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少,黄总他们几个没问题吧”,顾少瞥见几个工头也拿起了铁棒,有点担心地问。
“怎么,你担心他们对付不了黄毛几个是吗”,王猛不屑地说。
“不是,我是担心黄毛他们几个被他们打残了,不信你自己回头看看,实在太凶残了,场面血腥,不忍直视。要不要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呢,差不多就行了,别再闹出人命来。”顾少边说,边趴在后窗,努力地向工地方向张望着。
“放心吧,这帮人都是老油条了,心里有数的。”王猛依旧无所谓地说道。
王猛心里清楚,黄总这帮人之所以这么卖力,完全是替他出气,也是给那几个不长眼的子一点教训,经过这次,相信他们以后再不回来咖啡店捣乱了。
临睡前,林轩收到了李萌萌同学发来的一条微信,“明天我要去动手术了,我尽量在拖,但是因为最近气候的原因必须要做了,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除术,祝我好运”。
你个死丫头,天热,想剪头不说剪头,非弄个结缔组织切除,不知道结缔组织是长头皮里的吗,想想切除头皮的血腥场面,林轩就感觉不寒而栗。
摸着自己的光头,林轩沉思良久回道,“我也准备睡前做个四肢末端无神经角质切除,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也祝我好运。
“讨厌,一点都不好玩,对了什么是结缔组织啊。”李萌萌问出了一个让林轩哭笑不得的问题。
“结缔组织都不知道,你就学别人转发呀,自己先百度下吧。”林轩快速回到。
鲜果咖啡闹了近半个月的砸店事件今天终于得到圆满解决,从住院到现在,刚好过了二十天,今天是二十天来,林轩心情最好的一天。
“啊,结缔组织是长毛囊里的呀,肌肉血管里也有,好恶心啊,那我不剪了。”说完,萌萌发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不是吧,大姐,你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为了陪我这个光头,也准备切掉块头皮呢”,林轩感激涕零第说,同时发了个带血的刀过去。
“讨厌,不理你了,睡觉。”说完,萌萌还真就没再给林轩回信息。
放下手机,林轩的呼吸逐渐均匀,很快进入梦乡,梦里的人熟悉又陌生。
“你要记住,牛市里,每一只股票的背后,都有它的主力或者说庄家。”
{}/ 自尊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男人捏了捏拳头,又松开,他太累了,累到那么害怕争吵,怕到每次回家如果她已经睡了,就会感觉轻松许多。
“今年会里面审的严,项目普遍不好做,竞争也大,那个项目突然被会里面问询……我这两天正在准备相关材料,然后重新上报。”男人解释了一下说:“车的话,咱们原来那辆先开一阵吧,反正也就接孩子上下学,平常你也不出去。”
妻子瞪他一眼,说:“你当是我非要新车啊?就是因为要接孩子,才要换车,你知道每天放学,别人停在校门口的都是什么车吗?就咱开那辆破车,都不好意思靠近了停。”
男人不吭声,因为实在不想继续这场对话。
另一边,妻子似自言自语继续道:“早知道就不要插葱装象,让孩子上什么私立学校了。”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苦笑,然后调整,带点玩笑的口气说:“唉,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是么?我怎么觉得自己一直就这样……是你当上投行项目组长了,所以眼光高了,瞧不上了吧?”妻子说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把一个抱枕扔向男人,“姓林的,你想换人就吱声,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
“没,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发达了,觉得我废物了,那我当初辞职呆家里,还不是你说的?”女人越说越激动。
“对不起,我错了。”认错道歉其实依然只是为了结束争吵,若是早几年,他也是不会轻易认错的。
“错了?你只是不耐烦了吧?”女人知道他这么说话的目的,但是不肯放弃,起身说:“好,那咱们今天就把话摊开说清楚……”
“哪有什么需要说的啊,都说了多少次了。”男人摆手,“对不起,我很累了,我想静静。”
女人条件反射地反问:“静静是谁?”
场景再次切换,林轩又回到了藏地,回到了大昭寺。活佛赐予他天珠的场景再次出现。
随着梵音响起,紊乱的思绪渐渐平和下来。他没有发现的是,就在梦中几个场景转换的时候,手腕上的天珠,刚好被压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