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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我们去了江滨公园。不久前,我刚和林频频以及初中同学一起去玩过,睹物思人,借王国维的话就是一草一木皆着我之颜色。那时候,我和林频频还是最亲密的朋友,只可惜没有相机拍下我和她游玩时少年的青涩。之后,姚行社又带我们去了镇上几个名胜古迹和几家有意思的店铺取景。那些照片,我直到现在依然保持完好。前段时间,吴家双结婚,我和余蘅芜、李成杰在他家的相册上翻到了老照片,对于姚行社,我们只知道他在旗州市响尾区当一名城管中队长。
2003年的平安夜,姚行社组织班级晚会。他和我到学校后山砍了一棵小松树放在班级的角落,同学们给它装点上霓虹灯、贺卡、彩带、纸花等等。我唱了首歌,李成杰唱了首歌,姚行社也唱了首歌。我很认真地唱了谢霆锋的《我们这里还有鱼》,歌曲不合时宜。李成杰唱了beyng乐队的《光辉岁月》,用扫把当吉他点爆全场。姚行社唱了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公鸭嗓一开被大家哄了下去。
在新学校新班级,显然我不再一枝独秀,那些后发育的同学慢慢跟上来,大家都有张扬个性的欲望,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那次的晚会,是我少年时期最后一场班级晚会,那种看起来幼稚的形式,只属于幼稚的年代,后来的我们更习惯吃饭、喝酒、ktv。
照片洗出来后,我们每人一份,刚洗出来的照片有股浓重的油墨味,过几年,柯达公司于2012年破产倒闭了,胶卷洗照片也进了博物馆。我们对照片上别人的姿态表情嘲笑一翻,心满意足地收进相册。
有一天中午,我在班上听歌,姚行社匆匆地走进班级,记不清我们怎样开始交流的,印象中不过三、五句话,他十分气愤地对着我大吼,我沉默了几秒钟,大声反问他为何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疯?之后,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我们的友情荡然无存。我一直没有搞清楚原因,那时姚行社和我之间的矛盾究竟是什么?同班同宿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见面照常打招呼、谈话,其实已经形同陌路了。
我和李成杰、吴家双的友情保持到现在,我们高中一起,免不了小吵小闹,终究没有什么芥蒂。姚行社离开我和李成杰、吴家双之后,跟其他同学玩到一起了,他还公开开始追求余蘅芜。这件事情,大家对姚行社更无法理解。因为,那时他还在跟张美林谈恋爱。张美林跟大条是初中同学,张美林的很多信息大条语焉不详,这对于平常口无遮拦的大条来说太反常了。我私下问过大条,张美林怎么样?大条说,如果张美林很好的话,他初中的时候一定追求她的,我怀疑大条和张美林之间应该有故事。
张美林坐在我和吴家双的前桌,我对她的印象却是不错的,她腿长腰细,像一只水蛇。高一开学不久,姚行社和张美林就确立了恋爱关系。高中三年,我听了太多姚行社各种追求余蘅芜的事迹,但是他和张美林始终没有分手。
我以为是道听途说,找过余蘅芜和张美林核实。余蘅芜说,姚行社是真的爱她,但她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她看不懂的人。她说,姚行社向她保证已经跟张美林分手了。张美林说,她是主动追求姚行社的,她会原谅他,每一段感情都要面对挑战和挫折,她相信他们会长久在一起的。张美林和姚行社,两个有勇气的人,我和余蘅芜都这么说。
李成杰和吴家双说,姚行社是觉得自己成熟了,不跟我们这些幼稚的人一起玩。不管怎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每个人都有权利去找自己臭味相投的群体,只是在跟老朋友断绝关系的时候,尽量做到好聚好散吧。我们不怪他的离去,庆幸三人长久的友谊。
大一的时候,姚行社和他的新同学来找过我,我和他的故事还在继续。他找我,不是来看我,是想通过我和余蘅芜的关系,跟余蘅芜见上一面。他和他同学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从外省的学校到我和余蘅芜所在的城市。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姚行社,大学毕业后,我并不知道余蘅芜跟我同一座城市。我常常怀念过去,却往往与过去的人事抛得干干净净。人,散了就散了;事,过了就过了。我几乎没有采取任何补救的措施,比如,对待林频频。王丽华来信说我们要继续做好朋友,她在补救我们的感情。我回信写得很不客气,何必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