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这串手链,在烛光下看了许久,冥冥之中感觉就是那天叶宁送的手链。
她放回盒子,偷偷收进怀里。
“咕咕······”肚子叫了,她脸红,捂着肚子。
宋君达这才放下卷轴笑道:“也不知什么时辰了,肚子也饿了,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范大师没有理会,继续看手中的几个卷轴。
“大师,剩下不过数卷,我们就先带回去吧。”宋君达拍拍范大师的肩道。
“嗯,我也有些乏了。”
他们出戏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风挺大的,让岑子佩瑟瑟发抖。
宋君达把她拢在怀里,送完范大师后去了一家饭馆。
“晚上也没什么可吃的,这家馆子还不错,你别吃太饱,晚上会睡不着觉的。”宋君达点了粥和包子道。
“为什么会睡不着呢,不时很多人都会吃夜宵吗?”她看见食物便亟不可待道。
“夜宵你尽量不要吃,那都是给熬夜桌案头的人用的。”
她边吃包子,边想起这个水晶手串来,心里一直难以平静。左思右想之后,她小声问道:“宋君达,你或许知道叶宁在哪里吗?”
他皱眉,沉思了一会道:“怎么了,提他做什么?”
“我是想说,如果叶宁也像你一样现实里存在,梦里也存在呢?”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别绕弯子了。”他没有了先前的耐性。
岑子佩憋了一口气,然后道:“有一次我也在在梦里看见了叶宁,而他的话语也很是古怪,什么通过作弊而见我什么的。”
“怎么会这样?”宋君达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他确实也在这梦境里出现过,不过因为先前的冲突我们也不再来往,只是有一次发现他出现在了范大师家罢了。我问过范大师为什么,但大师不肯告诉我。”
“这就有些奇怪了,我总觉得叶宁他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得多,在现实里也是的。对了,我据说以前也曾经进入过梦境里,是真的吗?”
宋君达摇摇头道:“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了,但是看你着失忆的情况来说,应该是来过一次梦境。”
她回忆起经历的种种,然后有了一个很可怕但也很可能的想法,道:“宋君达,如果说我和岑子佩就像是你自己一样,分裂成两个人,然后存在于两个时代。所以我才可以在现代时做有你的梦境,在唐代里也做相似的梦境。”
“如果你这么说,我觉得可能也解释得通。”
“又或者,我跟那个唐代的岑子佩根本就是两个人,因为同样的梦联系到了一起。”她道。
“不可能!”宋君达斩钉截铁,不可置否道。
她想起了什么,眼神里不自主地流露出悲伤道:“宋君达,你问问你的内心,你有没有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那些过去的记忆?”
他没有回答,眼神失掉了几分原先的坚定。
“你带着过去的感情说喜欢现在的我,而我也带着分不清的感情对待现实或梦境你。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看着这双眼睛,不知何来的勇气,把那些内心的所有自卑和质疑说出来。
究竟是真实的,还是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