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尧有定闹钟的习惯,下午三点是上班的时间,杨尧刚躺下一会。一只尺余长的松鼠逃上了窗台。接着跃上了放书的桌子。
“叮叮叮”闹钟响了。
杨尧睁开眼,模糊的看见小松鼠一个跳跃蹿出了窗外。关了闹钟,又继续睡了过去。
杨尧醒来都八点半了,一看时间,急忙洗了帕脸,刚要出门的时候,看见窗台上留下了一串小小的脚印,也没多在意,出了门。
要是耽误了时间,不知道那丫头片子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刚跑到大堂,就被上洗手间的牛厨师长拉住了,问道:“兄弟,感觉怎么样?”
“感谢牛大哥关心,我挺好的,只是有点头晕!”
“哎呀,我不是说的这个,你和张总……”牛厨师长两个拇指碰了碰,还挤眉弄眼的。
杨尧一下明白了,惊讶道:“撒?我喝断片了,我和张总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子给你一皮砣,打得你晕头转向的,这么个大美人,你竟然不知道感觉,暴殄天物啊!”
“呃,牛大哥,我真不知道啊!应该,应该没发生什么吧!”杨尧有点心虚,张总扶自己去房间,这还是知道的,还没到房间自己就断片了。真干了点什么事情,这可怎么办?
杨尧试探问道:“张总出来在哭?”
“没有,她开心着呢!”
“哦!那就好!”杨尧算是放心,她要是哭着出来,那说明自己很情兽,张总报警,自己可就玩完了。她在笑,说明没发生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也不用负法律责任。就是可惜了晚节,在不知不觉中就给葬送了。
轻车熟路,杨尧天天都要去卖包子,很快就赶到了约定路口。一看时间,九点过五分。左右看,这丫头片子还没到。小舒了口气,要是她早到了,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丫头片子打来的,这家伙是故意让我到这里,然后失约?
杨尧接起电话,道:“在哪里啊!我到了!”
“对面,对面!过来帮我拿东西!”
杨尧看过去,她正在对面的小卖铺向自己招手。这家伙真要买泡面?中午吃了不少好的,哪里还有胃口。
杨尧走过去,看见柜台上摆了一件啤酒,花生米两袋,凤爪牛肉干什么的。
杨尧看这阵仗,这是要花前月下,对酒当歌,谈论嫁娶几何啊?说道:“卖这么多酒干嘛?”
“喝呀!”
“我中午就喝了不少,给我来点矿泉水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不喝醉,我哪里有机会?”
小卖铺老板忍不住一笑,这是要倒贴啊!长得帅就是好。这小妹妹也很不错啊,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要气质有气质,还倒贴,这等好事,我修炼了几辈子咋就没这福分捏?
莜景看了杨尧一眼,满身酒气,于是像五六岁的小妹妹一样,奶声奶气道:“老板,有没有哇哈哈哈哈卖?”
老板也是幽默风趣,微笑道:“没有哇哈哈哈哈,只有嘻嘻嘻嘻嘻之郎!”
莜景问道:“喝不喝!”
杨尧无语,这两都是戏精,道:“客随主便,你随意,你高兴就好!”
果然,那片废弃工地,周围灯光照进来都是黑黢黢的,一块空地中间有块大石头。两人席地而坐,一件酒十二瓶,啪啪啪,莜景一口气全开了。
杨尧一看:“你这是干嘛,你能喝十二瓶?”
莜景嘻嘻一笑,道:“不能,你七我五!”
杨尧也不想与她争论,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与女人争论带着偏见的说:那是不起作用的。
“你是不是迟到了五分钟!”
“对,就五分钟!”
莜景指了指,道:“先喝一瓶,以此谢罪!”
“好,我罪有应得!”杨尧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好,我陪你,喝完我们来做个游戏!”莜景咕噜也一口气喝完。接着说道:“我们一人问一个问题,或者要对方做一件事情,不愿意回答或者不愿意做就喝酒!”
杨尧明白了,这丫头片子是要套路自己啊!也好,自己也想了解下她为撒就爱恶搞自己。“行,我答应过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先,开始,请问:此刻你愿意去捉狗,还是去抓鸡?”
“噗!”杨尧刚嚼在嘴里的喜之郎喷了莜景一身。杨尧以为她回问郎情妾意什么的,结果她给来了这个。赶紧给她擦了擦。
莜景小嘴一噘,不乐意道:“干嘛呀这是?我自己来,回答问题!”
杨尧看着她噘着小嘴,脸上深深的酒窝加上生气的神情,可爱极了,忍不住乐道:“两个都干不了,我喝酒!”
“一口干!”
轮到杨尧了,杨尧问道:“你为什么老爱捉弄我!”
莜景只回答了三个字:“我喜欢!”
“你有女朋友没有!”
“村里有个长辫子小芳!问题: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为何首次见面就缠上我!”
“我喜欢!”
杨尧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她一个回答:我喜欢。杨尧现在才明白,只要女人喜欢,就是坦克也阻止不了。
酒喝得差不多了,一人干掉了六瓶,杨尧感觉晕得厉害,中午的酒劲都还没过,现在是雪上加霜。夜间冷风吹过,莜景一阵哆嗦。杨尧还有一些意识,见状,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莜景微微一笑,拉紧衣服裹在身上,心中暖暖的,道:“能帮我个忙吗?”
杨尧一楞,以为陪她喝高兴了,事情就完了,也没想过对她怎么样,毕竟下午张总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再搞点幺蛾子,容易翻船。
“什么事情?”
“走吧,跟我回家!”说着她把地上的垃圾收了起来。
杨尧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她收拾,现在只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不过,别人酒也喝了,还答应以后不来整治自己,跟她回家就回家吧!现在也没力气担心什么仙人跳,只想躺下就不动。
两人都酒劲上头,搀扶着到了莜景的家里,在医院附近,一室一厅,只有她一个人。家里乱成了一团,跟鸡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