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实身两。即便是他内心里不断地叫器着想要立刻进入她,想要立刻和她合为一体。但是他也不能禽兽地不顾她身体的状况,因为他的愉悦而让她受罪。
齐玉宁:“……,”胸口急促地喘息着,欲huo几乎将她给反噬。正欲huo焚身意乱情迷地马上进入正题时,他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喊ng,坑爹啊!
心里泪奔,急切而又羞涩地要求:“我没事,我不累,我想要。”
白剑锋:“……。”
还有什么比爱人这样直白地告白更能令人yu火焚身,如果说刚才他还有理智能够坚持。而现在,所有的理智都在她三个我字中,荡然无存。
急切而凶狠地低下头深吻住那张令人又爱又恨地小嘴,手上也不在客气,大手一挥,将最后一件遮拦扯去。
急切地撕扯、激烈地拥吻,当两人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后,那种从心底而蔓延地舒爽感令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真正含义,两人是彻底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怪不得常人会说,有的情侣之间在没有发生过关系前,即便是经常躺在一张床上不做也没事。可是结了婚之后就算是怀孕了也忍不住地想要。因为,有些东西你一旦尝试了,就会被它巨大的快感俘获,甚至还会上瘾。
更何况,两人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为对方而存在。
每一个触摸、每一次律动都能让彼此激动地全身冒汗,那种从心底而散发的愉悦感,是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的幸福。
“白剑锋,白剑锋。”女孩迷离着眼眸,一边承受着他不断地给予,一边激动而哽咽地叫着他的名字。
之前的那些不快那些误解,都化在了这一声声地呼喊中。她甚至觉得当时赌气的自己是多么可笑,这个人是她爱的男人啊!她心心念念一心想要嫁给的人,曾经还发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就算是再退让,也心甘情愿。
而之前,她迷惑了自己的心智,差一点就失去这个人。
眼泪肆意而出,一边哭泣着一边紧紧地抱着他,勾着他的脖子和自己深吻。
她要更猛烈地囧囧,才能平复她现在激动地心情。
而白剑锋也有些失控,在进入的那一刻,那种极致地舒适感几乎令他差点崩溃。不管不顾地抱着这个人尽情地欢爱,来发泄这些天来的相思之苦。
就在不久前,他还曾暗笑过这个女孩的不自量力。就这么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却不管他是否会对她有一点动心。因为她的无知冲动犯下的错误,让他不得不娶,从而也让他在心底越发深信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就把她放在心上了?是她一次次的纠缠和明媚地笑颜,还是从未有人对他如此认真过不离不弃。
坚硬冰冷地心就这样一点点被融化,原以为永远都不会再为任何人开启地心门,也这样被她轻易地打开。现在想起之前的误会冲动,都不禁觉得懊悔,明明已经这么喜欢这个小人儿了,怎么还忍心伤害。
“宁宁,”有些痛苦地喘息,那是因为被极力压制了的**不的发泄的痛苦。虽然现在彼此契合着,可是想着白天的训练和明天的继续训练,他是无所谓,但是就怕她经不起折腾。
所以不敢太过于用力,更不敢用高难度的体位。只能侧着身子拥抱着她,温柔地长情地定农。
“快点,再快点。”齐玉宁不满这样温吞的情爱,忍不住颤声地催促。已经对他勇猛粗暴地对待过,就像吃过了鱼翅再让她吃粉丝,怎么能够味。
白剑锋被她催的心神一荡,一股热流差点就要破体而出。强忍住那股sao动,不轻不重地在她圆润的tun部拍了一巴掌,轻声斥责:“别撩拨我,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好啊,有本事你就让我下不了床。”齐玉宁大胆地反驳,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微微勾唇灿烂一笑,犹如春花怒放。
白剑锋眼眸一深,被她这幅勾魂摄魄地模样撩拨的心里一动,忍不住又在那圆润滑腻的肉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恨恨地怒道:“这可是你惹的。”
说完,便不再顾及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谁让这个小妖精,一遍遍地撩拨,只能让他发狠地行动。
激情如狂风暴雨般不断地席卷着两个人,让两人在激情中重生,又在激情中死去。
不过到底,白剑锋念着她现在在军营,终究怕她身体吃不消。虽然这一次有些狠,可是到底一次结束后,也没有再继续。虽然照着他的身体,再来个两三次没问题。
可是看着她已经累得几乎昏厥的样子,又哪里再舍得。
抱着她去浴室随便冲了冲,虽然不及豪华浴室奢华舒适,可是到底比在白家湾只能用盆子洗澡好一些。在抱着她洗澡的时候,他又囧囧了。但是看着她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怀里的样子,只能叹息一声,看着她自给自足了一次。
其实齐玉宁倒也不是真的就有那么累,才一次就给她做昏过去。只是白天拉练时站的时候太久,又顶着大太阳,现在多日未曾有过的欢爱,即便是不激烈,也够她难以自持。所以才有些迷迷糊糊,全身无力。13846071
