈子。
“白剑锋,我爱你。”分开之后齐玉宁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说。
白剑锋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又放在自己炙热的唇上轻吻。虽然没有回应,不过他的动作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咚咚…,”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急促地响声,很急,却也很快消失。
两人慢慢地彼此靠近,正准备再一次亲吻时,突然听到这种声音还是愣了一下。虽然很快消失,不过白剑锋还是警觉地直起身子。
眉头微微轻皱,对齐玉宁轻声说了一句:“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慢着,”在他站起来后齐玉宁突然轻声开口,然后将他又重新拉回来,悄悄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白剑锋会意,紧抿着嘴唇不再吭声。齐玉宁轻声地移到帐篷出口那里悄悄地拉开拉链的一条缝,白剑锋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不过两人很快又将拉链给拉好了,等到觉得外面再次平静,才有轻轻地开口。
齐玉宁先说的话,轻皱着眉头疑惑地说:“这么晚了,她出来干什么?”
“不知道,等一会我还是出去巡逻,别出什么事情了。”白剑锋也同样皱着眉头说。
齐玉宁听罢轻笑,忍不住嘴损地说:“放心,她出来才不会出事情呢。倒是要担心那些男生,别被她给出事了。”
“别这么说人家,这样…也不是她想的。”白剑锋叹息。
齐玉宁愣了愣,微微地撇了撇嘴,她的男人就是好心。谁说他冷酷无情,心比石硬,她看他天性善良的很。
心里虽然有些不屑,可是嘴巴上还是连忙说:“好好,以后不说了就是。”以免让他心里不舒服,觉得自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白剑锋宽容地笑了笑,伸出手来在她头上摸了摸,这才弯腰起来,从她帐篷里悄悄地走出去。
出去时还吩咐她早点休息,不然明天的训练肯定会累。
齐玉宁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地,可是他在外面不眠不休地巡逻,她却在帐篷里睡觉,又怎么会睡得着。到底一晚上爬起来好几次,每次看到他的身影才安心。
第二天的攀岩训练大家都很期待,一早大家就起来,看着那高高地岩壁兴奋不已。
攀岩这种事在城市里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尤其是他们这群高ganzid弟中更是经常玩的一种游戏。要的就是那份刺激,也偶尔成为炫耀的资本。
可是到底城市里的岩壁都是人工的,和这里天然的岩壁又是不同。这就让这帮子人越发期待了,兴奋地期待着自己可以完美地完成这一项运动,成为所有人中最出色的一个。
“第一组谁先来?”白剑锋让大家把衣服换好后,响亮地声音询问。
“我我我,”卢米米先跳了出来,兴奋地举着手大叫。不但自己跳出来,还连带着扯着一旁的齐玉宁也给拉出来,表示他们要先来第一组。
其实齐玉宁对这种事兴趣不大,这种天然地岩壁她不是没有攀登过,他们家就有几位是喜欢攀岩的住,比这个更艰险的岩壁她都玩过。
原以为昨天经过那番谈话卢米米会对她有看法呢,至少不会再和她那么亲热地说话了。她还想着,要不回去后跟她调个宿舍?她也没有受nue体质,还喜欢和不待见的人同一个屋檐下住。
可是没想到今天卢米米竟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非但兴奋地想要第一组来攀岩,还拉上了她。
看着白剑锋点头的样子,本来齐玉宁是想拒绝的,可是又说不出口。于是犹豫了一下,也就点点头,反正第一组和第二组也没什么区别。
“玉宁,我有些害怕,你在我旁边好不好?”选择绳索的时候,卢米米突然可怜巴巴地开口道。
齐玉宁有些脸黑,心里不禁咆哮,你丫的既然害怕还非要跑到第一组,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不过想起白剑锋跟她说的,别仗着她蠢就故意欺负她,于是也就忍住了想要开口骂她的话。黑着脸安慰她说:“那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有绳索和安全带呢,几乎没有出过什么意外。”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卢米米没心没肺地傻笑起来,然后拉着齐玉宁来回地跑了两圈,最终选中了两条绳索,一条给齐玉宁,一条自己用。
齐玉宁也懒得理她,反正随便哪条对她来说都行。
因为考虑到他们安全问题,他们的攀岩并不像一般的特种兵训练那样简陋。人家是只靠一根绳索,就那样上去的。而他们,则是安全带、安全绳索、安全头盔、攀岩鞋等一切俱全。
