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岩说:“没问题,我们能等?”
嘉泽尊焦急难的,急声问道:“老板,能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時间吗?”
“嗯……”书斋老板想了想,最后说道:“这样吧,再过;俩天,两天后过来取。复制网址访问至于多少钱,到时候在说吧,看情况?”
嘉泽尊感激道:“谢谢老板,那我们两日后见,拜托了?”
走出书斋后,嘉泽尊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龙岩问道:“还在担心这个办法也找不到你要找的女子吗?你别担心了,给自己一点信心?”
“不是的,”嘉泽尊说,“我忧的,是另一件事?”
龙岩想了想,猜测道:“钱?”
嘉泽尊摇头道:“不是?”
看他这个样子也不想多提,龙岩也不愿问,“我去张家找我大哥二哥他们,嘉泽,你就先忙你的事去吧?”
嘉泽尊说:“嗯,没问题,谢谢龙大哥的帮忙了?”
傅恩岩淡淡一笑,“不用客气?”
嘉泽尊走后,傅恩岩往张家的方向去。
唐剑和祈轩两人忙找宝藏的线索,龙岩原本要去帮忙寻找的,但因嘉泽尊的事,傅恩岩打算帮完嘉泽尊的事再去张家。
通过傅老爷生前的人脉关系图,祈轩和唐剑找到了张家。
张员外与傅老爷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傅家没出事以前,两家常有来往,而且是生意场上最亲密的战友了。
若傅家真有宝藏,那么傅老爷身边的人,对宝藏知情的一定有人在。故此,祈轩他们打算从傅老爷生意上的伙伴开始入手。
此刻,站在张家门口,祈轩与唐剑都松了一口气。
祈轩说:“就是这里了?”
守门的下人,有一个走下来问:“你们二人,来张府,有事吗?”
祈轩说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想见张员外,请问,张员外此刻是否在家中呢?我们有些事想跟他谈谈?”
下人道:“在呢,容我进去禀报一声,稍等?”说完,转头回去,进了府。
这時,龙岩找到了张家。看到祈轩与唐剑站在门口,快步走了过去,“大哥,二哥?”
祈轩问道:“嘉泽兄弟的事怎样了?”
傅恩岩说:“搞定了,等两日后张贴寻人?”
张家下人出来了,对祈轩说:“这位公子,我们家老爷在后花园陪小姐画画呢,有意见几位,请随我进来吧?”
祈轩点了点头,“嗯,好?”
下人把祈轩他们三人,带入了张家,饶了前院,中院,两条走廊,终于把三人带到桃花盛开满园的后花园了,“老爷,客人带到了?”
花前树下,有一张香几,有一年轻绝子,女子正在认真作画,旁边站着一个体态圆润的中年男人,这便是张员外了。
张员外看到祈轩他们三人,立即走了过来。
出人意料的是,张员外走到三人跟前,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傅恩岩的双肩,顿時老泪纵横,“贤侄,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傅恩岩的脑子顿時短路,望望祈轩与唐剑,又望望张员外,最后,看着张员外,指着自己的脸,“您在叫我……贤侄?”
祈轩与唐剑对视一眼,彼此交流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然后又一同望向张员外。
听到傅恩岩说这样话,看到傅恩岩这样的神态,张员外反问自己,“难道,是老夫认错人了?明明是傅桓的儿子?”
一听到傅桓二词,祈轩与唐剑顿時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傅老爷的名字吗?
“张员外,”祈轩迫不及待肯定张员外的疑虑,“您确定他……”望向傅恩岩,“是傅桓,傅老爷的……亲生儿子?”
因为失忆,傅恩岩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听到祈轩这么说,他着实震惊,“什么?我?是傅桓的儿子?傅桓是谁?”
张员外仔细瞧着傅恩岩,時而摇头,時而又点头,也分不清楚眼前站着的,是不是好友的儿子。“这长相嘛,老夫是没有看错,可是贤侄,咱们见面也不少次数了,张伯伯可是经常到你们家做客的,忘记啦?咱们以前还经常交流的,怎么不认识张伯伯了?”
“我……”傅恩岩言语中有点惭愧,“我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更记不住自己是谁?”
张员外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张惜嫣莲步走了过来,见到傅恩岩,露出久违的笑容,“恩岩哥哥,你好久没有来看惜嫣了,你最近过得好吗?对了,惜嫣听说恩岩哥哥家……”说到这,不敢往下说,怕揪起生人的悲痛。
“恩岩?”又一个词,让傅恩岩百思不得其解,努力静下心来分析,“傅桓,傅老爷,恩岩哥哥,那不就是……傅恩岩?”