就觉得被他耐心地抱着洗了个澡,然后又躺在已经换好的干净被单上。然后眼皮越来越沉,这次竟真的睡着了。
而白剑锋,就睡在她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和她躺在一起。他身体健硕而强壮,身上不断散发着一股股热力,将齐玉宁熏得有些热。但是却又因为眼皮沉,而又睁不开眼睛。
不过却还是能知道,在睡觉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白剑锋都醒来,然后不断地在她脸上嘴上亲吻。粗糙地大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身体,留下一段段暖意。
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沉稳,可是却也解困。等到再次醒来后,依旧感觉到白剑锋炙热的嘴唇停留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禁有些害羞起来。
睁开眼睛偷偷地看向他,却发现,白剑锋竟也笑吟吟地和她对望。
“你早就醒了?”齐玉宁诧异地问。
白剑锋点点头,宽大的手掌又在她身上摸了摸,有些感叹地说:“你在我身边,怎么睡得着。”
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不过齐玉宁却还是故意地说:“那是我打扰你睡觉了?我走就是。”
说着真的动了动身子,不过很快又被白剑锋抱紧。宽容而又宠爱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齐玉宁抿着嘴唇笑起来,心里就像春风拂过一样舒服。翻过身也紧紧地抱着他,和他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叹道:“可是,我就是想耍小性子怎么办?我就是想看你包容我的样子怎么办?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总是想,我要一直对你好,对你好的离不开我才行。都怪你,好像结婚之后一直都是你对我好,对我包容了,让我离不开你。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对我这么好,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丫头,”白剑锋不会说出那样亲密地情话,只能叫了一声丫头,算是最亲密地情话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向来嘴拙,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齐玉宁安心,才能告诉她,他愿意包容她,愿意对她好。
炙热地吻又轻轻地落下,既然不能说,他愿意用行动来表达。
轻轻吻着她的眼睛,逼着她被迫将那双美丽地眸子闭上。轻吻从她的眼睛上一路向下,湿湿润润又带着一点酥麻。齐玉宁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涩,感受着他的亲吻,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
直到此刻,她才深刻地意识到,他们是真正不能分离地爱人了。
白剑锋的吻还在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胸,又辗转到了她细长的胳膊上。最后,含住了她修长纤细的手指,齐玉宁不禁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手指微微卷了起来。手机指被咬得有些发痛,她忍不住地抽出手指来,微微睁开眼睛,却被一抹金光吸引了目光。
此刻,她的手机指上套着一枚戒指,还没有完全套进去,挂在手机指的第二节,被床头的灯光一照,闪着缠绵的水光。
这并不算是一枚款式新颖的戒指,沉重地颜色却也昭示了它的庄重。
这一刻,心头所有的怨言和不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抬起手,惊讶地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只好将头埋进枕头里,等到被白剑锋微笑着又抱在怀里,泪水早已经打湿了脸颊。
彻激了所。白剑锋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低沉而轻柔地说:“这枚戒指是我妈留给我的,那个时候她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用了自己所有的钱买了这枚戒指,她告诉我,以后…碰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就把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一旦给她戴上去,就绝对不能再辜负她。”
“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该说什么话才能让你相信,我对兰芷真的除了亲情外再没有任何感情。我向来是个果断的人,当初既然放下,就不会再牵牵绊绊。如果兰芷生活的很好,我和她之间再不会有任何交集。可是现在…这样,你相信了吗?”
