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仿的啊?字儿不错,不过这也太蠢了吧!”夙璃笑,她虽然来到护国公府没有拿过一次笔写过一个字,而这个字又和她见过的夙璃的字是真的一样一样的哈。
“估计是二小姐让之前教您的夫子写的,这夫子的字迹您是最为喜欢的,就模仿的极为想象。”红叶猜测,夙璃吐了吐舌头,喃喃自语:“原来是模仿别人啊,真是一点性格都没有。”
红叶没听见夙璃说什么,然后接着说:“还好我知道小侯爷平时对镇远将军从不称为镇远将军的,这一点就让我知道了您肯定出事了。”
“对了,你刚才去抓人,怎么样了?”夙璃突然想起来,这=刚才北宫鹄让红叶去追查抬轿子的人去了,不知结果如何。
红叶沮丧的摇了摇头,道:“这帮人很聪明,我一路追去,就又到了市集,人太多,压根就找不到了。”
“这夙玉倒是挺聪明的,不过这一次她还真是自作聪明的厉害啊,还镇远将军,简直笑道大牙了,当着他的面我都直呼他北宫鹄好不好!”夙璃冷笑。
红叶也点头应道:“是了,小侯爷从来不会留书信的,况且也不大喜好读书。”
“我以前不喜欢读书?”夙璃惊讶,这素云将她当男儿养定是要让她学会很多护国公小侯爷应当学习且知道的东西,从小养的习惯应该不会厌恶,但转念一想,这之前的夙璃是个实实在在的女儿身哪,身处护国公府,与夙玉和素翎朝夕相处,自然也是艳羡她俩自由拘束,就算被迫学习女红。
但估计她自己宁愿学女红也不愿去习武读书,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吧。
红叶也叹了叹气:“也不知道您当时是怎么了,虽然被迫读了许多书,后面也爱不上这书籍,最后夫人也不管您,您就自己把那夫子给请走了。”
怪不得这夙玉能找到夫子作假,她以为毕竟曾是师徒,怎么说也不能就这样出卖夙璃了吧,好歹念及感情,当然有没有感情她不知道,这只是瞎猜,不过这素云也是极狠的,对自己的女儿如此自私,倘若夙璃还活着,估计心里是恨毒了她的母亲的。
说道了之前教她的这位夫子,红叶低声道:“红叶知道这位夫子住在何处,这就把他抓过来问话。”
夙璃摇了摇头,反对道;“估计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为什么?!”红叶疑惑。
“如果真的是夙玉,那么她难道不知道我们会发现这信是那位夫子写的?”夙璃解释,还道:“女人的宫斗戏我看得多,这夫子估计是个贪财之人,受了夙玉的钱财才敢这么做,如今不是逃了就是死了。”
红叶大惊,这夙玉竟然这么大胆?她以前是看错了这位小姐了,以为只是心思细腻歪曲一些,直到今日她把小侯爷绑了去,竟然还让人干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心狠手辣啊!
“那小侯爷准备怎么办?要不我告诉夫人和大人吧。”红叶问道。
只见夙璃用手撑住下巴思索,然后道:“不能告诉他们,我们没有证据,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那怎么办?”
“等我想想,”夙璃托腮,心想着今日这事实在是极为过分,这下就有人和她宣战了,还是这一个屋檐下的亲人,她平常都没说想防着这位小姐,因为凭她的智商根本做不到,不过如今看这愚蠢的毒害,却差一点让她自杀了去。
如果这夙玉不教训一下,那么日后便会变本加厉,夙璃一想到刚才夙集倒在自己身上丑恶的脸庞和能熏死人的酒臭味,就一阵恶心,她摆摆手,让红叶先下去,先不要声张此事,明日再商量弄夙玉的对策。
此刻也已深,夙璃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就鬼使神差的,没通知红叶,自个儿悄悄的穿上外衣,还带着北宫鹄刚给她的黑色披风,把帽子戴上,然后拉开房门走出去。
夜深湿气很重,她走两步就咳了一下,此刻已经没有人生,四处静寂,只有那么一两个守夜的护卫还在打着盹,夙璃静悄悄的绕过他们,然后径直对着夙玉的房屋走去。
护国公府向来安宁,而如今这皇帝治这国家不错,鸡鸣狗盗之人想偷也不敢来偷护国公府,所以夙璃就很轻松的开了夙玉的房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关上房门。
此时的夙玉还在梦乡,并不知道她这房间来了个今日最想杀她的人。
呵,看着这沉睡宁静的美颜,睡得如此舒服,动静这么大都没把她给醒,果然电视里拍的宫斗片都是吓人的,什么一生都活得辛苦谨慎,连睡觉都不敢睡安稳。
这夙玉今日叫人把她弄了还睡得香甜,夙璃实在气不过,就跑到她梳妆台上,翻了翻她桌上的胭脂水粉,找到了几罐上好的胭脂,然后摸在自己脸上,之后又走到夙玉床前。想都不想就伸手锁上夙玉的脖子。
感觉到脖子上的剧烈疼痛还有沉重的窒息感,夙玉猛然间睁开双眼,惊恐的看向掐她的夙璃,皮肤惨淡,眼睛周围全是黑的,还有嘴上满是血红。她吓得语气慌张迟钝:“鬼……鬼啊……”
夙璃手上没用多大力气,只不过想弄醒她,故意用她的胭脂水粉装鬼吓吓她,解一下目前的气,夙璃学厉鬼一般凄厉的瞪大眼睛对着夙玉恨声道:“我来找你寻仇的,是你杀了我!是你!”
夙玉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想使劲的想搬开夙璃的手这下听夙璃这只“鬼”的哭诉,这才发现这只“鬼”竟让是夙璃,这下夙玉更害怕了,想大声叫人却被夙璃掐住喉咙使不上力,她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十分害怕的往墙上逃,嘴上还一边求道:“你放过我吧夙璃,不是我害了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