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求这种东西是非常玄妙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在同一个词语下不断的偷换转换成不同的意思,那么这就会导致当你达到一个要求的时候,永远都还有另外一个要求在等待着你。
没有尽头,就像现在寅族的雪人军队和机械战队一样,彼此践踏,彼此碾压
令人不由得想到始终有一个温柔陷阱在等着你。
在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维持着日常生活的节奏,不管有多么难,因为这是我们选好的道路,即使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可是我能够陪着我脚底下的路一直到黎明。
世间的事,最难的就是自己跟自己打擂台,更何况现在,夙璃相当于是同时打了两个擂台,分别是面对北宫鹄和残血的她自己。
即使没人知道这样的情感关系会发展到什么样的方向,这样的发展也会在时间上,完全没有尽头,可是夙璃跟其他的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根本就不想知道有这样的方向。
夙璃开始只想享受单纯的快乐,可是情感跟其他的感官享乐不一样,他们相同的地方,就在于愉悦,而不同之处却是无尽的痛苦,就像我们不会把吃饭睡觉当一回事一样,可是人们每天必须要做。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这么混杂着,一直向前,只有傻子和盲人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因为他们不辨别。只有什么人在什么状态下才会去加以辨别呢?迫不得已。
火凤凰这两天在公门待着,这有点儿闲的发的慌,每想到夙翎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牛,就是这个女人非常有趣。
这世上没有人在意这些,除了正在进行情感关系中的两人,当事人的心总是变幻莫测,我们都想达成一致,就不得不妥协,妥协到底是无能还是有能,没人能说得清。
那实在需要看,这个人是不是能够刚刚连所有的是是非非都在这一刻涌在脑海之中,可是一切都已过去了,只是云淡风轻而已。
这一段描述最适合红叶和她的孩子之间,残血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她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够启动她的身体,他认为:“你这么做完全是出于那个小男孩的自愿,吗?当时你的转化下他本应和产婆一起消失。”
红叶却对残血说:“快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我已经做了我自己的决定。”她决定就这样让一切浮沉里去了,她在这其中随波逐流。
而夙璃的方式却不是通过孩子,而是肆意荡漾着的自己的情感,岁月如此悠长,她只想好好的恋爱,和谁都好。
北宫鹄望着身下的人,那眼波流转中的扭动和轻轻的颤抖,他此时可以明确,都是因他而起的,这使得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也许并不那么重要了,而真正重要的是,眼前的她。
自从两人身体都发生变化之后,他们还没有真正放下心来在一起过,每次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对待彼此的身体如同是对待不明物体一样。
北宫鹄直接进入了,那一刻,他飘然自失,又平生第一次的人生目的那么明确。然而他并不知道夙璃这是第一次终于一举摆脱了她对自己梦里梦外双重人生的愧疚。
并且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无论如何,夙璃不管自身的体质变化,都要坚持到底。于是她一直硬撑着,一任他反复掏摸,不断的进入。
夙璃她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她被做得好爽,这使得她不得不坚持下去,她想要一直这样,直到世界的尽头。
然而夙璃毕竟不是铁打的,北宫鹄像永动机一样孜孜不倦的反复进入,使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时之间又根本没有机会给她可以理得清楚,然而不管如何,她终于还是喊出声了:“不要啊!宝贝大将军、疼死我了!”
“不要再接近我了,我太难受了!你每进入一次都弄得我太舒服了,哪怕在你没有弄我的时候,也还是那么的舒服,并不是你弄疼的我,也许是以往的积压过重、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这样体验过。”
夙璃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这一番话成功的又邀约了北宫鹄,更勇猛的继续深入下去。
夙璃在北宫鹄的做弄之下,渐渐沉迷,却忽略了床边足下有一堆晦暗不明的茎杆做乱,它们身上萦绕着神秘的黑雾,细小的茎蔓如同一些小黑爪子,在她足心不停的抓挠拖拽着,仿佛在要夙璃跟他们一起沉入到地底。
这些情况,夙璃跟北宫鹄一样,都看不到,可是夙璃成为不同的身体之后,身体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她还不知道她的变化和他并不尽相同。
否则她也不会就这样动辄就被他撩上手,可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被拖拽的感受。
夙璃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做下去,哪怕这是我第一次将现实和梦境结合起来,这样我才不会被拽下去。”于是她像被蛊惑了一般,身子轻轻款摆着,迎合向上。
北宫鹄一时之间,几乎快魂飞魄散,他心中暗想:“不管尝试了多少次,失败、死亡、被背弃,哪怕我再承受不住了,我依旧还是要坚持,坚持到最后与最后的最后。”
而此时北宫鹄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和思想透露着几分古怪,同时身下的夙璃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感受。
那一道一道的茎杆,如同无数个小人,从北宫鹄做她的甬道中,被一并挤压进来,在她里面四处肆意乱穿,夙璃心中暗暗喊疼:“疼啊,实在是太疼了,一切都在遭受挤压,连挣扎都没有任何办法。”
夙璃她说不出话了,只是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疼啊实在是太疼了,只有在北宫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进入下,在他那如同寻宝传奇般的孜孜以求和不断的掳掠之中被挤压碾碎,夙璃才得以一次又一次的从重重叠叠的茎杆中得以逃亡。
就在这样的勉力支撑下,夙璃的体力迅速透支了:“不行了,真的快要不行了”她在心中哀哀叫道,可是又实在舍不得北宫鹄停下来。
“不要压得这么紧、这么死,好不好?松一点,松开,我才好活动!”只听得北宫鹄无可奈何的声音,从夙璃上方传来,这才把夙璃渐至昏迷的神智又拉回来了一点点,
可是她的一切躯体感觉都还在,而且由于失去了人身的感官限制,甚至更加敏锐和敏感了,这使得她的一切行为和思想都更加的大胆和无拘无束,若不是由于茎杆作乱,夙璃对于自己失去人身这一点,一点都不抱任何遗憾。
只是夙璃自己觉得很奇怪,她对一天之中,现实和梦境两重阻隔重叠在她自己身上,由此接近的两位男人的身体反应有所不同。
当她和残血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如何她的躯体都是冰凉的,然而当北宫鹄进入她的时候,她却是火热的,夙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
若是没有北宫鹄,夙璃会如同一只孤魂还留在前世里飘来荡去,并且也许只有在人们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出现在他们的梦中,否则只能沉寂在连呼吸声都没有的黑暗里。
一想到这里,夙璃就从半睡半醒之中彻底的惊醒,一坐而起,不安的四下里张望着。
“你怎么了?”北宫鹄扶着夙璃的肩膀,关心的询问着。夙璃诧异地发现,原来她自己还算是在某种意义上是活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身处这样一个让她自己还活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