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了许多日子,今又重新执笔,本想着长篇大论,再说些道理,但细细想来却又放弃了,大道至简,其实每个人都有其自身的人生轨迹,就是人们常说的道,我本无才,又谈何大道呢?因此再次执笔后只是谈些自身的故事,也仅此而已。
春夏秋冬往复如使,对于大自然,人类不过是他的产物而已,如天上的云,地上的水,海中的鱼,地上的草。
在无尽的时光中你我也不过区区数十年,就灰飞烟灭了。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
旁人不说单说我自己,我的老家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叫半月村,因为村形如新月,因此得名,名字也算好听,村子虽说偏僻,但此处的人却不落后,该有的都有,难能可贵之处思想不落后。
转眼间我已是而立之年了,上了十二十来年学,到如今依然是一事无成,不过好在村里也没人笑话我,之前也不是没在外边闯荡过,但是现在的社会大家也都明白,吃饭没问题,但就此腌臜的社会想要出人头地不点手段怎么混得开,至于我,上了二十来年学,修习圣人之道,怎么也无法和他们同食一碗饭,并不是我有多么清高,只是见到他们的丑态便起一身鸡皮疙瘩,吃饭都作呕,因此想想也就回家了。
每次站在自家院子细数着曾经的宏图志愿,便无奈地摇摇头。
农村有农村的过法,习惯了农村的生活后你会悄悄的爱上这种感觉。
我也不爱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另外我也喜欢一个人生活,用我在城市工作的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自己盖了一所房子,风格自然是自己喜欢的。前后两层院子,前院子能有半亩地那么大,后边也有一亩地,四周是高大的院墙,中间三间砖房是正房,两侧各四间厢房,正中间通向大门处一条三米宽的石板路,两侧各有一条一点的石板路,各放了一张石桌,四个石登,种了有几颗果树,剩下的则全是花了,后院的一亩地则是种菜用的。
这种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不过,就这样坐吃山空也不成啊,更何况本就没几个钱,建房子又花了不少,我也得找些生活来源,也不能吃家里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因此,我又要了十亩山地,都是种地很困难的那种,父母不解问:“有那好地你不要,要这种不了的地有什么用。”
我没做过多的解释,我就用这十亩田种了一千多颗苹果树。因这不是重点故此也就一笔带过了,总而言之,没过五年,竟然赚了很多钱。
日子很累,但是省去了见风使舵,省去了看人颜色的过程,我觉得很值,凡是要舍一头嘛。
单说这一天,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大红苹果卖的也差不多了,剩下有几箱子,也不卖了,留下冬天自己吃,又捡了一箱子准备送给我一个好弟兄,他叫高峰,平日他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两关系也不错,而且我们从在一起,一起上的学和初中,只是后来他缀学不念在家,我们也就分开了,再后来我从城市回来,就这样我们又重新在一起的,所以有好事怎能不叫上他呢。
我兴奋的捧着一大箱子,也没敲门用后背推门进了屋子,我嘴里还念叨着,你子怎么不给我开门,怕我吃你家饭是怎的,我刚一进屋,才发现地上还站着个人,那个人见有人来了回头看了看我,我就觉得一道冷风从我的脑中刮过。
眼见着,面前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想了好半天,猛的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学同学杨宝桐,脑子中那冷风的感觉都被兴奋的热情扫光了。我忙放下苹果很是激动,伸出双手想和他来一个热情的拥抱,电视上不是常有吗,两个好朋友好几年不见面,一但见面热情的不得了,可这么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弄的我好是尴尬,我的脸上好一阵发烧,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你是杨宝桐吧,你忘记了吗我是单宏。”
杨宝桐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与高峰说道:“明天班主任结婚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我好奇的问道:“班主任,哪个班主任,是学班主任吗?”这一次,杨宝桐道是没不答理我,头也不回,冷冷的从他嘴里跳出一个字:“是”
“班主任结婚哪能不去呢我去”我急忙答道。当我说完之后见高峰脸色骤然变白,我还很好奇,问高峰:“高峰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杨宝桐冷哼了一声问高峰:“你呢。”高峰勉强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我去,杨宝桐听后转过身来朝我诡异的笑了笑道:“明天早上别忘记赴约。”说完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这心好不痛快,都是同窗好友,怎么弄得这么生分。真个人心变化无常。唉,不去想了,我来到高峰面前,不解问道:“我说高峰你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高峰嘴唇哆嗦用手指向门外,我好奇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啊,当我刚说完什么也没有时,我的心紧缩了一下,杨宝桐不是刚走吗怎么转眼的工夫人消失了,我还在纳闷的时候,高峰开口道:“单宏啊,你知道吗,杨宝桐早在你还在城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车祸死了。”
不听此言还好,一听这话我的脑袋好像大了八圈,万丈高楼一脚蹬空,脑袋嗡嗡作响。寒毛根都立起来了,感觉阴风顺着开着的寒毛孔往肉里钻,傻在原地不敢动,生怕一回头杨宝桐就在我的身后,就这样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二人四目相对,过了许久,外屋的门突然响了一声,这一声响不要紧,可没把我两给吓死,几乎同时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
刚进来那个人显然也吓的不轻,大怒道:“你两个王八糕子,要死啊。”我的心咚咚好像要跳出来似的,等定了定神才看清,原来是高峰他妈。高母进来,把灯打开,怒道:“你两干啥呢,天都黑了,灯也不开。”高峰支支唔唔,高母也没想别的,又对我说,离啊,离是我的名,我和离没有一点关系,却不知为啥我爸妈给我起这么个名字今天这么有空。
高峰支唔,但我不能支唔,我的确是有事才来的。哦,今年的苹果下来了,我自己留点,给你家拿点,高母笑道:“年年还往我家送,你留着多卖点钱多好。”我笑了笑道:“没事婶,我那那么多呢,你们留着吃吧。”我实在没心情聊天,客气几句话就想回家。高母笑道:“别走啊,在这吃吧。”高峰拽住我道:“别走了,在我家住吧。”我无奈的看了看院子,昏暗的天空有些淡淡发黄,天上时明时暗的云朵不停的变化着形态,仿佛杨宝桐的脸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出现在云采上,我是实在没有勇气一个人走夜路回家,于是乎我就留下来了。
还真别说,所有的灯又开着,屋子又有了人气之后,人在处在光明的地方确实没有刚才那般吓人了,我两在屋中心不在焉的说了一会闲话,很快,饭菜都好了,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外人,因此,平日吃什么,现在也就吃什么,我两还哪有心情吃饭,紧紧地吃了一口,便去了他那屋。
灯是决计不敢关的,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没什么味道,就上炕钻了被窝,在被窝里,我问他,明天怎么办,是去还是还去。高峰道:“你可拉倒吧,要是不去他能放过我们吗,以后每天都来一回,咱俩还活不活了。你没听过神鬼不可欺这句话吗?”
