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的工作是快乐的,虽然没有很多的钱,但是对于现在的陆左来说可以解决温饱住宿问题已经是很快乐了,陆左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这份单纯的愉悦之情了,很快,他发现其实jo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痞痞的,其实jo是以为挺渊博的人,上天入地,什么话题都能说,jo说过,开这个咖啡馆只是自己的一个兴趣,因为自己很喜欢喝咖啡,所以他开一个钻研自己的咖啡技术,看到别人喝着他精心研磨的咖啡后那种暖心的一笑,他就很满足很开心,jo反手指着我后面的那个照片墙,墙上是jo和为数不多,但是经常上店里来的常客的合影,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而且非常喜欢我的咖啡,我也乐意和他们一起谈天说地,久而久之我这个为了兴趣而开的咖啡馆就变成为了这些朋友而开的了,陆左,我们来一张吧,jo拿出了拍立得,就是拍完直接成相的那种相机,照片墙久违的又多了一个笑脸,就是陆左的
深秋一直是一个容易感冒发烧的季节,jo也不列外,有天jo发烧特别的高,他让陆左去他经常进咖啡豆的地方进一点,陆左知会,锁了店门,出门去进货,好巧不巧地碰到去看望江浩出来的一群富二代们,咖啡店离江家别墅并不远,一群人看见陆左,叫住了他,自从离开江家之后,陆左也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二世祖的学校,全是在咖啡店边自己看书边工作,陆左本是打算到了时间自学去考学,jo也看到过他的努力,jo说,陆左是个天才,看书过目不忘,明明才高一的年龄,却已经将高三的学科知识全部掌握,店里的设备电器坏了,陆左看一眼就会修,店里的咖啡设备陆左觉得一个一个操作太麻烦,他可以把3台设备连接在一起,事半功倍,就是这样一个人才,却有着这么重的绝症,jo一直替他惋惜不已。这群二世祖当然不肯放过陆左,陆左平时在学校被他们欺凌惯了,突然陆左有一天不见了,他们还真是不习惯,这次偶然看到了陆左,怎么还能放过他,至少羞辱一下也是开心的,哟,这谁啊,不是江家的那个可怜虫么,为首说话的是k市新城创意公司的少东家任翔,仗着自己的爹在市政府里面能有些门路,家里还有钱,平时嚣张跋扈习惯了,见到陆左更是用鼻孔看人,后面4个二世祖也是一个鼻孔出气,任翔故意挑高了眼睛看着陆左说,“我说陆大蛀虫,你怎么在这里啊,是不是觉得江家出事的,马上快罩不住你了,要找新的主人了吗”?说完之后一阵狂笑,陆左听完之后,那狼一般凶狠的目光又出现了,这逃不过任翔他们的眼睛,“你看什么,这眼神不满意吗,你这个甩也甩不掉的鼻涕虫,要不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我们早就让你在学校里消失了,论实力,论财力,论能力,你什么可以和我们比,你这种眼神的自信是哪里来的,看了就不爽”。
说罢,一口口水就吐在了陆左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像雨点一样落在了陆左的身上,陆左知道,自己每次挨揍是为了什么,但是自己并不怨恨,总有一天,他会把失去的全部夺回来,欺凌过自己这些人,这一比比的账,我也会全部讨回来陆左并没有反抗,任翔他们打够了,没意思了,就也就走了!
陆左这群人打的鼻青眼肿,但是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感觉没所谓一样的继续要去做jo交代给他的事,也许陆左也习惯了这样的挨打,也就和一个没事人一样,擦干了鼻子上的血,继续做事,进咖啡材料的地方并不远,走2条街就到了,供货商是个30岁左右的年轻人,叫key,很快陆左就和key聊了起来,聊到了jo的时候key一脸戏谑,这老伙计,和我也算是老搭档了,他一直从我这里进货,从来没有找过别人,他信任我,我也不会骗他,我这里给他的都是上好的牙买的蓝山咖啡豆,云云……这个叫key的非常能说会道,也非常的好客,如他所说的,给出的咖啡豆真的非常不错,经过了1个多小时的交谈,我告别了key,回到了店里,看见jo正坐在店里,我问他你生病了还来,是不是不放心我?jo挠挠头。
“不是不是,只是觉得一个人在家里闲不住,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天天在这里,这不有人替我看店,我还真是闲不住。就想来看看”。
jo像个孩子一样笑着,陆左也不管这些,选择了无视他,拿着新进来的咖啡豆去楼顶上晒豆,陆左将咖啡豆全部倒了出来,准备铺平晒的时候偶然之间发现了一块好似白云一样的玻璃石,纯白无瑕的样子,像水晶一样,陆左以为那是key掉进去的,索性就带在身上,下次再见到key的时候还给他吧,晒完豆子之后陆左就准备下去把店开了,没想到jo已经闲不住的开始招呼老客户了,陆左无奈的摇摇头,到了晚上,陆左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将jo给赶了回去,jo说不过陆左也只好听他的回去了,晚上,陆左一个人照常关店,收拾,等到停下来时候突然想到下午捡到的水晶石,他向自己的领口伸进去,发现只能摸到自己穿进去的绳子,石头却不见了,这让陆左有点蒙圈了,他找遍了咖啡馆的上上下下,就是没有水晶石的影子,也许是掉了吧,只是对不起key了,好不容易捡到了,又给掉了,陆左也没在意,就去休息了,一夜正常,这也是是陆左在父母去世之后过得最舒服,最惬意的一段日子了。
第二天正常开始营业了,一开门就见jo来了,jo还非常热情的和陆左打了招呼,jo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没有生病,陆左撇撇眼睛,暂时相信,快请进吧我的大老板,开门之后,有几个老顾客早上会如期而至,总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咖啡,坐下来便开始和jo还有陆左侃侃而谈,这里的一切都可作为谈资,也许平静的日子过多了,终要有人掀起波澜,在家郁闷了很久的欧舒,觉得想出去散散心应该会舒服一点,毕竟每天看着儿子这样心里不是滋味,她就让佣人照看一下江浩,自己出去喝一杯咖啡,因为jo的深蓝离开江家别墅区不远,所以欧舒其实也算是这里的常客,只是因为家里江浩的事情有点太突然了,怕江浩会想不开,一直在家里陪她,今天也想出来透口气,去一去久违的咖啡馆。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如果没有陆左在这里,jo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每每想起这些事,陆左总是心疼不已。也因为这件事,陆左发誓,绝对不会让江家这么轻松就被毁灭。
