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酒喝得多了,此刻南宫德泽话特别多,唠唠叨叨讲个不停。说了一会儿后估计药力上头,身上青筋凸起,胯下难受异常。南宫德泽便拉着身边女子朝一扇小门走去,在经过佛生的身边时还对那,纤瘦柔弱的女子叮嘱了一句:“那个你待会儿可一定要,把这位大|爷给我伺候好了!听清楚了吗!”
这位纤瘦柔弱的绝色尤|物,在得了南宫德泽的吩咐后,笑嘻嘻的慢慢往佛生胯部坐去,紧紧按|压着某物在那来回摩擦,纤腰扭摆上下齐动好不蚀骨。过了片刻又将佛生双手放于自己胸前,在一双白|嫩粉|乳之上不停的抚摸按捏。同时女子的一双玉手也滑至佛生胸口,十指来回挑|弄着那两粒敏感的“小黑豆”,以便加快血液循环,好让药力尽快发作。
佛生一边兴奋莫名,一边浑身如遭电击,青筋暴起抖个不停。看着眼前酥魅销骨的人间尤|物,感受着大|腿|根传来的阵阵酥|痒,瞬间面火熏燃欲|火焚身,脑内犹如海啸迭起,刺激一浪高过一浪。胯下之物早已顶天立地,硬勃勃的明显饥不可耐。
这位纤瘦柔弱的绝色美女,心中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带佛生进房间开工。却不料纤腰被对方紧紧搂住,一下子又被他按着坐回胯部,一时间不由自主的任人摆布,撩的女子玉门已是蜜水涓|涓。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只恶魔,只是平时被自己的意志所压制,才不得而出相安无事。越是压抑的人,一旦意志崩溃,释放出来的恶魔就越肆无忌惮,到时候便会为所欲为无所顾忌,犹如此刻的佛生。
随着药力的加速发作,佛生渐渐变得精神恍惚——四周景物忽隐忽现,身旁方案重重叠叠。眼前女子时而朦胧时而清晰,那副清冷模样已经慢慢朝着某人转变,最后看上去竟然与曹洛妃有九分神似。这一刻佛生犹如远古凶兽苏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原始欲望,压抑不了自己内心潜在的狂性。
不待眼前这位绝美女子,除去身上的薄片衣,褪掉身下的蕾丝裙,解开胸扣取走亵|衣,施展秘传技艺调情吸吮,佛生已是翻身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胯下,双手用力一抓一扯,洁白胴|体毕露无疑。胸前那两团粉|嫩的玉|乳,随着抹胸撕裂暴跳而出,犹自在那左右抖个不停。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佛生的兽性,只见他双手下探托住女子纤腰,俯身提臀寻得入口便一阵猛顶。伴随着声声嗯哼以及嗯啊起伏,胯下之物快速抽|插于幽|穴之中,一股极致舒爽之意充斥着心头。
佛生只觉浑身说不出的快意,女子玉|门含苞待放温暖滋润,让人深陷其中已然不可自拔,阵阵刺激感由下以及上传至脑垂体中,使之愈发彭胀充|血兴奋。
身下女子媚眼迷离春|心荡漾,神态销|魂娇|喘连连。酥|胸仰挺纤腰扭摆,迎合着佛生的节奏,双手斜伸拨挠着那两粒“黑豆”。佛生顿感舒爽如潮兴意连连,胯下之物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犹如高速马达运转啪啪连响,在一阵竭力急速冲刺后,终于一股白色液体喷涌而出。
激情本该到此结束,但是反观佛生胯下之物,竟然没有丝毫松软垂绵,反而愈加坚挺充|血发硬,看来那丹药之力实是非同一般。在稍稍喘了几口气后,佛生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昂首挺胸依旧勇猛威武。
身下这位纤瘦柔弱的小|美女,没有想到佛生竟然如此生猛,运动完了后居然不作歇息,精力鼎盛的好似无穷无尽。在如此反复三次之后,女子满脸绯红双眼迷离,胸前手印遍布,腿|间淤青一片,浑身颤抖不止。
一刻不停的高速抽|插运动,显是让她此刻颇感吃不消,瘦弱的躯体也开始受不了,下意识的伸手轻推便想要挣扎,两脚微蹬带点反抗的扭动起来。只是这样的举动注定徒劳无功,不仅没有撑脱魔抓解救自己,反而更加激起了佛生的凶性。
只见佛生两手似铁箍般紧锁女子纤腰,眼珠血红状态犹如欲魔,疯狂的提臂来回抽顶着,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同时口中怒吼阵阵久久不歇,插的身下女子那是,呻|吟不断求饶不止。
