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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缓解学习的紧张情绪,两个班老师合计一下要进行两场比赛,一场足球赛、一场篮球赛。足球赛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开打,五人制,那天微雨。在为我们加油鼓劲的同学中,我始终没有看到林频频。我梅开二度,总分3:1战胜了四班。我开心不起来,总觉得林频频应该会来。王丽华,带领他们班同学山呼海啸般的呐喊让我有些落寞。
第二天,我问林频频怎么没有来?她反问我,不是我还在生她的气吗?周晴雨的事跟林频频到底有多大关系,我是清楚的,其实,东窗事发在所难免,只是因为我的内心希望周晴雨好好的,谈一场恋爱不应该遭受那么大的伤害,不是吗?郑凯继续他的学业,只是显得形单影只。林频频说她昨天肚子痛,我问她今天好了吗?她说来例假,要好几天。第一次听到女孩子当面谈那种事情,我居然脸红了。
足球赛后篮球赛,在周三下午,教学楼的走廊上挤满了观众。我不擅长打篮球,但是身高、体力、运动能力挺好,关键是班上就那么几个爱运动的男生。那场比赛,赛得异常激烈,场上火药味十足,四班志在不得,二班当仁不让。不得不承认,我的技术十分粗糙,有种浑身力气使不出的感觉。最后,我班以微弱的劣势输球了,输了3分。后来,我开始打篮球,所谓知耻而后勇,等到我的篮球技术得到较大提高的时候,我很想时间倒流,回到那天下午的那场球赛现场,为二班争光。输球的时候,班主任和同学都来安慰我们,林频频笑着说,尽力了就好,已经打得很精彩了。对于在乎你的人,他们会和你共同分享成功的喜悦,更会和你共同承担失败的痛苦。
球赛之后,临近初考,身边的同学都在紧张备考当中。这时候,“非典”在全国肆虐,学校还引起过一场小风波,听说有一批同学上学坐的一辆三轮车里有个从广州打工回家的疑似“非典”的感染者。那天,学校上下的空气都凝固了。那批同学被隔离在学校操场的一角,晒了半天的太阳。后来核实了,应该是没有问题,他们被允许自由了。从那之后,学校每天安排人员里里外外消毒,学校每天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英语始终不见起色,其他科目一如既往的优秀。黑板上,初考倒计时,一天一天地向零迫近。很快,开始填写志愿,我和林频频不可能上同一所高中的了。初考,考点安排在长屿县城。从东星坐车,山路十八弯,到长屿县城要2个小时的车程。长屿县城异常的燥热,清江的江风跟流动的火焰一般。对于长久居住在高山上的我们来说,燥热的天气几乎令人晕厥。我只来过县城几次,那时,长屿县城就一条像样的街道,不过,相比于东星乡,要热闹繁华多了,满街的芒果树挂着青青的芒果,煞是好看。考完试,在一个黄昏,整条街都在循环播放着小刚的《黄昏》。我和母亲从考点走出来,看见了林频频和她父亲,我们匆匆聊了几句。
毕业晚会,在考试后的第二天晚上举行。大家如释重负,轻松片刻,就被浓浓的离别的愁绪填满。晚会,那些中专提前班的同学李晓萍几个也有回来,当我们全班合唱《相亲相爱》的时候,大家已经泣不成声了。离别,挥洒泪水,那样的泪水是最纯净的东西。第二天,我们各奔前程,我和林频频说了再见。很多年后,几位老同学聚会,林频频说初中毕业分开的那天,她当时真想跑过来拥护我一下、亲吻我一下。如果当时拥抱一下、亲吻一下,那么后来是不是就能在一起呢?在聚会的时候,就不仅仅只是老同学了呢?
初考成绩出来,我和林频频通了电话。我考了603分,她考了652分,我上四中,她上二中。四中在县北的清沙镇,二中在县南的鸿丰镇,从地图上测量两地相隔100公里左右。班上其他同学基本都考得比较理想,考上一中的有3位,二中有6位,三中到六中的若干。四班不甘落后,与我们伯仲之间。那一年,那一届学生创造了东星中学升学重点高中的历史记录。
池老师被调到县实验中学任教,其实,他在我们初三的时候就有机会去的,他说舍不得我们,要陪我们到最后,他真的对我们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