欧舒走进了咖啡馆的门,看到了jo,也许是这个女人太趾高气昂了,虽然年过40,但是精心保养过得她还是不输给20几岁的姑娘的,但是他散发出来的日子却让jo厌恶,很反感,jo看到她习惯性问了,需要什么,女人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蓝山,jo也是习惯性的冲泡,蓝山咖啡,这时候陆左正好从天台上下来,边走还边说,jo这次key给的咖啡豆还真好,香味和色泽都是无与伦比的,听到这个声音如此熟悉,欧舒抬头,这不正式消失了几天的小杂种陆左吗,欧舒想想家里的江浩,又看到这个小杂种活的还那么健康,怒从心起一摔被子就吼到。
“陆左,你个狗娘养的家里需要你时候你永远不在,不知道还以为你下去陪你那短命的父母了,你还活着啊”。
陆左被突如其来的的谩骂说的心头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这个泼妇啊,陆左也是不慌不忙的回到,当然,要死我也要看着你们江家一个一个归西之后再去给我父亲道喜啊,如今的陆左,脸上多了一份自信,虽然还是病恹恹的但是脸上的自信是没法假装的,欧舒被陆左一句话给噎了回去,当众被怼面子上挂不住,欧舒举起右手骂到,“你这个白眼狼,白养你那么多年了”。说完就想打过去,但是手还没落下就被jo挡了下来,jo眼神凌厉的看了欧舒一眼,说道,“打人可以,别在我店里打,更何况那还是我的朋友,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动手,别怪我打女人了,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
jo一副很帅气的样子,欧舒虽然已经怒发冲冠,却也无法对抗jo这样身强力壮的人,说到,好你个陆左。还学会找帮手替你撑腰了,你给我等着,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后悔得罪我,说完,欧舒收了手,怒气冲冲的就走出了森蓝,待那女人走后,jo埋怨的看着陆左,“朋友,这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陆左将自己的身世与江家的恩怨,一切都娓娓道来,jo听的愤愤不已,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前面就应该教那个婊子怎么做人,这么大一个有钱人家欺负一个体弱多病的孤儿,亏他们江家做得出来”!你愿意相信我,不生我气。我隐瞒你那么久的事情?jo能够理解并且说道,我们是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下次再来我帮你彻底教训他,这时候的陆左看着jo心里高兴至极。
欧舒回家之后被气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堂堂江家太太,竟然让一个酒吧小老板和一个病秧子给欺负了,实在不能忍,欧舒拿起电话打给了江英白,可是江英白表示并不想管这个事,自从江浩出事之后,江英白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他所谓的事业里面,对他来说现在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比他壮大自己的实力去报仇来的更重要,所以欧舒的事情江英白根本没有认真听,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就挂了电话,欧舒此时更气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去骂江英白,他也是为了报儿子的仇才这样的,欧舒正在尽力在脑子里搜寻任何可以动用的人脉,瞬间,欧舒想到了什么,她拿起了电话,嘴里还念叨着,等死吧你们,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此时的欧舒没有镜子,如果有她去照一下的话,一定会被自己扭曲的面容给吓到,此时的欧舒更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巫婆,完完全全是一个被愤怒支配的变态,她拨通电话之后,那一头想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欧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欧舒好像控制不住的兴奋,说道,帮我做一件事,事后少不了你们的,对方低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没有问题,只要钱到位,任何人的首级双手奉上,欧舒补充了一句,只要见尸!“可以”,低沉的声音再次想起来,就这样,秘密通话结束了,欧舒将这个秘密通话机放进了位于花瓶后方的暗门里,这个专线是拨通到一个名叫申的神秘暗杀组织的这个组织只要给足够的钱,谁都可以去刺杀,也有这个能力去刺杀,现在欧舒竟然要用这种组织去对付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说明欧舒现在已经愤怒到失去理智了,欧舒挂完电话后心满意足的上楼去照顾江浩了。
咖啡厅里,谈笑风生的2个人,并不知道马上就要降临的杀意,晚上,仍旧是同一时间关店,同一时间关门,陆左只担心欧舒这个女人一定会做出什么报复的行为,只是还没有猜到,也许那时候的陆左,永远不会猜到欧舒这个疯狂的女人,为了杀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会去找申,为了杀自己,欧舒会如此无所不用其极!也永远不会想到,因为这件事,陆左会完完全全的走上另外一条路,更坚定自己对江家复仇的觉醒,而且是要让他们看着自己慢慢的死在自己的手上,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