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句老古话:“人情急于债,头顶锅儿卖。”听到这句话,想想自己又好笑,那些年,我正缺钱生活的时候,偏偏有人情,急坏人了:
1998年,我给食品烟酒店开倒了,开个三轮摩托车载客人,钱没有赚到,开三轮车只有五个月时间,平均半个月,我开的三轮车就出一次事故,不是给车子开翻了,就是撞到人了,可想而知,钱赔了不少,家庭经济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恰恰在这时,有人情呢!给我夫妻急得团团转!这年夏季,有一天,正准备吃中饭时,妻子弟弟来了,要在我家喝一杯,孩子母舅来了,可是贵重客人呀!应该好好招待妻弟,可那天,家中大桌上只有一碗咸菜和一碗青菜,这怎么招待客人呢?这年这天真是邪门,家里连拾块钱都拿不出来,妻子三妹对我干瞪眼,她悄悄拉我到厨房问我:“怎么办呢?”我眼睛望到厨房地上的铜丝和铝丝,突然,人兴奋无比!指给妻子三妹看,小声告诉她说:“我去废品回收站换钱去,你到房间陪你弟弟聊聊天。”妻子瞬间明白我的意思,脸上顿时笑靥如花。
我记得那年那天,我给铜丝和铝丝,送到废品回收站,卖了数拾元钱,我用这钱,买了碑酒和菜回来,我跟妻弟吃着香喷喷的菜,喝着爽口的啤酒,妻弟好开心,好惬意哦……。
那天下午,妻弟前脚离开我家,后脚好朋友张四益来到我家,我和妻子三妹又是泡茶又是递香烟的,原来是张四益约我一起,包红包给好朋友倪泉生的,这天上午,是好朋友倪泉生搬了新居,乔迁之喜!晚上在新房里办喜酒请客的,我和妻子真的拿不出钱,那年那天,在好朋友张四益面前,我夫妻俩太尴尬了,当时的情景,让我记住一生!我也不知怎样,送张四益出我家大门的?
后来的岁月里,我每次见到好朋友倪泉生时,都不好意思!心里总觉得亏欠倪泉生人情了,因为,倪泉生跟我是从幼儿园,玩到大的朋友,数十年朋友了!现在回忆这件事,对不起好朋友倪泉生了!
我又想起在 2007年11月份的事,我在姚智勇商贸打工,干乡镇市场销售员,我刚跑业务,对做业务不熟悉,对市场不了解,老板娘说我人精明,涵养性好,是做业务员的材料,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当上业务员。
有一天,上午八点多钟,姚智勇老总上我货车,到农村市场察看行情,顺便看看我做业务能力强弱,姚总从上货车开始,一路上,姚总跟司机刘杰平谈笑风生,我在货车驾驶室内,听他俩吹牛,姚总问司机刘杰平说:“刘杰平,我问你件事,你开乡镇货车有三年多时间了,你知不知道湖东县整个农村市场超市,哪位老板娘最漂亮?你说出来,看看跟我审美漂亮女人的观点,是否一致?”司机刘杰平一边开货车,一边洋洋得意地说:“姚总,这还用说,整个湖东县商贸业务员和司机都知道,当然是陈瑶湖集镇,月香超市老板娘许月香最漂亮的。”姚总听后,哈哈大笑说:“看来你刘杰平四十多岁了,是有妻室,有儿女的人,也贼心不死噢!”司机刘杰平心花怒放地说:“只要是男人,不管年龄多大?只要见月香老板娘一眼,才知道天下原来有这么美的姑娘!叫人神清目醒,醉人醉心呐!”姚总接司机刘杰平话说:“刘杰平老弟,和我想到一块了,这老板娘许月香,是水亦是花呀,是脱离尘世的甜美佳人呐!她温婉动人,婀娜的身姿舞翩翩,一汪春水在眉间呐!”
