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罗雅瑶就和母亲去地里锄地拔草了,走到儿媳妇的家门口,吴芳想了想,好像有话要和儿媳妇说一下,可是看了看外面,天才刚刚亮起来,儿媳妇这个时候,估计正在睡懒觉,自己如果是叫她一声,她醒了还不知道怎样埋怨自己。
看见老妈想叫嫂子,又不敢叫的样子,罗雅瑶的心里就不高兴了,把手上拿的锄头,往地上一放,然后就准备叫赖雅妍了,可是吴芳看见女儿的样子,吴芳就赶紧把女儿叫住,“雅瑶,你想干什么?前几天咱们和你嫂子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妈,我嫂子这个人,她不知好歹,你越是让她,她才越是骑在咱们身上拉屎拉尿。”
“好我的神仙,你少说一句话,没有人疑问你是哑巴!”
“妈,我就是要说,你和我爸天天就知道怕她!我哥不在家,也没有管她,她一天凭什么这样子?咱们去庄稼地里锄地拔草,让她在家里睡大觉?”
“现在村里的媳妇,都是这个样子,娶一个媳妇,叫好像娶回一个小祖宗一样,天天放在家里敬着。”
“不干活,就知道好吃好喝,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娶一个媳妇不容易,彩礼,家具,家电,结婚,都已经花了十几万。再说了村里的媳妇都是这个样子,又不是咱们家你嫂子是这样子。一大早都少说一句话,赶紧去地里锄地,等一会天气热,太阳大,人都锄不成地了。”
外面的婆婆和小姑子说的话,把躺在床上睡大觉的赖雅妍,已经是惊醒了。就看见赖雅妍,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穿了一个睡衣,然后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看样子赖雅妍昨天晚上睡的不错,睡眼惺忪的她,才刚刚醒来,就听见外面小姑子和婆婆站在院子里说话,赖雅妍并没有理她们,她而是在家里转了一圈之后,趴在床上,一张面孔,对着昨天晚上睡过觉的地方意犹未尽,看起来赖雅妍,她对于外面婆婆和小姑子说的话,她是准备置之不理,她心里想继续睡一个回笼觉。
“妈,你不敢说,让我说。”听见罗雅瑶说的话,看见罗雅瑶的样子,吴芳赶紧拉着女儿的手,“咱们刚才说话的时候,你嫂子都已经醒来了。”
“嫂,……。”听见母亲说赖雅妍已经醒来了,罗雅瑶就开始叫了。谁知道才刚刚叫了一句话,就已经被母亲打断了,就看见吴芳已经站在窗户底下,大气不敢出,说话的声音充满了温柔,“雅妍,妈和雅瑶去锄地了,你睡醒了以后,就把中午的饭做一下,你听见了没有?”
“你就少说一句话,不要打扰人家休息。”
“嫂,你去地不去?”看见母亲对嫂子说话,好像老鼠怕猫一样,站在家门口的罗雅瑶,已经是忍耐不住了,她已经对着赖雅妍说话了。
可是趴在床上的赖雅妍,哪里愿意回答这些,就在迷迷糊糊之中说道“我知道了,我不去锄地了。”
“听见了没有,都已经说了,不让你叫,你非要叫,结果雅妍也没有起来,你还把雅妍得罪了。”
看见母亲的样子,听见母亲说的话,罗雅瑶心里的气,都已经快要把肺气炸了。
“妈给你说,你看见你嫂子的不高兴,你就应该知道,你以后嫁到人家家里,你千万不要学你嫂子,懒女人到哪个地方,别人都讨厌她。”
说完话的吴芳,看见女儿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就知道女儿心里不高兴,“妈,我给你说,本来嫂和小姑,都是合不到一起的冤家对头。”
“妈,我从来都没有惹我嫂子,只是她平时一直……。”
“你还是不要说了,都是一家人,你没有听别人说的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里没有一个争吵?”看见女儿还要继续说下去,吴芳就打断了女儿的话。
娘们两个说着,走着,一大早去地里,锄地,拔草的人还不少。看着绿油油,刚刚长起来的玉米苗,叶子上挂满晶莹的水珠,地上已经长出来了,刚刚长起来的小草,母女两个弯下腰,已经开始锄地了,拔草了。
看着女儿锄地,比自己还要快,吴芳感叹着,自己真的是老了,岁月不饶人。
都已经锄了,好大一会了,吴芳感觉到腰都有一点酸了,吴芳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留下来的汗水。就看见吴芳蹲下身,回过头,把刚才锄过的地,地上的草捡起来,然后拿在手上抖一抖,把草根上的土抖掉,然后把草根对着天,让太阳快一点把草晒死。
这雨水好,土地湿润,庄稼地的草,就不好死。非要这样做,庄稼地的草,才容易不复发,免得前面锄了地,把人累的满头大汗,地里的草,没有拾起来,和没有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给庄稼地过一下生日,把自己锄过的草,已经拾干净了,吴芳就看了看女儿锄过的地,看见女儿锄的地,把吴芳气的是,对着罗雅瑶大声叫到,“雅瑶,看见你锄地,锄的挺快。可是你锄过的地,都是什么啊!锄一下,一个脚印,把锄过的地,踩的和没锄有什么区别?锄过的草也不拾,夜里一潮湿,第二天早上就又活了过来了。”
“妈,你怎么就知道说我呢?”自己都已经锄的汗流浃背,可是母亲,却还是说自己锄的不好,罗雅瑶就停住了,弯下腰锄地的样子,回过头看了看母亲。
看见女儿,回过头在看自己,吴芳就说话了,一边是批评,一边是教育女儿,怎么锄地拔草的事情,“你看看妈,锄出来的地,干干净净,地上一根都没有!你看看,你自己锄过的地,地上全是脚印,地还没有锄虚,都已经被你踏磁了。”
听见母亲批评自己说的话,罗雅瑶就回过头看了一下,罗雅瑶不由得哑然失笑了,原来自己出的地,还真的是和母亲说的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前面自己锄过的小草,又已经被自己深深地踩进地里去了。
“就知道笑。”看见女儿来到自己的身边,吴芳就微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