“相信,相信了。”齐玉宁不禁抱紧白剑锋的身体,心里的柔情绵延而深长。
这枚戒指,和她的手指是如此地契合。好像天生就是为她而订做,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将一生都托付了。
激动的她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只能抱着他又狠狠地在他胸口上啃了一下。
啃完后又立刻将他松开,郑重而严肃地说:“老公,我也想通了。以后再也不会小肚鸡肠爱吃醋,我一定会全力帮你救出吴兰芷的。”
白剑锋一愣,随后摇摇头,坚决地拒绝道:“兰芷的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放心,我是男人,我自己会想到办法的。”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还能到李家抢人去。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一定会好好帮你,这还不行嘛。”齐玉宁一看他拒绝,以为他还是怕自己吃醋,连忙举起手来发誓道。
白剑锋摇摇头,紧蹙着眉说:“我不是怕你吃醋,也不是怕你胡思乱想,这件事,我不想再让你插手。”
“为什么?”齐玉宁不明白,之前他在山上的时候,不是还期待着她能插手吗?现在为何又要拒绝了。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他想要她帮忙的时候,她总疑神疑鬼他是不是还旧情难忘。现在他不找她帮忙了,她心里又开始不满起来,觉得他是在跟她见外了。
而白剑锋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小东西心里面所想的,忍不住叹息一声,将她给抱在怀里低沉地说:“你看你,刚才还说不会再胡思乱想,现在小脑袋瓜是不是又开始瞎转悠了。我不想让你插手,不是跟你见外,之前我并不知道李锦的底细。虽然大致也猜到了一些,他肯定身份不简单,但是哪想到,他还能跟你们家抗衡。如果这件事你插手了,势必会倒是两个家族的矛盾产生,也许,到时候不止是两个家族的矛盾,还有安家,和你们家一向亲厚。虽然我不是太懂你们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事,但是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个家族的事。宁宁,我不想让你成为家族的罪人,更不想因为我让你背负上巨大的压力。我是男人,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相信我。”
“那好吧,我相信你。但是,你也要记住,你也不只是一个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和健康,都是属于我的。”齐玉宁听了他的话后有些感动,点了点头答应,但是却也强调地说。
白剑锋微微轻笑,点点头,又宠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时,外面响起了号子声。两人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一晃就到了凌晨四点钟。
白剑锋急忙拿过她的衣服又重新给她套上,然后又觉得太单薄,将自己一件不怎么穿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说:“你还是先回去吧!现在…还不是让人家知道我们关系的时候。我再劝你一次,如果可以,你还是先回家,这里的训练太苦,我怕你太辛苦了。”
“我才不怕,只要有你在,再辛苦我都不怕。”齐玉宁依旧坚持,不过不再是什么可笑的理由,而是发自内心地真心话。
白剑锋轻笑,点点头,也不再劝她。既然她想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吧!虽然训练辛苦些,不过也是有好处的。并且,从心底而言,他也希望能够天天看到她呀!
两人分别之际,又是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深吻一番。经过这一夜,似乎连之前不明朗的感情都彻底明朗了。齐玉宁觉得收获不小,心里被绝大的幸福笼罩着。
这个时间点已经有士兵开始拉练了,不过因为他们是实习生的缘故,并不需要这么早的时间。所以齐玉宁又偷偷摸摸地回到她住的宿舍,竟也没有被一个人发现。
进屋后先是紧张地看了看她的同屋,确定还在熟睡,这才悄悄地脱了衣服,又躺回床上睡会回笼觉。
一上床,眼睛就有些打不开。之前兴奋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让白剑锋抱着她做到死。这时才发现身体有多么疲惫,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物压过一般,又酸又累。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不过一个美梦还没做完呢,就听到一声极为响亮的号子声。然后是白剑锋铿锵有力地叫chuangsheng,虽然在窗外,却也能听得真真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起来,一坐哎呦一声,睡了一觉腰酸的更厉害。
这时对面床上的人也醒了,和她同屋住的就是那个卢米米。听说是k大的艺术生,长着一张娃娃脸,整天卖萌装可爱。
她一起床就露出一身粉可爱地粉色卡通睡衣,头上还带着一凯啼猫的粉红小猫。揉揉眼睛露出迷茫地眼神先是看了看齐玉宁,然后才懒洋洋地问:“玉宁,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齐玉宁:“……。”
小心翼翼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出去了?”
