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
这些年
跌倒
爬起
喜悦
失意
得到
舍去
憧憬天堂
身在地狱
是吗?我已经是个病人
还是
这个世界病了
我恨、讨厌、嫌弃的猥琐
感谢xx母亲的给予
———————————————————————————
我们面对面坐着,她真的很美,有一种温柔的美,一种忧郁的美,一种大家闺秀的美。虽然容颜已稍露铅华,但是那种气质真的让人陶醉。
上来的菜,华欣吃了不少,我倒是没有胃口,没有吃多少。
我现在的饭量越来越小,主要是看了一篇文章说胖子得癌症的几率要大40%,所以自己现在对于吃饭控制很严。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吃饭,这种感觉真好。
“你为什么总看着我吃,自己也吃啊”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太饿,看着你吃就很香了”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
“人生就像这卡布奇诺上面的泡沫”,我感叹了一声,有点自言自语。
华欣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是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我觉得我们的心灵有点相通了……
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瞄了一眼,有点嫌恶也有点紧张的感觉,她看了我一眼,有点尴尬的笑笑,起身说去一趟卫生间。
我对她笑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穿外套的身材一览无余,屁股不是很翘,一则是七分阔腿裤的原因,一则估计也是生过孩的的女人了,但是仍然感觉很好看。
她走路的姿势虽然因为生孩子有点变形,腿向外开来,但是对我来说感觉更有韵味,我这口味也是犯贱。
她去卫生间了,在卫生间里面她嘘嘘的样子,她私处的想象又猥琐的在脑子里面铺展开来,我有了幻觉似的好像听到了她嘘嘘的声音。
已育女人的xx应该都松弛了吧,黑黑的蝴蝶在水流的冲击下湿润润的,我意淫着那咸咸的味道,xx的气味,还有那芳草映衬下的xxxx,让我找到最原始的祖先兽性。
人之初性本善,我信,但是在不同的环境中人会有兽性人性之分,在一个没有制约管理,没有道德信仰的环境,兽性爆发的人必定会多一些。
我觉得自己好猥琐,一个精虫上脑的野兽。不知道是不是其他正常男人会不会有这样的幻想……
应该是这样吧,只是大部分人没有更加复杂的压力,没有经历过环境的重压,没有精神上的变异,思维不会漫无目的,不会飘得太远。
厕所在二楼吧台的边上,很近,距离我们吃饭的桌子有个十几米,我隐约听到她进厕所前的声音。
“一会就回去了”,很小的声音,也带着无奈和不耐烦。
“我们吃饱了,走吧”,她用纸擦着刚洗的手,有点小尴尬的跟我说。
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得透了我刚才龌龊的想象,我有点心虚。最大的可能是她刚才的电话。
她洗手了,手上有没有残存着液体?好想吮吸一下她纤纤的手指,龌龊的男人。
“时间过得真快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对啊”,我开个小玩笑。
“你真行”有点娇嗔的样子,估计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搭我这句话,毕竟不是很熟,所以还是有点距离的。
我多想有一天她对我说“你真行”,是在我在床上干完她以后,她面带桃花,气喘吁吁的跟我说啊,让我在肉欲和虚荣之间得到最大的满足。
“你决定来我公司了是吧,你回去就答复万总吧”,我跟她说。
我有点急迫,除了对她的**还有希望尽快把前期这块抓在手里面,少看着时峰那个家伙像狗屎一样在眼前晃悠。
“我回去再考虑考虑,牵扯好多事情呢。”她说。
以后和她接触多了,发现她有两个特点,一个是慢性子,什么事情都考虑的很周全,不急于做决定,但是并不是不果断;二是她在感情上有的时候又像个小孩子,很直接很没心机。感觉这两个特点很矛盾,一个显现的是成熟,一个显现的是幼稚。
“我很希望能有机会和你一同工作”,我真诚的说,也是发自自己的内心。多想把工作这两个字换成“爱爱”啊。
这个想法一晃而过就算了,可是说句这句话的那刻,我心里闪过了一丝悲凉,我知道这个悲凉来源于哪里。即使她是个好女人,她真来我公司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会想着怎么把她搞上床吗?我有自己的原则,不和女下属和女同事搞暧昧,跟何况肌肤之亲了。
这个原则一则是我的人生信条,再则是我现在的处境,我现在真的没有了挥霍时间的资本,以我目前的状况我必须抓住每一月,每一年的时间,尽快使自己的职场生涯进入正轨,尽快吧自己的经济状况搞好。
我觉得时间越来越紧迫,我正在奔四的路上,我真的已经没有了任何挥霍的资本。
华欣入职后,就成为了公司的一份子,我还能够得到她吗?哪怕仅仅是一夜之欢?这都违背我的职业原则和我的现状。
可是现在我能做什么呢?遵从内心吧,她先入职再说吧,至少可以把前期部抓在手里,帮我对抗徐伟。
别想那么多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推也推不掉,不该是你的,求也求不来,遵从天意吧。
“也很希望和你一起工作”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看到了一丝情愫。
我的第六感现在有点敏感,记得自己人生遇到重大挫折的那一段时间,常常失眠,有的时候连着两天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徘徊,那段日子后,我的神经就有点愈发的敏感。
记得我原来那个师兄老板对我说过,伟人都会有一点神经质神经病,那是他们在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改变的,像希特勒,列宁、斯大林和中国的几个伟人都有轻微的神经病,很多老板也都是这样有点神经质,是一个道理。
现在想想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现在对事和人,对语言比原来的敏感度大增,我原来对什么都不太敏感,很傻逼的样子。
“欢迎英雄回归”,我伸出手来。其实也不是礼貌性的握手,我就想摸摸他的手,摸摸她厕所出来后带着液体的手。她的手有点骨感,柔柔的,凉凉的,很舒服,我的二弟隐隐的躁动着,向他将来一段时间朝思暮想的心仪对象致敬。
“好”她穿上了外套,我在她后面往外走。走到二楼的吧台,我结账,对她说,你先下去等我。她就先下去了。
“刚才有没有留意我老婆刚才打电话说什么?”我问吧台收银的小姑娘。
“好像说的是马上就回去了”,小姑娘回答我。
“那态度呢?”我接着问。
“这个没留意”收银员回答我。
“我老婆还算漂亮吧”我逗着收银员,同时自己也觉得在占便宜。
“很漂亮,气质真好”,收银员说。收银员还知道气质,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