而且因为今天要进行攀岩训练,早晨还又来了三名特种兵,为的就是怕以防万一出事,白剑锋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攀岩正式开始,白剑锋一声令下,他们已经准备好的九个人便开始如同敏捷地动物一般朝着上面爬去。而白剑锋为了照顾他们,也更好地来指导那些不会的学员,比如说卢米米之流。所以也跟着一条绳索往上爬,一边爬讲着攀岩的要领和技巧。
齐玉宁一直爬的挺好,甚至比有些男生爬的都要好的多,白剑锋偶尔瞥见她娴熟地身姿,眼眸里尽是欣赏骄傲。
而他偶尔投过来的欣赏目光,也让齐玉宁越爬越有劲,很快就将卢米米等人抛在身后,和白剑锋不相上下。
不过白剑锋为了照顾其他学员,并不能爬的太快。而齐玉宁也为了能和他同步,也慢慢地慢下来等他。等到所有学员都差不多爬了一半多的时候,白剑锋便命令大家靠着安全铁锁和绳上休息片刻再爬。
齐玉宁停下来后也有些喘气,毕竟这面天然地岩壁不算矮,爬了那么久即便是她这种经常攀岩的人也会觉得有些累。
正当她闭了一下眼睛,准备再换换气时,突然这时发生了一点出人意料的意外。
齐玉宁突然觉得自己的绳子一坠,然后听到上面石块掉落地声音。岩顶的锚点竟然松动了,而她也跟着绳子往下坠落下来。
短短地几秒钟,绳子就急速地往下下滑了十几米。就连齐玉宁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顿时也给吓得脸色惨白起来。
不过幸好,下滑了十几米后便停下来了。可是突然停下来,齐玉宁也被震得胸口一疼,闷哼一声。
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上面的人不知所措,让下面的人目瞪口呆。齐玉宁惨白着脸,也吓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不过幸好,正当她一颗心紧紧地悬着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地声音自头顶响起:“宁宁,别怕。”
齐玉宁抬起头,看到白剑锋也同样惨白着一张脸悬空在半空中。人就在她头顶上,所以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白剑锋那两只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绳索,因为缓冲和太过于用力,一道道鲜红地血液顺着绳索慢慢地低落下来。
原来她突然停住的原因是因为他抓住了她的绳索,否则现在的自己早就顺着绳子掉下去了。而掉下去的结果便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白剑锋依旧惨白着脸,对着她温柔又坚定地说:“宁宁,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不会有事。”
他的脸色惨白不是因为双手被绳索勒出了血,而是因为太过于担心。那种一瞬间心脏被狠狠攥住地疼痛感,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齐玉宁抬着头看着他,眼眸有些湿润,噙着眼泪使劲地点点头说:“不怕,我不怕。”
由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白剑锋听到她的回答,这才终于脸色好看了一点,勉强地挤出个笑容来,然后迅速地,一点点地往下收放着绳子,一边用对讲机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
幸好有三名特种兵在场,下面的那群人早就吓得目瞪口呆了,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做。这三命特种兵立刻攀岩着而上,在离地面还有七八米高的时候,将齐玉宁给接下去。
其他的学员一看发生这种意外,也都吓得在上面不敢动了。白剑锋把齐玉宁放下后,并没有马上也跟着下来,而是指挥着鼓励着其他学员,按照他说的做,慢慢地从岩壁上往下滑。
幸好除了齐玉宁的那条绳索除了意外,其他的都没有任何意外。很快大家都安全降落了,而第二组的人因为这个意外,自然也就不敢再往上攀岩。
白剑锋下来后又给部队的郝营长打了个电话报告了一下这里的情况,郝营长一听也惊了。这岩壁用了那么久都没有出过任何意外,这次却突然出了这种事情,他也不免害怕。
正了好面。这群小祖宗,伤了哪一个他都担待不起啊!
于是又连忙派了人来接应,先让人把这群学员带回去再说。而绳索松动事件,据白剑锋要求,要严查原因。
“宁宁,你没事吧!”白剑锋安排好了一切后,才急切切地走到齐玉宁身边,上上下下地将她仔细打量。
齐玉宁眼睛里还噙着泪水,泪光点点地看着他不吭声。
白剑锋以为她是吓到了,连忙想要伸出手来将她抱住安慰。可是手一动,立刻疼的嘶的一声,两只血手高高地举起。
从刚才他联系他也是让别的特种兵拿着手机跟郝营长联系的,现在看她这么一哭,竟忘了自己手上受了伤的事。
齐玉宁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看着他血淋林地两只手,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说:“你怎么那么傻,疼不疼,一定很疼吧!”
