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的一切,他这才不急不躁地走到门内,拿出门派里唯一一个保存完好的大罗盘,用着秘术搜出荀元吉的下落,然后,再幸灾乐祸地飞鸽传书曰。
“荀元吉,你老婆被鬼祖抓走了,说是要带去调教。不想老婆被占便宜,就赶紧去救她吧!”
如此不到一分钟,鬼祖踹空间的举动有了停顿。胳膊往上一提,将我拎到眼前,好奇地打量一遍,这才疑惑问到。
“小姑娘,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看不出来?我双手捂着嘴巴,憋得眼都要翻白了。
咳咳……
咳咳咳……
但是鬼祖,也就是原始鬼并不知道我的意图,还特多事地掰着我手。
“小姑娘,你说话啊。”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哇……
就在我的手离开嘴巴刹那,一股浑浊的液体直接就从我嘴里喷射出来。
酸臭的液体打在昂贵野性的皮草上,惨不忍睹地难看。
我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鬼祖。只能被动地闭眼听着头顶飘过的暴雷声。
“我、我的……”
呼呼的风声直接就从头顶响起,照着我兜头而下!
这、这是要我命了?!
我被吓得不轻,脑子根本都来不及想对策。直接爆发小宇宙地抬起上半身,一把抱住鬼祖特大号指甲,颤栗着把脸蛋贴在黑黢黢的指甲上,乖巧地喊了声。
喵……
然后,风声诡异地擦着我耳朵转了个向,霹进了地面。把路政工人细心维护的柏油马路硬是开了道东非大裂谷。
鬼祖一脸凶厉几乎像幻觉般地就变成了圣母像,温和地摸了摸我脑袋,来了句。
“乖再喊句”
我琢磨着,这是要把我当宠物来看了?马上眼含热泪地又给“喵”了声。完全不顾自己已经残破到补不起来的尊严。
喵喵就喵喵吧。只要我还活着……
但是对于鬼祖,这句喵喵就意味着很多内容。比如,对于原始人来说,它代表了某部落女子对心仪男性的表示。
心底忽然惊喜了一下,又给摸了摸我脑袋,试探着。
“乖,再喵个……”
我毫无所觉地又给“喵”了声。
“再、再喵……”
“喵、喵一个……”
鬼祖那黑得只见颜色的脸,全是极度期待。
我琢磨着。这是喵上瘾了?那我以后就只要喵就完事啦。于是脖子一伸,蹭着大指甲盖学起了懒猫。
“喵……”
然后下一秒,我趴着的大指甲盖忽然地震了。我被鬼祖拎起了后领,站到了它指甲盖上,顶着寒风听他说话。
“哼哼,胆大包天,还颇有本事……”
“看在你喜欢本鬼祖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你的求爱了吧!”
什么?!
我大喊出声,瞬间就被风中凌乱了。脑子里惊雷般地想着,这就是一条皮草引发的求婚吗?
但是鬼祖似乎没看见我的惊诧,黑黢黢的脸变得很光彩照人。仰头就是嘿嘿乱叫。
“啊哈哈哈哈想不到我鬼祖死了一万年,也终于找到喜欢我的女人啦……”
一点也没过问我意思地,抓着我朝着空气又是一脚。
空……
透明的空间立刻又多出了一个大口子。无数鬼哭之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大、大爷别踢啦。空间就快失去愈合能力了……”
鬼祖捏着我,鼻孔哼哼得活像得到全世界。
“老子今天要结婚,结婚就要去阴间找判官。不踹空间踹什么?”
扑簌簌地,漆黑的空间里又传出一连串的跌倒声。显然是鬼祖大爷的狗粮给噎得不轻。
我从来没见过的黑白无常鞠着躬地从门里面钻了出来,站在两边做着请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我瞧着这两只鬼影,竟然觉得有点眼熟。
再然后,凡间的一切都被飞速地抛在脑后。我坐在鬼祖肩头,踏过了荒凉的不毛之地,跨过了黑沉的弱水,终于来到了红桥,也就是奈何桥之处。
扎着麻花辫的孟婆吃惊地抬起头,看到了我和鬼祖的组合,不慎摔碎了一碗水。
被迫出门迎接的秦广王表情也很惊异,盯着我居然喊出了“你怎么又来了”。
鬼祖一脚就把秦广王球一样踢了进去。
“什么叫做你又来了。快滚进去,老子今天要结婚。你赶紧给我喊判官过来。”
于是,地狱里的鬼哭又平白加大了几个分贝。长地短地,尖锐地低沉地,和声一样地起起伏伏。
被鬼祖点名的判官自己把自己团成了球地滚出来,摇着头说。
“鬼祖,这婚我做不了主。”
“要不您换只鬼结婚吧?”
鬼祖没说话,直接一脚就把他踹了回去。亲自走到内殿,抓出了秦广王威胁。
“判官说他做不了主。那你来主婚吧。”
秦广王紧张地看了看鬼祖,又委屈地看了看我,终于咬了咬牙,直接将官袍撕了,用着光速遁走。一路走还一路大哭。
“艹,我不做阎王了行么?这都是什么人啊,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还有谁?一定还有谁能做主的!”