“很奇怪吗?”卢米米还是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说:“昨天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你床上没人。后来在厕所里也没看到你,再后来…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你是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像蛮长时间的。”
齐玉宁悄悄地拍了拍胸口,看她这幅迷糊样,估计也猜不到她到哪里去了。于是便撒谎道:“也没去哪里,突然到这里来睡不着,就出去坐了会。很快就回来了,你睡得跟头猪样。”
“嘿嘿嘿,昨天太累了嘛。”卢米米就这点好,三天的时间几乎都让齐玉宁知道了她的脾气性格,即便是骂她是猪,她也不会生气的。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一脸暧昧地冲她眨眨眼睛说:“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偷偷出去的事情向白教官打报告的。”
齐玉宁:“……,”这才猛然想起,貌似半夜偷偷溜出去,也算是违纪行为的一种。
简单地洗洗脸刷个牙,齐玉宁换衣服的速度极快。之前在白剑锋那里洗过澡了,所以连脸都不用洗的太认真。等换好衣服后一回头,却突然又看到卢米米一脸茫然地站在她身后。
齐玉宁吓了一跳,警戒地看着她说:“喂,你不赶紧洗脸刷牙换衣服,看着我做什么?”
“玉宁,你脖子上起了一个大红包。好大,看着蛮严重地。”卢米米指着她的脖子惊讶地说。
齐玉宁心里一惊,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小跑着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
顿时脸一红,什么大红包,根本就是昨天晚上白剑锋情迷时留下的吻痕。虽然他很小心了,不在她身上明显的部位留下痕迹,可是还是一不留神,就意乱情迷了。
不过幸好位置不是太明显,赶紧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遮挡住,这才走出卫生间。
卢米米一看她出来,一蹦三跳地跑过来继续好奇地问:“喂,看到没有?怎么回事,要不要我给你一点药抹抹。我来的时候我妈就怕我一不小心受伤了,给了我好多药。”
“呵呵,没事没事,就是可能昨天晚上出去,被一只大蚊子给咬了一口吧!一会就没事了。”齐玉宁一边笑着解释,一边在心里狂笑,大蚊子,白剑锋可不就是个大蚊子嘛。
她也是一时信口开河随便找个理由来解释,聪明人听后一般都会立刻该干嘛干嘛去,不会再继续追问。可惜卢米米就是一奇葩,听了她这种解释后瞪大眼睛,更加好奇地问:“蚊子?这都什么季节了,这种天居然还有大蚊子,可不要是什么有毒的生物。玉宁,我看你还是赶紧去医务室里看kan吧!别感染上什么病毒。”
“你才病毒,你们全家都病毒。”齐玉宁一听立刻炸毛,这不是变相地在骂她老公。
于是立刻翻脸,生气地不理卢米米,然后先一步离去。
卢米米有些无辜地眨眨大眼睛,她刚才说什么了,怎么就惹的她那么生气。关心她还有错嘛,莫名其妙啊!