另一边的南宫德泽,在梅开三度之后便停了下来,倒不是因为他身体方面不行,而是他这个人一向比较节制,素来奉行|事不过三适可而止、或过犹不及事缓则圆的名理。此刻侧耳听着外面剧烈的动静,一阵思索之后才恍然大悟的,对着身边娇羞的女子吩咐道:“我那朋友体质特殊,精力旺|盛存货似海,此刻估计已是欲性大发,不由自主无法自拔,你姐妹一个人怕是消受不了,你快出去接应一下。”
同时熊寒川在激情四射后也子弹耗尽,眼下|体能不支软|绵无力,正趴在床榻上大口喘气。大概因为寒假期间,夜夜笙歌欢纵过度,导致眼下实在有心无力,最终只得无奈缴枪作罢。听得外面女子拼命叫喊,精疲力尽的熊家二少,对着身边少女交代道:“我那兄弟存精满溢,整整憋了一十六年,如今一朝释放子孙,恐怕已是如狼似虎。我估计外面那妞快不行了,你速速过去帮衬一下。”
两女听着大厅中姐妹的求饶,当下也顾不得穿上衣物,向各自的大|爷行了礼后,匆匆忙忙起身走出房间。只见佛生胯下那位绝美女子,此时已是气若游丝抽|搐不止,于是赶紧联袂过去把人推开,纷纷挺胸向前准备以身伺魔。
其中一女分腿跪立,昂首撑地弓腰翘|臀,将自己的幽|穴迎着佛生胯下之物往后一送,后者好似如鱼得水瞬间滑入;另外一女双手从后环背相抱,呵气如兰俯首低眉,伸舌舔允那两粒敏感的“黑豆”。
佛生身前一女四肢跪地,前后摆动浪|声阵阵;身后一女双手环背采乳,十指抚摸淫|叫连连;身下还有一女伸舌舔|舐,边吸边揉以作喘息。
此刻佛生早已神志不清,全身上下纯由欲念支配,可谓逮人就摸见穴便插,只要胯下之物有洞可入,哪管对方到底是人是妖。只听刚换上阵来的娇小女子一声痛呼,却是屁|股翘的不够高,被佛生一举捅入菊|花,不待她反抗按住就是一顿猛抽。
大厅之中一时,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娇|喘不断低吼不止。三位人间尤|物轮番上阵,六穴轮流伺候吞吐,在又酣战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方才停息,总算是勉强喂饱了佛生那根胯下之物,这一次三女真正差一点就要承欢至死。
而南宫德泽和熊寒川两人,小睡了一会儿后,醒来听得外面已无动静,于是相继走出房间查看。只见大厅之中凌|乱不堪,整个场面一片狼藉——方案倒置,矮几侧翻,酒水倾洒,果食遍地。空中腥味弥漫骚气呛人,地面精|液溅洒好不恶心。
最中间三女一男横七竖八的交错仰躺,个个瘫软如泥,人人昏迷不醒。佛生身上抓痕遍布,胸口更是唇印绵绵,可见先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又有多么疯狂。
两人相视一眼,捧腹大笑片刻,继而过去拍醒佛生,将之搀扶起来。后者半睡半醒间不知发生何事,于迷迷糊糊中只回忆起,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中自己威风凛凛大战三方,一边提|枪策马一边直|捣黄龙,那感觉当真是飘飘欲仙。
“先前那滋味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刺激?还想不想子来一次?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如此生猛!要知道这三女可不是寻常女子,她们个个风骚销骨犹胜狐媚,人人得授绝技皆是采|精好手。你竟然能同时御使三人,当作我辈楷模令人敬仰!”南宫德泽淫|笑着扫视了一圈后意味深长道。
“就是就是!你看地上这三位女子都已经奄奄一息,差不多可以说是已经去了小半条命了。粉|乳发紫,肌肤淤青,玉门红肿,屁|眼微裂,那洞撑的能塞得下一个苹果,没个三五天怕是连床都下不了。”熊寒川用脚将地上三女翻了翻,在一旁拼命的点头附和应道。
“我刚刚到底对她们做什么了?我怎么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趴在她们身上,非常舒服非常快活!”佛生先前亢奋过度,此刻脑袋发胀,模糊不清,意识混淆的说道。
“啧啧啧……你这个家伙真是禽兽不如啊!将这三位原本如花似玉的姑娘,一番辣手摧花糟蹋成这个样子。现在人都还在酒店内没有出门,这么快就吃干抹净不想承认了?”南宫德泽怪笑着伸出手指了指,地上的三位女子对着佛生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现在发起性子来居然如此禽兽,我在里面都听的一阵提心吊胆,怕是一个不好搞出人命就麻烦了。”熊寒川一副所言极是的样子,满脸鄙夷的盯着佛生摇头道。
