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泽枫看见那个女孩就是方若琳后,脸上的表情真是堪称经典的表情包,一会瞪大眼睛一会张着嘴巴,一会又皱着眉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
方若琳看着他的样子,有点疑惑口气担心的说“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醉酒还没好?还是难受吗?”
木泽枫也不说话,如果说是陌生人还好说,可是现在是她,虽然不是特别熟悉,但是还是认识的啊!
他又开始纠结那个吻了。
他是装啊还是装啊?……
不会是喝傻了吧?方若琳心里想着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他有点烦躁的把她的手打开,可能有点用力了,打在她的手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方若琳感到手上有点轻微的痛感传来,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的神色。
她怎么忘了他和她没有熟悉到可以这样。
她怎么忘了他根本都不记得他这号人的存在。
她怎么忘了他是喜欢李彤儿的,而她在他身边一直是可有可无的。
若不是因为他喝醉了恰巧被她碰上,他和她恐怕是永远也没有交集的,就算这样对于她来说也很满足了,她可以很欢喜的对自己说,他喜欢的男生吻过她哦!
木泽枫看着她有点难过的神色,很想说他不是故意的,是无心的,可是他张了张嘴开口却说“昨晚谢谢你了,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要去洗澡了。”
方若琳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点点头“不用谢不管是谁碰见这种事都会帮忙的,何况我们还是同学。好那我就先走了。”
方若琳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可是她的腿在地上蜷曲的时间太长了,都已经麻木了根本就站不稳,刚站起来身来就腿一软直直的向一边倒入,额头正好碰在茶几的角上,疼的她吸了口气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
而木泽枫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就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
方若琳的额头渗出了血珠滴到了地板上几滴血,她缓了缓腿脚的麻木和额头的疼痛,抬眼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木泽枫。
她在心里悲哀的笑了笑,恐怕她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吧?
她又委屈又难过的落了泪,额头的血还继续滴着,她用手捂着伤口站起来稳了稳身子,拿起书包就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她还是没出息的怕他再喝酒难受,又走到他面前替他着想的说“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身体会难受的,实在是非喝不可的话,就不要乱花钱了喝那么贵的酒,因为千元的红酒和五元的二锅头是一样的效果都会喝醉,我觉得二锅头效果应该比红酒效果更好些还省钱,不过我可能说多了你可能不差钱。我走了再见。”
方若琳不再犹豫的跑出他的家,在路上越跑越快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额头上的血渍干掉了长长的一道,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狰狞。
怎么办木泽枫?我不想喜欢你了。
回过神来的木泽枫隐隐约约听见了她临走时说的话,感觉好笑的摇了摇头,还有这么说话的人呐?怕他喝酒又怕他花钱。看着门口早已经跑没影的人,他的眉宇间有了一种奇怪的情绪。
他被人拒绝了不应该是很难过的吗?怎么他觉得他心里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呢?难道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李彤儿?
他这一早上真的是郁闷加烦躁,他长这么大也没有这么思绪混乱的时候。
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心里烦闷的气息,起身准备去洗澡,穿上拖鞋走到茶几边拿起毛巾,忽然感觉脚底下硬硬的,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把脚移开是一个草莓形状的发夹,弯腰去捡起身的时候眼睛瞄到桌角旁边有很多点点的红色,蹩蹩眉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滴在地上了,他走过去蹲下看了看好像是血的样子,他用手指摸了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是血滴而且是刚刚滴的还没有干。
他看了看自己没有受伤,那只有是方若琳了。
他不由得皱着眉头。
是她的血?她受伤了?他怎么都没有发现呢?她哪受伤了严不严重?他都没有发现他是在担心她。
看了看时间才十分钟她那短腿应该不会跑太远吧?这里没有公交车她只能走路应该不会走太远。
他起身连鞋子都没换就追,他怎么赶她走了呢?他明明知道这里没有公交车连出租车都很难打到的,他怎么就脑袋抽风的把人家赶走了。
她照顾了他一晚上,还强吻了她,就算不对人家说谢谢也不能就赶人家走了啊?他是不是对她有点太过分了点。
他都没有发现他寻找她身影的目光里透着焦急。
找了一会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心想她那短腿跑的还挺快。没找到人他只好又返回家中,洗澡吃饭换衣服想着到学校再给她表示感谢吧。
一夜好梦的李彤儿在清晨是被白墨轩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叫醒的,睁开惺忪的双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本来还不是很清醒的她瞬间清醒过来,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唔唔的吱声“你怎么大清早的就跑人家屋里呢?这不道德好吧?你的节操呢?”
白墨轩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坏坏的笑了笑“什么道德啊节操啊在你这里都见鬼去了,快点起来了,限你十分钟起床?不然?哼哼你懂得?”
白墨轩对着她挑了挑眉,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李彤儿不情愿的嘀咕“怕你啊?不就是亲她吗那还能怎么地。”
因为每次他都是以亲她为威胁她的,现在她都对他有抗体了,一点都不怕他了。
白墨轩听到她声音的话,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一把把她的被子全部掀掉,把她压在身下,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在她耳边迷惑的说“谁说我除了亲亲就不会做别的了,你想试试吗?”
李彤儿忽然被他压在身下吓了一跳,双手护在胸前一脸警惕的开口“你……你不要胡来,你走开啦!”
他们的姿势太引人遐想了,她的脸都红的成了熟透的苹果了。
看她的样子白墨轩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手放在她睡衣领口的位置幽幽的说“你说我是该一颗一颗的解扣子呢?还是给它直接撕开呢?前者是温柔版本的后者是霸道版本的,不知道彤儿你是喜欢哪一种呢?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