这个时候白剑锋才知道原来她哭,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的手。不禁有些感动,连忙摇着头说:“不疼,真不疼,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还说不疼,流了那么多血啊!”齐玉宁说着说着又哭了,而且哭得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管周围同学投来的诧异目光。就紧紧地抱住白剑锋的腰,哇哇的大哭。
白剑锋高举着自己两只血淋林地手,被她抱得紧紧地有些尴尬。对向他们投来诧异目光地众人无奈地讪笑两声,心里感叹,也许,他们这隐婚是要隐不住了。
郝营长派来的人很快就来了,顺便还带来了两名军医。先是给白剑锋包扎了一下,不过据医生说,伤口太深,都露出骨头了,可见他用的力气有多大。所以还要到医院里再去仔细检查才行,就怕感染细菌这种情况出现。
齐玉宁自然是跟他一辆车回去的,学生们由郝营长派来的另外的车接走。虽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齐玉宁会跟着白教官的车走,不过因为白教官救了她的事,其实大家也都没有过多地猜想。
只有卢米米,看着齐玉宁和白剑锋的车渐渐地开走,大大地眼睛有些低沉。
一到军区医院就做检查了,其他的还好。就是伤口太深,虽然白剑锋一再强调自己不会住院。可是他那双手,这一两个月也别想再用了。当然,这是医生说的,白剑锋认为是夸张。可是半个月内不能碰水拿东西倒是真的。毕竟骨头都露出来了,血还流了那么多。
训练是肯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郝营长在他到医院后也急急地赶过来。看到他的手后是气的捶胸跺足,他这要是休息了,他可到哪里去找愿意而且能拿得住那帮太子爷的主。
不过当知道具体情况后,倒也不好说什么了。连忙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齐玉宁,眼眸里尽是赞叹。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谢家的这位女太子,原以为这么好的家世还要上杆子嫁给人家的女孩。要么脑子就有点不大正常,要么就是长残了,有缺陷,才会这么急切切地上杆子嫁人。
可是现在看了,到令他意外了。
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聪明水晶人不说,就这张相这气质,也绝对是万里挑一。
“这位…就是齐小姐吧!”郝营长笑呵呵地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白剑锋在一旁一脸黑线,平日里可没见郝营长对他们这么和蔼过。虽然也客客气气,可是从没笑的这么谄媚。
“您好,您是郝叔叔吧!我听剑锋说起过您,他一直非常敬重您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齐玉宁站在白剑锋面前,笑的标准的八颗牙,不骄不卑地说。
那声郝叔叔,听得郝营长脸上的褶子立刻又深了几分,连忙竖起大拇指,赞叹地说:“果然是名门闺秀,大家出身,跟一般人就是不一样。看着懂礼貌的,呵呵呵,剑锋啊,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找了这么一个好老婆。”
“郝叔叔您过奖了,”齐玉宁有些羞涩,俏生生地红了脸。
“不是过奖,绝不是过奖,是真心话,比黄金都真。”郝营长难得说两句俏皮话,不过配上他这副笑容,倒也有几分喜感。13846312
齐玉宁抿着嘴轻笑了笑,停顿了一会后又说起白剑锋的伤势了,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郝叔叔,您看剑锋手上的伤。医生说了,一两个月内是不宜行动的,所以他这假期,您看批多久合适。”
郝营长:“……,”转脸看看白剑锋,白剑锋冲他使劲地眨眼睛。
郝营长心里哀嚎,坑爹啊,这两口子是唱的哪一出。看白剑锋这样子,他冲他眨眼睛还能为什么,两个人认识了那么久,他什么意思他还能不知道?肯定是不想休息的时间太长,他太了解他的脾性了。休息的时间太长了,等于在要他的命。
可是这位齐大小姐什么意思呢?看着笑眯眯一脸和气地样子。郝营长内心里也是深刻明白的,这个看似好脾气的小姑娘,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吧!如果她的想法和白剑锋一致,估计也就不会跟他说这话了。肯定夫妻两个没达成一致,白剑锋不想休息时间长,而她想让白剑锋休息时间长,于是这才将最终决定权放到自己手上。
郝营长是从未觉得如此亚历山大过,这要是说的时间长吧!他是真心不想放白剑锋的假。有他在,很多疑难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他这个营长也当得轻松一些。可是这要是说的时间短,势必就会得罪齐大小姐。得罪齐大小姐会是什么下场?郝营长偷偷地看了看齐玉宁的眼神。
啧啧啧,吓得他赶紧别过脸去。齐小姐笑的可不是一般地阴沉,这要是得罪她,估计他这营长当的也快要倒头了。
权衡利弊、取轻避重,郝营长是在心里来回地思量了半天,终于决定。于是不做不如难做,于是,只好同情地瞥了白剑锋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齐玉宁问:“那齐小姐觉得休息多长时间合适?”