姚总和司机刘杰平两人这么一说,勾起我的好奇心,我脱口而出:“我的天,天下哪里有这么漂亮的美女?今天不到别的乡镇做业务了,就跑陈瑶湖集镇做业务,刘杰平,请你直接给货车开到陈瑶湖,我倒要看看这许月香,是不是比仙女还美十分?”司机刘杰平,突然喷发大笑起来,说:“姚总,完蛋了,连**都想心事了!要夺你所爱的人了!”姚总爽朗地说:“今天,我让你俩放任自己,货车直达陈瑶湖许月香超市,看看我们三位大男人,谁的魅力大?能让艳丽的许月香美女浅笑盈盈!”我和司机刘杰平热情高涨,激情澎湃呀!响应着姚总话语,一路上,我们三人在驾驶室内说笑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司机刘杰平,很快给货车开到陈瑶湖集镇,货车真的停在月香超市店门前,车子刚停稳,司机刘杰平打开驾驶室门,心急地跳下车,直接跑进月香超市,接后,四十多岁的姚总也快步进超市,我尾随他两人身后,也进了超市。
在超市收银台内,站着一位美女,她就是老板娘许月香,她没有跟先进超市的司机刘杰平讲话,反而跟后进来的姚总对话呢。
我首次见这许月香姑娘,她的美丽,让我这老男人都神魂颠倒了!我在心里不由的感叹道:“我的天,这姑娘如花似玉,肌肤胜雪呀!圆圆的脸,醉人的眼眸,乌黑发亮的头发,扎着一根马尾辫子,身着紫红色上衣,温柔的脸似阳光灿烂夺目迷人呐!笑颜倾城,宛如陌上三月桃花开呀!真的甜美哟!”
我和司机刘杰平,站在姚总身边一左一右,两人干瞪眼,看姚总和老板娘月香聊得热情,彷佛我和司机刘杰平是多余的人,司机刘杰平摇摇头,知趣的离开超市,我也随司机刘杰平上了货车驾驶室。
司机刘杰平坐在驾驶座位上,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刘杰平自嘲地对我说:“姚总太厉害了,得美女缘,在情场上,我俩不是姚总的对手!姚总是高人!”
十多分钟后,姚总上驾驶室,那真是春风得意呀,那天,我也不知是怎样,在陈瑶湖做业务的?那年,正像姚总说司机刘杰平一样,我也是四十多岁老男人了,有妻子有孩子的,老板娘许月香的美丽,那才叫:“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呀!岁月不知人世改,桃花依旧笑春风了!”
从此以后,我非常关注陈瑶湖月香超市,才知道许月香并不是有夫之人,她还未结婚,是三十二岁大姑娘,由于她长得太艳丽了,她眼光太挑剔了,高不从低不就的一年又一年,给年龄拖大了,成了老姑娘,十里八乡的媒婆都知道她眼光高,现在,连媒人都不愿意给她介绍男朋友了。
我只要在陈瑶湖做业务,不管月香超市缺不货,我都叫司机刘杰平,开货车停在月香超市店门前,跟许月香聊上两句,或大胆地开开玩笑,人是有感情的,日久,多多少少地生些情丝的。
2008年9月份,有一天上午,我永远记得当时的情景,我给月香超市下好货,结清货款后,我对美丽的许月香姑娘,开玩笑说:“嫁给我算了,给超市门关了,我带你远走他乡,过小日子去!”她迟疑了一下,我又补了一句:“我也是蛮不错的男人,嫁给我会幸福的!现在就关店门,我带你玩去。”刹那间,她白净细腻的脸飞彩云,真的关了店门,真的爬上我货车驾驶室……,那时那刻,近看许月香姑娘是一团火,远看许月香姑娘是一朵花了!醉人碎心了!
我知道许月香的意思,这玩笑开大了,我是凡人,我不是神仙,讲句真话,我撒谎不是人,我那年那月那天,真的动了心思!美女就在面前,就在面前呀!垂手可得,许月香含羞的样子,清新优雅,妩媚极了,瞬间,想到娇妻三妹,外面的花虽美虽好虽香,但不是居家过日子女人,情不能随桃花醉呀!我遂对许月香说:“今天,别的超市要货,改天带你玩去。”我说完这句话时,她当时的表情,我不想说了,更不愿说她是怎样的离开驾驶室,她怎样开的店门……。
在茫茫人海,漫漫尘路上,无论我走多远?美丽的许月香姑娘,你都是我最美的风景!我望着天上明月,月儿会发淡淡清香,柔柔的晚风,会把我对你的思念,传送给你,心若相知,无言也温暖呐!祝愿美丽的姑娘:“人生淡然如花,行走一路芬芳!”