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有感情的动物,亲情、友情情、爱情,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人把你当作珍贵的,重要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王老师,你们哪天走。”扎布老人微笑的看向王占。
“嗯,明天”,王占有些伤感。
“哦”,老村长应了一声,一时没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哪天你愿意回来了,随时回来,我带上全村人,去迎你。”扎布老人偏过头看村口方向,有些老迈的腰背挺了挺。
王占说:“好。”
扎布老人朴实地一笑,说:“不过要是有空,每年可得多回来几趟,我们这些个老骨头,没准就撑不了太多年了……还想和你多喝几回酒。”
“……一定。”王占说。
老村长爽朗一笑,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林轩从村头河边回来的时候,看到了穿着灰色衬衣,挽着袖子,露着胳膊,等在路口的扎西。
看到林轩,扎西的脚跟装了弹簧似的蹦蹦嗒嗒地向他跑来,头上大大的棒球帽颤呀颤的。
“林老师,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是吗”。
“嗯。”
“那明早能再上一节课吗,上完再走好吗?”
“好。”林轩不忍拒绝。
次日清早,林轩走进教室的时候,村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
孩子们戴着红领巾,整齐地站起来,鞠躬,说:“老师好。”
今天我们讨论,“什么是思考。”
说完林轩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这堂课的课题。
他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讲台上,问:“同学们认识吗,这是什么?”
“电脑”部分孩子拖着长音回答,也有说笔记本的。
“对,其实呢,它应该叫做笔记本电脑。”
“另外,有同学见过村委会的那台旧电脑吧?”林轩问
“看过。”孩子们异口同声。
“那它们的区别在哪里?”林轩循序渐进地问,等到有了部分答案,又追问:“那明明已经有台式电脑了,为什么还要有笔记本电脑呢?而且它会更贵,还是有人买。”
“因为携带方便。”扎西说完看了看大伙的眼神,表情有点尴尬,支吾说:“萌萌姐姐说的。”
{}/ 林轩留在最后,跟村民们道别,转身刚想上车……
“能捎我到拉萨吗”一个村民心翼翼问。
“行啊,上车”。林轩爽快应道。
数百只手在空中摆动,王猛的丰田霸道走前,奥迪在后面跟着,沿着雪山脚下一路远去。
“怎么样,舍不得了吧?”走出扎格拉玛村的范围,王占大哥扭头问了一句。
林轩想了想,说:“也不会,只是以后不在这了,我和扎格拉玛的联系,永远都在的。”
到拉萨的时候刚好下午两点,林轩用宾馆的连上电脑,看了眼股票。酒愧酒从买入到现在已经涨了百分之四十。包钢稀土也从高点下跌了近三成。
略微犹豫,林轩决定见好就收,先把酒愧酒卖出来,对塑化剂的事,林轩一直都不是很放心。握了握活佛赠予的天珠手链,林轩犹豫要不要临走之前,再去拜见下活佛。
下午,王占买了机票,有事先回城都。王猛出来准备找人处理下车辆托运的事,然后带着李萌萌和马依琳逛逛拉萨。
上次过来,因为众人心情太过沉重,都没怎么玩。在扎格拉玛村与孩子们相处的这半个月,大家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街上的藏民,无论男女,脸庞上都是红扑扑的。
王猛知道这是高原反应导致的,一边开车,一边在给马依琳等人解释着,她们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高原红,还好车内的几个人平时都挺注意锻炼的。此刻,车里的人虽然感觉有些胸闷,倒是也没有特别难受的反应。
办好汽车托运,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街上的游客不多,来往的都是本地的藏民,悠闲地在街上行走着,有些就三两一群坐在街口转角或阶梯上聊天,眯着眼享受阳光恩赐,有些人从王猛身边走过的时候,都很善的露出洁白的讶笑,道声:“扎西得勒”,王猛知道这是你好的意思,有样学样的回一句:“扎西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