“那心不能真去吧。”
“不去肯定不行,还是去吧,我估计着也不能出什么大事,明天白天去,大不了写完礼我们就回来,大白天的而且还那么多人我就不相信他还真的什么也不怕,再说了,咱俩又没做过伤天害埋的事,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话是开心锁,经高峰一说我觉得也有些道理,便不在深说了,就这样昏昏沉沉,我们二人似睡非睡,这一夜,我是恶梦不断,一闭眼就是杨宝桐,一闭眼就是杨宝桐似乎扭曲的脸,就这样慢慢挨到东方己发白。
高母见我俩眼圈发黑,问道:“你俩昨天几点睡的,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我也就编了一些瞎话。早饭已经好了,我与高峰匆忙吃了口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又换了一套新衣服,我昨天没回家,也没准备出门的衣服,但是为了节省点时间,也就没有再回家取,穿了件高峰的衣服,借了五百块钱便出了门。
学校离我们本就不远,有二里地,老师的家也就在学校旁边,这条路闭上眼都能走。多么熟悉的路,本应该高高兴兴的,但此时却没人说话,低头不语。走着走着,突然间不知什么时候道路上生出一座高山,但见那山高有数百丈,山上苍松翠柏山花野草无不应有尽有。
我两相视而觑,同一个想法同时在脑海。“这地方以前也没有山啊。”
高峰脸色微变,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两手一摊,表示不知。高峰接着问道:“那我们还走吗?”
说实在话我亚根就不想来,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正好有大山拦路,想过又过不去。我看还是别去了。我说道
刚说完,明显见到山的半腰处缓缓的裂开一道口子,而且口子越开越大,最后开到能走车的程度,而后,见我们身后的地面开裂了一个大口子,而且口子越开越大,我与高峰几乎同时摔倒在地,然后爬着奔那山上而去,爬到山脚下的时候,地方才停止断裂,我二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脸色惨白,体如筛糠。高峰问道:“现在怎么办,是回还是去?”
我看了看,指着像鸿沟一样的地面问道:“怎么回?现在我们已经没的选了。”
高峰也是一脸的无奈,因为刚才都跑虚脱了,这一会,稍稍能好一点,就算是缓过来了,精神大减,免免强强边走边爬,来到山半腰开裂的山口处,走近处才发现,原来好像隧道一般,隧道将山体洞穿,阳光从山那头穿过,照到不长的隧道中,穿过短暂的隧道,下边是立陡立陡的大深坑,无边的台阶延伸到森林中,一眼不见深底。
虽然阳光很温暖,但我还是感觉冷风嗖嗖的,沿着没有尽头的台阶一步一步的,挨过一凳又一登。抬头看去终于看不到了山口,森林中星星点点的光茫打在青石台阶上,偶尔有鸟鸣,剩下的就是风吹树叶的响动。
我这心咚咚咚跳个不停,好在自从进了森林,台阶没那么陡峭了。又走了大约半个时左右,终于见到了括别己久的学,我们的学是建在悬涯边上的,说是悬涯不过是高一点的沟邦子而已,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盖起了二层楼,学校的南边是大道,大门朝着南边。我们是从学校的后门进来的,只要穿过学校老师家就在校大道的南边。
等我们进了学校一看,咦,时隔多年这早已经没有学生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学生在,但见学校人们往来不断,似有接踵之势。
院子中突然出现两个陌生人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但有一人对我们的到来感到很是诧异,他来在我和高峰面前的,还没等我开口,那人趴在我的耳边声说道:“快,从速离开。”
边说边将一颗红色的能有鸡蛋大的红色的珠子硬塞进我手中,而后连拖带推把我推出大门外,而后迅速插上大门。等我反应过来,己在大门外了,我回头一看,高峰还在里边呢于是,我连忙喊道:“高峰快点出来啊。”但我这一喊不要紧,但见学校也随之变化,吓的我七三魂丢了两魂,好悬没拉裤子里。但不知是何变化,下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