又是一天新的开始,继续排队跑步训练,白剑锋依旧和昨天一样,严肃着一张脸气势轩昂。训练的步骤依旧不变,不过今天唯一不同的是,白剑锋竟专门训练男生,而女生则是让她们现在一边休息,说是先看了明天再训练她们。
看着这群女生坐在树荫下,一手拿着水瓶一手拿着小纸扇那叫一个惬意,让那些站在烈日头里的男生们是羡慕嫉妒恨。尤其是王耀然最倒霉,白教官像是跟他有仇似的,每次出列示范都会点他的名,让他的训练越发的苦不堪言。
男生们拼死拼活地训练着,女生们这边围在一起当然不止是简单地看,还顺便八卦一下聊聊天。
卢米米看着喊号的白教官,越发地两眼冒光了,忍不住地对大家赞叹:“这个白教官呀,是越看越有男人味,越看越好看。”
“哼,再好看也没用,说不定人家已经结婚了。”文清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势必将卢米米地美梦给搅醒。
其他人一听都不禁抿着嘴轻笑,她们这群女生,看似简单无害,其实内里面也勾心斗角厉害着呢。除了暗暗较劲谁更漂亮谁更聪明,还要比较谁的出身最好背景最大。13846114
而她们这一群人中,齐玉宁的背景自不必说,除了她之外,背景最大的就要莫若这个卢米米了。
卢米米的父母倒是没什么出彩的,父亲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工程师,而母亲则是一名中学教师。家庭优越但也是一般,之所以说她背景大,倒不是从她父母这里论起,而是从她母亲的娘家论起。
她母亲姓李,而她母亲唯一的一个亲弟弟,就是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名李锦。
李家谁不知道,李家的李锦更是一个传奇,就因为这层关系,让她也成了除齐玉宁之外,另一个身份背景庞大的女生。可是偏偏的,她又没有齐玉宁聪明伶俐,别说被欺负,就算是夹枪带棒地骂人,都没有几个人是她对手。
这个卢米米,有那么一个聪明的舅舅,却偏偏没有遗传半分。用好听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单纯可爱,难听的话来说就是白痴弱智。
三天的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小白体质。跟她好好说话对她好,她还埋汰你。要是骂她两句,她都能把你当恩人。所以这帮女生,于是有事没事便总是喜欢奚落她几句。
她可是李锦的外甥女,从某一种心态上来说,也算是满足了广大群众的仇富心。
其中对她奚落最厉害的就是这个文清,别的人还好,到底家世背景不硬朗,所以也不敢对她太过于欺负。而这个文清不一样,文清的母亲是赫赫有名的铁娘子文部长,父亲也算是身居要职,随比不上谢家和李家那么家大业大,可是也算是他们中间小有地位的。
只可惜,上帝给你一样的时候总是会吝啬另一样,她虽然家境不错,可是却并没有齐玉宁和卢米米那么好命。有着良好的出身背景,还有着极好的相貌。
文清自出身以来就带着一点缺陷,右半张脸几乎都是漆黑地一片胎记,而且还是那种不能消除也不能整rong的。让原本有着左半张脸还算清秀的她,看上去总有那么一股狰狞。
所以,欺负不了同样家境好又美貌的齐玉宁,她就总是以奚落卢米米为乐,来发泄一下她内心对命运不公的怨愤。
而她的每次奚落,非但没让卢米米反感,还竟越来越把她当成闺蜜一般。竟黏糊她黏糊的厉害,每天都是形影不离。就好比这次,是个人都听出来文清是在嘲笑她了。可是她却还不自知,竟还洋洋得意地说:“我都打听过了,白教官才二十四岁,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虽然有传闻说他最近结婚了,但是你们看他那一脸严肃样,像个新婚燕尔的人嘛。肯定传闻是假的,我还有机会。”
“有机会你就去表白啊,看白教官会不会把你踹出一米开外。”齐玉宁本来不想奚落她的,欺负一个傻子没意思。可是听了她这番自大的话,也不禁有些生气。
而她说完,文清则是猛地抬头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随后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地笑意。
平时文清奚落卢米米的话多了去了,也没见卢米米能听懂一句。可是这次齐玉宁说了几句,卢米米竟然脑子开窍了,顿时明白她这是在奚落自己。不禁气呼呼地站起来嚷嚷道:“齐玉宁,你怎么这么说我。亏我还对你那么好,昨天晚上你半夜出去我都没打你小报告,你被蚊子咬的脖子上一大片红,我还想借给你药呢。”
齐玉宁:“……,”这还叫替她保密,就差那个喇叭出去吆喝了。
生气地瞪了卢米米一眼,这个脑残白痴大嘴巴,然后气呼呼地先离开这里。
其他人又都是抿着嘴轻笑,暗笑这个卢米米,可真是傻得可怜。还替人家保密,这叫保的哪门子密。看来以后大家要是有什么秘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以免弄得人尽皆知。又在心里庆幸,幸好跟她一起住的不是自己。
而卢米米看着齐玉宁生气地离开,又眨了眨她有些迷茫的大眼睛,特无辜特冤枉地样子,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齐玉宁。又看大家捂着嘴笑的神秘兮兮,越发的迷茫不解了。
于是赶紧挂着讨好地笑容,凑到文清面前,可怜巴巴地笑着问:“文清,她们在笑什么,为什么齐玉宁生气了?”