虽然知道齐玉宁最终的目的是想让他批得长一点,可是到底批多少人家才满意,他又有些拿不准。索性将这个问题抛回给她,她爱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吧!
齐玉宁抿着嘴笑了笑,看着郝营长这副慈爱宽容地样子,心里却直叫老狐狸。
郝营长猜的不错,之前齐玉宁和白剑锋之间确实因为假期的事情有些不合。
当医生告诉白剑锋需要休息最少两个月时,白剑锋当即就皱眉了,立刻否定说:“一个月就行了,一个月是最长的时间,两个月是绝对不行的。”
医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却别齐玉宁挥挥手给打发了,打发掉医生后,齐玉宁是用那种不容拒绝地语气说:“两个月都是短的,照我的意思应该半年才行。你看你的手都伤成什么样了,这个样子怎么握枪,怎么训练,你知不知道,如果再深点,你这两只手都等于残废了。”
“宁宁,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严重,我以前受的过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还不是很快就好了,真的不需要休息那么久,如果真的休息那么久,我整个人才会都废了。”白剑锋根本不听她的,依旧坚持说。
齐玉宁被他气的没办法,别人一受伤都恨不得多休息几天。他倒好,非但连医生让休息的时间都不肯休息,居然还想再缩短。一不等他挣钱养家,二不等他建功立业,他这是积极个什么劲。
齐玉宁就不明白了,好说歹说了一大堆话。白剑锋看似有的时候很少说话的样子,什么都无所谓的,可是倔强起来能气死个人。
可她齐玉宁也不是吃素的,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横的。软磨硬泡了半天,才终于和他达成协议。休息多长时间他说了不算,她说了也不算,最终将这个决定权交给他的直系领导郝营长说了算。
其实这样的决定白剑锋是有信心的,他太知道郝营长有多需要他了。再说,只要他给郝营长一个眼神,郝营长还能不了解情况帮着他吗?
可是这次的事情却让他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相信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摸打滚爬了那么多年的老男人。
在郝营长谄媚地笑和将决定权抛给齐玉宁的时候,白剑锋心里就明白,完了完了。这下自己是真的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果然,齐玉宁抿嘴轻笑,金口一开:“那就三个月吧!”
将他最后一点希望,都给彻底地打入了爪哇地里。
“老公,你也别生气嘛,又不是我让你休息那么长时间的。是郝营长批准的,他都批准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齐玉宁在郝营长走了之后,趴在白剑锋床边上委屈不已地说。
白剑锋一脸黑线,要不是她提三个月,郝营长能批准三个月吗?
“你真生气了?”齐玉宁看他不说话,几乎是哭丧着脸问
“没有,”白剑锋皱着眉头否认,他生气有用吗?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他还有什么好气的。再说,她也是完全为了他好。
可是齐玉宁不相信,嘟着嘴巴嚷嚷道:“你就是生气了,你还不承认。你不生气干嘛不说话,说了话还那么少。分明就是生气了,生气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从郝营长走了之后他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这还不是生气了。
白剑锋:“……。”
“我真没生气,”要怎样才能相信他啊!白剑锋有些无语。
“那没生气为什么不说话?眉头还皱的那么深呀!”齐玉宁将手伸过去揪着他的眉心问。
白剑锋不适地扭了一下头,目光沉沉地说:“因为我在想事情,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郝营长跟我说了一件事情。他跟我说,攀岩岩壁上的绳索,是被人动过的。”
其实齐玉宁早就猜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听白剑锋这么一说,越发证实她的想法了。可是她心里有了计较却也不愿意先说出来,而是微皱着眉头问白剑锋:“那你觉得,那个绳索会是谁动的?”
“你还记得头一天晚上我们半夜看到的人吗?”白剑锋沉沉地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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