“她们三个这样子都是我弄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下完蛋了!这让我以后如何还有脸面出去见人?要是师父在天之灵知道了,估计那骨灰盒都要气炸裂。”佛生看着地上三位衣不遮体的美女子,此时个个犹如一滩烂泥似的卷缩在地,身上指印斑斑,身下红痕遍布,白|嫩粉|乳之上,尽是淤青一片,满面羞愧的喃喃自语道。
“行了!不是你自己想要充一回大|爷装一次逼的吗?现在大|爷你也当了,三个逼你也都操了,你就别装和尚假忏悔了!事情都做完了还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呢?你肚子还饿不饿?饿的话就再吃点。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南宫德泽翻了个白眼鄙视道。
“说得好!你看,鲜花都被你给采焉了,玉门都让你给捅烂了,你还在这装什么和尚?看你这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绝对典型的猫哭耗子假慈悲!谁让你自己提出要当大|爷又要装逼的要求?自己犯下的事就算含|着泪也得你自己承受!”熊寒川满脸恶心状的,继续落井下石讥讽道。
“好了!别再说了!你们再说我就真的无地自容了!前面吃了很多,现在还没有饿。只是有点头晕脑胀,浑身发软很想睡觉!”佛生敲了敲自己的头,带有一丝内疚的回道。
“既然不饿那就走吧!我已通知了楼下管事的,马上就会有人前来开门。你先抽根烟提提神!”南宫德泽说着往佛生嘴里塞了根烟道。
“你这是透支过度,回去好好睡一觉,修养个两天就没事了。你现在可以自己走路吗?”熊寒川扶着佛生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
“应该能行吧!就是感觉有点头重脚轻,四肢无力两腿发软。”佛生强提精神吸了口烟,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道。
不到片刻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开,只见那半老徐娘脸色阴沉的迎面冲来,身后随之跟着鱼贯进入一群妖|艳侍女,其中还扛着三副丝质软塌担架。
半老徐娘先是眯眼扫视了一圈,接着才伸手往地上虚指了几下。那一群侍女得到指令后,快速上前替地上人事不省的三女,整理衣衫遮挡胴|体,尔后把人抬入担架,然后连个万福都没喊便匆匆离开,想来是赶着将人送去救治疗伤。
“南宫大|爷真是威武不减当年,你这两位朋友也是彪悍似虎!神仙居已经有好多年没人能将,我的闺女们给折腾成这副模样,今儿个你们三人算是让我大开了眼界,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呐!”半老徐娘一边目送侍女抬人离开,一边斜着眼对着三人冷嘲热讽道。
“别在那指桑骂槐的!不要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你要再敢罗里吧嗦多嘴一句,信不信明晚就让你沉尸江底?赶快给老子滚下去清算账单!”南宫德泽沉着脸不怒自威的大声喝道,言语之中尽显上|位者风范,不愧是有着皇家血统的人。
这位半老徐娘似乎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的贵族,闻言立马噗通下跪,原地磕头求饶不止,随即哆哆嗦嗦的应声下楼去了,期间哪还敢再多言半字。待这个有眼无珠的老鸨走后,熊寒川以及南宫德泽两人,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佛生,一路步态蹒跚的慢慢,沿着楼梯往底层走去。
待来到进门时的前台处,只见一中年男子苦着脸抱怨道:“我的小王爷啊!您今天将人弄成这样子,让我怎么向上面交代好!您们三人也不懂的怜香惜玉些,一下子就搞垮了我们三位活字金招牌,小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汇报这件事!”
南宫德泽黑着张脸不耐烦道:“你上面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如实相告就行,出了事我担着!赶快算下多少钱,我还急着回去呢!”
中年男子闻言乐呵呵的点头应是,随即拿出一个计算器,按了一阵子后开口道:“酒宴费原价一百二十万元一位,按您的身份小店全部打八五折,那最终就是一百零二万元一位。再加那三位舞姬每个人五十万元的医疗费,这样算起来一共是四百五十六万元帝国币,您看这个结果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