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佛爷被白二阴了后的几天,基本上都是有气无力,病恹恹的样子躺在床上,每天都等着外卖到了后拿进房间解决。白二也在潜心修炼新的法术,奶茶店已经好几天没开门了。
这期间就引渡了两个亡魂,到时吓了白二一跳,你想想,要是你要是你半夜起床看到有个人坐在大厅里看着你你会怎么样?那次白二都差点吓尿了。
话说,白老大的判官令还真是神奇,还能多形态变化,里头还留下了许多属于阴司的法术,然而以白二现在的灵力,他就看懂了三道
这一天,是不寻常的一天,有人按响了门铃,不是店里的,而是二楼家里的,一楼的店铺外的有个门铃按钮是直接接到二楼家里的,许久都没响过了,突然这么突兀地一响白二都差点不记得十字架的门铃。
“开门啊,老二”也许是门铃太吵了,佛爷在房间内病恹恹地朝白二喊道。
白二没有回应佛爷,而是连忙跑到一楼打开了大门。
按门铃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你是白得淼?”他很没礼貌地问着,语气中透露着难以置信。
他的粗眉毛微微皱着,鼻子带着倔强的神气,高贵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是为了发命令而生的,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他的头发,又黑又亮,有点天然的卷曲;他的眼睛也是又黑又明亮,看人傲慢中带有一丝隐藏着的不屑。衣着光鲜,举止行动之间均透出一副暴发户的气质。
看到是这么个人,白二也不太客气了:“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青年男子估计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一下子气结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你爸是李刚?”白二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不是,我是”
“你爸叫建林?”
“都说不是了,我”
“难道是姓马?”
“你这人能不能有点素质,别乱打断别人说话,我是”
“那我不认识你爸,告辞!”
话音刚落,白二就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防盗门。留下那青年男子笛子在门外风中凌乱。
张伟本来就不太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作为在交大毕业的社会学高材生的他,认为这些都是伪科学,迷信,自己的爸爸肯定是被那三个工人的死给影响心理,去看心理医生就好了,偏偏要去念什么经,念经也就算了,又还越来越严重。这时候了都还执迷不悟,又去找什么风水先生,那都是骗钱的。
本来张伟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在他爸的执意要求下,他还是来了。本来张伟见到白二这态度,就像一走了之,想到他爸的千叮咛,万嘱咐,他还是硬着头皮,回过身来,重新敲了敲门。
白二刚回头没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白二不耐烦地又打开了门:“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爸是谁咯。”
青年男子,气的嘴唇都青了,然而他又想起了他爸的嘱咐,强忍下来,语气平和地说道:“我叫张伟,我爸叫张展博,我爸最近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在一位董师傅的介绍下来找白先生解决问题。”
说完后,又有些怀疑地说道:“东路63号不是香烛店吗?怎么是奶茶店?”
白二一听,就明了了,这很明显是以前白老大的旧人介绍来的解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也是,以前白老大除了开香烛店,也是市里有点小名气的风水先生。只是
白二强忍下不耐烦,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后,对着张伟说道:“如果你是来找白得淼先生的话,很抱歉,他在十二年前就已经出车祸去世了,原本的香烛店让我给关了,开了这家奶茶店。”
“那你是”
“噢,我是白得淼先生的儿子,我叫白得我叫白二。”
白二?听到这么假的名字,张伟有些半信半疑,随即又是一阵欣喜,既然这位白先生已经去世了,那么也就不用找他了,那他爸就应该会乖乖地跟他看心理医生了吧。
“打扰了。”张伟匆匆忙忙的道别后,立马跑回车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爸:“喂,爸,你要找的那个白先生已经在十二年前去世了,我刚刚找到的是他儿子。爸,要是实在没办法你就跟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尝试一下也好啊”
“咳咳你去问一下小白先生有没有继承些咳咳神鬼之术出多少钱都无所谓”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展博虚弱的声音。
“爸”
“听话!”
张伟没办法,只好下了车又走到奶茶店旁按了按门铃。
白二刚刚走到楼上想喝杯茶,没想到门铃又响了,佛爷在房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快去开门啊!!!好吵啊,我要死了”
“吗的,阴魂不散。”白二低声骂了一句,丝毫不理会佛爷的嚎叫,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鬼样子,只要有一点不顺心的事儿就大喊大叫,这不禁让白二怀疑他前几天是不是伤坏了脑子。
下楼打开门,这次白二就没那么客气了:“你烦不烦啊,不是都说了嘛,我爹死了,死了你懂吗?就是不在了,你找不到他了。”
听了白二那就像跟智障解释的语气,张伟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就是想问下你有没有跟白先生学过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没有没有,你可以滚了。”
“要多少钱都可以。”
“你说什么?”刚想关上门的白二,立马就停下了动作。
“我是说小白先生有没有跟白先生学过”
“不是这句!下一句!”
张伟不屑地笑了笑,果然露出了马脚。他整了整衣冠,重新说了一遍。
“我是说,若是小白先生能够解决家父的问题,想要多少的报酬都可以。”
白二立马重新打开了大门,微笑着对张伟说道:“哎呀,在下恰巧懂那么一点东西,你算是找对人了,不如先进来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