连续两次被拒绝,鬼祖面色已经接近火山喷发。偶尔一眼角瞥见有鬼溜出门,大喊着孟婆姐姐给碗水解脱了我。它那愤怒的表情就又压下,直接招手把还在岗位上工作的小麻花辫子孟婆抓了进来。
“孟婆,我记得你也是开天辟地就有的鬼差。要不,这婚你来主?”
那一刻,鬼祖瞪大了巨型眼珠,朝着我发出了被先奸后杀的惨叫。
“居然是荀元吉?!”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只觉得两只耳朵都要聋掉了。苦苦捂着耳朵,抱着鬼祖指头不断地叫。
“喵……”
“喵喵……”
“喵喵喵……”
心底还不间断地祈祷着。你大爷的,别叫了。荀元吉是哪位我哪晓得?
但是喵喵的叫声是不能代替千变万化的人类语言的。哪怕是鬼祖这样法力高超之辈,也无法解析我那一味祈求平息的内涵。
鬼祖下意识地就把我拎到眼前,差了零点五厘米地贴着眼球地那种距离,挨个地往外蹦字眼。
“个子矮小、容貌一般。”
指头一转,又把我背对了眼球。
“身材干瘪,根本不好怀崽。”
再又将我转到正面,当着我的面挑开衬衫,戳戳还塞着海绵的bra,断定。
“假的!”
我一脚就踹上了他眼球,火冒三丈。
“你才假的!你全家都假的!”
敢说我戴着胸罩的内涵是假的,哪怕是天皇老子我都敢踹!
鬼祖完全没有料到,猝不及防就被攻击了一下。哎哎地喊了好几下,这才单着只眼睛地凶我。
“小乖乖你怎么踹我?”
我又给他补上了另一脚。
一阵惨叫直接劈开了阎罗殿房顶,露出黑沉沉的云层。
鬼祖双眼紧闭着,无比丢脸地在阎罗殿那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滚了好几圈。中途好几次都想伸出爪子够我,但总是因为痛苦收了回去。
孟婆连大气都不敢出喘地看着我,活像见到了女妖怪。
“白、鲁小梦,你、知道它是谁吗?”
“不就是鬼祖吗?”我略一回忆,从头到尾地觉得此鬼除了名字很鸟,唱歌很烂、脾气很差、外加喜欢破坏空间外,就没啥本事了。
孟婆两眼一闭,自己差点都要昏过去。
“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万年之鬼才能称作鬼祖!机缘、能力缺一不可的大存在!你竟然敢踹他,还一连两下?”
我这才第一次听到了鬼祖正式的背景。
牛叉轰轰的,一根指头碾死我那么地强大。
冷汗马上就滑下额头。
怎么办?
我有些畏惧地看向鬼祖,看着它依旧还在地板上翻滚。脑子很不合时宜地略过防身术老师的教诲。
“男人的眼珠、下巴和都是相当脆弱的地方……”
原来老师说得都是真的啊。应用到鬼身上也那么灵验?
鬼祖马上心电感应地就哼哼着转过脸来。原始的长发披在脸前看不见表情,伸手就是一阵乱摸。
“小乖乖小乖乖”
“快到鬼祖我身边来鬼祖绝对不打你。”
我忍不住皮皮抖。
被踢中要害,做男人的哪个能轻言放过。说不打我?感情是绝对打不死我才对吧?!
脚底一个不小心,直接就朝着阎罗殿门口溜。压根没管身后孟婆大喊。
“鲁小梦,哪里回不去啊……”
还有鬼祖声泪俱下的哀求。
“小乖乖,你别跑。要不回来我再给你踹两脚?”
“求你了……”
你还真别说。当鬼祖死不要脸地用着荒腔走板的音调唉声叹气地把话给我传过去的时候,我那跑得飞起的脚丫子夸及一下就崴了。整个人以平沙落雁的姿势扑上了红木装饰的奈何桥,在惯性的作用下,一脑门撞上隶书篆刻的牌匾。
空……
巨大的疼痛夹杂了眩晕再度降临。我在难受到说不出话的当口,只觉得脑子这一下都要裂开了。眼泪哗哗地就往外淌着。所有视线仿佛是被拉了灯,黑漆漆的看不见一丝光芒。
我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失明了,思维就像小鸟,喳喳叫着远离了我。
我、鲁小梦,有生以来在阴曹地府的奈何桥上,以狗吃屎的姿势,撞断了奈何桥的牌匾,然后轰轰烈烈地昏死了过去。
随着我的昏死。整个地府就像被开水烫的蚂蚁一样,各种惨叫层出不穷。
“啊啊啊啊啊……烫死了啊啊,谁把道士的玩意给带地府来了……”奈何桥下,一只水鬼冒出湿哒哒的脑袋,没日没夜地就在喊。洁白如玉的肩头全现在烂得就剩下一大窟窿。
“要死了要死了……奈何桥被撞断了!以后怎么投胎啊……啊,我可怜的老伴啊!”
这是某站在岸边的女鬼婆婆在哭嚎。
再不然还有。
“呸呸!孟婆你忘情水是不是配得太多了?没事就往河里倒?永不超生的我们用得着那么高级的玩意嘛?”
这是在岸边偶尔游荡的牛马之类灵。
孟婆气得直接就把两麻花辫都抓散了,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救火去了。才光速跑走的秦广王是回来了,但是只是飞快地进了大殿,在鬼祖伤心欲绝地眼角边上抱走了官印。这是他命根子,就算他明天不做官了,这玩意也得陪他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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