文清眼眸里地精光闪了闪,答非所问地说:“你确定昨天晚上齐玉宁出去了?今天早晨在她脖子上看到了红红的一片疙瘩。”齐后白了。
“当然,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没看到她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早晨看她换衣服看到她脖子上有红疙瘩的,不过,好像她肩膀上也有,她不是穿着衣服出去的嘛,蚊子怎么会咬到她肩膀上去。”卢米米很迷惑,露出一脸地不解样。
文清眼眸里闪过一道狠戾,拳头不由得暗暗握紧,咬着牙冷笑道:“还能是怎么咬上去的,当然是脱了衣服往上咬。”
“啊,蚊子还会脱人衣服咬人。”卢米米惊呼一声,十分惊讶地叫道。
文清被她的惊呼反应过来,有些怨愤地瞪了一眼卢米米,气恼她的愚蠢。随后将眼眸垂下来,心里开始做一番算计。
齐玉宁气呼呼地离开那群人,其实她和那群人真不愿意待在一起。一群整天就知道勾心斗角的女人,虽然家境好可是心里个个变态的很。哪里像她原来学校里的同学,像是王燕紫、陆琳,人家都不会整天的这样算计。就是叶倩虽然也是出身不错,可也是心思单纯的人。和那样的人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心情愉悦。
她是真想马上离开这里,但是一想到白剑锋,也只能无奈地忍着。
“玉宁,等等我。”正无聊地往前走着时,突然王耀然从后面大步地追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兴许是训练先告一段落,让他们休息休息,王耀然这才有时间追过来的。毕竟他们的训练,比不上真正的特种兵那么苛刻。
齐玉宁停下脚步回过头,有些不悦地看着他道:“叫我什么事?没事我先走了。”
“玉宁,这两天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王耀然一脸怨妇地问,好像他和齐玉宁之间真的有什么似的。
齐玉宁皱眉,难道她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这个王耀然怎么还阴魂不散。
“玉宁,你不要这么对我嘛,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王耀然看齐玉宁不说话,以为是已经心动了,于是再接再厉,露出一脸忧郁王子地表情,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表白道。
齐玉宁:“……,”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玉宁,“王耀然看她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又进一步上前深情款款地叫了一声,然后想要伸出手来去拉她的手。顺势,再将她给揽入怀中。
虽然他年纪不大,可是也算是情场高手了。从十三岁开始破chu,几乎就没有他拿不下来的女人。当然,他也有这个条件,家世好不说,最重要的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虽不似白剑锋那么高大健硕,可是在同龄人中也算是英俊挺拔的。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有着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有魅力。从十三岁发育开始,就不断地吸引着各种各样的女生。
因为他的外祖母是欧洲人,所以他有着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又偏偏表现在了眼睛上。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深情。每当他如此注视一个女生时,几乎没有一个女生能抵挡得住这种深情注视的。每一次都会脑子一片空白,然后被他揽入怀中任意非为。
这一次,他又用这一招想要来迷惑齐玉宁。对他而言,女人嘛几乎都是一样的。只要先得到她们的人,那心还能远了嘛。再说,在这批实习的男生中,他是外表最优秀,家世和谢家也最门当户对的,齐玉宁没有理由不会喜欢他。只要能拿下齐玉宁,那么他想要退掉从小就定下的那门婚事,也就易如反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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