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安上车就对王小虎说:“王哥,回疗养院”。
王小虎应了一声好之后就启动车朝下山的开去。
温祁安:“彭爷爷,我们带心心去我爷爷的疗养院找那里的医生给心心看看啊,他们都是从京都那边的大医院调过来的,医术很好”。
彭才富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吧,就听你的”。
见彭才富答应下来,温祁安也不再说话,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彭心羽还以为自己又受伤惹他生气了,轻轻动了一下,想趁大家不注意伸手摸一摸温祁安的脸,结果刚一动就弄疼了自己受伤的屁股,“嘶”的一声,温祁安听见马上低下了头,“心心怎么了,很疼吗,你想干什么你告诉安哥哥啊,你受伤了就别自己动了,听话啊”。
“是啊,心心你可别动,万一骨头伤到了你一动就容易二次受伤,千万别动,乖乖的,先去看看医生再说啊”。彭才富以为彭心羽是小孩子动性大,呆不住,想起来活动,连忙帮着哄。
很快车子就到了镇上,但是却没有任何停留就朝着巴县开去,只是走到半路却换了一条路,彭心羽前世也见过这条路,问过家人,但是家人都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于是便问温祁安:“安哥哥,这是去哪里的路啊”?
“这条路是去云篆山的,爷爷他们的疗养院就盖在云篆山上,只不过是另外一边,不是平时有人去玩那边,这边也是为了方便管理才专门打通一条路出来,那边我们这边可以过去,但是那边过不来我们这边”。
彭心羽这才知道,原来是通向云篆山的,原来疗养院就盖在云篆山上,怪不得平时没有听说哪里有疗养院,结果就在大家眼皮底下,谁也想不到云篆山另外一面还能过去,都以为是悬崖绝壁呢。
跟着车子来到了一处持枪门岗,仔细检查了王小虎的证件之后,又登记了彭才富和彭心羽的姓名情况,然后才把他们放进去了。
彭心羽小声对温祁安说:“安哥哥,这里的军人都是持枪的,进来也查的好严啊”。
温祁安解释说:“这里住的人都是级别都比较高,都是从高位退下来的,所以警卫什么的就比较严,但是这里的配套设施也是很好的,医疗设施是最先进的,说不定这里有的仪器渝市的大医院都没有,而且医生护士都是从京都调过来的”。
彭心羽听温祁安说这里住的人级别都很高,就猜到他爷爷可能不是普通人了,人多不方便再接着问,就打住了那个话题,乖乖的窝在温祁安的怀里。
“心心,我们直接去医务室吧,心心估计得照片儿,那些仪器不好搬动,我们还是自己过去吧”。
温祁安说完率先带头朝前走去,李远航见状就先一步朝医务室跑去了。
等他们到的时候,李远航自己让医生准备好推床在门口等着了。
温祁安把彭心羽一放上去彭心羽就“嘶”的一声,温祁安连忙摸着她的头给她道歉,“对不起,心心,都怪安哥哥不好,把心心弄疼了”,然后自己推着车子朝医生那边跑去。
等到了医生办公室的时候,温祁安又不满意了,虽然是个50、60岁的老医生,但是心心伤的是屁股,哪能给人随便摸,就问了一句,你们这儿没有女的医生吗?
正准备给彭心羽检查的医生就是平时一直帮温祁安看病的那位,结果被人这么嫌弃,顿时有点尴尬,还是李远航反应过来,“是哈,小姑娘伤的是屁股,是该找个女医生看,护士,带我们去张医生那儿吧”,温祁安的角色才好一点。
没有人看见趴着的彭心羽也是偷偷送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现在是八岁的壳子,但是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要是真让别人就这么在屁股上摸来摸去,自己就得尴尬死,还好安哥哥懂我。
在换了一个医生后经历了一堆检查之后,彭心羽终于被安置在了一张病床上,尾骨挫伤还有手也包成了粽子。
彭才富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彭心羽,“心心受罪了,回去还得好好养着,看爷爷给你报仇啊”。
温祁安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其实温祁安是在自责,自己在她身边都不能保护她不受伤害,真是太没有用了。
彭心羽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好,“哎呀,你们都别一幅谁欠你们的钱的样子好不好,我没事啦,医生都说我没有大问题,只要回家养几天就好了嘛,我想回家了,折腾这半天肚子都饿了,想吃妈妈做的菜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奶奶她们在家不知道多担心呢”。
彭才富这才脸色稍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没有我们就准备回去吧”。
温祁安这才对彭才富说:“彭爷爷,我家就在这里,要不今天就不回去了,让心心去我家养着吧,也免得这么远回去再折腾一趟”。
温祁安越想越觉得可行,极力劝说彭才富,彭才富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心心这手也伤了,又是夏天,天气热了,还是回去让她妈妈照顾好一点,下次等她好了再让她跟你回来玩几天也可以”。
温祁安听了彭才富的话,知道彭心羽不可能就在自己家养伤了,他也知道彭才富说的有道理,虽然得了彭才富的承诺她伤好以后再来住几天的承诺,但是还是很失望,最后见彭才富准备抱起彭心羽了,他才反应过来,对彭才富说:“彭爷爷我来吧”。
彭才富想着来的时候都是他抱着的,自己体力也不是很好,就让开了身体,回了一句“好”。
温祁安上前小心的抱起了彭心羽,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这时李远航才明白温祁安所说的‘彭心羽是这个世上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人这句话对他的意义’,从此他也真正把彭心羽当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