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概等了二十分钟后,会说话的青蛙给我回话了:
“你是谁,你是三建的人吗,我已经被你们害的够惨了,你们还想怎样?”
我打字回他:
“你好,我不是三建的人,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今天差一点被害死,我只是想找找看有没有和我一样幸存的受害者,我们联合自保!”
会说话的青蛙打字速度很快:
“不要妄想了,我们斗不过他的,不是我吓唬你,他既然想要你死,你一定活不了!”
我思考了一下,想着如果见面聊应该会好些了解,便打字说:
“就当你让我死心,你来帮我想办法吧,你的路费和住宿我都包了。”
那边的打字也停了下来,大概五分钟之后他回复我:
“好吧,我把身份证号和地址给你,你帮我买票。”
我马上回复:
“好的。”
紧接着,我就收到了会说话的青蛙发过来的号码和地址。
原来他就住在四川峨眉,和三建离的那么近,想必从他的口中会得到更多我想了解的东西吧。
我给他定了明天凌晨的飞机票,明天上午就可以到的。
定好票后,我在网页上回复他:
“机票已经订好,你手机也应该收到短信了,明天我会准时到机场去接你。”
他应该是一直盯着屏幕的,我的消息刚刚打过去,他就回复了我一个ok的表情。
然后他的头像就灰了,看来这个人也不是话多的人。见他退了,我也合上了笔记本。
下班回到家,房间里整洁了不少,果然专业人员收拾得就是和一般人收拾得不一样,地板好像都比从前更亮了。
只不过整个房间都是空荡荡得,我在里面喊一下都是有回音的。
因为房间里的很多东西在昨天都被那怪物弄坏掉了,所以我和家政公司的人说我房间的东西只要是坏了的全部扔掉,也省得我自己费力气扔了。
所以我现在的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客厅里连沙发都没有,只有一个挂在墙上的装饰画,卧室里也只有一张床和一堆叠起来的衣服裤子。
其实客厅和卧室虽然什么也没有,但至少整洁利索。
最可怜的是厨房,瓷砖几乎一大半都碎掉了,被家政把碎砖打扫走后,墙面和地面灰突突的凹凸不平,看起来很是难看。
看着这可怜的厨房我就闹心,这些装修重装一次,再加上买用品的话又要花掉多少钱呢。
算了,眼不见心为净,我大不了不去厨房了。
回到卧室关上窗帘,我让拿出沧凌放在手心上说:“沧凌你出来吧,我们说会话。”
沧凌变成了人形站在了我的面前,此时的她换了一身衣服,是一套蓝色的水手服,头发也梳成了两个马尾。
可能是为了显摆她的新衣服,她一蹦一蹦的,小裙子和小马尾跟着她的节奏一起动起来,倒很是有青春活泼的风格呢。
而且沧凌本来就是娃娃脸,这衣服和她很配,小梅姐在医院说一个学生样子的女孩子把我送回来,果断是沧凌没错了。
“主人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沧凌笑着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当然好看了,我们沧凌本来就可爱,穿什么都可爱。”我看着她无邪天真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我本来的衣服,长袍广袖,飘逸潇洒,我衣服上的龙凤图案,只有君王才能用得呢。”沧凌变回原来的长袍说道。
“好好好,你说如何那便如何。”
闲话说完,j ru正题。
我对沧凌说起今日在网上所查的关于三建的事还有那个自称被三建所害的人被我邀请过来的事。
“你认为那个人说的话可信吗?他来之后,我是不是该防着他些什么?”我问她,一天经历了两次生死,我自己都有些不敢拿主意了。
“我认为你没必要太过于提防这个人了,毕竟三建他的手段主人你也见识到了,他不会把一个人证放在你身边,万一事发,你手里不就有了证人证据了吗?”
沧凌继续解释道:“他这两次对你下手都是用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接下来他也一定会用邪术,而不是用活生生的人来对付你,我是这样想的。”
听了沧凌的话,我感觉也很有道理的样子,便点了点头,想着要是明天那个人来了,就让那个人来我这里住好了,毕竟住酒店也是很大的费用呢。
我把关于三建的介绍在网页上查出来给沧凌看,我问她:“你是否听说过峨眉有这样的一个派别,会邪术,还秘密的养鬼?”
沧凌歪着头仔细的想了想说:“好像没有,我听说过的道家都是正经门派,没有练邪术或者养鬼这类阴毒事的,若是有了,也不能算是道家的,只能算是邪教类。”
我点头理解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之前的道观不收留他,大概也是因为他不走正途的缘故。”
沧凌看着屏幕里的介绍说:“主人,你看他在之前的观中只呆了一年有余,所以沧凌觉得,我们不应该在道教方面入手,也该查查其他的。”
“好的,那查查关于养鬼类的邪教之说吧。”我说完又重新搜索。
不过网上所说的不是传说就是故事,没有一样是真正流传下来的东西,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我关上电脑对沧凌说:“沧凌,这两日的事情我也真的是害怕了,我睡觉的时候你能不能陪着我,你若是变回银针,我心里也还是有些胆怯的。”
沧凌笑道:“好的主人,沧凌会一直守护着主人的,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在主人的身边。”
我去简单的洗了澡就回到卧室,本来要找一个被子来盖,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应该是昨天弄坏了所以被扔掉了吧。
我找了找仅存的那些衣服,找了一件厚一点的盖在了身上。
我侧过身子,正好对上沧凌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她,我心里安心便多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