祈轩与唐剑听到“傅恩岩”三个字,各自心神一紧。
张员外对傅恩岩叹了口气,“是啊,老夫认识的傅家公子,就叫傅恩岩。但两个月前,傅家遭遇灭门惨案,全家上下没有一个活口,想必,我那贤侄也出事了。试问,一个死了的人,又怎么还能出现在老夫面前呢。”
“张员外,”祈轩打住张员外的话,道:“咱们能不能坐下再谈?特别是有关傅公子的事情。不瞒您说,这位兄弟是我们在半路上救下来的,却不幸失去记忆了,有可能……就是傅老爷的儿子,我们不妨坐下来再一起确认?”
张员外立即向前面摆手,“三位,请?”
三人随即跟上。
张惜嫣也想跟上父亲的脚步,却突然作呕一下,停下了脚步。只有唐剑发觉她的不对劲,回头望了一眼,折回来,“张小姐,你没事吧?”
捏着绣着荷花图的粉色手绢的手,轻轻拍了拍胸口,过了会,张惜嫣抬眸朝唐剑感激一笑,“惜嫣无碍了,谢谢公子关心?”
“那,张小姐你忙,在下跟上他们
。”给了张惜嫣一个礼貌的笑容,唐剑转身快速走去。
望着那抹疾如风的俊朗身影,张惜嫣脸上浮现忧色。
厅堂。
婢女上茶,祈轩无视桌上的茶,对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员外说:“张员外,在下姓祈,单名一个宣,宣布的宣,祈宣。今日前来贵府,实则是为傅家的一些事儿而来?这位是结拜兄长,唐剑?”顺便把唐剑给介绍了。
张员外问道:“二位是傅家的什么人?又是因何事而找老夫?”
祈轩说:“张员外,我们的事就放在后面再谈,目前,傅公子的事,有待查清楚。张员外可确认我结拜三弟的身份便是傅家的公子?”
张员外神色有点凝重了起来,“外形,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相似上,老夫没有看错。可是,他已记不清以前的事,而老夫也得知了傅家满门遭害,这……”
祈轩给出建议,“张员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并没有关系,只要您能有办法承认,他就是傅公子便行?”
傅恩岩久未说话,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脑海总是闪过支离破碎的记忆,却又无法拼揍在一块,急得他要疯了。
唐剑见他这样,劝说道:“三弟,你别用脑了,那样会伤到你的大脑的?”
“我到底是谁?”傅恩岩看着三人,眼眶通红,声音嘶哑,“我来自哪里?是谁家的人?我姓什么?叫什么?为何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看到傅恩岩这样痛苦,祈轩亦不好受,“三弟,你别这样,保重自己要紧,我们会替你找出你的身世来的?”
“噢,有了?”张员外突然惊呼,“老夫知道证明他的身份是否真假了?”
三人顿喜,终于感觉到绝处逢生的滋味。
张员外说:“我那好友傅兄说过,他曾经在西域意外获得四枚奇特的蓝色宝玉。他把蓝玉分别给了四个人,其他三个老夫不知道是谁,但有一个给的是他的儿子傅恩岩,并嘱咐他儿子,玉在人在,玉碎……人亡。”
祈轩微微蹙起了眉,低低说了几个字,“蓝色的……玉?”似乎,他对蓝玉有着不一般的熟悉
。
唐剑低着头,也心不在焉地低低说了几个字,“蓝色的……玉?”似乎,他也对蓝玉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在二人心思游走间,傅恩岩摸了摸脖子,把一直挂在脖子上,藏在脖子内的吊坠拿出来。看了看,不是蓝玉,而是一块厚厚的金佛。
祈轩与唐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傅恩岩脖子的金佛上。看到的,不是蓝玉,而是金佛,他们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失落着。
唐剑说:“三弟,上次在湖边给你疗伤的時候,你身上是戴着这个小金佛的。”
张员外摇摇头,“这位小兄弟戴的是金佛,不是蓝玉,也就说,他只是长得像傅公子而已,他不是傅老爷的公子?”
这个结果,傅恩岩料到了,他并没有失望。“自从醒来,我就发现我所戴的这个金佛,我以为它能证明我的身份,结果……”失笑一记,坦然道:“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记起来我是谁的,谢谢你们了?”
张员外说:“你与傅公子,长得真的很像?”
祈轩说:“张员外,长得像的人多了。在下这些日子,还见过了一对孪姐弟呢,长得那个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望向傅恩岩,安慰道:“天下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你不是傅老爷的儿子,那一定是其他老爷的儿子,总会有一天遇见你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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