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祥和赵秋生回到了住处,李永祥跟着赵秋生进了赵秋生位的窑洞内,假胡子也不知何时被风吹跑了,剩余的一小撮胡子还在脸蛋上飘着,高兴的赵秋生哈哈的直笑。
“这假胡子也不是个办法,要是在检查站掉了胡子,那不就全完了,还是做个假身份证,有了身份证明,你就可以名证言顺地出入任何场合。”
“大哥说的对,必须做个假的身份证。要不然我就没钱可化,没钱了,任何事情也办不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有个人可是个办假证的高手,他办的假证和真的差不多,银行的验证系统都识别不出来。我们村有个人丢了身份证,可他有急事急需提钱办事,去公安局补办,最快也得二十多天,无奈之下,这个人就找到了这个高手,给做了个假身份证,把钱取了出来。”
“还真有高手!”
李永祥拿出一张银行卡,在赵秋生面前晃了晃:“我这卡里有三百万,是我父亲给我的创业基金,但我一直没用,是以我小外的姓名存到银行的,我现在必须用个假身份证把这个钱转走,时间长了就会被警察发现,冻结了这张银行卡。”
这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公告。
“北沙河旧村已搬的无人居住。北沙河村委会现将旧村以二十万元的经营权卖出。经营年限为十年。有需要者请和北沙河村委吴主任联系。电活:2083127。”
李永祥听着,高兴地说:“我们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赵秋生不解地问。
“一会你带我看看你们的旧村,看看有什么可用之处,顺便把假证做了。”
“你先想好,假名叫什么,啥时候出生的,家庭地址。”
“你可想的真周到。来,我想个名字。”李永祥拿了笔和纸,想了想,在纸上面写了下来。姓名:高明,出生的期:1984年3月1日出生,祖籍:cc市华兴街二十号。
写完交给了赵秋生。
赵秋生接过来,看了一眼,向李永祥问道:“你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李永祥掏出烟盒,递给了赵秋生一根烟,才说道:“这一个确有其人,和我是孪生兄弟,我们生下以后,我母亲一个人忙不过来,恰好同住医院的高先生的孩子夭折了,我父亲就把我这个弟弟送给了高明,没几年,高明的养父就带着高明回了老家长春,但我们的联系并没有断。长大之后,高明去了国外做生意,一直在英国居位,很少回来。”
“哦,还有这回事。你们双胞胎一定长的非常的相,那就省了很多的麻烦,你也不用化什么装了。”
赵秋生弹掉烟上的烟灰,拍了一下李永祥的肩膀:“我们走!”
他们出了窑洞,绕到了村子的北面,赵秋生领着李永祥走进了一个巷子,在一个黑色大门前止住脚步,指了指院子里的东房说:“东面的房间里就是他住的。”
他们来到门口,房间内没有动静。
赵秋生向前一步,轻声地喊道:“王大师!王大师在吗?”
“进来吧,在呢!”房间内传出了一个细细的声音。听声音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他俩走进了东房。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坐在那里就是一座铁塔。
李永祥看着,很难和那声音相匹配。
王大师并没有看他们一眼,而是继续盯着桌上放的一个被打磨成书状的灰岩石。不时的用右手的放大镜进行观察着灰岩石中间的塔形的石头。
赵秋生看着一脸的不屑之情:什么破石头,还当宝贝不成。
李永祥却认识,他向前靠了靠,来到桌前,伸手从王大师的手中移到了自己面前。惊叹道:“好一个化石,成色不错!”
“你对这玩意有研究?”王大师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眼睛盯着李永祥。
李永祥谦虚地说:“谈不上研究,只是略知一二。”
“呵,听这口气,是碰到行家了。”王大师起身离开了桌子,对李永祥说:“你坐下,看仔细了,这石头是真是假?”
李永祥也不客气,坐在了椅子上,用放大镜观看了一番,说道:“王大师,恭喜你得了一块货真价实的化石,是个好东西。”
“真的!”王大师高兴之余又问李永祥,“你说他是真的化石,有什么根据吗?”
李永祥指点着石头说:“这本石书的书脊上刻有一首诗:南崖心妇石,霹雳压笋出,勺水润其根,成竹知何日?署名为庭坚,就是北宋的儒家黄庭坚。仅北宋就距今一千多年了。”
王大师一听,赶忙伸手摸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去。
“这石书上的化石是一种无脊椎软体动物的遗体,叫做直角石。”
“什么是直角石?”赵秋生也插了话。
李永祥加以解释:
“直角石是海水中头足类动物的一种,由于外壳呈直角状、锥状或圆柱状,体内有很多横隔壁,隔壁中央或稍偏有漏斗状的体管,纵断面形状如宝塔,所以又称宝塔石。它大部分布在奥陶纪和三叠纪的地层中。这枚化石已经距今大约已有四、五百万年了。”
“这可真奇怪,这么长的时间还能保存下来。”赵秋生非常的好奇。
“化石是古代生物的遗体,遗迹或遗物,埋藏在地下,经过矿物质长期填充和替换而形成的。通常生物体的茎、叶、贝壳、骨骼等坚硬部分比较容易保存,成为化石。研究化石可以鉴定地质年代,了解古地理环境,也是人们寻找矿藏,研究生物进化和地壳发展历史的重要依据。你这个化石,已是一个很值钱的古董了。”
经过李永祥的解释,这二位听明白了。
李永祥离开了椅子,继续着他的见解。
“现在我们所见到的这枚化石,已不是原来保存在原是地层中的化石,而是连同保存这枚化石的岩石一起作了人为的加工,成了一本石书。他并非供作科学研究的资料,却被黄庭坚用来作诗,借题发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